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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出门离奇失踪,妹妹火眼金睛识破嫂子假面!1992年陕西杀夫案

1992年12月23日深夜,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陕西安康东山村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啊——”随着一声惊叫,美兰从噩梦中吓醒了,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睡在身旁的男人:英俊的脸庞,细高的个头,年轻轻的,充满活力的躯干挺挺地躺在那里,多招人爱呀!从今以后,自己的身边再也不会出现那个胡子八叉、满脸皱纹、比自己年龄大整整一轮的丈夫贺炳了。

幸福终于来了。

然而,幸福却来得那么胆战心惊。

而他,也睡得不安稳。也许是她刚才的一声惊叫吵醒了他,他同样翻了一下身子,睁开了眼,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

“他,他刚才来找,找我来了!”

“谁?”

“贺,贺炳。”

连他的脸色也变了,惊慌地问:“他说了些什么?”

“我看见他的左手捂着一只眼睛。啊,天哪!那只眼睛还流着血啊!顺着手指头缝流了一手臂。然后,他伸出血淋淋的手臂,抓住我的衣襟,哭着,喊着:'美兰哪!你好狠呀!’那泪水和血水流到了一块儿,满脸满身都是呀,好吓人哟!大,大华……”她扑到他的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真的吗?”大华的声音颤抖了。

“是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先是听见地窖的窖门有动静,然后他就推门走进来了!”

“走,咱们出去瞧瞧!”大华毕竟是男子汉,他扶着美兰走下炕,又趴在她的耳边嘱咐了一句:“别出声,小心让街坊邻居听见!”

村里人挖窖一般都挖在院外,可美兰家因为在村西最后一家,院落格外大,平日懒得出出进进,嫌麻烦,就把窖挖在院里,离大门口不远。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翻开窖口,扒拉开窖口伪装的一堆红薯,再打开手电筒往里一瞧,那死鬼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

大华白了旁边这个女人一眼:“哼,真是妇道人家。大惊小怪的!”

两人回到炕上,谁也睡不着了。

女的委屈地哭着:“大华,贺炳死了。你跟我说,这样更好,咱们就再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地干那个了。可如今,这滋味儿,比那阵儿……”

男的喝住她:“嚎什么?这是啥时候了?”

他在苦苦思索瞒天过海的计策……

第二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村东的公鸡长长地鸣叫了一声,各家开始有了响动。

突然,村西口响起一阵女人的叫骂声:“你这个老东西,你一个人跑去山西老家干啥去呀?扔下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过冬呀!”

人们看见,朦胧的晨光中,贺炳那熟悉的、微微佝偻的身影,那熟悉的衣着,裹着藏蓝色的棉沃,戴着一顶草绿色棉帽。他匆匆地走在村西口的大路上,离开了村庄。

一切都平息了。

骚动不安的魂灵得到了片刻的歇息。

冬去春来,村里的人都以为贺炳冬天回到山西老家去了。可是,一直到各家忙着种地了,那个平日最早扶犁的贺炳仍旧没有回来。

疑问爬上了一些人的眉梢。有好事者夜里悄悄地跑到村西贺家大院外向里窥探。只见一个男人像这个院的主人一样,出出进进贺家大院。

这个人就是大华——他自以为瞒过了众人的眼睛,早已失去了警惕性。

村里人开始猜疑、推测,可是谁也没有往那更深的一层去琢磨。

美兰,这一年年方二十六岁,长得秀丽、端庄。两年前,为了给弟弟娶媳妇的八千元,她不得已才嫁给了比她大十八岁的老贺炳。婚后,两口子成天吵嘴、打架,日子总也过不到一块儿,还闹了几次分家。唉,也是个苦命的妇道人家呀!可不管怎么样,当了人家的老婆,总得守着妇道人家的贞节才行啊,怎么能在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呢?这贺炳也是,一走就是一个冬天,连音讯也没有。真也放得下一个小媳妇,小心把家当都卖光了!不过,猜说归猜说,没有人敢出面问那个小媳妇。

