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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勇士”号事件,法国国防部长和参谋总长辞职,总统舍卒保车

导语:1985年7月10日的深夜,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彩虹勇士”号船火光冲天,船体迅速倾斜,20分钟后便沉入海底。事件发生后,国际舆论哗然,震撼全球。为此,法国密特朗总统不得不公开道歉,并忍痛让法国国防部长和三军参谋总长辞职,以舍卒保车……

“彩虹勇士”为和平捐躯

1985年7月10日深夜,新西兰北部最大的港口奥克兰港。像往常一样,经过一天的繁忙和喧闹之后,此时的奥克兰港又恢复了宁静。但停泊在海港的“彩虹勇士”号船,却依然灯火通明。这艘船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它肩负的使命可不一般。

当地居民都知道,这是国际绿色和平组织的重要船只。众所周知,该组织是一个国际性环境保护组织,自1970年成立以来,成员已达50万人,遍布世界各地。该组织以反对核试验和运输核废料、反对环境污染为宗旨,在国际上产生的影响简直不亚于一个超级大国。

这一次,“彩虹勇士”号奉国际绿色和平组织之命,赶赴南太平洋穆鲁罗瓦岛核试验基地,抗议法国即将进行的核武器试验。神圣的使命、勇敢的行动、无畏的气魄,使得“彩虹勇士”号备受世界爱好和平人士的关注和赞赏。

然而,就在“彩虹勇士”号准备启程赶往目的地的前夜,巨大的灾难却悄悄降临到这位“勇士”身边。

零点时分,只见30多人从“彩虹勇士”号船上走下来。他们在码头相互握手道别,最后,25人上岸离去,其余人又回到船上准备休息。

那离去的25人便是国际绿色和平组织的主要负责人,他们刚刚在船上召开了一个重要会议,研究并部署了明天将采取的重大行动。回船的则是“彩虹勇士”号的12名船员。

10分钟后,一声轰然巨响突然从船尾传来,船体接着便剧烈地摇晃起来,船员们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其中一位船员发现船体右后侧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海水正呼呼地涌入底舱,他大声惊呼:“大事不好,船要沉了!”

船员们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赤着脚纷纷向岸上奔去。几分钟后,12名船员便全部登岸。这时,大副兼摄影师佩雷拉,忽然想起他那心爱的高级照相机还在船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又飞跑回船舱。不料,就在他进入船舱的一刹那,贴在左侧船底的另一枚水雷也爆炸了。只见船体歪歪斜斜地迅速向海底沉去,年仅38岁的葡萄牙摄影师佩雷拉,随之葬身鱼腹。

这两声爆炸的巨响打破了奥克兰港的宁静,也惊动了整个新西兰。第二天清晨,《新西兰导报》在头版头条报道:“'彩虹勇士’深夜挨炸!摄影技师命赴黄泉!”

整个世界为之哗然,人们把关注的目光投向奥克兰,投向制造这起恐怖事件的幕后指使者。

爆炸案发生后,新西兰警方感到此事非同小可,立即打电话向总理办公室报告。朗伊总理获悉“彩虹勇士”号被炸后。马上召开会议,决定立即封锁现场,搜索海面,帮助国际绿色和平组织捉拿凶手。会后由66名警察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在奥克兰警察局长加尔布雷斯的领导下,兵分两路展开行动:一路奔赴现场调查,一路前往海面搜索。

海面搜索队很快便发回了消息:在离爆炸地点不远的海面,发现了一艘形迹可疑的小气垫船。不过,当警察的巡逻艇靠近该船时,却发现船上空空如也。显然,小船是作案后被遗弃的。警察在船上只找到一只潜水用的氧气瓶以及一些通讯器材,这些器材上都刻着一行文字:“法国制造,1984年1月。”

那么,是凶手忘记销毁这些证据还是企图嫁祸于法国人呢?

人们不得而知,但无论怎样,人们的脑子里已经对法国特工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神秘的“瑞士夫妻”

就在新西兰警察局分析通讯器材上的指纹时,另一组调查人员正在港口一带紧张地走访码头搬运工和幸存的船员,希望能从中获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有一位目击者主动报告说,就在案发的当天,他曾见到一对30来岁的男女,驾驶着野营敞篷车多次出没于“彩虹勇士”号的岸边。有人补充说,他们是一对夫妻。

这对夫妻到底是什么人呢?

