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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谋害亲夫案,竟揭开两年前杀妻案的真相!1992年福建情杀案

1992年3月的一天,喧嚣了一天的福建漳州城,在愈加浓重的夜幕笼罩下,逐渐恢复沉寂。此刻,奔忙了一天的人们也已进入了梦境。

突然,一阵尖利的警车声划破沉睡的夜空,由远而近,呼啸而来,在某单位家属大院前戛然而止。一群身着制服的公安人员迅速跨进大院,直取二楼,敲响了203室的房门。应声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蓬松着的头发上,显眼地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隐约还有些红肿。看到站在面前的公安人员,中年妇女的脸色骤变,露出一种被突如其来的事变所惊吓的失措神态。但很快地,她又恢复了常态:“半夜三更来敲门你们要找谁?”

公安人员立刻出示逮捕证,厉声宣布:“邹洁,你被逮捕了!”随即,一副锃亮的手铸“咔嚓”一声套在了中年妇女的手腕上。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犯了什么罪?”此刻,女人开始大声嚷叫。被喊叫声惊醒了的同楼左邻右舍纷纷走出来,站在一边围观。见到此情此景,有人小声议论道:“哎,真是造孽啊!刚死了男人,家里还有两个未成人的孩子,她这一去,这一家子不就全完了吗?”

疾驶而去的警车,带去了人们心中一连串的疑问……

市公安局审讯室里,灯火通明,审讯正在连夜进行着。

邹洁,毕业于东北某医学院,现为某单位医务室医师。别看她徐娘半老,两个孩子也都十来岁了,也许是天赋丽质,依然风姿卓越,加上她那身适时的合体的打扮,更显得风韵犹存。

“邹洁,你知道为什么逮捕你吗?”刑侦科长双眸炯炯发问道。

邹洁十分委屈地答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刑侦科长的语调平缓而严厉。

这一问,似乎触到了女人的悲痛之处,她一下子放声哭起来。尽管眼泪淌了不少,但心里想得则更多:“难道让他们抓到了把柄?不,不可能。这件事可谓干得天衣无缝,神鬼不知。现在却想从我嘴里套出实情来。哼!老娘我不会这么傻,轻易上你们当的!”想到此,邹洁用手绢将眼泪狠狠地一抹,佯装悲痛地哭诉说丈夫死于心脏病突发。

透过眼泪一直在暗中探着公安大员一举一动的邹洁,见审讯人员都沉默不言,冷眼瞧着自己,以为自己的演技高超,蒙住了对方,不禁一阵窃喜,便又加紧使出女人所特有的本领,高一声、低一声,带着哭腔唱了起来:“老郭呀,你可太惨啦!你尸骨未寒,公安局就平白无故地来抓人啦……”伤心得似乎快要昏厥过去。

“有一点我们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郭德泉同志是被人害死的。”刑侦科长单刀直入。

邹洁闻言,收住了眼泪,急急地问:“那么,你们抓我,原来是怀疑我谋杀亲夫啰?”

“邹洁,你演的戏该收场啦!让事实开口说话吧!”刑侦科长不慌不忙地从卷宗袋里取出几份材料。

“这是一份法医尸检报告。郭德泉同志,也就是你丈夫,系非正常死亡。并不是死于你所说的心脏病突发。再说,查阅了你丈夫生前的病史记录,从未有过关于心脏病史的任何记载。尸检结果表明,你丈夫郭德泉的真正死因是触电身亡。从现场拍摄的照片上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们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用小说、电影里的那套推理玩意儿来对我逼供诱供。”此时的邹洁早已收干了泪水,她竭力想使自己保持镇静,但从其微微颤抖的语调中明显露出了几丝恐惧。

