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对己都要做到言而有信

＊节选自《群书治要》之论语 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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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信，古人强调得很多，像《弟子规》上说“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凡是我们说话都要认真、负责，不能够故意说欺骗别人的话。白山云

当然有的时候，人做不到诚信并不是因为故意要去说欺骗别人的话，是因为什么呢？“事非宜，勿轻诺，苟轻诺，进退错”，是因为我们当时没有认真地思考条件成不成熟，就很轻易地答应了别人。结果答应了别人之后，才发现这件事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者时间不够或者精力不足，不能够很好地完成，这样就很难实现诺言，也就失信于人了。

特别是现在有很多人很喜欢喝酒，喝酒喝到高兴的时候，就得意忘形了，一拍桌子说：“这一件事就交给我办了。”结果就这么轻易地承诺了，第二天早晨酒一醒才发现原来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做。如果不做吧，你又答应了人家，如果去做吧，可能又违反了国家的法律制度，这就会进退两难。

对于一个国家的领导者来说，讲求信用也是至关重要的，《群书治要·孙卿子》上就有一段话，讲了为什么必须讲诚信。它说：“齐桓、晋文、楚庄、吴阖庐、越勾践，是皆僻陋之国也，威动天下，强殆中国，无他故焉，信也。”像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吴王阖庐、越王勾践，他们都是身处僻陋之地的国君，但是后来能够威震天下，使那些中原诸国都感到受到威胁，这并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因为什么强大起来的呢？就是因为他们讲信用。是所谓“信立而霸也”，这就是所说的，建立了信用，就会称霸于诸侯。

“不务张其义，济其信，唯利之求，内则不惮诈其民而求小利焉，外则不惮诈其与而求大利焉，内不修正其所以有，然常欲人之有。”“不务张其义”，就是不致力于伸张他的道义；“济其信”，“济”就是“成”的意思，成就他的诚信；“唯利之求”就是唯利是图；在内不顾一切地来欺诈人民追求小利，对外不顾一切地欺诈和他结盟的国家，追求大利，这个“与”就是与他结交的国家。“内不修正其所以有，然常欲人之有”，在内不好好地治理自己已经拥有的，而常常想侵占别人所有的。

“如是，则臣下百姓莫不以诈心得其上矣。上诈其下，下诈其上，则是上下析也。”这就是说如果这样做的话，他的臣子和百姓就没有不以欺骗之心来对待君主的，君主欺骗臣民，臣民也欺骗君主，这是上下分崩离析。

“如是，则敌国轻之，与国疑之，权谋日行，而国不免危亡”，这样一来敌国就会轻视他，和他结交的国家也会怀疑他，权术、阴谋日渐猖獗，以至国家不可避免地出现危机以至灭亡。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就是他们不遵行礼、义、诚、信，而是专门靠玩弄权术、阴谋来治国。

这些话就告诉我们，对于领导者及统治一个国家的人来说，他们能够对民诚信是最重要的。这个“信”字中国古人也是非常地重视，所以说“信立而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