患病,是一种特殊的境遇。无论肉体、意志和灵魂都是一种孤立或低迷状态,,像老人那样警觉多疑、像婴儿那样容易自伤。患者的弱小地位一开始就注定了。扮演的是被动的羔羊角色,对自身近乎无知,束手无策,被肉体的秘密蒙在鼓里,而底细和真相却纂在大夫手里。其意志被削弱,人格被贬低。他们敬畏的看着白衣人,除了尊重和虔诚、还混合着讨好,恭
维、攀附等,他变了,变得不认识自己,对白衣人的指令,每一个都奉若神明,因为他们掌握生命的密码和方法。对于患者的表现,白衣人习以为常、漠然置之。在一个优秀的白衣人那里,患者应是一个鲜活的人,而非一个被 一个贬低的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