有一个人沉不住气了,那就是住村东头的贺英。她是贺炳的亲妹妹,因为自己的男人是村干部,所以,在女人面前说话总占点地方。

哥哥去年冬天一早离开村子回老家,竟然不跟她打一声招呼,她早就气在心头。心里琢磨着准是那个小嫂子出的主意。所以,一个冬天也不过西头去打问一下哥哥的情况。眼看春种开始了,却不见哥哥返回来的影子,当妹妹的不由担心起来。

这天清晨,趁男人们都下地里干活儿去,贺英踱到西头,一进门,开口单刀直入地问:“嫂子,我哥有信儿来吗?”

“没有啊。”当嫂子的躲过了小姑子尖辣辣的目光。

“你没有去信打听一下吗?”

“没那闲工夫!他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哼!死在外面才好呢!”这是大华教她这么放风的。可是,话一出口,一提到“死”字,美兰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脸色变了。

这点儿变化没逃过小姑子的眼睛,她故意问:“你说,这么长时间了,我哥会不会在外头出事了?”

“出事?不不!怎么会呢!”当嫂子的神色即刻有些慌乱,赶紧把话又圆了回来。

贺英把眼一眯,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唉,人没回来,地总得种吧?嫂子,要不要让我那口子帮着……”

“不,不用!”美兰打断对方的话:“有人帮我种了!”

这也是大华教她的。他们要让村里的人慢慢地承认这样一个现实:贺炳抛弃了美兰一个人跑没了,是大华实心实意帮了美兰,他们俩才是一对般配的男女呢!那样,以后什么事就都好办了!

可不是嘛,村里人已经看到了这一点:整天愁眉苦脸、孤苦伶仃的美兰终于绽开了笑容,是大华每天披星戴月地帮助贺家把地全部种上了。

于是,人们的话锋转了:这个贺炳,还是个人吗?

当然已经不是人了!他的尸体已经在地窖里整整憋闷了一个冬天……

从哥哥家回来的贺英,当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总是有一种感觉:嫂子有问题,哥哥有可能出事了!

“喂!醒醒!醒一醒呀!”贺英急冲冲地摇晃着身边睡觉的丈夫。

“出了什么事?”他瓮声瓮气地问。

“我感觉我哥哥出什么事了!”

丈夫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你哥?他怎么啦?”

好几天了,他也在心里嘀咕。作为村干部,总比别人警惕性高一些,只是,他一贯对贺炳这个人不感兴趣。当初,他娶贺炳的妹妹时,那家伙一个劲儿地加价,把他的皮都剥了三层了,还不松口。只是那二老还算有点儿人性,答应欠的彩礼钱等娶过贺英再给也不迟。要不然,好不容易花了那么多钱,这桩亲事恐怕也要黄了不可。后来,他听到风言风语说,贺炳娶了个小媳妇,长得好标致呀。不过,那媳妇嫌他年龄太大,就是不跟他好好过,倒是跟自己的一个同学大华挺相好。他从心眼里幸灾乐祸:贺炳呀,贺炳,你也有今天!

贺炳固然不招人喜欢,可要是出了事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为了保险起见,当丈夫的当下写了一封问寻的信寄到了山西老家。

半个月过去了。老家没有音信。

一个月过去了,山西还没有回音。贺英等得好不焦急。

庄稼已经有半尺多高了,该是锄地的时候了。

忽然有一天,贺英收到了一封信。仔细一看,竟是自己丈夫往山西写的那封信被退回来了,上面盖着邮政戳子,还贴了一条白纸条,写着“查无此人”。

贺英一见,赶紧叫丈夫到镇上去报案,就说她家的哥哥从去年冬天就失踪了。镇政府一听,这可是个大事,马上和市里取得联系。

到底是政府出面调查,速度挺快。没有几天,信息来了,说是山西老家的那个亲戚一个冬天在外面跑买卖,根本就没见到贺炳这个人,老家的其他人也没见到他。这下子,村里可炸了窝了,人们也无心锄地了,蹲在田间地头议论纷纷。

美兰呢?像是得了精神病,哭天抹泪,叫唤得全村人都能听见:“你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哟,你不就是和我拌了那么几句嘴走的吗?怎么又狠心把我一个人撇下不管了?这可叫我以后怎么活呀?”

