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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第一个上班日。
早起,梦见和孩子们做操,以前学的那些动作全忘了,越比划越不会。无端的,醒了。看看表,四点多,再也无法入眠。人的大脑是个很奇怪的配置,它总是先于身体开始工作。该上班的日子,从不会让我睡到日上三竿。
校园里的菊花开成了海洋。我总是急切的盼着它们开花,以缩短我的等待;可等到真的花团锦簇之时,又恐花期太短,想延长它的“寿命”。这一丛丛菊花,是我们孕育的孩子。
从来就不是个会算计着过日子的人。可是,这些花成了我的“算计”。去年秋末,听从郝姐的建议,把它们的“前世”埋葬了起来。今天春初,就滋出了嫩芽。等啊,等啊,等了一个春夏的轮回,终于,国庆长假之后,它们开出了一片红红火火。我盘算着这一径鲜花的市场价,突然觉得,应该把这种“会过日子”的劲头移植到自己的家事上。
校园里有两拨人施工,一拨在铸篮球框底座,一拨在刮墙壁的腻子。我说小厨房应该找人清理一下,振勤说,他值班的时候打扫了。
东宁要试课,备得不是很充分,总想中途作罢,我示意她坚持讲完。看着她撑下来,有些心疼,旁人只道七天长假的享受,可不知道,老师的孩子也会选择在假期生病,而他妈妈要考试、要录课、要讲课、要熟悉重新分班后的学生和家长。
邻校又要来竞技篮球。上一次,遭遇“滑铁卢”这后,我郁闷了一个晚上。领导姐姐说,还是不够洒脱,嗯,我在台上坐着,眼瞅着比分差点变成30比零,真的无法淡定从容。送走客人,立刻召集开会。于是,从第二天一早,体育老师、音乐老师、美术老师连同保安大哥都成了教头。失败,有时候未尝不是好事。我觉得,我应该能淡看成功、悦纳失败了。
中午,截住了那个老是在课堂上自言自语的孩子,他耷拉着眼皮嘟囔:“你是在批评我吗?”我说,是的,你接受吗?他沉默着点点头。可是,下午听课,他依旧说话。我坐他旁边和他同桌,他想说话的时候就把手指抵在唇边,小声告诉他下课再和我说,等到下课,问他,想说什么来着,他挠挠头说忘了。每个班级都有特殊的孩子。貌似,我俩也有想通的地方,老师过渡,“你不要说大话啊!”他接上,“不说大话就说小话呗”。其实,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说出口。
下午,安排了大扫除,远远瞥见大爽又在抡扫帚。自从他们班负责那块的清洁区后,那块地儿前所未有的干净。晶晶,领着孩子们拨拉枯枝败叶,我知道,她还有一半心思在课上。预约了听媛媛的课,她一看见我,改口改得挺爽快。“你也在呀,肯定有好事儿”。我猜,她说的是反话。
微信群里一堆通知,教学设计评比的、祖国在我心中报材料、公共安全课评比、高教社网络研修、青少年创新大赛……
十月,第一天上班,有生龙活虎的学生,也有晕头转向的老师。临放学,和班妈们转了下室内室外的清洁区。微信运动显示,再次突破了一万步。其实,拜兴隆山所赐,我的小腿肌肉一动就痛。
今天,我有点累,回家,没有仰躺在床上,而是趴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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