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杨作民先生百岁华诞

1996年9月在中国农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我的导师孙其信教授安排我去做小麦抗病性的研究课题。这一年杨作民教授申请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小麦锈病和白粉病多样化二线抗源研究和加速利用》获得资助，其中有部分小麦抗病基因分子标记的研究内容，从此我开始了小麦抗病性的遗传和分子标记研究工作。很早就听说杨先生是我国著名小麦抗病育种家，能聆听杨先生的教诲，是今生难忘的机遇。学习杨先生的学术思想始于翻阅杨先生当时的田间和温室抗病性鉴定记载册，寻找遗传分离群体，跟随杨先生在温室进行小麦白粉病菌繁殖、接种、抗性鉴定和遗传分析。在我攻读博士学位期间，见证了近80岁高龄的杨先生带领一批技术工人在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所、东北旺乡苗圃的试验地以及小麦抗病性鉴定温室进行的杂交、回交、鉴定、选种等过程。

1999年与杨作民先生和师妹魏艳玲于农学楼前

杨作民先生1921年8月31日生于北京。1948年毕业于原北京大学农学院农艺系，获理学士学位。曾任教于青岛山东大学农学院和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真菌室。1957年调往原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工作，后任原北京农业大学和中国农业大学教授。

早在大学时代，杨作民先生就曾参加蔡旭先生领导的小麦育种部分工作。在山东大学时除负责植物病理学实习课外，还参加了小麦育种工作。在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时，主要从事小麦条锈病的流行规律、生理小种、杂草寄主等方面的研究及小麦抗病育种工作。这种工作经历为杨作民先生以后主要定位于育种和植病的结合部—小麦抗病育种研究奠定了基础。杨先生自1957年调往北京农业大学小麦育种组后，主要分工负责小麦原始材料的收集、研究、利用和亲本选配工作。其后多年坚持对锈病和白粉病的抗性鉴定，筛选和遗传研究。1960年代初肯定并启用了“伊利亚”、“维尔”等一批来源于意大利的抗条锈病亲本。其后北京农业大学小麦组从“维尔”的后代中选育出北京地区的主栽品种“农大139”。

2007年5月杨作民先生在北京上庄试验基地

自1978年起，杨先生先后赴南斯拉夫、美国、德国和墨西哥等国访问，开辟了与南斯拉夫Novi Sad大学、美国农业部农业研究中心(USDA-ARS)和CIMMYT等10余个单位的交流与合作渠道，源源不断地引入国外小麦抗病资源。先后收集国内外抗病资源13000余份，并通过室内和田间鉴定，筛选出抗锈病和白粉病材料3000余份。1970年代末至1980年代初，1BL/1RS后代阿芙乐尔、洛夫林号等“洛类”材料引入我国后风靡全国。预见到抗源单一化的趋势有可能使当年“碧蚂1号”丧失抗性的悲剧重演，杨先生一方面在各种场合大声疾呼抗源单一化的危险，提倡抗源多样化；一方面提醒育种家在选用抗病亲本时应考虑它们含有那些抗病基因，要从“品种水平”向“基因水平”过渡。同时开始进行不同于“洛类”材料所含有的Yr9、Lr24和Pm8基因的其它抗源的收集、研究和利用工作。杨先生和其同事首先提出了“第二线抗源”的概念，倡导和利用非1BL/1RS类抗病资源，并逐步形成了一套包括收集、筛选、分析、遗传研究和转育等5个环节的工作体系。进入1990年代，抗源的收集和引进地区已经转移到英国、德国、以色列等西欧地区，从普通小麦扩大到野生二粒小麦等小麦亲缘种材料。至1995年，已经掌握锈病和白粉病“二线抗源”50多个，转育成抗病中间材料(BY、BL、BPM系列)70余份，其中部分为育种家利用。如中国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利用兼抗白粉病(Pm4b)和条锈病(Yr17)的中间材料BPM27与京411杂交选育出北部麦区主栽品种“中麦175”。

2007年5月杨作民先生与澳大利亚科学家Robert McIntosh在北京上庄试验基地

进入1990年代，杨先生及其同事和指导的研究生一起将小麦的抗病性研究推进到抗病基因遗传分析、单体定位、新基因发掘、分子标记建立及其辅助选择育种利用，先后发掘出并正式命名抗白粉病新基因Pm30、Pm41和Pm42，进行分子标记定位和标记辅助选择所涉及的抗病基因包括抗条锈病基因Yr5、YrSp、YrGn21(Yr26)，抗叶锈病基因Lr9、Lr24、LrAlt，抗白粉病基因Pm2、Pm4b、Pm5e、Pm12、Pm16、Pm21、Pm30、Pm41、Pm42、MlWE35、MlIW172、MlIW170、MlWE18、MlWE27、MlWE29、Ml3D232、PmYm66和PmTm4等。杨先生在小麦抗病资源和抗病基因的利用上不单纯依赖具有小种专化性的垂直抗病基因，同时注重具有水平抗性资源材料的使用；也不偏颇地因其容易丧失抗性而摒弃垂直抗性基因，仅利用水平抗性基因。提倡主效基因与微效基因并举、垂直抗性与水平抗性协同、苗期抗性和成株期抗性兼顾的策略。真正实现小麦抗病资源和抗病基因的多样化和从“品种水平”向“基因水平”的过渡。