特别行动小组两天后找到了那对夫妻,他们那时已买好了机票,准备在当天下午飞离奥克兰。

当警察要他们出示证件时,丈夫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份瑞士护照,并且很有礼貌地递了过去。只见一份护照上写着:“阿兰雅克·蒂朗吉,男,34岁,公司总经理”;另一份则写着:“索兰·蒂朗吉,女,36岁,大学教师。”

警察面对这两份堂而皇之的证件,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一位警察皱着眉头,准备将证件还给蒂朗吉夫妇。然而,就在他最后一次核对照片和眼前的这对夫妇时,他忽然眼睛一亮:那位女士的脸分明经过整容,鼻子分明是人工叠高的!而且那个男人的眼神此刻分明流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

这其中肯定有文章!这对夫妻被带到了警察总局。

经过一再盘问,这一对男女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原来,他们根本不是瑞士人,而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他们的护照也是偷来的二手货。据他们供认,自己是法国秘密情报组织——国外安全总局的两名军官。男的是阿兰·马法尔少校,是该机构驻新西兰海军基地“蛙人”培训中心的教官;女的是弗朗索瓦兹·普里厄上尉,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安全总局情报中心任职。为了完成这次任务,他们早在6月底便飞抵奥克兰港,冒充瑞士旅游者以刺探情报,并及时向总部报告。

审问进展得如此顺利,连新西兰警察局长加尔布雷斯也感到有些意外。这两人又“主动”告诉新西兰当局:7月5日,他们曾租了一辆丰田牌轿车去过新西兰北部的一个小港,并在一艘名为“乌维阿”号的帆船上与3名法国船员交换了意见,仅此而已。

与此同时,特别行动小组又发回了更令人惊喜的消息:他们通过仔细调查发现,案发前几个小时内,“彩虹勇士”号附近的海面上曾出现过“乌维阿”号的影子。

巧得很,这两个材料都与“乌维阿”号紧密相关。看来,这其中定有名堂!

7月14日下午,在距澳大利亚不远的洋面上,发现了“乌维阿”号帆船。新西兰海军立即派快艇进行拦截。警察们登上帆船后,照例检查了船上3人的证件,发现他们持的是巴黎签发的商船护照,一名船长,两名助手。由于证件无懈可击,加上当时帆船已处在公海位置,新西兰警察无权拘捕他们,因而在他们身上搜出一张奥克兰港地图和一个胶卷后放了他们。

实际上,这3名法国船员正是前来接应的法国国外安全总局的特工人员,爆炸发生前,他们可不是3人,而是5人。那两颗炸毁“彩虹勇士”号的炸弹,便是这5人偷偷运来并由其中两名“蛙人”装上去的。

至此,尽管“乌维阿”号已从眼皮底下溜走,但真相基本上已大白。

随着新西兰警方掌握的情报越来越多,那3名法国船员的涉嫌也越来越大。于是,他们又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向各国发出国际通缉令。看来,只要法国政府不强词夺理,结案的日子已不远了。

性感的“女秘书"

警察们把没收的胶卷和地图送到了有关部门去化验和分析。经检验,照片上未露任何痕迹,但他们却意外地从地图上发现了一个用铅笔写的名字“克里斯蒂娜·卡博”。警察们研究了大半天也没有结果。

正当在山穷水尽之时,一位协助新西兰警方破案的国际绿色和平组织的成员——卡马尔格港航海学校校长马克·维达尔女士,却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喊起来:“这笔迹我太熟了——博洛小姐!对,就是她的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事情还得从该案前一年说起。

1984年底,维达尔校长在校园外同一位长相漂亮、身材修长而丰满的法国女子相遇。她当时主动向维达尔介绍,自己叫博洛,毕业于巴黎大学地质专业。

3个月后,国际绿色和平组织奥克兰分部便多了一位既有女性魅力,又富有工作热情的女秘书,她主要的工作是翻译法国方面的文件资料。

其实,谁也不会料到,这名美丽性感的女郎真名不叫博洛,而叫克里斯蒂娜·卡博,是法国海外安全总部的得力干将。奉旨到奥克兰分部来搜集对法国政府不利的一切情报,破坏任何对法国不利的行动。

卡博为了掩护自己的行踪,干得非常卖力。卡博不仅博得了绿色和平组织领导的赏识,也获得了同事们的好感,因而她的最初行动计划完成得异常顺利。

对于男人,美色无疑是麻醉剂。单身、美丽而性感,使卡博从踏进分部办公室的那一瞬间起,便在男同事中激起了一丝丝的躁动与欲望。而卡博在经过一番细心的观察后,终于选准了自己的目标:年轻而英俊的机要译电员雷托克。

雷托克不仅英俊魁梧,而且工作勤奋,颇得总部的信任,国际绿色和平组织几乎任何机密都要经过他过目。而他最大的缺点便是贪色。于是,不到几个月,卡博便同他打得火热,卡博需要什么,他就设法提供什么。