她哭得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的,那些心软的村妇们还赔下了几滴泪。

贺英可没那么好哄!就在得到哥哥失踪的信息的当天中午,她又踱到了村西头。

毒辣辣的日头转到了头顶上,把整个大地烤得直冒干气。贺英的心情如同这干气一样,憋闷得难受。她一头闯进了嫂子家。只见美兰刚好做熟了晌午饭,桌上摆着两个碗,两双筷子。她的嘴角顿时涌现出了讥讽的笑意:“哈!嫂子,这是给谁做的午饭呀?”

美兰有些尬尴:“还不是帮忙锄地的呗!唉,要不是大华,我这两亩承包地今年非荒了不可,那个该杀的……”她突然止住了话头,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向小姑子赔个笑脸:“你坐呀!”

“不了!”贺英一边说,一边向四周扫了一圈。家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她又用激将法激嫂子: “大华这个小伙子我看就是不错,你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呢,当初……”

“快别提当初了!”美兰打断对方的话,眼圈也红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和你哥虽然合不来,可也是你们贺家的人了。如今人找不着了,我心里能不急吗?要是能回来,我一定好好跟他过日子。要是万一回不来,我也只好认我的命苦了!”说着,说着,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扑愣愣地滚了下来。

贺英哪儿肯买嫂子的眼泪账,她提议说:“这样吧,我们帮你到公安局正式报案吧,找不到活人,尸首总能找到吧?”

美兰一惊,猛地止住了哭声,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对小姑子的提议感激涕零起来:“那当然好,这事儿就靠妹妹你了!”

“好吧,我让我那口子尽早上市里去。”贺英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美兰也不好留她,因为大华很快就要来了,可又不放心小姑子,尤其是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搅得她心慌意乱。

送到院里,贺英随意朝窖口望了望,突然惊叫了起来:哎呀,嫂子!你家窖里什么东西烂了?看蝇子趴上去有多少?”

一句话,差点儿让美兰背过去。她只感到头晕目眩,脚下一滑,竟摔倒在地。贺英一把拽起嫂子,只见美兰脸色煞白,眼珠子都发直了!

“嫂子!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这大热天的,大概是,是中暑了!”

真是鬼话!贺英明明知道,她的这个嫂子一个上午都呆在家里头,怎么能一出门就中暑了呢?贺英觉出事情蹊跷,赶紧跑回家,把院门一关,对着自己的丈夫把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这个警惕性不低的村干部立刻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天下午启程到公安局去报案。

这一天,正是端午节。

傍晚,上地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回村了。这一天,人们回得略早于往日,因为家里头的婆娘们正为他们做一个个香甜可口的粽子呢。还有的人家按照习俗,要在晚上全家喝上一顿酒。

夜幕渐渐地笼罩了大地,吃饱喝是的人们上炕歇息了。狗儿们也安安稳稳地守在主人家的院门口不作声了。整个村庄,沉浸在万籁俱寂之中。

突然,不远处隐约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那声音由远而近,由小变大。一辆吉普车径直驶向这个村庄的西头,但它没有拐进贺家大院,而是向紧靠在村西的一座山后的荒地开了去。荒地上,有两个黑影在一闪一动,他们正在慌张地刨开满地的石子,把一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扔进刚刚挖好的大坑里。

