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userphoto
未登录

开通VIP,畅享免费电子书等14项超值服

开通VIP
借鉴:波兰社区教育中的研究和实践
gxm 发表于 2006-2-1 19:16:00

波兰夏西里西亚大学教授 爱瓦·科兰多维茨

  本文的一个首要问题是小型社区中的研究人员――教师感兴趣的究竟是什么。小型城镇和乡村生活的单调以及相似性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在这些地区进行的研究。在波兰的改革中对这些地域的收集和集中产生了许多负面影响,另一方面由于社区的前景和空间中明显的、根本的和有利的变化的缺乏,阻碍了人们对这样的环境产生兴趣的意愿。然而,这些小型社区的特征也可以有不同的功能,并且有可能说服研究者对这些地域感兴趣。居住的地点也许会,比如对社会的排外、对年轻人消极的选择学校、对社区居民日益增长的无助感和无望感,有很大益处。而小型环境的这些特征阻碍了研究员――教师,或者反过来说,它们激起了对小型社区的感知社会的进行研究的强烈需求。那些教师、研究人员和理论家对社区的态度究竟是以什么为基础的?我认为在这里扮演最重要角色的是那些"公开"的教育意识形态(学习是什么以及学习的目的),社会的敏感性(去帮助失败者和强者)和教师――研究员本身的目标(去描述、诊断、评估、释放、转变或者最后保护社区不受其他外界环境,包括研究员自身对它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小型社区中的教师所研究的一个主要问题就是那些在研究地域上被定义为发展和持续,或变革和连续性的过程。一名教师对一些过程感兴趣,这些过程是在被研究地域上出现的,已被个人、团体和协会学习的过程所广泛理解,也就是"推广各种各样的形式和学习地点"[约翰逊(Johnston) 2004]。为了强调社会和文化之间联系的学习,在小型社区学习的考量中,"社会学习"这个术语是很恰当的,并且这不仅仅为了定义在"心理上的或个人主义范畴"学习中的过程(同上)。就像R.约翰逊(2004)所写的,社会学习主要发生在四个维度上:行为、反映、交流和协作,也就是聚焦于集体的、团队的、制度上的和类似共同体的(同上)。梅茨斯洛·马勒维斯基(Mieczvslaw Malewski)(2001)做出尝试来重建教育改变的合理性,其中详细的证实了社区学习的概念 (除了其他重要的教育概念)是如何由于它所体现出的社会和文化的联系而改变了它的外延和内涵的。
  社区学习型社会的多样性。我认为在小型社区中学习是有其多样性的。那些我们称之为"旧"的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新"的学习型社会是那些展现自己的,逐渐被展示和听说。通过新的阐释和赋予旧的教育实践(学习)新的含义,"旧"的学习型社会也可以成为"新"的。还应考虑到的一个事实是,在社区中"学习型社会"可能有潜在的特征,并且由于不同的原因他们并不是"积极的"世界。一些"学习型社会"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变得有活力(例如:重要的事件、恐吓或者科学研究的遭遇等等)。在这篇文章中我想要提出三个学习型社会,它们在我这些年在·下西里西亚地区附近的理论和经验研究中展现了自己。这篇文章的-个重要的灵感来自对Ch.亨特[Hunt(2003)]文章的极大兴趣,他展示了社区中成人学习方面论文的多样性。

  一、小型社区中学习型社会的组织和机构
