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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与情人合谋害死妻子,又谋杀情人丈夫,1995年沈阳药物情杀案

导语:这是一起在沈阳轰动一时,被百姓们传得沸沸扬扬的药物杀人案。凶手是曾在社会上有一定知名度的糖尿病中医院院长、他与情人合谋先用药物将结发妻子害死,又多次策划谋杀了情人的丈夫。

1995年1月11日,夜半更深,医院的病房内,惨白的灯光照射在苍白的男尸脸上。两名女子在无声无息的大楼内,焦急、忽惧地等待……

望着病床上那具曾让她梦魂索绕,和她共同生活了17年的身正在侧硬,她的感觉就像外面“三九”的大气,冷得让她心悸。

刚才还帮她发疯地制服自己生身父亲的女儿,现在好像也明白了她将失夫什么,伏在父亲的身上啜泣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站起身,走到女儿身边,像是说给女儿听:“梦儿、别哭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你放心,咱们有你孙叔,“下半辈子有依靠了……你孙叔对你妈那么好,对你还能错了?其实你爸给咱带来啥了,有他还不跟没他一样……”

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正是梦儿所叫的孙叔——这所医院的院长孙继先。此时此刻,孙继先应该出现在她的身边,而且她也最需要孙继先陪伴在身边。可是他没有来。

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念头。

上个世纪70年代,沈阳市“大好时光”照相馆有个对艺术孜孜探求的摄影师叫杨占熬。1971年辽宁省各市搞摄影比赛。照相馆内,同行们捧出一大堆照片让他鉴赏。一幅悬挂在墙上的半身侧面肖像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幅黑白照片,便成了杨占熬收集的为数不多的可供学习借鉴的照片之一。

照片被杨占熬带回了家,杨占熬的大儿子杨家齐也爱摄影。他看到这张半身侧面像,立即被照片上姑娘的美貌迷住了,杨家齐失眠了,他苦思如何射出丘比特的箭。

几天后,一封信自沈阳寄出,收信地址是抚顺市26中教务处。信内附有照片,询问照片上的姑娘叫什么名字,现在什么地方,信上讲要为她重拍照片,参加摄影比赛。

26中教务处很快复信,说这个姑娘叫谭光,1968年已经从学校毕业,现在抚顺县李石寨的一个山沟里。杨家齐接信后如获至宝,立即按信中提供的地址给谭光去了一封信,说自己也是一个女孩,看到她的照片,觉得她很好看,就像以前在哪见过似的。今天冒昧给你写信,想同你交个知心朋友,不知是否可以?

彼此的书信往来,拉近了二人的距离,谭光发出了邀请,她要看看跟她通了几封信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杨家齐带着一台120型照相机来到了谭光所在的青年点。

1971年9月,谭光从青年点抽调回城,分配到抚顺市毛纺厂工作。同年11月,杨家齐也调回沈阳被分配到陆军总院当勤杂工。沈阳抚顺两地相距不远,谭光和杨家齐几次接触后,很快偷尝了禁果。谭光的肚子大了起来。本来对这门亲事尚有些门户之见的谭父、谭母,经过家庭会议讨论同意了这门亲事。

1973年10月1日,杨家齐、谭光结婚,同年11月29日,梦儿出生,一个家庭从此诞生。

爱情基础不牢固的婚姻,该结束的就应该让它终结,勉强维系只能埋下祸根。

谭光和杨家齐婚后,生活日渐平淡。婚姻基础的不牢固,志趣的不相投,性格的不和谐,逐渐展露出来。谭光印象最深的是梦儿刚满月,杨家齐所在单位的领导就来到家里找谭光,说杨家齐对待工作是三大打鱼两大晒网,让她劝劝丈夫晚上,谭光刚劝杨家齐几句,杨家齐勃然大怒:“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我看你是欠打。”

不久,杨家齐成了待业青年。谭光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不务正业的丈夫,她到法院提出离婚,可他操起了菜刀,发誓只要谭光跟他离婚,他就杀了她。谭光的母亲知道后找到杨家齐,杨家齐给岳母跪下,痛哭流涕,请求宽恕,岳母劝女儿撤回了离婚诉状。

谭光虽然没跟杨家齐离成婚,但她的心早死了。

1988年9月18日,一所私立医院“沈阳糖尿病中医院”在沈阳市大东区注册诞生,它的主人是一个相貌威猛的高个男人。他叫孙继先。一时间电视广告中,大型活动中,人们经常会看到这位出手大方,到处慷慨捐赠的男子身影。

当年,敢当众宣称自己有100万元资产的人,沈阳确实屈指可数。

孙继先4旬年纪,出身中医世家,父亲孙允中是名满东北的老中医。孙充中有两房夫人,孙继先是两房夫人生的全家唯一的男孩。孙继先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妻子卢雅娟非常温柔,贤惠,是他的中学同班同学。

