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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义弟为大哥吊丧,见嫂子衣服单薄,他躲进棺材查明真相

唐朝贞观年间,天下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长安城有个男子叫李三郎,他家祖上三代都是木匠,可传到他这里,觉得当木匠不能发家致富,就总想外出经商。

李三郎有个好友,叫白子墨,两人从小一起玩,长大后又有相同的志向,于是合伙外出经商。两个头脑聪明之人,又勤快肯干,很快就赚回人生第一桶金,并开了一间小门面。

李父因病瘫痪多年,一直希望儿子继承祖业,将木匠手艺发扬光大,后来看他小有所成,也就不再逼迫,二十岁那年,托媒婆说亲,娶回十多里外的女子,吴迪为妻。

新婚当晚,李三郎进入洞房,掀开红布盖头,看着妻子的容貌,彻底被她惊呆了,愣着半晌没回过神。

吴氏虽然家贫,可皮肤白皙,眉眼如画,小嘴红唇,是难得一见的美娇娘,李三郎心中偷着乐。

见丈夫看着自己痴笑,她双颊发烫,立刻娇羞地低下头道:“相公怎么了?”

李三郎回过神来,嗯嗯啊啊有些语无伦次,“娘子容貌可比沉鱼、落雁,夫君我好福气呀!”

“相公取笑人家了,我哪能跟大美人相比……”吴氏头低得更下,羞得就要没入胸口。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天地良心!”说着李三郎就要发誓,却被妻子拦下。

两人喝下合卺酒,吴氏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尽快休息吧!”

二人牵手上床,李三郎犹如毛驴拉磨,累得气喘吁吁,仍乐此不疲,一晚上多次折腾下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洗漱吃饭。

看着对面细嚼慢咽的妻子,以前有些抵触成亲的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早点成亲,享受这般美妙之事,否则怎么会拖到二十岁。

刚尝到甜头,李三郎天天粘着妻子,连生意都不积极了,尤其娇妻美丽妖娆,迷得他神魂颠倒,若不是白子墨催促,估计都会沉沦下去。

“难怪那么多皇帝、英雄,会拜倒在美女裙下!”这就是李三郎,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

为了生意,其实是为过好日子,李三郎不得不和娇妻分离,开始男主外女主内,的寻常生活。生意正在发展期,经常要外出搞关系,夫妻俩总是聚少离多。

白子墨尚未娶妻,父母经常催促,因为他和李三郎走得近,经常拿两人比较,说这说那,严重影响到二人生意。

其父总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事,逼迫儿子尽快成亲,否则就不允许其出门,甚至扬言要封堵店铺大门。

李三郎虽不舍得妻子,但心系朋友,便和他商议分工,以后白子墨负责打理店铺,就近处理问题,自己负责外出进货,跑远路等,直到对方解决婚事,再一起外出搞业务。

白子墨开始不同意,觉得愧对朋友,但架不住父母一再逼迫,只好满怀愧疚地对李三郎说:“兄弟对不住你,刚成家就……”

李三郎拍拍对方肩膀道:“既然是兄弟,就不必多言,再说我也喜欢云游四方,你不必内疚,赶紧讨个妻子,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中秋将至,富贵人家都会置办新衣,白子墨见仓库丝绸不多,便对陈三郎说:“听说扬州新出几款新品丝绸,刚好又临近中秋,不如你去跑一趟,多弄些新款,说不定能大赚一笔!”

听他这么一说,陈三郎也明白这个理,觉得是个机会。他是个雷厉风行之人,说干立马就干,于是回家收拾行李,准备次日一早就出发。

他有这想法也是对的,做生意这种事,你晚上一步,可能就被别人抢先,会少赚不少银子。

因为要出远门,来回恐要月余,妻子将他送出城,临别双眼湿润,“相公,外出要小心,早去早归,务必要以安全为重!”

李三郎也舍不得妻子,心中不免生出遗憾,但朋友不能去,也没有别的法子,再一想,今天的付出,都是为明天的美好生活,立刻又干劲满满。

他握着妻子的手道:“娘子,你也多保重!我不在家,父母就托付给你照顾,你放心在家等着,只要处理完事情,我立刻就往回赶。”

……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李三郎马不停蹄赶到扬州,挑选好平日畅销的丝绸,又进了不少新款,装上船一起随行而归。

船行至途中,遇到一伙强盗打劫,可把他吓坏了,这次进的货多,或许过年都够,若被歹人劫走,前些年就白辛苦了。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突然,一位身背长剑,英姿飚爽的年轻人出现,与歹徒搏斗。

年轻人打斗的同时,不忘鼓励大家一起上,李三郎没有犹豫,凭借一身力气,很快就打翻一个歹人,剩下的人见歹徒好对付,也纷纷奋起反抗,大家齐心协力,只有几个人受点轻伤,就将歹徒赶跑。

事后,他抱拳感谢,“多谢英雄出手相救,在下佩服至极!”

