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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奇案:人妻密会死于非命,两奸夫难分真凶,通判一招识真相!

清代康熙年间,河间府景州城北街有个名叫齐成的厨师在州衙内当差,此人性情孤僻,少言寡语,是出了名的木讷汉子。可是,齐成的妻子许氏却风骚孟浪,喜欢招蜂惹蝶,不久即与衙役马全和王二有染。多亏许氏巧妙周旋,从容应付,竟把三个男人都蒙在鼓里。

可是不管许氏有多大能耐,毕竟分身无术,时间一长,马全和王二都发现了这小娘们还另有所爱,他俩都想对许氏加以干涉,为此用了不少办法,但她丝毫不改初衷,依然同二人保持着相同的温度和距离。马全、王二看看无计可施,只好挖空心思地取悦于许氏。

没过多久,许氏这种“一马双跨”的绯闻就传扬出去,整个景州衙内,也只瞒了齐成一人而已。

这天,许氏描眉画眼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借着找齐成的名义又来找王二,说娘家捎信让她去住几天,千万不要再莽莽撞撞地去找她了。王二一听便老大不高兴,变着腔调说:“马全那小于借我值衙的这几天老往你家跑,现在轮到我有空了,你却又去住娘家,这是成心让我吃闭门羹啊!”说着拿出——件首饰在许氏眼前晃晃,“瞧见了吧,这点点小玩意可是几百铜钱啊!”

许氏一看,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镶玉掐丝素簪花,忙讨好似地说:“这几天我那傻大黑粗的男人看得太紧,马全一点便宜也没沾上。天地可鉴,我可是真心向着你的,要不也不来你这里呀!

”她想了想又说,“这样吧,明日我在城北黄崖旁边的大杨树下等你,咱俩不见不散!”说完,在王二的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句,乐得王二眉开眼笑,许氏又向他飞了个媚眼,这才慌慌张张地离去。

说来也巧,就在许氏同王二说话的时候,马全在窗外偷听得清清楚楚。

他想,怪不得这个小娘们老是应付我,原来是真心向着王二啊!他知道玩女人一要金钱,二要时间,三要脸厚,可自己缺的就是金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二占上风。被嫉火烧红眼的马全越想越气,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姓许的女人弄死。我马全得不到她,你王二也休想长期占着!

第二天一早,马全早早来到城北门外那棵大杨树下,等了很久,才见许氏轻手轻脚地走来。马全躲到树后,想给她个出其不意,待其走近,就绕过树去用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便扯许氏的裤子。许氏笑骂着说:“你个王二猴急什么,也不怕别人看见?”

马全并不搭话,只是动作,等搂在一起才知道竟是马全,许氏一下翻脸道:“你怎么也来这里?”

“嗨嗨,'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兴王二来,就不兴我马全来吗?”

许氏一听不禁火冒三丈:“好你个马全,一个大男人溜墙根偷听人讲话,也不害臊,你给我滚开!”说罢就将马全推了后退几步。

这一下马全急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偷人养汉的小老婆,全不讲一点情分,只认钱财不认好人,我马全除去不如王二有钱外,哪一点比不上他?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我马全要在这里得逞不了,马王爷就不是三只眼!”说完,气急败坏地又扯许氏的裤子。

许氏哪里肯依?两人各不相让,于是厮打起来。到底是许氏力气不支,转眼就被马全乐在了身下,许氏紧紧地绞起双腿,趁马全稍一松动,一下把他蹬了个仰面朝天。马全见美梦难成,不禁恼羞成怒,跟上来一把掐住许氏的脖子,只略一用力,一缕芳魂就悠悠荡荡地去了西天。

马全用手试了试鼻息,见她确实死定了,就胡乱拔了些野草遮掩了一下,看看四下无人,三脚两步地回家去了。

马全走了很大工夫,王二这才蔫蔫地来到。原来他昨日饮酒过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所以来得迟了。到杨树下一看,竟然藏着许氏的尸体,王二吓得转身就跑,他害怕牵连到自己,也没敢报官,就把这事瞒了下来。

再说许氏爹娘不见女儿回来,第二天她的爹爹就到齐家来催。许氏的婆婆说:“你女儿昨天一早就回娘家了,到现在还没到家吗?”

“什么?昨天就问家?”许氏的爹爹觉得不大对劲,赶忙返回去找人去寻女儿。

找了几天,终于把女儿的尸体找到了。他见女儿不明不白地死在荒野里,抚尸大哭了一场,求人写了一张状子,告到了景州衙门。州官徐世杰一问,被害的女人是本衙厨师齐成的老婆,于是委托给一个姓卢的官员审理。

他认为这案子很简单:许氏与一些衙役有来往,问问他们就能明白个八成。

果然有个衙役告诉说,许氏死前同王二见过面,兴许王二知道这事。姓卢的官员听了立即传讯王二。王二一上堂,就老老实实承认了与许氏有城北之约,可是说到杀人之事,王二却矢口否认。

这一来把姓卢的官员气坏了,他指着王二斥道:“你身为衙门中人,不思勤谨为公,却去勾引人家妻子,真是着实可恶!你与许氏既不是夫妇,又不是亲戚,为何有城北之约?既有城北之约,就不会弃之不理,既然见了许氏,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女子之死,既然知道她已死亡,为何匿藏不报?这一定是怕牵连到自己身上,故意瞒着不说。既然匿藏不报,就一定有害怕见人的东西。你同许氏来往,已非只一日,显然是因奸不从,你才将其杀死。此中隐情昭然若揭,你却耍刁磨滑,拒不认罪,来啊,鞭刑伺候!”