  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我就一直在下西里西亚地区对小型社区进行观察研究。首先,我对跟社区的活化和发展有联系的问题(本地社交圈、认知的修整、态度和市民活动,及在这些地域上创立本地的公民社会)以及社区学习有很大的兴趣。我对一些小型社区、政府结构、地方权威和居民之间关系发生的变化, 以及在新的公共机构工作的质和量,处理社区和学习一些组织,建立本地的NGO网和私有机构的发展变化产生了兴趣。 1989年之后,组织和机构,广播网,本地团体或NGO在小型社区中构建了第一个学习型社会。它是在各种组织内部和自我组织以及组织起来的机构内部创立起来的,它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尤其具有活力和优势。小型社区历史上的这段时期充满了结构性和法律性的变化,重新获得了社区的力量,另一方面,居民们创造了本地的公民社会。然而,这个学习型社会很快"稳定下来"并且逐渐"腐化"。它贡献更多的是持续不变(继续存在)而不是变革。学习被调整过程、复制和利用社会中学习影响所取代,阻碍了被研究社区的发展和活化。曾出现了-个由于政府职员们和社区所控制的本地力量的危机。
  在制度社会和地方组织中学习的背后一个非常重要的驱动力正在经历着所研究社区的变革(社会的、政治的和文化的)。通过它们的(转变)例子,我们能够准确的观察在创建新的学习地点和形式的过程中到底经历的什么在改变、成功和失败。在这里,我想要聚焦J:小型社区范围内,在组织和机构世界中制约学习进程的原因。我考虑了两个方面:地方权威和社区――他们是本地的组织和机构的创造者。
这两个方面是每个本地社会中的支柱:地方权威和社区。他们按照不同的规则行动。前者的基础是法律、圣经和标准――而后者的标准是由社区本身所创设的。在这里,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发生了碰撞[厄尔利奇(Ehrlich) 1995,p.299]。由于在这两者之间缺少这些方面活动规律的知识,缺少信息交换、交流和相互学习,缺少新的地点和这些公众教育的空间 (除了在小型社区中鲜少露面的本地媒体),造成了在小型社区中仍然存在割裂为我们――他们的事实。这种割裂被证实比所谓的"高层的斗争"还要多,居民的想法仅仅为了个人的个人日的和地方政党服务。将力量转移(分散)至本地环境的水平并不能够满足期望:就像机器一样,中心的问题也被他们的解决办法转移到了那个水平之上。事实上,在小型社区中,领导者、教育者和本地学习新地点空间的组织者能够成为权威。他们在处理上有最大限度的决定性、组织性和有理由的潜力。为什么事实偏偏不这样的?因为地方政客完全不考虑学习和教育;只是有时,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之中会被偶然提到。建立新的教育机构转手给私人企业家和专家手中,但他们的目标只是经济上的。
  第二个方面就是社区。它的教育潜力(为学习创造了新的地点)存在于社会的自我组织,居民的活化之中,特别存在于建立在公共价值、问题、需求和信任基础上的社会联系之中。社区在繁荣之下尝试填补居民由于政治上的转变而产生的行为空白。然而,居民行为(建立本地居民社会)的危机却相当快(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发生了,特别是在小型社区中。在小型社区中,建立本地居民社会过程中的失望和受挫有几点原因。这里能够提及的是由于缺少"意识形态的无私的支持",也就是,公民行为和公众价值观的分离(社会的团结、跟被排挤者共同工作、公众福利等等), 以及为了团体兴趣的实施而进行的行动。另一方面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居民组织中积极分享的共性(在很大程度上)被它的参与者的排外性取代了。由于缺乏效力而产生的对于本地居民社会力量的信仰被对公共作用范围的失望取代了。建立本地居民社会的进程需要现有模式、机构、领导者、公共领域中的协作能力以及好的法律解决方案的支持一而这正是在社区和建立居民社会的过程中所缺乏的。然而,在个人和团体中存在的积极创造社区生活的经历使本地的力量快速恢复成为可能,并将之重新归于居民社会之中。这些经历能够再一次被描述为教育的潜力,小型社区中"正在沉睡的"学习型社会。
  

  二、小型社区作为学习型社会的传记