年轻人道:“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功劳,若没有你们相助,我也难以赶走歹徒。”

李三郎对年轻人的勇气,钦佩有加,一心想交这个朋友,上岸后,非拉着他去酒馆喝酒。

年轻人叫孙志刚,从小习武,喜欢仗剑走天涯,出师以后,就开始游历江湖,平日好打抱不平,遇到不公之事,都会拔剑相助。

李三郎性格正直,嫉恶如仇,二人志向不谋而合,把酒言欢后,就此义结金兰,李三郎长孙志刚几岁,是兄长,孙志刚是二弟。

为尽兄长之谊,李三郎邀请二弟一同回家,认个门顺便让嫂子备着酒菜招待,孙志刚没有推让,二人一起上路,回到李家。

到家后,李三郎吩咐妻子,张罗一桌好酒好菜,二人喝得畅快淋漓。十日后,孙志刚告辞,继续出门游历,李三郎送出城十里才分别,他对二弟说:“兄弟何时回转,李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孙志刚抱拳道:“兄弟我浪迹天涯,如果有幸转到此地,定会叨扰大哥!”

这次,李三郎在家呆的时间较长,足有小半年,中间只出过几次短途,三两天就回家。

清明刚过,李三郎又要外出进货,告别家人后,踏上去扬州的路,母亲催促说:“儿啊,你成婚已有些时日,该让我抱孙子了!”

李三郎赶紧安慰母亲,“娘,您放心吧,孩儿保证,这次回来一定好好留在家里,着手办理此事……”

一旁的吴氏听后,害羞至极,就想转移话题,随即说道:“相公,你只管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公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李母见儿子这般说辞,也只好答应下来,又拉过儿媳的手道:“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相公也是为了家庭,何况他人又好,如果我不谅解,就说不过去了。”吴氏含羞说道。

临行前,李三郎来到店里,交代白子墨照顾好生意,有空帮忙照看下家里,所有体力活,给予帮衬。

白子墨满口答应:“放心吧兄弟,家里和铺子有我负责,你放一百个心!”

李三郎走后,白子墨也很上心,三天两头往李家跑,对李父、李母以及吴氏关怀备至,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他走后不久,当地闹匪患,吴氏娘家亲戚办喜事,需要回去走亲戚,李母担心儿媳路上不安全,就让白子墨一同前往,路上护她周全。

路上,果真遇上两个小混混,他们见吴氏长得花容月貌,就想戏弄一番,人是被白子墨打跑了,可吴氏被吓得不轻,蹲在地上直打哆嗦。

白子墨上前安慰,见到吴氏抹泪的样子,楚楚动人,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保护欲。

吴氏缓过劲说:“多亏白兄,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就要……”

“不必客气!”白子墨看着吴氏叹道:“三郎好福气呀,难怪他曾痴迷于你,几乎丢下生意!”

吴氏触碰到其眼神,脸颊微红,不自觉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说:“拜谢白兄!”

白子墨有些紧张地道:“以后你要去哪里,随时知会一声,我定当全力以赴护送!”

回家后,吴氏将此次遇到的危险,告知李母,从那之后,她不论她去哪里,白子墨总会伴其左右。

这日,李母在家中熬了鱼汤,让吴氏趁热送去给白子墨,刚进店铺不久,天上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吴氏只能呆在铺子避雨。

店铺就他们两人,白子墨心不在焉地喝着鱼汤,眼睛不停在吴氏身上偷瞄,忽然,他放下汤碗,一把将吴氏抱住,吴氏挣扎两下道:“你别这样,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白子墨一听顿时明白,立刻着手关上铺子大门,胸口的心脏疯狂跳动,似乎都要蹦出来。

他转身色咪咪看着吴氏,一个健步,就将抚媚动人的她揽进怀中,吴氏也顺势一倒,二人干柴遇烈火,一阵翻云覆雨,自不必说。

一炷香功夫,吴氏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家,白子墨舍不得她离开,欲要再次云雨。

吴氏道:“大雨已经停歇,我若再不回去,婆婆该起疑心了。”

两人又是一阵唇枪舌战,白子墨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去。

临别吴氏说:“三郎经常外出,狠心撇下我一人独守空房……”

不等其说完,白子墨已经明白,赶紧接口道:“娘子放心,我会一辈子伴你左右,绝不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此后,二人经常外出私混,每次都要偷吃禁果。

李三郎这次出去时间较长,足足五个月才回转,据说以前的供货商家中出事,后来换了一家,初次合作对方表达诚意,带着他在扬州游玩月余。

回家后,见家中和店铺都相安无事,又得知妻子遇险,觉得自己贪玩,心生愧疚便请白子墨喝酒,表达感激之情。

李三郎说:“多谢白兄保护吾妻,小弟备此薄酒,不成敬意!”