“别急嘛,推理自然要有事实为前提。如果需要我们帮助你回忆一下的话,那也无妨,前日夜晚,郭德泉像往常一样辅导完孩子的作业后,进入你房中休息。半夜,你待丈夫熟睡以后,悄悄地用绳子将其双手捆绑在床架上,然后从房内电线插座上引出二根线头末端裸露的电线,插入你丈夫的耳孔,将其电死。也许是电流不稳的缘故,亦或是你作案时手抖动得厉害,你丈夫的脸被电流烧焦了几处。你知道,这样送医院谎称急病抢救,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谎言,而当晚又是你夫妇俩宿居一室,外人不可能出入。你自然成了嫌疑对象。因此,你将郭弄死后,为隐瞒真相,就用小刀将死者脸部几处电流斑轻轻刮去,而后才上邻居家,谎称丈夫心脏病突发,求其帮忙送医院。”

“急诊医生见病员已失去生理反应,无法抢救,未作仔细的检查,仅根据病员家属——也就是你以及同去的邻居陈述,他们也是源于你的说法——即诊断为心脏病痒发身死。至此,你的计划初步成功,等你丈夫的遗体一火化,就大功告成。这就是我们经过推理所得出的结论。当然,若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还可以补充。”

邹洁瘫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交代了其谋杀亲夫的前前后后……

1975年初,经人介绍,邹洁与其单位技术员郭德泉相识恋爱,是年十月结婚,后生有一子一女。老郭有个大学时代的同窗,叫黎清,当时他还是单身汉。他人长得颀长、白皙,加之平日里刻意修饰,风度翩翩,很得女人的青睐,追求他的人不少。自然,邹洁对这个“白面小生”也很有好感。

黎清更是经常来郭家玩。渐渐地,邹洁发现他常趁郭德泉不在家时借故登门,还对自己频送秋波,狎言挑逗。邹洁不仅没有表示恶感,相反也乐意与他调情。终于有一天,他们像事先约好似的,在郭家里,两人很自然的凑到一起,发生了那种事……

为了掩盖他们俩异乎寻常的亲密关系,黎清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比较老实,性格懦弱的某医院护士徐芳,匆匆结了婚。这种关系持续了几年以后,他们觉得如此提心吊胆,偷偷摸摸地做“露水夫妻”总非长久之计,一旦隐私暴露,后果不堪设想。恰好这时传来了黎清的妻子徐芳公差在外,因意外事故死亡的消息。

徐芳的死,似乎是天赐良机,而眼下只剩下一大障碍,那就是郭德泉。邹洁深知丈夫的耿直脾性,他是决不会同意离婚的。

1992年春节过后不久,经过缜密的计划,决定动手了。那天晚上,邹洁将事先备妥的安眠酮药片放在牛奶里端给丈夫喝下——他每天晚上不是看书,就是写东西,经常工作到深夜,临睡前有喝一杯牛奶的习惯。待药性发作后,邹洁按约定打开房门,让等在门外的黎清进来,黎懂电工知识,制造一起触电死亡事故并不费事。他戴上一副塑料皮手套,将台灯电线端头剥去外面的绝缘层,然后用裸露着的铜线分别塞入郭的左右耳孔。为防止郭德泉被电触惊醒叫喊,邹洁拿起一块枕巾塞进郭的嘴里,黎清一下接通了电源。郭德泉霎时浑身痉挛、直冒冷汗,不一会儿就气绝了。

当邹洁拿去枕巾看时,他们俩都吓呆了,在郭德泉的脸部赫然留下了几处电击的斑痕,可能是郭德泉挣扎中,电线滑到脸部所致。还是黎清有办法,他在死者脸部细细观察了一下,要邹洁拿来剔胡须刀,然后小心翼翼地刮起来。个把小时后,电击留下的痕迹总算抹掉了,他们才松了口气。查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黎清走后,邹洁便在房内稍坐片刻,静静心,然后装作惊慌的样子,奔出房门,去敲邻居老刘家的门。告诉他们郭德泉突发心脏病昏死过去了要送医院抢救……

徐芳究竟死于什么意外事故?!”这时刑侦科长突然发问道。

邹洁不禁打了个冷颤,哆嗦着低语道:“听说是拉线开关出了故障,不慎触电身亡。“

然而,刑侦科长心头的问号并没就此消除。

刑侦科长派人调来了黎清的档案。他翻开卷宗夹子,取出一张金边精饰的放大彩色照片,上面是郭德泉夫妇与黎清夫妇1987年同游杭州“瑶琳仙境”时的合影。从照片上看来,郭、黎两家关系是非常密切的。老庄反复审视着照片上的四个人——