  在当地社会寻找其他的学习型社会并且在对传记研究毫无疑问的情况下,我设计了另外一个针对社区和学习过程的名为"地点志"研究。传记体的研究调查可能涉及到个体和社会两方面的生活,然而,我认为最有趣的是在实验研究法中把这些想法结合起来的尝试。在对小型社区的研究中我也做了这样的尝试。利用多种多样的研究策略、方法和研究主体(例如:-个研究人员的集体),我试着确定学习在本社区是否存在(世界结构和组织之外的),和什么时候它最能呈现自己的本貌――即社区生活的那时刻。因而,我也对,例如洪水、欧盟公民投票、授与市政府权利或其它一些事件(在被调查地区的传记里)感兴趣,这些事件对社区、对新地区有启发型的影响和小型社区的学习形式是很重要的。应用研究方法着重于叙述性的采访、自传和传记,特别是通过社区成员和领导对个体意识的观察力,这与他们居住区和日常生活或者他们本地趋同连在一起的。这种自我介绍的方式来自特定的地区和一个人对居住地的自我认识,它的历史和那些重大的事件。特定的反思方法和生命的历史讲述作为学习的方法在很多的研究中被论述。在这次调查/研究中我把重点放在故事的片段上,这些片断涉及到并且在"地区志"被构建。这一地区被看作是必须被注意和要经历的空间。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地区是怎样运行",而是"它们意味着什么"[塞艮(Sagan)1995,147]。通过关键的和后现代趋势的观测,是值得完成对"地方"的考虑的,它表明"地区"的不同组成部分是全球化进程和消费的思想体系/意识形态或通俗文化的统治的结果。[麦洛斯科(Melosik)1998).这些进程的结果正在被个体以一种矛盾的方式频繁的经历着不同的地方,这些矛盾同时指"近距离和远距离"和"邻里和分散" [塞艮1995,144]。这些进程是对"一个地区"和(本地的)特性的给与新的意义的开始吗?或者他们拿掉了这个意义和对建立(和调查)本地特性的感觉和"地方志"?我觉得这些分散和分裂的进程没有完全丢掉个人传记的意义,因为他们重新定义了它的含义。以我看来,在一个社区作为至关紧要的学习尺度,这样的观点在挑战"地方志"的研究中更具有说服力。这次研究的一个重要建议是J.布鲁纳(Bruner)的观点:一个社区不是它所被认为的那样,而应是这种被别人所描述的样子。在下游的西里西亚社区中,本地社区的学习型社会的传记成为另外一个关于学习的研究范围。
  在这次的演讲中,我只想给大家演示存在于每一代结构中的小型社区的学习潜能,这种结构主要形成于被调查地区的历史,行政上的决定,和独立于个体之外的事件,而不受个体决定和行动的影响。
  波兰的小型社区有他们自己的,通常是独立的历史,这来于全球政治的转换,而这个转换发生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波兰,并拜这次结果所赐。通过西里西亚当地社区的研究人员的调查,在这一地区有三代人,他们对本地域的态度是多样和不同的。S.贝迪纳瑞克 [S.Bednarek(1998)]区分了波兰西部地域的两代居民(包括下的西里西亚):那些1945年后迁入的移民,他们带着以前生活地区所形成的当地的特性来到新的地方;西里西亚出生的一代, 由于"现实社会主义"(1945-89),他们还没有机会创建自己的当地的特性;基于这种考虑,D.内泽维泽克奇(D.NiedYwiedzki)增加了第三代人,他把他们划分为"孙子辈",或者乐观地说"希望的一代",对建立居民的社会的本地的特性有积极的意义。
  三代夏西里西亚人可以被大致划分如下:
  1.第一代移民,1945年带着他们对本地特性的感知来到西部地区,而这些感知曾经形成了东部或中部领土。如果以下条件得到满足的话,移民工作可能会以成功而告终,亦即:新到者对本地特性的重建[麦奇(Mach)1993,内泽维泽克奇2000 P52-55];迁移到新地区的自愿性;对祖国生活条件的不满及很深的联系的缺少;可以接受的移动方式和对迁入地点的选择权;新老地区的相似性;迁入地区的能安家的程度;当地人对新移民的欢迎;对新居住地的集体活动的需求以及机会(建立新的社会联系、建立新的组织、自治等);定居资金的获得和参加活动。(麦奇1993引自内泽维泽克奇2000)。二战后的成功移民,换句话说,也誻在新的地区形成新的本地特性的可能性很小。"好的"移民的条件没有满足。在这代人中,本土化中占支配地位的是"难民"[J. 瓦茨克维奇(J.Waszkiewicz 1998)]解释说这种类型对本地区是最危险的。"难民"怀念"失乐园",认为只有在自己的祖国他才能幸福,他把每个地方不但看作"不是他的",而且认为是他的敌人,是危险的和外国的。D.内泽维泽科奇在他的调查研究中强调这一代移民有对当地环境缺乏那种根的意识和不断的返回家园的习惯。"难民"只是临时的呆在国外的领土的。这一代移民把他们自己的价值体系、文化模式、生活方式、耕作方法和社会关系以与以前类似的方式(用相同的名字命名城镇和街道,并赋予自己的理解/解释)转到新的地方,试图保持自己的本地特性的连续性, 这是这一群被遗弃的/绝望的一代在这片疆土上试着建立的。