蓦地,两盏明晃晃的车灯向他们射来,那一男一女吓傻了。

车上走下四个人,三个是公安干警,另一个是报案的贺英丈夫。与此同时,荒地边的草丛里钻出来一个女人——贺英。

司机闭掉大灯,换上了小灯。那男的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猛地猫下腰,像只兔子似的扭身向山上跑去。公安干警本能地举起枪,喊了声:“站住!”那高大影子一怔,瘫倒在地上……

美兰什么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她在嫁给贺炳之前,早已同大华相好了。大华没有那么多钱娶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掉进冰窟窿里。结婚的第二天,美兰就受不了了,她偷偷地跑去找他,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场。大华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无能,美兰为了安慰他,就经常跑来同他约会。

不久,事情暴露了。老贺炳对美兰非打即骂,还威胁她,再不和大华断了关系,就打死她。她哭着求丈夫放她一条生路。老丈夫哪里肯依?“离婚?哪有那么便宜?再说,不让乡亲们把我贺炳笑话死?八千块钱把你娶回来,我就是鸡狗你也得跟着!”

1992年12月23日,贺炳谎称要回山西老家呆一段时间。白天,他包好衣服,带好行李,一副出远门的架势,走了!可到了半夜,他又偷偷地折回来了。 刚好那天大华听说贺炳走了,就和美兰在一个炕上睡了下来。两个人正亲亲密密地搂成一团儿,贺炳推门走了进来。

那两人自知办下了理亏的事儿,男的躲在一边不作声,女的跪在丈夫面前不停地求饶。老贺炳哪里能饶了她,上去把妻子掀倒在地,骑上去,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看美兰就要被暴夫掐死,站在一旁的大华急了,抓起墙边的斧子,喊了声:“贺炳!”贺炳一回头,大华的斧头就砍了下来,正中贺炳的左眼……

“我是个罪人啊!在我的手里就送掉了两条人命啊!”美兰后悔不迭,伏罪伏法。

最终,美兰被判处了死缓。

对于本案,我不知如何去评价,只能说无爱的婚姻是根源,婚外情的出现是起因。现代社会女人犯罪的原因很多,也很复杂,但有一点很突出,由于对不如意的婚姻产生的畸形的反抗心理占很大比例。这有来自历史的根源,有来自社会的根源,也有来自家庭的根源。不管根源在哪里,无爱的婚姻真的很可怕!

婚姻是爱的高级形态,是两性间最亲密的关系。婚姻不仅有美好的一面,也有起纷争,起矛盾的一面。例如早恋婚恋、同居婚恋、出轨婚恋、网络婚恋、征友婚恋、拜金婚恋、家暴婚恋等,这类婚恋的危害就是功利主义婚姻、开放式婚姻的危害、根源。

功利主义婚姻就是为了得到某种利益(经济利益、社会地位、政治利益等)而结婚。持这种婚姻观的人只是将婚姻看为一种手段,至于爱,如果能得到更好,得不到的话也不要紧。当然,目前这种婚姻观也被一些人包装为“婚姻需要足够的物质基础”,“总要为自己的幸福多做一些实际的考虑吧”,“婚姻是很现实的,爱情再深也不能当饭吃啊”等。

开放式婚姻不以婚约的责任维系,任何一方都可以在婚姻以外有情人,甚至与情人发生关系,但是当事人的心始终在婚姻里。由于其对传统的颠覆式挑战,这种变了味的开放式婚姻赢得了喜爱刺激的年轻一代的青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婚姻责任维系的开放式婚姻几乎无一例外在较短的时间内以离婚为最终结局。即使有婚姻约束,绝大多数开放式婚也没有好的结局。

亲爱的朋友,您对婚姻有什么看法?欢迎留言评论!您不妨好好反省一下,有没有与上面的类似呢?不管原因为何,我们都应该摒除错误的婚姻观。大的方向错了,今后无论如何努力,都很难改变麻烦的情势。

(因可理解的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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