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以说，但说出来的道并不是永恒之道）
坏人永远不可能觉得自己坏，在心理学上这叫“认知失调”。
比如有一个邪教教主预言说，在未来的某一天，地球会毁灭，但是真到了那一天，地球并没有毁灭的时候，你猜教徒们会怎么办？他们会幡然醒悟，痛改前非吗？不会的，他们会替教主和自己的信仰开脱，说是他们的虔诚感动了外星人，所以饶恕了地球。你看，这就是人性。
不过，坏人的逻辑虽然十分荒唐，但实际上并不难理解。我们每个人生活在世界上，思想和行动必须是统一的、自洽的一套价值体系来驱动。如果发生偏离和不协调，你就会感到无所适从，严重的话甚至会精神分裂，就好像机器人的指令和行为。如果不统一，他就会陷入瘫痪的状态一样。
因此，人一旦发生认知失调的现象，就必须立即校正。那么好，思想和行为哪一个更容易被调整？当然是思想。因为你投入行动的成本一般都远远高于你思考的成本。
根据经济学的沉没成本效应，你投入的越多，就越不容易放弃。所以你最划算的办法就是校正自己的思想，以符合自己当前的行为，哪怕是随便找一个荒唐而且可笑的理由。这就是人们往往死不认错的经济学原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越自以为是的人就越容易犯罪。
罗素就说过一句有名的话，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麻烦就是傻瓜和狂热分子对自己坚信不疑，而智者却总是充满了疑虑，这就是老子说的：自是者 不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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