  2.第二代:在西部地域出生或长大的一代,被D.内泽维泽科奇称为"迷失"的一代或"现实的社会主义"一代。这一代人被教育去爱他们父母的,对他们来说从来没有见过的"祖国"。另一方面又被那些对社区持恶意的国家教育机构所社会主义化,因为中央集权主义者操纵并与意识形态捆绑在一起。这一代人中占主导的类型的特性可能是"游牧"类型。这一代被描述为对本地区缺少情感上的维系,传统知识的缺乏(对所居住地的历史),与住在同一地区的其他人之间对相同问题交互的缺失(社会原子化/雾化瓦解的结果)。"现实社会主义"一代为了使与生存环境一致的特征被接受,则由新政府来宣传其历史解释,并由历史学家们来有选择地编辑存在这些地方历史知识中的差异以及与新地方联系的波兰民族的信仰差异。在这些地域上,与生存环境一致的特征被一个逃入不受外界的机制所强化了, 同时行为的认可也被非道德的家庭中心城市所赋予特征。从公共活动中退出和寻求文化上的定位允许创立一个关于本地特性的站不住脚的说法,这是这一代人在这些领土上生存下来的另一种方式。
  3.第三代,即"孙子辈",他们有意识的经历了1989年转变,不同的态度对待他们居住的地方,通过连接当地的活动,他们很有可能对做居住的小型社区形成一种新型的特性一一这就是"本土意识"。"希望"的一代进行了"习惯"当地民主的新挑战的尝试。创建多样的本地团体网络,主要集中在解决社区现存的问题上,是一个认同居住区基本的方法。对本地政府的新感知和创建与这些主体的关系,熟悉并重建地方历史,建设并发展当本地经济、文化和社会的潜能把这一代人很明显的与他们的祖辈区分开来。在小型社区的生活不具有同一代的特性。三代人不得不在这片领土上共同生活。通过这种方式,产生了-一种关于经验、态度、知识、行为、关系和文化的熔炉,这一切都能够跟小型社区带来不同的作用。在什么程度上这种不同代人之间的多样性(与对领土的认识联系在--起)能够形成在小型社区里居民新的学习的地方?

  三、小型社区学习型社会的科学研究
  在小型社区的第三种学习型社会的科学研究具有自我启发意识。这种学习型社会把二者当作被研究社区的研究的主体(研究人员)[阿奇(Usher),布莱恩特(Bryant),约翰逊 (Johnston)2001]来看待。在这篇演讲中,我将集中到一位拥有学习型社区经验的研究人员身上。当个体遇到什么是社区或集体的问题时,他(或她)开始了在个体和社会两者之间一十异常强烈的体验。当社会遭遇不能进行自我自动确认时,两者之间的边界变得越来越清晰。对于个体来说,这是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一个陌生、未知和独立的领域。.这就是在学习型社区研究中的典型例子。在个人(研究者)和小型社区的边界的挣扎(存在论和认识论的概念)是反映了一种学习的形态。
  当个体在处于个人与社会的交界时,似乎有两种明显的方法:保持或交叉。第一种方式主要基于在自我经验(与个体有关的团体)范围中的定义个人经历(社会事务)的过程之-L即个体总是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试图理解和解释他所处的社会,这些语言来自对他们个人的社会经验所形成的概念、符号和释义。许多例子表明,这个过程的模板往往缘于某些偏见和象征性对自我群体价值和生活方式的保护。
  第二种方式有一个明确的目的:跨越这个边界,它作为满足了社会人与"自我" 这个边界被揭示。有许多跨越真正的个体或社会人(集体)的"边界"的可能性。从社会人"技巧"角度出发,提供了激励个人跨越这个边界有关方法。最诱惑人的是那些只有作为社会人才能体会到的情感和感受(友谊、善意、友爱、团结、爱国精神等),亦即,体验社会纽带的感受。社会人对目标的尺度、行动标准和组织都创造了一种"透明"和"一致"的印象,所以当个体跨越边界并加入到某个社区时,便会引发激烈的争议。("共同的良好的"思想, 明确的有层次的价值、标准、品质和生活模式)。社会人所采用的去劝说个体跨越边界的技巧通常承诺避免使个体被置于疏远、孤独、被动和漠然中。社会应该成为一个为个体参与的公共的领域并使他们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公民义务。个体在跨越这个边界时的义务就是要积极地迎接和发掘"新世界"并在此过程中积累新的经验和认知。