黎清,看上去挺斯文的。白净的脸庞,薄薄的嘴唇,一头柔软的密发,都足以炫耀于人的视觉,尤其是那双股红的、深深四突的嘴角。

徐芳,桃圆形的脸蛋白嫩嫩的,鼻子和嘴唇的轮廓周正而纤秀。美中不足的是,微肿的眼脸里嵌着一双苦涩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灯,闪着冷峻的淡光。一种幽怨惆怅、悱恻呆滞的神情,令人同情。

郭德泉,长着一张敦实的脸,显得雍容而憨直,深度近视镜片后面衬着一对困乏的眸子,眼角和嘴角布满了零乱、模糊不清的线条。他的模样不算难看,五官搭配得也还端正和谐,茫然神色中仍不失骄矜。也许是照相时人动了一下,他的脸部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邹洁,两腮绯红,明眸皎齿,娇娆妩媚。她脸颊上鲜明的酒靥,她嘴唇的曲线,她脸上依稀荡漾着的笑意,她眼窝里蹦出的挑逗的目光,她头上披散着的撩人的乌黑秀发……这一切,既显出楚楚动人,又有一种扑朔迷离的神韵。

郭德泉与黎清的父辈们,是有着许多年战斗情谊的生死之交,所以两人从小学到中学,二人一直是同窗好友,亲如兄弟,形影不分。读完高中后,组织上又将他俩一起送到某学院深造。参加工作后由于郭德泉对专业一直抓得很紧,业务上提高很快,凭真才实学被评上了副研究员,而黎清被评上助理研究员,又不务正业,热于追求女人……

原来,在犯人邹洁的交代中,无意间曾提到黎清之妻徐芳二年前殒命于意外触电事故一节,顿时引起刑侦科长的警觉,难道这仅仅是偶尔的巧合吗?徐芳和郭德泉先后都死于触电事故,这之间有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

出于职业的敏感,刑侦科长有意在这个问题上打住,插问了一句,看看邹洁的反应。虽然邹洁竭力掩饰自己,刑侦科长还是从她的脸部表情上捕捉到了一丝惶恐。刑侦科长决定先查清徐芳的真正死因,所以暂且不打草惊蛇,让黎清“自由”一阵子,待露出狐狸尾巴后,再穷追猛打,一举擒获。审讯刚结束,刑侦科长就指派了两名侦查员星夜兼程前往榕城徐芳出事时住宿的那家旅馆进行调查。

这时,“暗哨”小郝电话报告:黎清今晚去了一趟邹家,与邹的长女郭云淳谈了近半个小时。刑侦科长在思考:黎清此时往邹家跑是何用意呢?为了探听邹洁的消息,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打听,既无价值,反倒把自己给暴露了。不可能,为了消除遗留在现场的罪证,昨晚搜查邹家时,可以说是蛛丝马迹都未轻易放过,黎清现在去销毁罪证,不是太迟了吗?显然也不可能。“那么……”刑侦科长的眼前不禁一亮,“对,找邹洁的女儿郭云淳。”

第二天,恰逢星期日。邹洁的女儿郭云淳独自在家。最近一阵子,家里大难降临,厄运不断,先是父亲暴卒,然后是母亲突然被抓,搅得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心神不宁,食难安。正当她悲忧交集、顾影自怜的时候,昨晚,父母的好友黎叔叔不期而至,见到他以后,一个原先朦朦胧胧的念头突然清晰起来:自己的母亲与这个所谓的黎叔叔之间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勾当。但是,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与父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这就不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单纯少女所能解答的问题。

昨天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起两年前亲眼见到的那一幕,不禁毛骨惊然……

两年前的一天午后,小云淳在学校吃完午饭,赶回家去取字典。刚巧在楼梯口遇上了病假回家的徐芳阿姨。徐阿姨说:“上我家去拿一本吧。”于是,小云淳乖乖地跟着徐阿姨上了四楼,开了门进去,猛听得房内传出一阵浪声浪气的调笑声。云淳听得耳熟,便好奇地从锁孔朝里张望。“呀!”云淳不由得惊叫一声,羞红着脸,顾不上拿字典,转身飞奔出去。她对映入眼帘的那一幕着实感到恶心和愤懑。此后,当她遇见黎清时,就再也没有叫过一声叔叔,只是羞赧地躲开。