白子墨说:“贤弟客气了,若不是我不能出门,你又怎会经常外出,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李三郎道:“我家娘子一再夸赞白兄,让我好好敬你一杯。”

白子墨心中一惊,惶恐不安,以为对方发现什么,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

李三郎端起酒杯道:“有白兄替我照顾家眷,小弟才能安心外出,放其他人我还不放心呢!”说完一饮而尽。

白子墨提起的心,再次放回肚子,赶紧举起酒杯陪笑着,也是一饮而尽。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李三没回家也不怎么想,一回到家心中激情澎湃,再说也要完成母亲使命,当晚就想释放。

吴氏却提不起兴致,称自己红潮未退,不适合办事,李三郎信以为真,没有多想倒头就睡。

翌日,吴氏借机找白子墨交谈,声称自己已经怀孕。她对白子墨说:“孩子肯定是你的,这事万一被他知道,我们俩都有危险。”

白子墨道:“这可怎么办?”眼珠子转了转,比划着抹脖子动作说:“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吴氏瞪大双眼道:“这……我不敢呀,若是被查到会被杀头的,有没有别的办法?”

白子墨把心一横说:“现在这样,如果被发现,也难苟活,为了我们的将来,干脆豁出去,反正横竖都是死。”

“可是我真的怕,不敢做呀!”吴氏不无担忧地说。

白子墨道:“别害怕,你听我说……”在她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这天,李母叫儿子进屋,她对儿子说:“近些天,我发现吴氏和子墨有些不对,总觉得他们鬼鬼祟祟的,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你。”

李三郎是个孝子,不想让母亲担心,他觉得是自己没孩子,母亲才会胡乱猜疑,下定决心,妻子没有怀孕之前,不再出远门。

晚上,他将想法告诉妻子,妻子非常赞同,并说道:“相公外出奔波劳累,我也没机会服侍你,这次回来,就让我好好伺候你。”

吴氏转身出门,为丈夫端来洗脚水,并在背后揉肩捶背道“为妻红潮已退,今晚可以好好服侍相公,尽一下妻子之谊”说完就服侍他就寝。

李三郎听后,自觉心中有愧,明明是自己贪图享乐,没回家和妻子团聚,反而是妻子自责,遂决定好好服务妻子,起身一个熊抱,将她抱起来到床上,宽衣解带一夜风流。

早上,公鸡刚打鸣,屋内传来吴氏的惨叫声,李母闻声赶紧进屋,发现儿媳一个人裹着被单,蜷缩在床角,眼神迷离瑟瑟发抖。

再一看儿子,竟直挺挺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李母顿感不妙,浑身颤抖上前,查看后直接晕倒在地,李三郎已经气绝身亡。

仵作验尸后判定,“李三郎因过度兴奋,暴毙而亡……”儿子身体强健,不曾有旧疾,怎么会突然暴毙,李母虽不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二人悲痛欲绝,加上吴氏受到刺激,双双病倒在床上,郎中前来瞧病,劝慰二人安心养好身子,毕竟吴氏已经身怀六甲,如果身体抱恙,孩子会有危险。

李母闻言强打精神,让吴氏不要太难过,同时自我安慰,坚决不能倒下,要不然孙子生下来,没人照看。

按照当地习俗,人去世之后,要停尸三天,李三郎被放入棺材,停在李父大厅,按理说吴氏要夜夜守灵,可她怀有身孕,每晚只能守前半夜。

白子墨可怜李三郎一家,帮忙打理身后事,每晚替吴氏值守后半夜,不过他常会偷偷跑去和吴氏私会。

第二日,三更刚过,白子墨见四下无人,又偷偷溜走,跑去吴氏房间约会。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男子来到周府,此人正是李三郎结拜兄弟,孙志刚。

他见门口挂着白灯笼,以为家中老人过世,立即进屋准备祭拜,却发现灵堂无人值守,心下好奇往灵位看去,猛然看到,“亡夫李三郎之灵”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孙志刚不敢相信,自己才走多久,怎么好端端一个人,能说没就没?他难以相信事实,来到门口询问家丁,得知大哥是兴奋过度,暴毙而亡。

他再次来到灵堂,跪倒在地,哭泣道:“大哥,你到底怎么啦?没听说你有隐疾,怎么就匆匆离去,也不等小弟回来……”