  也许这还有第三种方法来越过边界,那就是平衡社会人世界的边界及在边界逗留。这种职位也许由个体所占有,因为心理上的原因(害怕群体、厌恶社会,在穿越边界进入集体社会太高的心理代价)、或者社会原因(对他人不利的地意识,如分裂出来的宗教异端等)或者是认识论的原因(作为研究者必须对他的研究群体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导致的。
  满足社会人的边界主要是指有多少这个问题和哲学中的主体论中关于对主体的定义和认识的可能性高度相关可能理解并解释集体(社会)人。这儿引用的关于集体人的理解,尤其是关于本地社区的概念,似乎没有必要。因为有许多的著作、文献可以借鉴,而主体当然也是一目了然的。而我个人认为有意思的是,就停留在对个体意识的确认和被特指的集体中的社会意义(当地社区)的分界线处这种差异起源于用社会调查的观点和以此对社会合理的理解的视角。那个体怎样认识社会呢?怎样越过个人感知(被调查的常驻对象的个人经历)去认识由当地社区给予的社会意义? (在社会生态学和历史学尺度下的模式、规则和的地方志。)本文所要陈述的仅仅是研究者所经历的边界问题。他们是怎样试着抓住个体意识与社会意义之间的差异的?在跨越边界时他们经历了些什么东西?又克服了那困难呢?他们将此作为一种挑战还是忽略了它呢?在现实社会中他们做了些什么?他们又是怎样描述的?在了解社区的过程中,多大程度上成为了学习的过程。研究者的日记里记录了什么?什么主题(个体、关系系统、社会体系、整个社区)得到了呈现?研究者用何种类型的语言(自己的、精确的及社区的)描述和描述的内容是什么?
在我看来, 日记里有些可仿效的叙述反映了年青的研究者们在穿越边界时战胜困难的经历。除了日记,这里还有研究小组对些特别的考察地点创建和所做得规划。从规划中可以看出年青的研究者们在与被考察社区提供的集体的交涉方法。从否定任务到跨越边界。在所有的日记里,研究人员首先遭遇的便是害怕、恐惧和对所从事的行动的疑问。并不是所有的研究者对在超越他们自己早期的经历和新的角色任务时遇到的困难都做了努力。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这是一种独特的经历。在其中,他们努力给自我定位、 自我成就、对角色加入自己的解释并完成角色任务或最终认同这一角色。
  我带着认为这不是一次真正的科学夏令营的想法准备去参加。我觉得我们将有所保留的对待这次的科学夏令营,我们将宁愿走到山区,有时我们会见面一个小时或一个半小时,就是这样了。由于这种方法,我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震惊,我于是轻轻的问自己"我到这里来千什么了?',我不喜欢大家分部分阅读课文,然后在会面的时候讨论的方式,我会走神的。不知何故进展变慢了,对与不认识的人在街上对话,和让他们说话的想法正变得越来越近,并越来越让人害怕。 (日记,no.5)
  当初的第一印象是参加这种科学夏令营有可能很好。在玩中学是很好的……当我们坐在教室开始讨论社区时,昨天的那种狂热消失了,这与我们在星期天的会议上所期待的是不同的。我简直不能忍受了直到我们回到了社区……当我们最后搞定一切才发现我们比我们想得要更不乐观。这些报告是不会令人高兴和感到轻松的。来自L1dek的人们开始观察我们,而这在某种程度上令我感到被侵略了,幸运的是在晚上的会议上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感到吃惊和一点点累(日记,no.1)