这件事,云淳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直到有一天,传来了徐芳阿姨出差在外时不幸触电死亡的噩耗,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和邻居黎叔叔在出事的前二天双双不知去向这一情况,小云淳猛然省悟了。但她到底是养育自己这么多年的亲生母亲啊!小云淳没有勇气去伤害自己的亲人,一直缄默不言,把秘密埋藏在内心最深处。

今天一大早,大楼的居委会许婆婆来通知云淳,说有两个公安局的同志要找她,现正在居委办公室,让她马上去一趟。云淳这才感到事情挺严重的,想到有些事情自己也该向公安机关谈清楚,免得闷在心里折磨自己,于是,快步向居委会走去。

当天午后,天空放晴,阳光冲破密密的云层从窗外直射进刑侦科长的办公室。各路派出人马齐集于此,案情综合分析会正在紧张、热烈地进行着。派往榕城的两名侦查员已顺利返回。据他们汇报:当年在徐芳住进旅馆的第四天也就是出事的那天下午,有一个三十来岁,装束时髦的女人来找她。看样子二人很熟,谈得很亲热。这个娇媚的女人又出现在三楼男客房里,和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在窃窃私语。据查该男子也是当天住进来的,化名罗时,那女的没住这家旅馆。侦查员们将黎清和邹洁二人的近期照片混在其他照片里,让那天当班的全体服务员一一辨认。结果,多数人认出邹洁就是那个中年妇女,而黎清就是那个英俊的中年男子。

发现徐芳触电死亡,是在次日清晨六时半。侦查员们接着查看了这家旅馆的结构,徐芳住三楼三个铺位的一间,也只住了她一个人。旅馆半夜十一点半锁大门,早上五点钟开门,进出需经过值班室。至于黎清作案后何时离开旅馆的,已不得而知了。关于徐芳的死因,当时现场勘察报告认为:由于电灯的电线脱位,与开关拉线一并垂下。徐芳临睡时,不慎错将电线当拉线,一用力,电线断落在她睡的钢丝床上,也未发觉。半夜电线走电,将熟睡中的徐芳触死。结论是意外事故致死。

刑侦科长冷静地听着报告,双眉紧锁。然后缓缓站起身,捏灭手中半截子烟蒂,果断地发布命令:“收网!”

“我该死,我坦白。”从被公安人员押上囚车那一刻起,黎清的口中就不断念明着这几个字。此刻,他坐在审讯室的小矮凳上,双腿瑟瑟发抖,耷拉着脑袋,喃喃地开口说了起来:

我与邹洁自从有了通奸关系以后,一直在算计着怎样才能达到做长久夫妻的目的,曾设想过多种方案,都不现实,又恐丑事败露,故一直未能轻举妄动。二年前的一天中午,趁我家没大之机,我与邹洁又在一起鬼混,事有凑巧,徐芳突然回来了,身旁还跟着邹洁的女儿云淳。

奸情败露之后,徐芳找到邹洁,郑重地规劝邹洁要好自为之,珍惜二家多年来的情谊,不然,她就要去找我们双方的领导揭发此事。我知道后,心里害怕极了。我怕好情一日败露,不要说达不到离婚再结婚的目的,还会闹到身败名裂的地步。于是,我先稳住邹洁,让她回去做女儿的工作,无论如何封住她的口,特别是不能让老郭知道。我回到家,徐芳对我十分体贴,丝毫没有隔阂的痕迹。她对我越好,我内心越提防,终日惴惴不安,一个置徐芳于死地的恶念渐渐地据了整个头脑。

几天后,徐芳到榕城去进修学习,真是天从人愿,我即与邹洁密谋,制定了杀害徐芳的计划。在徐到达榕城的第四天,我将孩子送往亲戚家,向单位请了病假,邹洁则借口有事回娘家,二人一同悄悄地来到榕城。我下榻在徐芳借宿的那家旅馆,由邹洁先与徐芳正面接触,装成异地意外相逢的样子,然后邹称找旅馆难,主动提出与徐芳挤一晚。徐芳毫无戒心地一口允了。