2006年杨作民先生与以色列科学家Eviatar Nevo在北京

杨先生总结我国的小麦抗病育种实践，指出“尽管一些小麦抗锈病和白粉病基因在我国仍然有效，但在生产品种中得到广泛应用的却较少，以致大多小麦推广品种抗病性较差。究其原因，是这些抗源亲本材料往往带有许多不利农艺性状，难以被育种家直接利用。因此，改良抗病资源的农艺性状是抗病育种的迫切需求”。由此提出“滚动式加代回交转育”进行抗源改造和创新的研究思想，把多样化抗锈病和白粉病基因转入到我国小麦不同产区的优良品种遗传背景中，培育高产、抗病小麦新品种。杨先生在多年筛选和研究优异抗源的基础上，用这些抗性优异的“二线抗源”与选自我国华北和黄淮麦区的优良品种或高代品系（用作轮回亲本）进行杂交和连续回交，进行抗源创新。期间采用温室和异地加代的策略加快转育进程，结合温室苗期和田间成株期鉴定，对抗病性和农艺性状进行选择。在育种家有更优异的农艺亲本材料时，选用新的优良农艺亲本替换原来的轮回亲本。通过这样“滚动式加代回交转育”，使新育成的回交后代材料在保持抗病性的同时，农艺性状不断得到提高，接近甚至超过最好的农艺品种，是小麦抗源“模块育种”的先驱和实践者。期间所用的轮回亲本材料包括京411、京冬8号、河农2552、石4185、石9306、晋207、豫麦18、郑麦9023、郑98、周麦13、扬麦158等，这些回交后代材料在早期（回交3-4代）发放给了提供轮回亲本的育种家，包括北京市种子公司的李彰明研究员、北京市农科院的朱维云研究员、河北农业大学的卢少源教授、石家庄市农科院的郭进考研究员、河南农科院的许为刚和胡琳研究员、河南科技学院的茹振钢教授等，用于选育抗病、高产新品系，或用作亲本与其它亲本组配杂交组合，进行新品种选育。杨先生和其同事一直坚信协作对小麦育种工作极为重要，他们不但通过国内外协作引入大量抗病资源，而且将筛选和转育所得毫无保留地、主动地分发给各育种单位，对我国小麦抗病育种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

2013年农大399在河北吴桥示范推广

杨先生及其所在的中国农业大学小麦组在此期间及其后续几年间利用“滚动式加代回交转育”育成并在北京市和天津市分别审定了“农大189”(2012年北京市审定)、“农大318”(津审麦2006002)、农大“413”(京审麦2007003)和“农大408”(京审麦2010001)等适应华北北部冬麦区种植的高产、抗病小麦新品种。创制出含有不同白粉病抗源的农大189遗传背景近等基因系，混合成为多系品种，并在北京市正式审定“农大多系1号”(京审麦2008003)，是小麦持久广谱白粉病抗性多系品种育种的具体实践。用黄淮麦区小麦品种石4185做轮回亲本“滚动式加代回交转育”的后代材料育成了“农大399”(冀审麦2012004)，用周麦13做轮回亲本育成了“农大1108”(豫审麦2012004，陕审麦2017009)等适应黄淮麦区水地的高产、抗病、节水、抗倒伏新品系，分别通过了河北省、河南省和陕西省审定，在河北省中南部、河南省和陕西省推广。

2013年农大1108在河南荥阳示范推广

自工作以来，杨先生先后培养了多名研究生，多名学生目前已经成为各单位的核心骨干。杨先生与他人合作发表有关小麦条锈病、叶锈病、白粉病等重要病害抗病性遗传、分子标记、品种培育等方面的论文70余篇，主持或参加翻译有关小麦育种和抗病性著作3部，编写作物育种学教材有关抗病育种章节数种。曾任《农业百科全书》作物育种卷副主编、《作物学报》副主编。曾获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集体奖、河北省科学大会集体奖、1991年农业部科技进步二等奖、2011年度教育部科技进步一等奖和2016年度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今天是杨作民先生百岁寿诞之日，谨祝杨先生福同海阔，寿比南山！

杨作民先生论文目录

1. 蔡旭, 劉中宣, 張樹榛, 藍希騫, 楊作民. 小麥抗銹選種工作總結報告. 北京农业大学学报, 1955, 1(1):7-30.