突然,孙志刚像想到什么,猛然起身来到棺椁边,推开棺盖,对李三郎全身一番检查,双眉紧蹙觉得事有蹊跷。

按理说,大哥离世,吴氏要在灵前守夜,此时却不见踪迹,便怀疑吴氏有可疑,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吴氏怀有身孕,李母不让她守夜。

不过,孙志刚悄悄溜到吴氏房外,见其并未熄灯,用手指蘸着唾沫,轻轻捅破窗纸,往里一看,仍发现事有蹊跷。

只见卧房内,吴氏身上衣服单薄,只能遮盖私处,坐在一男子怀中,男子双手在其身上游走,一刻也没停止。

男子自然是白子墨,他对吴氏说:“美人,我说没错吧!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办,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吴氏道:“你说的轻巧,我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如何能不担心?”

“好了,如今李三郎已除,你再生下我们的孩子,整个家都是我们的!”白子墨说着,抱起吴氏就往上床去。

孙志刚已然明白事情经过,对二人所作所为,愤恨不已,不过为搜集证据,他没有吱声,而是悄悄外出,一个时辰后,又来到李府,偷偷躲入李三郎棺材中。

片刻之后,吴氏和白子墨销魂过后,前来守夜,二人刚踏入大门,棺材盖突然飞出,若不是白子墨阻挡,吴氏肯定要被压到,

李三郎起身,背对二人端坐棺中,吓得白子墨拔腿就跑,吴氏被吓得惨叫一声,瘫坐在地,对着丈夫灵位,不住磕头道歉。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吴氏,我平日待你不薄,只是经常外出冷落于你,就算这样,也不至于害我吧!”

吴氏胆颤心惊地道:“你……你是人是鬼?夫君,我只是一时糊涂,被白子墨勾引,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我吧!”

李三郎怒道:“卑鄙的妇人,你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孩子我就满肚子火,你们的勾当,还当我不知道,想用这孩子冒充我儿,顶替我的财产,是也不是?”

吴氏听后,再也无力辩解,直接趴在地上哭泣、求饶,不停地说自己知道错了,请求三郎给她一次机会。

这时,白子墨被衙役押回灵前,吴氏在地上连忙转身,指着他大哭,“是他,是他只是我的,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夫君,求你放过我!”

李三郎非常气愤,“想赎罪也简单,快点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欺瞒,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二人面面相觑,只好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

原来,吴氏和白子墨偷腥,吴氏发现自己怀孕,担心被李三郎发现,会告官将他们抓获,于是找白商议对策。

白子墨思来想去,为了二人日后幸福,干脆永绝后患,将李三郎害死,就此一了百了。

他专程去找修炼邪术之人,用重金请其相助,那人将吸阳术传给吴氏,与三郎行夫妻之事时,趁机发动功法,令其阳气尽失而亡。

没想到孙志刚云游回转,他常年在外游历,见多识广,二人的阴谋,瞒得过官府,却没瞒过他。

发现大哥死于非命,他又气又恼,不见嫂子守灵,心中顿起疑云,结果歪打正着,偷看到二人奸情。

孙志刚没有冲动,立刻动身前往县衙,报告案情后,随衙役一起来到李府,让衙役躲在一旁,自己进入棺材,换上李三郎的寿衣。

待二人游戏结束,来到灵堂,他假借三郎之名,背身而坐,吓得二人以为是鬼,这才如实招供。

听到二人的供词,众人难以置信,李母当场晕厥,孙志刚快步上前,掐人中将其救醒道:“伯母莫慌李兄或许有救!”

李母颤颤巍巍道:“小兄弟,你说的是真话,可不要欺骗老身?”

孙志刚赶忙说道:“伯母放心,我曾接触过此邪术,原本阳气被吸尽人是没得救的,但刚才躲在棺内,发现李兄阳气未尽,应该是吴氏初学,技艺不精,李兄尚存一丝阳气,我才有办法救相救。”

说完孙志刚从身上取出一张黄符,点燃后化入水中,片刻功夫李三郎果然悠悠转醒,被人从棺材中扶起。

见儿子醒来,李母立刻起身,抱着他嚎啕大哭。

衙役将白子墨和吴氏押走,后又来到白家,找到被反噬而亡的歹人,最终二人被判处斩刑。

李三郎康复之后,在家中款待孙志刚,感激他救命之恩,并留下他共谋未来。

后来,他娶邻村女子苗翠花为妻,二人生活相濡以沫,苗氏虽不如吴氏美貌,但心地善良,孝敬公婆,成婚一年又给李家生下儿子,一大家子过的热热闹闹。

苗氏给孙志刚介绍同村姐妹,两家从此结为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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