1989年5月,谭光在电视里无意中看到孙继先和他治糖尿病的广告,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是杨家齐同班同学吗!谭光单位有个老师傅患了糖尿病正求医无门,听谭光在单位闲谈时说孙继先是她爱人的同学,便求谭光帮忙。

谭光只好写了一个条,说我们单位的老师傅要看糖尿病,你很有名气,请你关照,落款是你的朋友。

老师傅拿着条找到孙继先,孙继先二话没说,免费看病不算,几百元的药费,一分没收。

看病期间,孙继先和老师傅闲唠,详细地询问了一下谭光和杨家齐的情况,听说杨家齐连工作都没有,生活都困难,对他说:“你回去告诉她(谭光),让她来找我。”

下班后,谭光兴匆匆地告诉了正在家闲得无聊的杨家齐:“你那同学孙继先你还记得不?”

“那我怎么不记得,我俩还拜过哥们呢!”

“他让你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杨家齐有些不解,谭光把经过一说,杨家齐高兴了。当晚二人找到了孙继先。

孙继先挥拳轻打了杨家齐前胸一下:“你咋不早说呀,都这个时候了,还玩谱!”

“行了,你明天来上班吧。在我这后勤干采买。”

自从上班后杨家齐人也变得勤快了,第1个月杨家齐发工资,400元钱如数交给了谭光,谭光暗暗感激孙继先。

1989年7月的一天晚上,孙继先到谭光家走访,见杨家齐没在,孙继先问:“杨家齐第一个月工资给你没?

“给了!”

“我让他给的。”

看着谭光要说感激话,孙继先接着说:“我过去没有这个能力,现在行了,我有100万,就是利息也够你们家了人花的。我名义是给他的,实际是给你的。为什么给你,你明白不?”

“为什么?”谭光真没明白孙继先的意思。

“像你这样的女人在中国太典型了,能忍气吞声为家庭。你的家庭、自身条件哪样不如杨家齐呢?我为什么让杨家齐来医院上班,全是为了你呀!”

谭光明白了,过去以为孙继先是看在同学的关系上伸出友谊的手,却原来是因为喜欢我的缘故。难道我跟杨家齐准备离婚的事儿师傅也跟他讲了?她慌忙起身借倒茶水的机会稳定情绪。

谭光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孙继先,就觉得孙继先的眼光异常火辣,她慌忙把茶放在孙继先面前。

孙继先食中二指一曲,笃笃地在桌面敲了三下,轻声问:“咱俩有缘分,也有一定的基础。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你从抚顺调回沈阳在生生照相馆上班的第一天,我就想着看你。那天下午去看你,又不能到近看,只好在远处,一直看着你抱着孩子回家。当时我想要是能陪着你回家该多好,可惜不行。”

谭光身体不由自主地颜抖,脸上又热又涨,孙继先好像也看出了什么,他得意地一笑,返身关上了房门,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住……

犯罪的决心,是在戏言中作出的,这可不是天方夜谭。

经过了几次秘密药会、孙继先和谭光志趣相投,彼此渐渐有些难分难舍。

深秋的一个晚上,孙继先安排杨家齐在医院值班,自己则钻进了谭光的被窝。两人云雨已毕,谭光问孙继先;“我们总这么接触,时间长了也不行啊?如被杨家齐发现,他非打死我不可,再说梦儿快回来了,咱也没这条件了。”谭光提出这个必将面临的问题。见孙继先默默无语,谭光接着说:“干脆咱俩订个情人节吧,就9月18日,咱俩分手,我把姑娘给你儿子,也总算好一回。”

“你姑娘给我儿子?不行,他们不般配。”

两人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孙继先才开口:“咱俩只有3条路可以走,一是离婚,二是出走。三是把他俩都杀了。

离婚这条路走不通,出走看上去是下策。

“那就只有第三条路,把各自的爱人杀了。”

“杨家齐该杀,卢雅娟不应该杀。”谭光说。

“不杀,没有咱俩的路。”孙继先显得很自信,他对谭光说:“……我都想好了办法,谁也查不到我用的方法。”

人死得并非没有疑点,可惜没有人去关注。或许因为各种原因,知道了不说。

杀人的决心一下,孙继先把下手的标放在了杨家齐身上。

“十·一”过后,谭光的母亲腿骨骨折,孙继先亲自把老人接到糖尿病医院,老太太住院的第二天病情果然好转。

杨家齐看完岳母后,悄悄将孙继先拉到一边,轻声问:“院长,你能配解酒的药吗?”