卢某招了招手,两个胖大的差人走了上来,他俩飞快除去王二的外衣,四个衙役将王二的手脚踩住,拿过蘸了水的皮鞭,狠命朝王二抽打起来。真是一鞭下去,一道血溅,一层皮起,一声惨叫,没抽上二十鞭子,王二就熬不住了,他不仅供出了杀死许氏的经过,还交代搜了她身上的银钱,并将其携带的蓝布包袱,埋在了大杨树以西的高粱地里。

卢某一听,还能找到证物,这真是出乎他之意料,看看天色已晚,来不及马上去挖,第二天让捕头带人去那里一搜,果真挖出了许氏携带的蓝布包袱。

王二已经招供,且又有了证据,卢某以为可以结案了。不料王二一看到这个蓝布包袱,就又喊起冤枉:“大人,您不能这样匆匆定案啊!重刑之下,小人不得不招,为了让您相信小人的口供,我才乱编了埋包袱一事,怎么真地挖出包袱来了?小人勾引了齐成的妻子不假,可是我确实没有杀她,更没埋藏这个包袱,望大人细鉴明察,洗去小人的覆盆之冤,否则小人是死不瞑目啊!”

“住口!”听到王二又想翻供,卢某气得勃然变色,他厉声呵斥道,“王二,你已招认杀人之事,并供出埋藏包袱的地点,现在找到了包袱,你却又要翻供,这分明见证据确凿又想抵赖,你身为差人,自然知道官府中的规矩,也见过不少杀人越货者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蔑视公堂,戏弄本官该当何罪!像你这种奸猾刁钻之徒,不让你脱几层皮,你就不认得自己是什么东西!”说罢,从签筒里抽出几根黑头签掷了下去。

公差甩开膀子,手起鞭落,一道道殷红的鞭痕横七竖八地叠印到王二身上,开始还能听到鬼哭狼嚎般地惨叫,渐渐就没有声了。卢某让人用冷水把王二泼醒,醒了再打,如此三番五次,王二就像服了熬刑药一样,到底没有画供。

卢某回到后厅,觉得有些精疲力竭,眼看要了结的案子,想不到又要推翻,下一步该怎么审呢?如何让王二尽快地招供呢?

正在卢某长吁短叹之时,同他一起审案的另一位官员通判张功成来了,他对卢某说:“我看这案情如此反复,其中必有蹊跷,说不准王二真有冤枉,一定要慎重结案!”看看卢某似有所动,又进一步说,“卢大人,可否给我三天时间,让我再重问一遍如何?”

卢某听了,沉吟半晌。他想,既然功成主动请缨,说不定有什么高招儿,那就让他试一试吧。

张功成领命,做了一番布置。第二天晚上,他让衙役们燃起几支蜡烛,连夜进行审问,很多人以为他有什么新招儿,想不到仍重复着卢某的问话,这样糊里糊涂问了大半夜,仍没问出个子丑寅卯。

翌日一早,张功成让全衙的人到大堂集合,又一个不拉地把鞋脱下来反扣在各自的面前。他走下公案,一双鞋一双鞋地仔细查看,见差役马全的鞋底发黑,张功成领他到窗外墙根儿一看,原来不知谁在这里撒了一层草木灰,马全的脸色猛地变成了蜡黄,他明白上了张功成的圈套,不待用刑,就交代了自己如何杀死许氏,如何偷埋包袱,又如何嫁祸给王二的罪行,这一起反来复去的杀人案子,终于审明白了。

此案审结完毕,州官徐世杰设宴犒劳这两位同僚,席上有人问张功成,如何想起了看鞋底的主意,他只说了句“雕虫小技,何足道哉”,就岔开了话题。

那么,张公谨是怎样想出这个主意的?

张功成在同卢某一起审问王二的过程中,看出了案中有两个疑点:

杀了许氏,其尸体仅仅用几把野草遮掩,何故花更大气力埋藏一个包袱?此其一;

如果王二真的没埋藏这个包袱,为何又挖出了包袱?此其二。

这说明以上两点都明显不符合情理。张功成推断,很可能有人偷听了审案经过,然后假戏真做,以置王二于死地。那么,这个偷听者是谁呢?

张功成认为,审案没让老百姓观看,许氏生前又同几个衙役熟悉,说不定偷听者就在衙役中间。于是,他设置夜审,故意给偷听者一个放心再听的机会,但这人没有想到在偷听的窗户底下已撒了一层草木黑灰,这样,他的鞋底必然会打上印记,按此灰痕寻找鞋子的主人就很容易了,结果没费多大气力就抓住了马全。马全知道隐瞒不过,只好交代了因与王二争风吃醋而杀死许氏,然后再嫁祸给王二的全部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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