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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被戴“绿帽子”有多可怕?老婆被囚十年,情夫的下场更惨!

导语:即使是至高无上的教父,也有戴绿帽子的时候,杜月笙的大老婆与其表哥偷情之事,终被这位让上海滩人闻之色变、谈之色羡的教父知道了,这对一向爱惜名声的杜月笙可是个不小的打击,杜月笙为不让事情外泄,不得不万般小心,不动声色地对付自己的大老婆,从背后下手,让这顶绿帽子无声无息地从头上滑去。

虽说杜月笙已有“教父”之称,在上海滩地位举足轻重,甚至可以说是至高无上,但有一件事却让他丢尽了脸面,那便是他的大老婆沈月英送了一顶“绿帽子”给他。

一天,就在沈月英和表哥在旅店的包间里迷乱之中的时候,杜公馆的书房里,杜月笙正双眉紧锁地端详着手里的几幅照片。他有些突出的厚嘴唇这时已经紧紧地闭成了一条缝,两只眼睛也怪异地瞪着,但是从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一向让上海滩人闻之色变、谈之色羡的“教父”独有的英武和霸气。

显然,他是被人在脑后狠狠地打了一记闷棍。

在第一张照片上,一个肌肤雪白的女人正被身边微近中年的高挑儿男子从跑马厅的观众座位上拉扯起来,确切地说,是被“挟”起来。女人的胳膊在男人胸前,无法挣脱。被拉扯起来的女人肯定是让这突如其来的窘境困住了,正拼命地想要把胳膊抽出来,但从她脸上又羞又急、似嗔还娇的神情来看,这两个人的关系绝非一般。虽然,女人是低头,侧身地挣扎着,但杜月笙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照片上,女人是沈月英,那个男人,似乎是她的表哥。杜月笙当年曾陪沈月英回过一趟苏州老家,在沈宅与她表哥见过一面。

在第二张照片上,沈月英已经撑开一把伞,把一幅照片挡住了大半,但杜月笙仍然注意到了伞边上搭在沈月英腰上的那只手——那是只男人的手,很秀气,和沈月英一样的白皙,修长而灵活,全然不同于杜月笙自己那双十指略短,指甲也又短又粗的手,这里是一双世代读书的手和卖了不知几千斤菜阳梨的手的差别。白皙的女人最终被同样白皙的手揽在怀里。

杜月笙浑身一阵躁热。

剩下的几张照片。只是几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正朝着观众席的出口跑过去。其中的一张,被女人拉着跑的男人还依依不舍地回头向什么地方张望,没被拉着的一只手胡乱在空中挥着,仍然是那么修长好看。

片刻死一般的静默,书房里沉闷而压抑,仿佛能听到空气颤抖的声音。连杜月笙自己也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杜月笙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彻骨的寒冷了,甚至于父母接连地去世也没给他如此大的打击。一瞬间,杜月笙老了10岁。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挨得最重的一刀,来得这么近,近得无从躲闪,直奔要害。

手里那几张照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攥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他喊了一声:“墨林。”

片刻之后,万墨林低着头小心地走了进来,垂手站在书房门口,静候杜月笙的吩咐,从他把那几张照片送到杜月笙手里开始,他就从杜月笙严峻的表情里预感到风暴前夕的压抑和沉闷,于是赶忙知趣地退到走廊里去了。现在,虽然杜月笙的表情已经非常平静,但凭着在杜月笙身边多年的经验,万墨林还是能感受到空气里浮动着的紧张,显然,那几张照片非同小可。万墨林甚至想感谢那两个送照片来的人:幸亏他们把照片封进了一个大信封里,否则,搞不好自己也会跟着吃亏。

“墨林,把照片交给你的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杜月笙问道。

“回老爷,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头,女的二十多岁,都挺精明的样子。他们只告诉我信封里的照片是老爷预订的,急用。我想老爷的事我应该知道,本不想给回,但看那两个人的样子又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就把东西拿进来了。”

杜月笙又问:““那一男一女现在在哪儿?”

“都在客厅里面等着,他们说您会对那些照片感兴趣的,所以,要是您另有什么吩咐,他们愿意随时听命。”

杜月笙气得双手微微发抖:想敲我的竹杠!我让你们白吃这二三十年的白米饭!

他依然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既然这样,你告诉他们,他们的东西我很有兴趣,我会给他们一笔公道的价钱的。不过,你还得提醒他们,这东西万一给别人看到了,就不好卖了。只要他们把底片一并卖给我,价钱好商量。就说杜月笙请他们好自为之。”

20分钟以后,万墨林又回来了。万墨林告诉杜月笙说他们走了。

“说了什么没有?”