“当然行。”

“给我配点?”说完一眨眼。

孙继先正求之不得,立即用中药配成合剂装入胶囊。晚上值班的孙继先、副院长柏泉、司机小关和杨家齐4人没事干,凑到一起玩扑克,孙继先把药给了杨家齐。4人玩了一会儿,杨家齐的酒瘾上来了,提议喝酒。孙继先从不喝酒,就回屋睡觉了。过了一会儿,小关跑上楼,晃醒了孙继先:“你看看去吧,杨家齐抽搐。”

孙继先明知杨家齐一定吃了自己给的药,但还得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随小关匆匆来到杨家齐面前。杨家齐此时已浑身抽搐、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看见孙继先,杨家齐嘴唇哆嗦着哀求:“院长,救救我吧,我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孙继先没顾着说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找出一服药给杨家齐服下。

杨家齐恢复正常,谭光却失望了。

“别急,我有办法。我先杀卢雅娟,完事再杀杨家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心跟你……”

10月29日晚上吃饭时,在孙继先的劝说下,卢雅娟喝了罐啤酒。

30日凌晨4时,保姆被踢门声惊醒。“快来,快来。太太不行了!”门外传来孙继先的声音。保姆来到卢雅娟的床前,卢雅娟的舌头伸出嘴外一截,保姆想扒开卢雅娟的嘴,把她的舌头送回去,怎么也没能办到。就听孙继先话带哭腔地叨叨:“半夜她打呼噜,她从来也不打呼噜,我推了推她,呼噜不打了,谁知道过了一会儿没了动静。”边说边操起电话,给卢雅娟的单位去了电话。

卢雅娟单位的同事闻讯赶到,一名教授也被用车接到孙继先家。教授经过检查,认为卢雅娟死于脑出血,呼吸循环衰竭。

人24日死了,26日火化,300多人参加送葬,警车在前开道,灵堂摆了9个大花圈。

杀人的序幕一经拉开,孙继先和谭光就再也收不住手了。

11月29日是梦儿的生日,司机小关奉孙的旨意给谭光送来一瓶茅台酒。谭光按孙继先说的办法,往酒里兑了药。晚上,谭光做了丰盛的酒菜,给女儿过生日。杨家齐喝了二两,倒头便睡,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一觉睡到了天亮。

又过了几天,孙继先又给酒后的杨家齐一杯下药的牛奶,可杨家齐仅仅脖子上长了个包,其他啥事没有。

几次整治杨家齐没收到效果,谭光着急了。百万富翁死了老婆,上门提亲的,谭光听说有好几个。谭光知道,自己年过4旬,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年轻姑娘争艳斗丽,一旦有个有才有貌的美妙佳人贴上去,自己岂不是白忙乎了吗!

她催促孙继先赶快想办法除掉杨家齐。

杀人不像杀只鸡,何况用药杀人,在几次实施杀人计划没得逞后,就连总吹自己医术高明的孙继先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1995年1月初,市卫生局发现沈阳糖尿病中医院管理混乱,开始对其进行审计。

孙继先故意表态,整顿好医院,先从自己身边的哥们儿做起。背后指定将杨家齐列入被开除的二三十人中间,孙继先事先把此事告诉给谭光。晚上谭光劝说杨家齐去找孙继先,杨家齐来到孙继先家,孙继先说:“你装病吧,我好有理由把你留下。”

杨家齐千恩方谢离开孙继先的家,他哪里知道他正将脚迈向孙继先、谭光为他设好的陷阱!

1月8日,杨家齐听了妻子的话,住进了医院,挂上了滴流,每当大夫查房或外人来看,他都按妻子教的说自己浑身哪都疼,这回完了,得的是绝症,得的是癌。弄得医生也搞不清他到底哪疼,也检查不出来毛病。

杨家齐住院后,药由孙继先交给刁伟昌,刁伟昌再具体分派执行。

1月10日,经过一宿盘算的孙继先又当众演戏了,“这人的病太重了,我们治不了,”说着晃动一下手中的病历,”我们这专科医院还有个治?咱得下病危报告了。”

在孙继先的授意下,病危报告起草出来。

孙继先暗地里交给谭光1000元钱,让她告诉杨家齐继续说谭光教他的话,“我这病挺重啊,好是好不了,是绝症。”

杨家齐的亲属找到孙继先,孙继先出示了诊断,讲述了一遍这种病的可怕之处和无药可治的后果,谭光搭了腔:“你们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养一养兴许会好呢。”

孙继先沉吟一下,“杨家齐是本院职工,应该照顾,在这住条件当然好,不过他这病太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担责任?除非你们在病危报告上签字。”

几个人要来病危报告,上面写着:“根据杨家齐目前病情需要,应转院治疗,以我院在设备及医术上的限制对杨家齐治疗不利,并根据脑病变化及发展快的规律,特向家属交待,杨家齐的病情发展后果由其家属负责,于医生院方无责任。”