2. 陆师义, 范桂芳, 謝淑敏, 吳維中, 孔显良, 楊作民, 汪可宁, 李瑞碧. 小麦条绣病研究——Ⅰ. 小麦条锈菌的专化性研究. 植物病理学报, 1956, 2(2):153- 166 213-214.

3. 陈善銘, 周嘉平, 李瑞碧, 汪可宁, 欧陽驍, 洪錫午, 陆师义, 楊作民, 吳維中. 华北冬小麦条锈病流行规律研究. 植物病理学报, 1957, 3(1):63-85.

4. 蔡旭, 張樹榛, 楊作民, 劉中宣, 王琳清, 丁壽康. 適於華北地區幾個抗銹小麥新品種的育成“農大36”“農大90”“農大183”“農大498”. 北京农业大学学报, 1957, 3(2):124-152.

5. 陸师义, 楊作民, 吳維中, 范桂芳, 李万年, 黎膏翔. 小麦及禾草条銹病菌的研究. 植物病理学报, 1958, 4(2):137-144.

6. 蔡旭, 刘中宣, 张树榛, 杨作民, 王琳靖. 小麦杂交育种工作中品种特性遗传传递规律和亲本选配问题. 作物学报, 1962, 1(0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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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杨作民译. T. H. 摩尔根. 遗传学与生理学和医学的关系——1934年6月4日在斯德哥尔摩所作的荣获诺贝尔奖金的讲演. 世界农业, 1979, (03):97-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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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杨作民译. V.  A.  Johnson, J.  W.  Schmidt. 古典育种方法在自花授粉作物改良中的作用(上). 世界农业, 1983, (01):23-25.

14. 杨作民译. V.  A.  Johnson, J.  W.  Schmidt. 古典育种方法在自花授粉作物改良中的作用(下). 世界农业, 1983, (02):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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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Zhenying Wang, Qi Zheng, Yongkang Peng, Chaojie Xie, Qixin Sun, Zuomin Yang.  Identification of random amplified polymorphic DNA and simple sequence repeat markers linked to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in common wheat cultivar Brock. Plant Production Science. 2004, 7(3):319-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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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程颖, 宋伟, 刘志勇, 解超杰, 倪中福, 彭惠茹, 聂秀玲, 杨作民, 孙其信. 小麦品种贵农21抗条锈病基因的SSR标记. 作物学报, 2006, 32(12):1867-1872.

44. Wei Song, Hao Xie, Qing Liu, Chaojie Xie, Zhongfu Ni, Tsomin Yang, Qixin Sun, Zhiyong Liu. Molecular identification of Pm12-carrying introgression lines in wheat using genomic and EST-SSR markers. Euphytica, 2007, 158(1-2):95-102.

45. 王振英, 赵红梅, 洪敬欣, 陈丽媛, 朱婕, 李刚, 彭永康, 解超杰, 刘志勇, 孙其信, 杨作民. 簇毛麦6VS上4个新分子标记的鉴定及与抗白粉病基因Pm21的连锁分析. 作物学报, 2007, 33(4):605-611.

46. 赵军, 王军, 倪中福, 解超杰, 杨作民, 刘志勇, 孙其信. 小麦品种Grandin抗白粉病基因的鉴定和SSR标记. 麦类作物学报, 2007, 27(4):570-576.

47. Xiaoling Ji, Chaojie Xie, Zhongfu Ni, Tsomin Yang, Eviatar Nevo, Tzion Fahima, Zhiyong Liu, Qixin Sun. Identification and genetic mapping of a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gene in wild emmer (Triticum dicoccoides) accession IW72 from Israel.  Euphytica, 2008, 159(3):385-390.

48. 胡铁柱, 李洪杰, 刘子记, 解超杰, 周益林, 段霞瑜, 贾旭, 尤明山,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普通小麦品种“豫麦66”抗白粉病基因的鉴定与分子标记. 作物学报, 2008, 34(4):54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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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王轶, 朱婕, 赵红梅, 雷盯函, 王振英, 彭永康, 解超杰, 孙其信, 刘志勇, 杨作民. 栽培小麦Brock中与新抗白粉病基因紧密连锁的AFLP分子标记筛选与分析(英文). 分子细胞生物学报, 2008, 41(4):294-300.

52. 胡铁柱, 李洪杰, 解超杰, 尤明山,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小麦品种“唐麦4号”抗白粉病基因的分子标记与染色体定位. 作物学报, 2008, 34(7):1193-1198.

53.  Wei Song, Chaojie Xie, Jinkun Du, Hao Xie, Qing Liu, Zhongfu Ni, Tsomin Yang, Qixin Sun, Zhiyong Liu. A “one-marker-for-two-genes” approach for efficient molecular discrimination of Pm12 and Pm21 conferring resistance to powdery mildew in wheat.  Molecular Breeding, 2009, 23(3):357-363.