“男的说他们不过是偶尔碰上,没有别的意思,请杜先生不要多心。不过,那东西他们明天就要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着,万墨林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

名片上写着:顾永祥,私家侦探。此外,就是一个电话号码,再没有别的什么了。杜月笙反反复复看了两遍,又交回给万墨林。

杜月笙虽然早就料定对方不是善主,但没想到像狮子似的张这么大口,一要就是五万元。可是在没有保证万无一失之前,他绝不会轻举妄动。

“墨林,你去准备5万的现款,装在一个手提箱里,等我吩咐。”万墨林点了点头下去了。随后,杜月笙叫来了顾嘉棠。

第二天午后二点,昨天那个年轻人如约前来,只是那个女伴不见了。年轻人进院门的时候,杜月笙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年轻人一定把他的女伴藏在某个被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一旦他有什么意外,那个女人同样会把照片公之于众:这些人还有点小聪明,但也只是“小”聪明而已。看着年轻人登上台阶时信心十足的样子,杜月笙不由一阵冷笑。

“顾先生”,杜月笙发话了,全场立刻静得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只怕……顾先生没有把东西带在身上吧?”

顾永祥的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错,”顾永祥像决定了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我的确没有把底片带来,但请杜先生想一想,从来只有以大欺小的,没有以弱凌强的。杜先生把钱给我,我绝没有不把底片交给杜先生的道理;相反,如果杜先生是我,平白地把底片交来,杜先生凭什么保证不会杀我灭口呢?”

“哈哈哈哈!顾先生既然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来呢?”语音刚落,杜月笙突然目露凶光,死死地盯在顾永祥的脸上。顾永祥立时打了一个冷颤。“杜先生,您的意思该不是说……”

“为什么不呢?顾先生,您很聪明,只是不够高明。如果昨天你是一个人来的,我也许真的没有办法了。好在您太着急了。”杜月笙嘲弄道。说完,杜月笙转身向楼上走去,把绝望的顾永祥留在了客厅里。顾永祥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身后一左一右上来两个大汉,架住了他的胳膊,同时,一团破布麻利地塞进顾永祥的嘴里。

杜月笙坦然地走进楼上的书房,顾嘉棠已经等在里面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

“还好,那个小娘儿们让我们一吓唬,就把东西乖乖地交出来了。”说着,顾嘉棠讨好地把一个信封交到杜月笙手里。信封不大,杜月笙把信封倒过来,从里面倒出来五张底片。“嗯,”杜月笙满意地点点头,把底片重新装进信封里。

那两个渴望借此发一笔横财的侦探,被杜月笙送到黄浦江里喂了鱼。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杜月笙一个人,一场风波过去,转眼间这里又恢复了平静。杜月笙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随即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轻轻拧紧。他把那几张底片倒在左手心上,用右手食指拨来拨去,然后,手一扬,几张胶片缤纷地飘进身边的壁炉。引着的底片翻卷着倏然一闪,立刻就泯没在熊熊的火焰里面。

我堂堂的杜月笙,在上海滩经历过多少风浪,何曾被人敲诈过?真是太不自量力!杜月笙心里暗忖着。

几天后的一天下午,顾嘉棠来到书房告诉杜月笙,夫人已经回来了。

杜月笙点着一只雪茄,狠命地抽了两口,然后摁灭在烟缸里。杜月笙快步来到沈月英的卧房。

杜月笙的突然出现,沈月英明显有些紧张,沈月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半天,才猛然想起应该让杜月笙坐下。杜月笙摆手拦住了沈月英,同样站在屋里用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沈月英,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始终一言不发。

屋里的空气顿时压抑紧张起来,佣人瑞兰乖觉地泡了两碗茶端上来,也立刻被杜月笙阴沉的脸色吓得退了回去。

“瑞兰,回来!”杜月笙终于开口叫住了胆怯而退的瑞兰。瑞兰赶紧把茶放到一边,低眉敛首地站住,杜月笙问:你和夫人今天干什么去了?”

沈月英和瑞兰脸上同时掠过一丝不安,这都没能逃过杜月笙的眼睛。

“和夫人到龙华寺上香去了。”

杜月笙狠狠地看了瑞兰几眼,瑞兰的眼睛始终盯在自己的脚尖上。然后,杜月笙转向沈月英。

“噢,月笙,是这样,”没等杜月笙开口,沈月英赶紧说:“前年我在龙华寺许了一个愿,愿佛祖保佑你顺利平安。一晃就到了现在。因为这个愿许得虚,所以一直没有去还愿;昨天我突然觉得眼皮跳起来没完,我想肯定是佛祖怪罪下来,因而今天一早就急急忙忙和瑞兰去龙华寺了。因为看你还没起,我就没让人跟你说。”

