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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要让偏见蒙蔽我们的心灵
   《素问·移精变气论》曾提及“移精变气,祝由而已”,估计不少人读此段会以为古人在忽悠人,神侃罢了。

  在下前些日子读到一篇文章,描述了美洲印第安人用精神、心灵的力量治疗形下之器的疾病,颇为符合《内经》对“祝由”的描述。文章原作者与收录者都是严肃地学者,这个世界似乎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来得复杂。


   此篇文章摘录于罗伯特·保罗·沃尔夫所著《哲学概论》(西方哲学),此书是在科学哲学这一章的结尾处收录该文章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读者从哲学的高度对科学进行多方位地思考,不可轻易迷信某一个说法。科学哲学这一章末附有两篇文章,都与“传统医学是否合乎科学?”这个话题有关,反对传统医学的文章想必我们中国人都看得太多,内容与形式大同小异,所以我只转贴这篇替传统医学辩护的文章。文章作者——刘易斯·梅尔—马卓纳,是美国医学院培养训练的医生,拥有美国认可的行医执照,他同时还在亚利桑那大学教书育人,即是说:没有人能够指控他,说他不知道现代科学医疗可以提供怎样的治疗。




叫我土狼;斯坦福大学毕业的却洛奇族(Cherokee)医生谈土狼疗法以及其他美洲原住民疗法
                刘易斯·梅尔—马卓纳

  22年前,我刚从医学院毕业,开始担任住院医师时,曾目睹一个癌症晚期患者被治愈。这件事改变了我对医疗的看法。

初见韦斯利(Wesley)时,他看起来很憔悴,走路的速度很慢,努力要从座椅上起来时全身抽搐。韦斯利是美国原住民,从小到大居住在距离明尼苏达州大约100里的(印第安人)保留区。杜鲁斯(Duluth)的大学医学中心医生断定他得了淋巴瘤,也就是淋巴结癌。癌细胞迅速蔓延到胸腔和腹腔,医生透露他最多只有六个月可活。主治医师要他安排后事。没听医师的话,韦斯利却去求助一位叫作卡洛琳(Carolyn)的欧吉布威族(Ojibway)女巫医,替他举行一场治疗的仪式。

卡洛琳的一个助理邀请我一起参加这个仪式。典礼上有十个人,包括韦斯利的家人、朋友以及一些卡洛琳邀请来参加的治疗师。稍早,卡洛琳帮韦斯利施行心理治疗上所称的“催眠”,作为典礼的先行手续,在接下来的四个晚上,她带我们进入一间棚屋:一间柳枝造的平房,外覆毛毯、被单和防水帆布。我们在此每晚为韦斯利祈祷约五个小时。在这四天的白天中,卡洛琳私下和韦斯利独处——两人一起祈祷、说故事、烧草药。她也见他的家人。第五天她和韦斯利走到外面,告诉韦斯利,就算他可能不以为然,仍然每天都要弯腰礼拜多次,直到他死。她还预示当一只老鹰出现时,就象征他的病好了。

就在那天下午,韦斯利发现一只老鹰,并且变得神情恍惚。卡洛琳当场施了法,将烟草和玉米粉撒在地上,净化土地。她燃烧鼠尾草驱除邪祟,吟唱圣歌,请示神灵并吸圣烟斗。最后,卡洛琳告诉韦斯利,白牛神女传谕给她说,他的病已经痊愈了。

当韦斯利回到城里,他的医生竟然再也找不到任何淋巴瘤的痕迹——而他们却对瘤的消失提不出任何解释,只是在病历上把此情形记录为一次罕见又无法解释的自发性症状减轻。医生不像卡洛琳那么快宣布韦斯利痊愈,因为淋巴瘤也常有症状减轻而又复发的情况发生,判定淋巴瘤是否痊愈常有五年的观察期。韦斯利等过了医生规定的观察期限,医生终于同意了白水牛神女的说法。他们宣布,韦斯利已经完全好了。

从斯坦福到棚屋

1975年我从斯坦福大学医学院毕业,之后的20多年内辗转在加州和纽约的医院行医,从事急诊和科学医疗。我对于濒死病人的紧急医疗极度推崇,却也认识到现代医学的诸多限制。虽然目前的科学仪器这么神奇,但仍然无法治愈众多因慢性病而受苦的人。

