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
上班之前,习惯性的盘算过日子,这个学期长达五个月之久。五个月,那么多天班,那么多事情,那么多检查……好像一鼓脑儿涌出了好多“那么多”。可是,不知不觉,二月要掀篇了,还好,日子还好,没有疲于奔命,也有浑噩躺平。我熟识的朋友和同事大抵如此。我想,这是一种正常的状态。
开东老师更新了公众号,说“植物的生长需要空隙,人的成长也需要自由,学生除了学习还有生活。”当然,教师也一样。每个群体都该如此,其他职业者亦如是,工作、生活,组成了一幅太极图。
LIFE IS LIKE
A JOURNEY ▲
初来新单位的时候,小苗总张罗带我去各屋转转。我常常以不善言谈为由婉拒,于是,她常常带回来同事的问询:我天天在干嘛?看的都有什么书?不爱运动爱写作,是吗?她替我一一作答。
今天的一个话题,是“她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管教孩子?”小苗成了我的代言人,她回答得倒是贴切,说:“她基本是散养模式,但是,娘俩处成了姐妹。”我低头窃笑,仿若美颜滤镜下沾沾自喜的“大美女”。突然想起几年前,也是同样的一个词被谁定义到我身上,有个毕业班男孩子,瞪着眼睛反驳道:“你还'温柔’?都吓死我们了。我不过是和同桌闹着玩,被你发现了,把我们定楼道里了!”那孩子个头比我还要高,后来走了体育特长,考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越来越觉得,人与人之间,距离真的是种美。
距离产生美
和一帆童鞋也拉开了距离,她开学整整十天了。我梦到过她两次,在一次是梦见她起早早起来化好妆去旅游,没有带我。梦里老沮丧了,关键还在被窝,什么也没准备。这学期,学校不再封闭,她果真玩得挺,嗨。按常理讲,为娘的应该嘱咐一下,再过几天就要教资考试了,抽空看看书。但是,我选择了不发声。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世界,我们不是也崇尚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吗?
连视频,讲她同学从家里带了一只猫到宿舍,经常凌晨四点窜上她的床,老爱黏她,以至于睡不好觉。我们娘俩好像同属近狗远猫,尤其排斥猫毛。我感受着她的情绪,倒真想从人际关系的角度来讲一番大道理,讲若将来有一天她入职,会通过什么态度与方法来与和排斥的对象友好相处,然而,我的体验并不能代表他的立场,其实,她娘我在她这个年龄,还倔强得如同一头驴。
最近,和老刘相安无事,上一次吵架,是开学以前的事情了。这一次拌嘴,还没用一分钟重归于好——我想买个带转盘的餐桌专供聚会用,量了尺寸、地方,一米四足矣,他非要我拍个一米八的。我不依,他说,“亮哥回来喽还能坐下不?姑爷们来了挤不挤?买一回干嘛不买个大的?”原本,是四家子的约定,
亮哥至今音信皆无。因为这份情义,我选择原谅了他的高八度。我承认,我执拗的时候和“温柔”丝毫不沾边。还好,我愿意弯腰洗他扔在地上的袜子,他也习惯随手抻过被我蹬掉的被子。日子就是这样,我们总是期待岁月静好,没有喧嚣的映衬,又何来静好之说?也或许,是有的,那样的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只是我这样性格抵达不了那样的境界。
二月的最后一天,总该留下点什么,我想,无非是考察一下自己这颗心,在与人相处中,在与己自处时,能够获得一份很生命的觉知,倒不是想翻跃雪山,游过大海,只想安稳度过每一个黑夜和白天。所谓的自我到底在哪里?持之以恒的信念范式到底是什么?生命剩余的那些时间,要该如何度过?
其实,很多人都没有思考过。
END
文字丨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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