在一个温馨而甜蜜的夜晚,卡博把雷托克灌得大醉后,雷脱克借着酒意,忘了卡博是个法国人,便把“彩虹勇士”号最近将去法国抗议核试验的行动全部告诉了卡博。很快,卡博便偷偷地把这一消息报告给巴黎的法国海外安全总部,并把地图交给了前来接应的人。

当事件发生后,新西兰警察去寻找“博洛”时,她早已经乘飞机离开奥克兰,回巴黎总部去了。而且,就在“彩虹勇士”号被炸的第二天,卡博在千里之外给过去的同事们发了一封电报,表示对此案“十分愤慨”。

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调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目标:法国情报局,真是条条线索通向巴黎。

法国政府欲盖弥彰

1985年8月,一组新西兰调查人员与国际绿色和平组织的负责人一起飞向了法国巴黎。原来,朗伊总理在听取了特别行动小组的报告后,经过反复思考,毅然决定派人追到法国本土,继续深入调查,直至捉到凶手。

这一非同小可的举动,犹如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水面,顿时激起阵阵波澜。法国反对党派表现得异常激愤,纷纷要求法国总统下台。

8月8日凌晨,密特朗总统在办公室起草一份给总理的指示。他在指示中表明了这样几个观点:首先,法国在南太平洋上搞核试验,是法国主权范围内的事情,他人无权干涉;其次,炸沉“彩虹勇士”号是不能容忍的犯罪行为,应该予以追究。最后他又指出,一定要把调查结果公诸于世,罪犯不论职位高低,都将受到严厉惩罚。

法比尤斯总理接到指令后,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总统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于是他急忙打电话给在外地度假的国家海外安全总局老局长拉斯特海军上将,要他立即回巴黎商议。

在总理府内,两人经过仔细商量,决定任命原行政院最高法官、元党派人士特里科,调查“彩虹勇士”号爆炸事件。与此同时,法国各方警察也奉命行动,与已到巴黎的新西兰调查人员合作,共同破案。特里科调查小组在行动中所表现出的积极,似乎表明法国高层人士的确不知爆炸案的详情,他们都是无辜的。

在8月26日,他的结论便见诸法国各大报纸:“法国政府及其秘密情报部门都没有涉足'彩虹勇士’号爆炸案,国防部和国外安全局主要负责人都是无辜的!”

不过,特里科也不得不承认,国外安全局先后向新西兰派了6名特工人员,要求他们监视“彩虹勇士”号,因为该船原计划要从奥克兰港去穆鲁罗瓦岛抗议法国在那里进行的核试验。

至于被派往奥克兰港的6名特工人员,特里科已经查明他们的身份:马法尔少校和普里厄上尉(即那对瑞士假夫妻)、韦尔谢军士长和安德里埃、巴尔托洛两位军士(即“鸟维阿”号上的3名法国船员)。第6位特工就是打入国际绿色和平组织奥克兰分部的“博洛”。

最后,特里科断言:法国所有领导机关从没下达过炸掉“彩虹勇士”号的命令;而且6名特工人员在奥克兰港严格执行了自己上司的指示,“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那么,真正的作案凶手又是谁呢?特里科装模作样地分析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可能是某国一名恐怖主义分子的孤立行动;第二,可能是别国的特工部门干的,而故意让法国政府承担责任,从而达到损害法国的目的。

就在调查报告公开发表的第二天,法国国防部又发表声明,重申法国在南太平洋的行为不容他人触动,并保证说6名特工决不是作案人员。为了使新西兰警察和国际绿色和平组织成员确信这一点,法国国防部宣称:只要新西兰政府证据确凿,证明的确是法国人干的,他们一定严加惩办!

法国人敢于拍着胸脯说假话的态度,令新西兰当局大为不满,他们认为法国人隐瞒了大量的真实细节。然而,他们一时又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来说明这一切,因而新西兰警察部门只好徒唤无奈。就这样,来势猛烈的“彩虹勇士”号冲击波,在遇到法国这堵墙的拦堵后,慢慢地又平息了下来。

殊不知,没多长时间又一场新的暴风骤雨从法国新闻部门掀起,而且势不可挡,法国领导人几乎气得昏过去了!

“彩虹”冤屈终得昭雪

法国领导层的确高兴得太早了。忽略了另一个敌人——法国新闻机构(主要由法国反对党把持),这真是祸起萧墙。

9月17日,法国国内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世界报》,在头版头条赫然抛出了内幕新闻,肯定地指出了“彩虹勇士”号被炸案正是法国国外安全总局特工人员所为。

《世界报》还明确指出,根据记者近一个多月的细心调查,发现特里科的报告中漏掉了一个重要情况,那就是:国外安全总局派往新西兰奥克兰港的特工不是6个人,而是8个人。这多出的两人是科西嘉岛阿斯普多航海基地的两名“蛙人”。正是他们在“彩虹勇士”号船上安装了炸弹,使“彩虹勇士”号冤沉大海。

《世界报》最后还说,国防部长埃尔尼、三军总参谋长拉卡兹知道此事的全部细节,而且炸船命令也正是他们直接下达的。但事后这两名高级领导者却向特里科提供了假情况,隐瞒了全部真相!

