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枚乘七发》作
镜元十引
冬寒唳酷戚老村孤,有子步履,闲问其求。书瞻人意,悲逢流懋,体合华纶,俊领贤韶,德甲冠芳,成约此徼。乃问以:世俗之情,普论之教。其老曰:人各其所位,物咸有清虚,品论分三五,世方感道齐。顺由解语意,直言中所需,情理章循步,开明登隆基。广方无下野,曌得满普系。斯问无所有,乃可安俟矣。而小童浑浑莫以其究,未解诸流,何是为知耶?老曰:长篇不以论,动心神太疲,言谋法自然,顺势贯通理,合尊无上意。语墨,乃度杖而去,飘然神化,莫知所往,乃无所觅,斯道奇怪,今语序之,作交观之明,以堪后验也。
而童子,忽忆老者问论十有,复记而胪。
老启目瞥,拨须捋髯,从容语。苟不知无事精乐,沉密神采,恬然敛思,拔消狂斐,蕴身凝神。所使无碍乎?意将有得焉!属而存能也。童言称是,然心憔憔,未若解焉!
老杖触其身,言唏嘘而。常物百草,平饮清流,对食感造化之天成,万物之谐与。至食清素菜蔬,牛羊豕酒,亦得味而归藏,补益而养充。非若寻至珍罕物而充体。及若不厚肥滋是,难融化腹,何利健身者焉!童闻而豁欲,然未彻熟。
老厉色洪声,大扬呼呼,今凡流天雨,鸣下而起微风行而攒聚,丘拱连潮,舒舒甯响。万驾而齐罩。云布龙行,电风震撼,轧驷摩马,迅疾滔滔,弛掣叠响,激灵不去。顷焉;雨沸漫漫,浡蒸幂幂。淹形迹流。所旁乐之不胜也。汝有所得乎?童泯然喜,欣以其言。再拜问而。
老启而驯以拄杖而歌:律声闻,奏怀欣,报淑良,感德钦,今之导,为起歆。音乐行,气鼓应。身热血,沸流洺,姑自已。还无经。乃风乐感人良心尔。良心正而后有正论,故大雅从小雅,雅颂之起于风,而次于风也。又人生体历皆映所奏之乐。故善听者以知一而得二。从所宣化也已。况除虑举思,擎手操弦。意想其调,合之以操。谌谌兮,荧荧兮。奕奕乎而神格矣。此又一佳境尔。童不有闻耶?童得,拜而垂目,心往应也。更愿益之所闻尔。
老惊其之,下而论诗赋也。志书向古,赋铺陈列,乃练意之所专,索辞而名言。信乎以白迹于心,交目所会得。承言以述之也。此造境铸胸,工炉内运。器成良造尔。童乐见之乎?已乃童烁流光,采神飞扬。如倾慕拜也。更愿闻也。
老喜其好学不倦。再加以言之,感动以志。若诗乐乃录心表意内境得兼,不若拳舞动身,随意而发,所致无不往,气鼓无不合,动静皆一,万法谐调。如是可称至尊也。而不乐闻乎。童极,愿闻者是。
老又言,礼节身制,律束以和。乃动情入礼,不僭越尔。如是,高下相邻,进退有措。序行不紊,可整而有察也。工行而不烦也。同调而不乱也。万邦以协道尔。乃若之者,愿闻乎?童目凝忘声,以会其言也。斯可与而不可求也。
老姑视相告者七,又想有述,童代以其言。如感人心志,动人气血,得人所会。取人以能,富身共进,结以同享。斯之集天下之知以道用之,无往不利也。此又何说耶?老反顾大奇,乐足舞手尔。更可其言也。
童之得启一发不止,又言其事,先生方言雨来之畅,今我言天地连身之喜。乃悦乎耶?即天之变合志之变,地之变共身之变。如改节易行归于正大。焉无光明之性尔。况万物共生,彼竭我盈,不以和合也。杀彼利己难从恻隐而行之。至精诚束一,可知草木之性,山河表里,乃可驱虎豹,引犬豕,化豺狼。动天地之精以育无穷也。有若者,不之欣然欤?彼我又何加焉尔。老至是敷拜垂体,三呼为师也。
童止老之欲行,以明所份。而言曰:连天地事小,无可乐最也。斯最者莫若自然乎?包万象而不矜,育万物而不德,成万物而不宰,牝合天地而无报。今童与老悉有焉尔。但为其自然之作而滋已。况于何假(意托借)乎?老至此涊然颓色,有为其是当无所恨尔。遂东游而没,不知其所在也。
作者简介
陈镜元,虚岁三十一,一九九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十点十二生人,现居鞍山,中学因疾肄业,母为参助学书法于李伟,期间读《四书五经》分别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诗经》《尚书》《礼记》《周礼》,喜好古文,诗词,初不解声韵,幸赖于向阳——古文诗词歌公众号,日推《万献初音韵学八十一讲》广思发用,己多爱登临山水,以乐采之,生发其感,志笔临文。颇有所畅。斯愿广结天下文士,共进德业,富业发身以弘毅也。今烦劳向阳君,上表其文。恳恳拜谢,敬怀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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