既然是绝症,又没有地方能治,再说别的地方开销也太大,谭光又同意在本单位医院治疗,本单位医院总比别的医院尽心,怀着各种心态,谭光等人依次在病危报告上签了字。

1月11日上午,医院的医生护士刚上班,谭光就从楼上来找到刁伟昌,她拉着他进了密室,小声说:“不行,我一天也等不下去了,必须马上……”

原来,今天早上,杨家齐一醒过来就对潭光说,无论如何不想再装病了。

装病一开始,杨家齐觉得挺好玩,没事躺着睡觉,大夫面前胡说一顿,活得惬意,一天过去以后,他就觉得不对味,怎么浑身哪都不得劲。这不跟我有病一样吗!没病整得像有病似的,不行!我再住一天,如果还不得劲,宁可不要工作,我也得出院。

谭光劝了半天,杨家齐才暂时平静。

刁伟昌安慰她一番,说:“我现在就上院长家,合计个办法你等着好消息吧。”

在孙继先家,二人密谋了一会儿,孙继先把兑好的药交给了刁伟昌,还有一个兜子。兜内装的是孙继先平时用来热牛奶的小型液化气罐,罐上多了一个嘴罩。

刁伟昌回到医院把东西交给谭光,并告诉她杀杨家齐的步骤和液化罐使用方法,然后又给了几粒安眠药。

孙继先、刁伟昌商量的办法,是在滴流上做文章。他共准备3瓶滴流,两瓶交给治疗班子正常使用,另一瓶是用来杀人的。按他们的计划,护士正常挂上第一瓶滴流时,由谭光设法滴流滴慢些,慢到快下班时滴完;当第二瓶挂上后,谭光以会拔针头为由,打发走急于回家的护士,再将自己兑的第三瓶换上快滴,速度快到晚上10点钟护士最后一次查房前滴完,把药瓶藏起来;然后,再换上把药倒掉的第二瓶滴流的空瓶,让护士收走。

杀人计划可谓天衣无缝。

中午时分,护士按时给杨家齐挂上了第一瓶滴流。谭光劝杨家齐:“你得吃点药保保肝,再滴一天,明天不行再说。”杨家齐听劝地吃下了“保肝药”——3粒速可眠,很快睡着了。谭光将滴流调节器拧到最慢处。

杀人行动在顺利实施。下午6点,第二瓶滴流挂上,白班的护士也走了,谭光换上了刁伟昌给她的滴流瓶。

望着滴流快滴完了,谭光欣喜异常,只剩最后一下了,她想象着查房护士一走,她把液化气罐面罩往杨家齐嘴上一梧,便大功告成。

奇怪的是当晚10点护士没有例行查房。

深夜,杨家齐没了动静。谭光喊杨家齐,杨家齐没反应,她用手在他脸之试一下,杨还是没反应。谭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液化气罐,打开门阀,将面罩按在杨家齐的脸上,接下来是谁也说不明白的生死搏斗。杨家齐又苏醒过来,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并咬住谭光的手,在谭光的呼喊下,梦儿帮助妈妈,用液化气罐击打杨家齐的头部,谭光趁机用背兜带勒住杨家齐的颈部。

天快亮时,孙继先等人来到医院,谨慎小心地处理堵塞着可能出纰漏的隐患。然而这次他们失算了,法律不会允许罪恶逍遥法外。

医术高超的法医,缜密推理的预审,刚直不阿的检察和执法必严的法官,为了法律的神圣,联手办出了证据确酱的铁案。

1995年1月12日7时55分,沈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业务值班室接到举报,反映“大东区糖尿病中医院一个叫杨家齐的患者死因可疑”。

公安机关立即采取行动,截获了即将被火化的户体。刑警大队法医徐克力排众义,对尸体进行解剖,查明杨家齐是因机械性室息死亡。

1月16日下午,谭光被“请”到公安局,第二天谭光便供出了同伙孙继先、刁伟昌。预审中,孙继先时供时翻,经常提出用钱来终止审讯。预审员许冬生在法医徐克的协助下,还是查清了这起案件的来龙去脉,取到了无法驳倒的证据。接着,他俩又互相配合,弄清了孙继先、谭光等杀人所用的药物,并采用高科技的骨灰检测,得出卢雅娟死亡的真正原因。

案卷移送到检察院,检察官郭颖顶住压力,拒绝说情,在法医徐克、预审员许冬生的协助下,力挫论辩,出示铁证,出色地完成了公诉人的使命。

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宣判,经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终审裁定并根据最高人民法院授权,裁定核准判处孙继先、谭光死刑……

1小时之后,两声正义的枪响,那个自以为作案手段高明认为有钱就有一切并至死不悔罪的狂人孙继先,和为“爱“不惜杀害无辜,不惜以身试法的谭光,终于走完了不光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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