由于《世界报》素以严肃与稳重的作风享誉海内外,报纸一露面,便被人们抢购一空。这一条小小的消息,恰如一枚重磅炸弹,在“彩虹勇士”号爆炸案策划者的耳畔炸响,也大大地震撼了法国朝野。

巧合的是,当第二天来临时,法国其他几家大报纸,如《巴黎映辉报》、《首都快报》等也以大版面抛出了各自收集的大量证据,进一步证实了《世界报》消息的可靠性。

这一下,可把密特朗总统给镇住了。他立即改变了当天内阁会议的议事日程,在爱丽舍宫的小会议室里紧急召开了特别会议。

会议一开始,密特朗便怒不可遏地抛出了一句话:“我要立刻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

国防部长埃尔尼态度十分明确:他自己从未下达过任何炸船指示,并一再否认另有两名“蛙人”去过奥克兰港。三军总参谋长拉卡兹将军以及其他几名官员,也相继在埃尔尼之后写出了书面保证书。

这一下,连法比尤斯总理也为难了:因为稍知内情的人都明白,国防部长埃尔尼不可能对下属的重大行动计划全然不知,否则就表明法国特工人员已不听上级指挥,另外,三军总参谋长又亲笔签发了一笔“去向不明”的特别活动拨款,总金额达300万法郎。而这笔钱实际上不经总统允许,是根本拨不出来的。这就是说,总统本人一定清楚这笔钱的用途,否则除非他是个傻子。

这一下,有虚名而无实权的总理法比尤斯分明感到了自己所处位置的悲哀:他是被总统本人和总统的几名亲信共同玩了一把!

第三天,埃尔尼突然向总理递交了一份详细的案情报告和一份辞职书。在附言中,埃尔尼略微解释了其中的原因:直到昨天晚上,下级才向他汇报隐瞒了的事实,使他觉得面子无光,只好请求辞职。对此,法比尤斯自然无法做主,又急忙向总统请示。

现实是如此“残酷”,以致密特朗总统在表示非常“惋惜和同情”的同时,也只好忍痛批准跟随自己30多年的助手埃尔尼辞去国防部长的职务。在埃尔尼的这份调查报告中,详细介绍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这次计划取名为“毁灭彩虹行动”,意即要在“彩虹勇土”号抵达法国南太平洋核试验基地前炸掉它。而整个计划的制定与执行则是由埃尔尼的一名负责海外事务的助手——扬基·华尔将军策划并指挥的,埃尔尼一再表明自己对内情一直不知。

在他的助手的一手策划下,整个行动计划分为三个步骤进行:

先由两名谍报老手化装成一对瑞士夫妻,以游客的身份去奥克兰港,一方面摸清情况,一方面制定具体爆炸方案;

其次由卡博负责准备水下呼吸器及橡皮小艇,并提供奥克兰港的地图以及该船的具体位置。最后,由5名特工人员驾驶“乌维阿”号帆船将两枚大威力定时炸弹运过来,并由其中两名训练有素的“蛙人”将炸弹装上“彩虹勇士”号船的后底部。

爆炸成功后,两名“蛙人”先期离开奥克兰港,马法尔少校则与“妻子”继续留在新西兰观察结果,安排撤退行动。

9月22日,法国总理法比尤斯在总理府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公开承认“彩虹勇士”号是法国特工人员炸沉的,并把埃尔尼呈报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然而,当记者们得知埃尔尼本人对计划的实施一无所知时,都纷纷提出质疑。

次日,法比尤斯总理又通过法国驻新西兰大使向朗伊总理表示口头道歉。

“彩虹勇士”号被炸案的真相基本上大白于天下了。

一年后,法、新两国经过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把事情闹得太大。于是,在当时的联合国秘书长德奎利亚尔的出面调解下,双方于1986年9月初达成协议,一致同意以下述方式彻底解决“彩虹勇士”号事件:法国总统正式向新西兰和国际绿色和平组织致歉,并赔偿损失700万美元;新西兰则把两名法国特工人员押送到法国在南太平洋的军事基地服刑,但他们的服刑时间由新西兰法院判处的11年减至3年。

紧接着,法国总统又宣布:法国海外安全总局局长拉科斯特被罢免。在国防部长埃尔尼辞职后不久,三军总参谋长拉卡兹将军也被迫辞职。

至此,“彩虹勇士”号被炸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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