在行医的这22年来,我也曾经观察、协助,到最后亲自引领美洲土著疗法。就像治愈韦斯利的那种疗法,我将我现在所施行的医疗称为“土狼疗法”,因为“土狼”一词在墨西哥某些部落是指白人与土著混血的意思。碰巧我有一半的却洛奇族血统,而我成长过程中曾经见识过我却洛奇族的曾祖母施行医术。但是我也可以说是一位土洋合璧的医生,因为我承袭了我从小目睹的疗法以及在医学院所学的医学知识。我认为两方面都很有用而且都是必要的。

我所受的医学院正规医学训练不会比我见过的美洲土著疗法更管用或更奥妙。我亲眼见证过癌症、神经失常、心绞痛、腺体困扰,还有其他疾病在完全没有(或只有部分)外科手术和西药的介入下被治好了。
对美洲原住民而言,治疗是一趟灵性的旅程。大多数人直觉地认为,身体的状况正好是心灵和精神状态的反映。为了协助病人治愈,医生必须学习引领病人从事灵修之旅。那些不愿意这么做的医生将会丧失一个能帮助病人的最不可思议的工具。我相信每个医生都需要些许土狼疗法流过他的血液......

美洲的巫医(Shamans)

很少有人知道目前在美洲各地都有施行土著疗法的巫医,从纽约到旧金山,从埃德蒙顿到圣地亚哥。虽然如此,他们却不好找,他们没有挂牌,名字没有列在电话簿的黄页上,也不随便对陌生人的查询承认他们有治病的本事。无论如何,他们就在那里,默默地用古老的疗法帮人治病。有些治疗师住在保留区,也在那儿工作,采取保罗所有的治疗仪式。(此案例未被纳入本文)

治疗师也用不同的方式来探索灵魂的丰富矿藏。对美洲原住民治疗师来说,治疗病人的第一步就是倾听,进入病人的世界,从患者的角度来看事情。也就是说,倾听但不作出判断和分类——不只是问病历、求诊的过程和有没有过敏。第二步要病人为他自己的病症造一个隐喻。有了这样一个具体的意象,治疗师就可以举行一个仪式来对付它。所举行的仪式依据患者叙述病症的意象而定。以保罗为一个年轻女孩所作的仪式来看,他事先和这个女孩以及她的家人彻底交谈过,然后依谈话所获得的意象来举行仪式。

显然,北美洲的治疗师多少受到过现代文明的洗礼,不像南美洲的巫医住在热带雨林中,与世隔绝。我们不知道现在所传习的土著疗法与哥伦布到达美洲以前的疗法有多大的差距。有些疗法知识已经失传了,传统的疗法却仍然相当盛行,也对那些有心寻找的人敞开大门。

今日巫医仍用和他们的老祖宗一样的方式来传承这个行业——即通过学徒制——虽然现今学徒制训练的时间缩短了许多。依照传统的方法,学徒要经过长期的磨练和学习,在这期间他们经常要扮演部落里其他的角色——比如说处在猎人堆中——以维持他自己和家人的生计。部落社会的青少年并没有冗长的上学阶段。

今天,在西方医学界,要习医就得进医学院,好处是在学校里学习的成效要比师徒制快得多。可是,美洲原住民疗法并没有被纳入正规医学院教育中(我想这个情况会有所改善,因为保留区就要设立自己的学校并重新恢复自己的文化传统。原住民疗法将纳入正规体制,也将成为合法的行业,在心理学系、护理系甚至在医学院中教授)。

通过几年参与典礼仪式的学徒学习,并且也通过我与病人的互动,其中也包括了许多尝试与错误,我学会了这套医疗仪式。在训练的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经验,其中之一是即兴表现,这让仪式生动起来。不管学哪一种疗法的学生都希望获得一份可供背诵和练习的医疗秘笈,不过这会儿要让他们失望了,因为根本没有这种秘笈。巫医依照神明的介入和指示会经常改变做法。仪式的一成不变会丧失其效力。治疗师和神灵维持当下的联系,他们并不需要担心某个特定的行为是否得当,因为他们有信心。不同的疾病有不同的神灵,治疗师以不同的方式来对待病人是对各个神明表示尊崇。治疗师对待不同病人的方式我观察得愈多,我了解到自己有待学习之处也就愈多。

