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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坐火车慢的很,从西安6点坐上火车,到下午四五点才能到坪头,这不通路要过两个隧道坐渡船才能过来......”

说话的人叫戈卫,今年71岁,是第一代老知青,回忆起上世纪60年代,自己第一次来到将要插队的码头村情景时,仍然记忆犹新。

1947年7月戈卫出生时,他的父亲戈治理已经是当时的西安医学院(西安交大医学部前身)教授,也是国内神经外科的奠基者之一。母亲李维清是西安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妇产科专家。戈卫父亲有兄弟姐妹10人,9人受过高等教育。

在那种家庭长大,戈卫上学后的志向也是偏向于自然科学,几乎不太接触政治。

但是,离高考仅剩八天时,即将在陕西师范大学附中毕业的戈卫和同学们接到学校的通知,高考取消了。“我和同学们一下子都懵了。

那是1966年的初夏,毛泽东在5月16日那天发动了“文化大革命”。五十年后的同一天,已经是年逾花甲的戈卫讲起往事,让人有穿越时空之感。

“学校外面的世界早就热火朝天了,全国青年学生大串联进入高潮。”正处在青春期的戈卫也觉得热血沸腾,立即加入到大串联的队伍中。“一路走走停停,天亮时才到达宝鸡。”然后再折向四川、贵州,到了云南后,又折向北,最后终于抵达北京,接受毛主席的检阅。

1969年,戈卫又置身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热潮中。那年10月27日,他与他的弟弟戈健,还有另外25名陕西师大附中的同学,从西安坐火车,到陕西宝鸡陈仓区坪头镇码头村插队。

“到坪头都半夜了,然后坐木船渡过渭河,对岸已有码头大队的社员迎接。”当时的坪头还叫永红公社,第二年又复名坪头公社。

虽然在城里时,学校也安排他们去郊区的农村帮农民收麦子,也算是接触过农村生活。可是,当戈卫和同学们来到码头村,还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所震惊。“没想到农村会这么穷!

幸运的是,这批来到码头村的西安知青“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并没有多长时间,当年公社就下来了招工指标。第二年,又有大批的招工指标分到了这个知青点。曾经说着豪言壮语一辈子扎根农村的伙伴们都忙着准备回到省城去,戈卫却向大队和公社写了一封决心书,“要永远扎根码头大队,与贫下中农一起建设山区。

多年后,戈卫似乎并不愿意让人更深入地探究他做出一选择的原因,只强调自己坚守下来最重要的一点:“主要还是因为有了感情,我接触了老魏他们后,对我太好了,确实和他们建立了感情。

而在1975年4月召开的宝鸡县知识青年先进分子代表大会上, 戈卫是这样发的言:“考虑到自己下乡才一年,对农村情况才入门,和贫下中农的感情刚融洽,确实留恋不舍。当时我正在大队养猪场劳动,和社员一起试制黑曲霉醣化饲料,我想我自己走了,(这件事)当然还会有别人来干。可又一想,这是关系到落实毛主席关于‘养猪业必须有一个大发展’指示的大问题,要步步走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留下来养好猪正是走毛主席指引的道路的具体行动。

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年后,戈卫用当下的语言总结了他的行为,“我们要改变命运很容易,一招工、招干或者上大学就回城了,一切都改变了。我那时候就想,我走很容易,那这中国的七八亿农民不能都走吧?

1975年10月28日,戈卫和另外11名参加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的知识青年代表一起,联名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发表《给毛主席、党中央的一封信》,“立志做一代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新农民。”这让他们名噪一时,成为一个时代的风云人物。如今,这些人当中,只有戈卫还扎根在码头村。

这样原始、简易的耕作方式,再加上当时农民用的种子还是几十年前老品种,导致村民往往“起五更睡半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一年,到头来粮食产量却非常低。1972年前全村1100多口人一年粮食总产量只有40万斤左右,最低时仅35万斤。村民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已经成为常态。

相对于落后的生产方式,村民们对于新技术、新产品的排斥,让戈卫更加头疼。1972年,戈卫当上了码头村村支书,上任后他下决心改变村民们原始落后的耕种方式。

要转变就要从“根”上入手,戈卫积极寻找新型种子,以代替村民们沿用多年的旧品种。经过多方联系,戈卫最终选定了新培育的玉米杂交种子“武顶一号”,在村上推广试种。由于对新种子持怀疑态度,当戈卫满怀希望,大老远坐火车把新种子背回到村上发给村民后,村民的态度却让他始料不及,有些村民干脆跟自己打起了“游击战”。

戈卫:我就记得五队有个老汉固执地不行,背着两样种子,一个就是我们引进的杂交种,一个就是他那老种子,我们为了推广,他种的时候我们要去看,他看你去了就把良种种上,你一走他就把他那种上。

俗话说“时间能证明一切”。等到玉米成熟时,地里出现了奇怪的现象,玉米地一半长势喜人,粒大饱满;而另一半则苗木矮小,纤细干瘪;而长势良好的那一片正是新种子结出的玉米,那一年望着从未见过的丰收场景,许多村民们热泪盈眶。打这以后,人们对新种子态度由反对逐渐变为了认可。

有了良种还不够,能否按时、按量给种苗“喝上水”至关重要。戈卫说,以前村民种粮食是靠天吃饭,今年雨水充盈粮食收成就好,明年遇到干旱年份,粮食产量就会大减,村民就只有“自认倒霉”。为了改变这一现状,戈卫带领村民进行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他专门借阅了相关书籍自学,还专程跑到西安买了建渠要用的水准仪。那时候戈卫和村民天天在地里研究修建方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研究出来了一套修渠方法,并投诸实践,建渠速度大大提升。

通过引进良种、兴修水利等一些列措施,再加上“家庭联产责任承包制”政策的施行,极大地调动了农民积极性,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码头村全村粮食总产量一举突破100万斤,村民们基本解决了温饱。

随着科技发展,近十多年码头村村民早就不用为良种发愁,新品种层出不穷,同时各种现代化农业机械逐步代替了人工,极大地减轻了村民的负担,码头村一些有想法的村民走出山村,来到全国各地打工,月收入普遍在3000到4000元左右,钱包逐渐鼓了起来的他们还在城里买了房,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同时,国家近些年累积投入近400万元建设费用,村上通过合理规划,村容村貌发生了巨大改变。在码头村当村支书40多年的魏文杰对此深有感触。

戈卫说,为了实现结构转型升级,增加农民收入,村上大力发展经济作物,这两年引导村民种植樱桃,全村耕地面积一共1300亩,其中一半都种植了经济价值更高的樱桃,算下来村民种樱桃一亩地平均收入5000元,最高能到近10000元,如今樱桃产业成了当地村民主要收入来源之一。

戈卫说,农业曾经为中国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改革开放后特别是近几年,农村变得山清水秀,农业连年丰收,农民也告别了温饱,不少已迈入小康,然而即便如此,农村的发展相比城市还是非常不均衡。十九大上,国家提出要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戈卫认为,这为农村今后发展指明了方向,同时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戈卫:农村现在也进入到一个新时代,你具体咋搞,你农村孤立的搞不行了,你要和全国经济发展要同步,现在实际是落后,为啥要抓美丽乡村建设、扶贫啊,都是为了让它和全国发展同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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