  是的,这些会谈--关于这次研究是最令人气馁的。我确信没人想与我交谈或与我"聊天",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问题。他们不愿与一个偶尔碰到的陌生人说这些东西(并且是一个拿着绿色公文包的人! )……这也许是一个从大城市里来的人所思索的。我与一个羞怯的手和膝盖都在抖,不敢大声喘气的人开始了我的第一次交谈…….后来情况开始好转,这次会谈令我很高兴,虚伪的微笑和必要的哼哼,"啊!"我明白了,点头是最真的,遇到的人越多会越发现他们才是真正伟大的。(日记,no.11)

  在真正经历了与居民一起经历社会形势, 学生所参与的真实的研究,在新的任务的很多案例中感知认识自己。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感到应对这个任务和他们行动的结果负责。 日记中的观点不但被深深的反思所陪伴,而且还与观察科学研究的方法的变化及他的任务的变化连在一起。
  现在荒谬得是我对彼茨特茨卡的了解比对华沙的更多。我在华沙生活了22年,而在彼茨特茨卡只有短短的几天。在这次调查之后我用不同的眼光来看自己--从一个人的观察·研究员,那些交谈,直接的知道他所调查研究的主体和目标。(日记no.8)
  调查研究结束了--思考、写下来,总结。就是这样。但是为什么在我眼前仍旧能看到那些人的眼中的渴望(那些经历了调查研究的人)--他们希望我们的调查研究能够帮助他们,能够改变点什么东西,可以鼓动某些人和事-但这就是结局。忧愁, 由于它是如此的真实。(日记 no.12)

  体验社区一直出现在大多数年轻的研究人员的日记中(这样的一些在社区的经历)。这样的情绪是多种多样的(快乐、厌倦、批评、愤怒、怨恨、被社区诱惑的--不论什么东西),但是他们同样也是"热情的",从来不是保持中立的,不热情的。研究人员试图穿过认识论和传记之间的界限的方法之一是基于对这一地区三天的观察而做的社区规划。这是一个团体写作的结果,他们的作用规划被研究社区。这是一种规划,在这些地方学生可以决定在社区重:要重点对待的,还有那些创建相同的意义的社区的发生。除了那些正规的公共机构(图书馆、学校、乡村管理员的住宅、市政厅/镇公所、协会等),他们还代有点非正规性的特性,但是,研究人员认为,他们对创建社会意义贡献极大。我们称它们为现代集市,居民门聚集在那里为了确定和创建这些含义。[Z.保曼(Bauman)]。规划的下一个要素是那些被标记为"本地"的地方:充满了传奇和神秘的地方,每一个居民都确信对社区来说他们是很重要的,虽然他/她不可能总问"为什么"。每一个居民谈到这些地方的历史时常常是不同的,他们给出不同的事实、传奇故事或更愿意为调查人员做导游领着他们在这个城镇或地区转。我给自己和学生的任务就是通过观察、居民的经历和叙述尝试着弄明白这些地区"不同的"历史。
  在小型社区存在其他的学习世界吗?这个问题可以让我在本地社区寻找学习世界,而我认为这样的学习世界是很多的。更进一步的调查研究小型社区要考虑到它们的发现力、创造力、解释问题的能力和理解力。然而,这是一个在对小型社区研究中所运用的感觉和社会意义的问题,作为研究这些社区的研究者这个问题仍然困扰我。现有的学习世界被两个方面所表示:一个是被研究的社区和它的故事;另外一个是研究员和研究的结果。然而,我意识到是研究者本人以某种方法命名、确定、给出一定的意义和结构,这是他在与小型社区的交往中经历的关系。倾听当地社区的声音,传递和命名它是很困难的工作,且要有道德规范上的考虑。
  (作者系波兰夏西里亚大学教授)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打开APP,阅读全文并永久保存 查看更多类似文章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热】打开小程序,算一算2024你的财运
现代社会社区新邻里关系的探索与实践 :邻里守望相助
强化志愿服务边界,刻不容缓!
别误会,“家庭医生”不是就得上门到您家去看病的医生
社区边界、信任与集体行动
微博文章
讲座预告:个案研究中的几个重要环节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热点新闻
分享 收藏 导长图 关注 下载文章
绑定账号成功
后续可登录账号畅享VIP特权!
如果VIP功能使用有故障,
可点击这里联系客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