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与老妈通电话,我真佩服她隔着电话线敏锐地能从声音里就发现蛛丝蚂迹。
“你是不是感冒生病了?”
我忙道,还没有,只是有点迹象。
去完医院回来后感觉身也酸痛,眼也不适,喉咙确实也有点问题。
开学工作节奏我保持得还行啊,难道真是去医院一趟中了招?
“星星怎么样?吃饭什么乖不乖?”
她最担心我们带着孩子到处跑,常觉外面疫情极严重,十分不安全。
“她老样子,算是挺乖的。当然有些方面比较娇气,吃饭时候有时暴躁。”
我避重就轻,免得不小心说到女儿最近病了,三天已经去了两回医院了。
上午女儿吃了退烧药,走路稍有点精神,窝在奶奶怀里大半天后,准备出门。
“我们要去哪儿呀!”以为可以出门晃一晃呢。
“去医院,问下医生你怎么样。”奶奶声音随后传来。
她随后摇起来拨浪鼓:“我不要去看医生,我已经好翻啦!”
搞得又得蒙骗她,“不去看医生,我们去看看你的牙。”
大概她觉得看牙是不用吃药,不要扎手指。没有二话,同意被大家拉着走了。
要做血常规,要扎一下手指。
我忙指着旁边的小哥哥,“你看哥哥好勇敢一点都不怕的。”
结果还是扎手指的时候哭得一塌糊涂,事后我问。
“扎手指很痛吗?”
“都不是很痛的。”
“那干嘛一直哭?”
“都几痛噶。”“哭了一会儿嘛。”
要命喽,那哪叫一会儿,那是哭了好一会儿,这倒不是问题,眼泪鼻涕一把流,我是担心病又更麻烦啊。
奶奶在家捣鼓着小杯子,拿着药盒子。
“我不要吃药。”
“嬷嬷,我不要吃药啊!”
到处转来转去,像被猎人抓住想要逃又无处可逃的猎物,声泪俱下,可怜得紧。
待到终于没有办法了,“我要吃草莓药。(退烧的布洛芬)”
“你没有发烧了,不用吃草莓药。”
“有啊,我发烧啊。我不要吃那些药,我要吃草莓药啊!”脸上眼泪鼻涕又糊了一团了。
不吃药当然不行的。
被抓住手脚都压住,鼓励她勇敢一会就吃完了。
大概她也想自己好好赶紧吃完的,“唔莫灌,我自己食。”不过第一口后她就又喊了——“要灌啊!”
女儿还是极有自知之明啊,自己坚决不想喝又不能不喝,愿意接受灌药。
回回吃药,都是这般,哭——想自己吃——被灌——奶奶给陈皮……
还有收获好些的谎言。
“最后一口了。”
“这个药是甜的。”
“医生拿错药了,下次拿回去换甜的药……”
希望她看了医生,吃过药,赶紧好起来吧!
有一些小时候生病的模糊记忆涌上前来,以前自己生病打针吃药可真不少,真是苦了自己,也难为老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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