半夜,邹洁按约定时间和暗号放我进了她俩住的客房。我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妻子,从口袋里掏出备好的毛巾,捂住徐芳的嘴,邹洁拉过床上的被子,严严实实地压在徐芳的身上,不让其挣脱。就这样,徐芳毫无声息和反抗地窒息而死。在清理现场遗留痕迹时,我偶尔发现徐芳床头垂着两根线,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一根是电线,另一根是电灯开关的拉线。我灵机一动,凭借懂得一点电工知识,将电线拉断,在刚刚死去的妻子手上接通电源,轻而易举地制造了一起关灯或开灯拉线不慎触电死亡的意外事故。

作案后,我与邹洁神鬼不知地逃匿于我的房内,心情极度紧张地挨到天亮,趁旅馆进出人杂的机会溜走,搭车返回家里,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上班,只等“噩耗”传来……...

随着登门致哀者的日趋冷落,我一直悬着的紧张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在人们眼里,我成了一个中年丧偶、令人同情的知识分子。为避免刺激我的感情,谈起徐芳的人也越来越少。二年中,我和邹洁伪装安分,幽会时更加诡秘和谨慎。我们在暗中庆贺上一次行动初战告捷,决定再铤而冒险一次,除掉郭德泉这块拦路石。

为了作案顺利,我们静候时机。终于等到有一天,我们自以为时机成熟,又对邹洁的丈夫老郭下了杀手。不过,这一次是真的触电死亡,至于上一次,则是在徐芳死后制造一起触电事故,用以造成假象……

刑侦队长接着问:“那么你昨晚蜜到邹家找云淳,用意是什么?”

“我风闻邹洁被捕,揣摩着事情早晚会败露,想趁现在公安机关还未对我引起怀疑,及早逃逸。我决定在走之前,摸一下你们的底,是否已经掌握了我的情况。而且我怕邹洁的女儿小淳坏我的事,有必要利诱一下。这样做虽然要冒暴露自己的风险,但我却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不想,从小淳那里什么也没捞到,反倒撞入了你们布下的法网。”

一起深藏了两年多的恶性案件大白于天下。作恶者这对为世人所不齿的奸夫淫妇,最终他们携手步入地狱。

显而易见,这起杀夫害妻的祸端就是——婚外恋。婚外恋最为普遍的后果是导致家庭的破裂。纯真的爱情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如果一个男子爱上了一个女子,那么这个男子对于其他男子对这个女子的爱就会产生强烈的排他性,反之亦然。然而,这只是爱情排他性的一个含义;第二个含义是,相爱的男女双方都要求对方对自己忠实,移情别恋或另有所爱与一对相爱的男女对爱情的追求格格不入。一般来说,婚外恋者虽然并不以解散自己原有的家庭、组成新的家庭为目的,但是,婚外恋一旦败露,会对家庭关系造成极大的损害,夫妻关系必然恶化,有的最终分手,有的则可导致悲剧的发生。

有一些婚外恋情败露后,虽然没有导致家庭的破裂,但极易在夫妻间投下难以抹去的阴影,伤害夫妻间的感情,损害夫妻间的信任。这种感情上的裂痕将难以平复,削弱夫妻对于今后生活的信心。常见的情形是:尝到婚外恋苦果的一方往往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对方,而且对方也往往“吸取教训”,病复发时,行为更为隐蔽。可想而知,这样的夫妻在今后的日子里将过着怎样一种同床异梦、淡失色的生活。

作为婚外恋者,首先要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是让人不耻的。它损害了自己的家庭,也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刺痛了别人的心,也刺痛了自己爱人的心。我们绝对不能贪一时之快,而把别人推向痛苦的深渊。另外,据调查,搞婚外恋的人由于想隐瞒,处处提防而造成心理紧张,从而往往使自己得病,早衰早亡。所以,搞婚外恋于社会(造成不安定因素)于他人于自己都是不利的,应该及早回头。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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