杜月笙“嗯”了一声。转身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拿起一只耳环,在手里摆弄着——那是沈月英从外面回来后刚刚摘下来的。杜月笙明知沈月英说的是瞎话,因为从那天顾永祥送照片来之后。他就授意顾嘉棠24小时不间断地监视沈月英,只是不允许他有任何举动。刚才,顾嘉棠告诉杜月笙说是自己亲眼看见沈月英把自己佩在胸前的一挂珍珠项链送给了她的表哥。

“月英,我记得你有一挂珍珠项链,那个坠子很有意思,我想再依着那个样子再打两个,你把那个链子找出来我看看,拿出去让他们看着当个样子。”

沈月英立刻紧张起来,回答道:“那挂项链上次去陈太太那儿打牌,回来在南京路转了一圈,就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因为怕你知道了不高兴,所以没告诉你。”

“是呀,那天街上人特别多,我跟太太怎么找也找不到,因为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瑞兰赶紧在一边帮腔。

“没你说话的份!”杜月笙两眼一瞪,几乎要喷出火来。

瑞兰吓得头也不敢抬,托着茶盘退了出去。沈月英大气也不敢出,惴惴不安地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完全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肯定地感觉到,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不知道杜月笙会把自己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她已经无所谓了。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只是可惜了那条链子。”杜月笙轻描淡写地把事情抹过去,倒背着手,又出去了。

沈月英莫名其妙地看着杜月笙出去,难道仅仅是自己多心,什么也没有发生?正疑惑间,从门口闪身进来一个老婆子,膀阔腰圆:“老爷说,让我在太太身边打个杂役,有事您随时叫我。”说完,老婆子点了一下头,又退了出去,并把房门轻轻地带上。

一切都无懈可击,但却让沈月英感到恐惧,她想拉开门冲出去,告诉表哥让他赶快逃,可双脚像是被钉在地板上一样,寸步难移。推开门后又怎么样呢?虽然沈月英看不见,但她敢肯定自己已经走不出这个房间一步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沈月英一把扶在桌子上,才没让自己摔下去;然后,她颓丧地坐回沙发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与此同时,顾嘉棠轻轻地敲了敲杜月笙的书房门,把瑞兰一把推了进来,然后小心地把门关上。

屋里,只剩下杜月笙和瑞兰。杜月笙上前一步,突然用右手食指抬起瑞兰的下巴,让那张略带着惊恐的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注视之下,瑞兰的眼睛忙乱地躲闪着杜月笙灼人的目光。

“瑞兰,你知道骗我的结果是什么吗?”

“瑞兰不敢。”

“那你就告诉我,你和夫人去龙华寺究竟干什么去了?我是说,除了上香之外的!”

“没,真的再没有别的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那好——”杜月笙“啪啪”地拍了两下巴掌,侧门一开,走出两个彪形大汉。

“这个小丫头交给你们了,你们两个把她拖下去,要是到天亮她还有口气,就送到堂子里去!”

两个大汉答应一声,上前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把吓得瘫作一团的瑞兰一把拎了起来,朝外就去。瑞兰绝望地一声惨叫,杜月笙把身子背过去,看也不看一眼。

“老爷——”在即将被拉出去的瞬间,瑞兰不顾一切地用一只手扒住门框,回头向杜月笙求救般地喊了一声。

“慢着!”杜月笙缓缓地回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还以为你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怎么样,又想起来了?”瑞兰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泪水从交织着的睫毛中一滚而下,被拖在半空中的身体因为恐惧和耻辱一阵阵抖动。

“好了,放下来吧。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两个大汉不无遗憾地迅速退了下去。

杜月笙踱到瑞兰跟前,她已经斜倚在关住的门上抖成了一团。

“说吧。”

“早上太太让我陪她到龙华寺,名义上是上香,主要是去见她的表哥。那挂项链就是早上太太在龙华寺的时候送给她表哥的。”

“太太这样有多久了?”

“太太是几个月前和表哥在南京路上碰上的,从那儿以后太太就常和他一起出去。太太还说让她表哥在外面包中档旅馆,一天换一家,因为万一让老爷知道了,他们就全完了。太太让他走,可是他一直没走,太太早就说会有今天,没想到……”

杜月笙点了点头,他不需要知道更多东西了。

沈月英坐在自己的卧房里寸步难行。一直紧紧关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顾嘉棠毕恭毕敬地往门口一站。“夫人,先生请您下楼用晚餐。”

沈月英猜不准杜月笙的用意,但是又不得不下去。虽然她心里始终挥不去对表哥的担心,根本没有心思去吃饭,但是也不得不应付一下。而且,不知为什么,沈月英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的餐厅里没有一点晚餐应有的气氛,宽大的加长餐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只平整地铺着雪白的桌布,杜月笙一动不动地端坐在长桌的那一头,屋里的一片白光让沈月英一下子看不清杜月笙脸上的表情。沈月英迅速地扫视了一下餐厅,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杜月笙和自己。