54. Genqiao Li, Tilin Fang, Hongtao Zhang, Chaojie Xie, Hongjie Li, Tsomin Yang, Eviatar Nevo, Tzion Fahima, Qixin Sun, Zhiyong Liu. Molecular identification of a new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gene Pm41 on chromosome 3BL derived from wild emmer (Triticum turgidum var.  dicoccoides). Theoretical and Applied Genetics, 2009, 119(3)531-539.

55. Wei Hua, Ziji Liu, Jie Zhu, Chaojie Xie, Tsomin Yang, Yilin Zhou, Xiayu Duan, Qixin Sun, Zhiyong Liu. Identification and genetic mapping of pm42, a new recessive wheat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gene derived from wild emmer (Triticum turgidum var.  dicoccoides).  Theoretical and Applied Genetics, 2009, 119(2):223-230.

56. 李根桥, 房体麟, 张宏涛, 解超杰,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来自野生二粒小麦IW3和IW10的两个抗白粉病基因的鉴定及SSR标记定位. 作物学报, 2009, 35(5):761-767.

57. 李根桥, 房体麟, 朱婕, 高亮亮, 李闪, 解超杰,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普通小麦品种Brock抗白粉病基因分子标记定位. 作物学报, 2009, 35(9):1613-1619.

58. 张连松, 华为, 关海英, 李根桥, 张宏涛, 解超杰,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野生二粒小麦导入普通小麦的抗白粉病基因MlWE29分子标记定位. 作物学报, 2009, 35(6):998-1005.

59. 韩俊, 张连松, 李根桥, 张宏涛, 解超杰,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从野生二粒小麦导入普通小麦的抗白粉病基因MlWE18分子标记定位. 作物学报, 2009, 35(10):1791-1797.

60. 韩俊, 张连松, 李静婷, 石丽娟, 解超杰, 尤明山, 杨作民, 刘广田, 孙其信, 刘志勇. 小麦骨干亲本“胜利麦/燕大1817”杂交组合后代衍生品种遗传构成解析. 作物学报, 2009, 35(08):1395-1404.

61. 于振, 李倩, 赵建叶, 江帆, 王振英, 彭永康, 解超杰, 刘志勇, 孙其信, 杨作民. 栽培小麦Brock和京411感染白粉菌后蛋白质组的变化. 作物学报, 2009, 35(11):2064-2072.

62. Yanjie Wang, Huiru Peng, Gang Liu, Chaojie Xie, Zhongfu Ni, Tsomin Yang, Zhiyong Liu, Qixin Sun. Identification and molecular mapping of a leaf rust resistance gene in spelt wheat landrace Altgold.  Euphytica, 2010, 174(3):371-375.

63. Hongtao Zhang, Haiying Guan, Jingting Li, Jie Zhu, Chaojie Xie, Yilin Zhou, Xiayu Duan, Tsomin Yang, Qixin Sun, Zhiyong Liu. Genetic and comparative genomics mapping reveals that a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gene Ml3D232 originating from wild emmer co-segregates with an NBS-LRR analog in common wheat (Triticum aestivum L.).  Theoretical and Applied Genetics, 2010,121(8):1613-1621.

64. 张荣, 王轶, 刘晓颖, 王振英, 彭永康, 解超杰, 杨作民. 小麦Brock抗白粉病基因近等基因系的培育与分子检测. 中国农业科学, 2010, 43(15):3059-3066.

65. 华为, 郭霞, 朱婕, 刘子记, 崔钰, 吴海彬, 肖颖妮, 解超杰,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野生二粒小麦导入普通小麦抗白粉病基因MlWE27的鉴定和分子标记. 农业生物技术学报, 2010,18(1):3-9.

66. 刘子记, 朱婕, 华为, 杨作民, 孙其信, 刘志勇. 小麦抗白粉病基因pm42的EST连锁图谱构建和比较基因组学分析. 作物学报, 2011, 37(9):1569-1576.

67. Ziji Liu, Jie Zhu, Yu Cui, Yong Liang, Haibin Wu, Wei Song, Qing Liu, Tsomin Yang, Qixin Sun, Zhiyong Liu. Identification and comparative mapping of a powdery mildew resistance gene derived from wild emmer (Triticum turgidum var.  dicoccoides) on chromosome 2BS. Theoretical and Applied Genetics, 2012,124(6):1041-1049.

68. 沈红霞, 辛明明, 梁荣奇, 解超杰, 杨作民, 刘志勇, 孙其信. 野生二粒小麦导入普通小麦抗白粉病基因的分子标记. 华北农学报, 2012, 27(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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