治疗师既是医生,又是宗教祭师——是医生也是巫师。治疗师使用物质的药物和程序,如草药、推拿、按摩疗法,也用精神能量来治疗身体。一个成功的巫师需具备同情心、谦卑、谅解、爱心、和信仰等美德。不止如此,他们经常觉得浑身充满远超过他们自身的能量。

治愈一个父亲

今天我在棚屋内举行了医疗仪式,有吟唱、祈祷及音乐相伴,我向自然界的神灵祭祀奉献并祈求帮助。但是仪式并不见得要在棚屋举行。例如在1987年我应邀在南斯拉夫的扎格瑞布(Zagred)主持一场灵性治疗的工作时,举行了一场治疗仪式。

在我结束开场白时,观众席里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急切而谦卑地为他住院的父亲请求帮助。他的病是剥离性血管瘤,一种因手臂动脉的血管壁衰弱和肿胀引发的病。这种病可能造成血液的突然大量流失,严重者会致死。主治的外科医生提议切除手臂以防止血液流进胸腔。他的儿子相信我们可以帮助他的父亲。为了仪式的需要,我要求这位年轻人在午餐后将他父亲平时常用的几样东西带来。

年轻人和他的兄弟一起来,而且带来了他们父亲私人的护身符:一个钥匙环、一只皮夹子以及他们过世母亲的照片。我以四方之歌为仪式的开始,敦请东、南、西、北四方神灵注意我们的圈圈,然后我们开始祷告。我将鼠尾草焚烧在鲍鱼壳中,递给大家用来降幅每个人(虽然我的祖父阿契会反对在密闭的房间内举行仪式,但我却发现应该学的是如何使任何空间变得神圣,这的确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们想要这样做)。

这个年轻人站在屋子中间靠近我的地方,叙述着他想从这个仪式得到的东西。然后仔细叙述怎样爱他的父亲,讲到他的童年记忆、他父亲送他的神奇礼物以及他们共度的美好时光。他的兄弟讲到他们目前的关系、父亲对家人的强烈关爱以及家人们是如何真诚地希望他能赶快好起来。

当他们说完后,我要房间内的每个人针对这位生病的父亲,或是他们自己的父亲说些话。我特别要求他们说话简捷、直接。当每个人都说完后,我开始为这个男人祷告。每个人把他/她的话加进祷词中,最后由着两个兄弟作结。

我把圣烟斗填满烟草,两兄弟和我轮流为这位父亲吸烟。我呼唤已经来到圈内的魂灵,恳求如果可能的话,而且只要为了最大的善,是否可以请各位魂灵到医院中帮助这个人。我清楚地看到这位父亲的影响,也看到两个魂灵站在他狭窄病床的两侧。那是个白色而且无菌的房间。魂灵告诉我这个人目前遇到的困难其实是他早年所做抉择的结果,到底能改善到什么程度还不确定。这位父亲必须先摒除原先那个决定,他们才能帮他,但是没有任何保证。我将魂灵的指示告诉这些人,随后我们唱另一首祈祷歌结束仪式。

隔天,我听说医生突然改变诊断结果。他们认为血管瘤比他们先前认为的小多了,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仪式过后两天,医生让他出院,并告诉他一个月后再回来做后续追踪检查即可。

这个奇迹是用医生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解释的,这也说明了在我们的时代和文化下,有很多奇迹都可被转化成物理事件来理解。这位父亲的医生无法接受民俗疗法,却可以接受“误诊”这样的解释。医生们提出报告,承认可能的错误,然后让病人回家。

在这房间中的每个人都凝聚出一股集体的力量,两兄弟纯真地希望看到父亲康复和奇迹式的结果。每个人都有他/她关心的、能够与之交谈的父亲。我不能对发生的事情居功,我们一群人也不能居功,甚至魂灵本身都不知道是否能成功。我们团体恭敬地祈求我们想要的目的,没有强求。记住最大的善可能排除我们想要的结果。这个奇迹的功劳——为所有的治疗,为了那种事情——属于另一种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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