杜月笙取出一只雪茄来,在烟盒上磕了几磕却一直没有点着。沈月英摸出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额头渗出的虚汗。

“月英,现在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沈月英一言不发,她的脑子确实是在飞速旋转,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在这种时候,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为好。

静默了三分钟左右。杜月笙把那支雪茄又放了回去,烟盒的盖子被他用力一压,“啪”的一响。死气沉沉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特别刺耳。沈月英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心里不由得一动。旋即又黯淡下来:作为杜月笙的妻子,已经发生的事情无疑都是不可挽回的。她比谁都了解这一点。每一个让杜月笙感到窘迫的人,都付出了自己一生的代价,除非,是那种永远也不可能让杜月笙捏住把柄的人——而她,显然不是这种人。

“来人!”杜月笙咬了咬牙,向门外喊了一声。

从外面走进来四个壮汉,一起抬着一张被单,四个人一人抓着一角,被单里的东西挺重,还在动。四个壮汉把被单一撒手,里面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滚在地板上。

“瑞兰——”沈月英失声叫了出来,刚要从座椅上站起来,却被杜月笙一把摁住了。

瘫在地板上的瑞兰已经没有了人样,她瞪着空无一物的眼睛,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已经认不出人来了。

沈月英往瑞兰身上一看,心里更凉了半截。

“好了!”杜月笙一挥手,“太太看够了,你们给我抬下去,随便找个堂子卖了,得的钱就留给你们喝酒了。去吧!”四个人重新提起被单的四角,把瑞兰拖出去了。

沈月英浑身不住地抖动,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等几个人消失在门口,她突然对着皮笑肉不笑的杜月笙嚷了起来:“是我!都是我!事情是我做的,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她还是个孩子,是我嫁给你,你凭什么对她这样!你如果有气,你杀了我好了!”

“啪!”的一声,杜月笙一巴掌打在沈月英脸上,沈月英向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你还有脸说!你做的烂事,以为我不知道!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无论如何,你还是我的大老婆,我杜月笙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计较的。我要让你活着,看着,让你明白什么叫规矩。当了我杜月笙的老婆,应该守什么样的规矩!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我要让你好好活着……”

沈月英颓然扑倒在桌面上,动也不动一下。

杜月笙吩咐顾嘉棠给沈月英上菜,顾嘉棠捧着一只紫砂汽锅走了进来,把汽锅端端正正地摆在沈月英的跟前,他恭恭敬敬地请师母尝了一下,那锅里大补的东西。

沈月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这辈子也别想再有出头的日子。杜月笙会让她生不如死地度过后半生。现在,沈月英什么都无所谓,只希望表哥快点逃,听她的劝告快点逃走,逃到杜月笙鞭长莫及的地方,她全部的心愿也就算是实现了。她不想听杜月笙的,也不用听,因为听与不听都是一个样。

杜月笙让顾嘉棠再劝,可沈月英仍然没有反应。

杜月笙一把抓住沈月英后脑勺的头发,死命把她的头往上提,沈月英叫了一声,脸离着那只汽锅只有半寸多远。“嘉棠,把菜给你师母揭开!”顾嘉棠应了一声,一团热气直扑沈月英的脸上。

沈月英的头发被杜月笙扯得生疼,不得不睁开眼睛,透过厚厚的水汽,沈月英看到在汽锅里煮着两只人手。

沈月英大叫一声,伏在桌上吐了起来。

杜月笙又一次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拎到汽锅的上面,又狠狠地向着那两只煮熟了的人手按下去。她什么都清楚了,因为,在汽锅里同时煮着的,还有自己的那挂“丢了”的珍珠项链。

顾嘉棠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嘉棠,你师母不喜欢这道菜,拿出去喂狗吃!”

沈月英挣扎了一下,想要说什么,突然眼一翻,歪倒在一边,杜月笙踢了她一脚,沈月英像一包棉花似地瘫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当夜,沈月英被杜月笙送到了搬家前的老宅,由几个丫环婆子照顾着过起了长达10年的禁闭生活,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杜月笙对这个突然从上海的社交圈子里退出去的元配夫人,最大的关心是每月按时送来的500元生活费和一盒烟膏。

给沈月英开车的老周,在沈月英被送往老宅的前一天,当他从车库里一出来,突然被两个人从后面捉住,不由分说地刺瞎了双眼,然后,杜月笙养了他一辈子。

几天后,人们在浦西的一片乱树丛中发现了一具像肉球一样的尸体。尸体的四肢都被人砍去了,浑身被剥得赤条条的,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这具尸体就是沈月英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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