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作者自白】是文穴编辑部新建的一个栏目。这个栏目的创立某种程度上受了《巴黎评论》的一些影响。
每个创作者都有自己的创作理念和历程,但是并非每一个作家都能坦诚,而文穴则试图挖掘出那些时下还在认真对待创作的人。
无论是服务读者的作品还是追求艺术的文字,在这里我们都一视同仁,因为这个栏目更看重的是创作者对创作的诚挚和热忱。
本期邀请到的作者是青年编剧、小说作者林染若白,她以诙谐轻松的笔触疗愈着无数都市男女(包括她自己)的心灵,她成熟的作品有许多,而眼下这部则最具青春特色,正如她在文中所写,“年少易梦,且信以为真“,想要在梦中寻些慰藉和欢欣的朋友不妨来看看这本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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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刊登的是林染若白的《肆意做梦 野蛮相爱》。
肆意做梦,野蛮相爱
当本拖延症还在思考如何改掉这个中二的笔名,勤劳的编辑已经把书封面发给我了……凑活看吧各位……我是个写小说的小学生,也是个一把年纪却初出茅庐的编剧。最早写故事,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我不满意那部电视剧里心爱的角色悲惨的结局,遂决定把他的故事改写。(他是眉间有一点红的欧阳明日)我是个挺容易伤春悲秋的人,但总不经意把文字浸透一丝轻喜的氛围,我自恃幽默,若你偏说这是沙雕,我也不跟你犟。2021年初的一个深夜,我在老家一个古朴的小酒馆里,对一个事业有成却饱经磨砺的中年男人说,“一定相信爱情自有天意,别怕受伤,因为曾经的伤害而掩埋了热情和相信,是对未来所有善意的不公,一颗冷漠的心,又怎么认得出命运迟来的美意?”他红了眼睛,起身去了卫生间,酒馆里放着毛不易的《牧马城市》,我暗自激动,竟三言两语说哭了一个满身疮痍的老男人,我可真是太优秀了!他红了的眼睛,也许是因为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一如面前这个智障的女人。也许是上了点年纪,人变得很难快乐,反正装快乐的成本很低,又何必真的快乐。也许是受了点磋磨,人变得愈发怯懦,因为红着脸庞捧出去的真心,总会被人冷笑着一把捏碎。为了守护那碎得跟小浣熊干脆面一般的心,情种竟然伪装成浪子,“我爱你”出口竟成了“玩玩而已,别当真”……《沧海》写的是爱情,为了显得自己还算是有格局,我装模作样地掺和了一份天下苍生的责任与使命,如果你不介意,当个俗气的言情小说下下饭就可以了。少年时代学到郭沫若先生的《静夜》一篇,诗的最后一句“怕会有鲛人在岸,对月流珠”让我念念不忘。将眼泪泣成珍珠,什么样的生灵这般浪漫又迷人。眼泪是痛的,珍珠是美的,鲛人的眼泪,是痛和美的融合,像极了爱情。也许这世上没有鲛人,它只是一个梦,我想把这个梦写出来,让这个美丽的生灵真的存在。这本小说写成于三年前,那时候我还相信爱情,很庆幸趁着恋爱脑肆意生长的年纪写完了这本小说,现在要我再写这样的故事,那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和老脸。为了发表我今年再度把这部小说修改了一遍,一开始看得我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忍不住怀疑三年前的我喝多了哪个牌子的假酒能写出这种全员情痴动辄灰飞烟灭的爱情故事。我活了三十年,见过的情种加起来都没我小说里的多。当我被迫咬着后槽牙一遍遍细读这个曾经稚嫩的幻梦,我惊觉自己心底那股被尘封已久的冲动竟然在复苏,我竟然羡慕起了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对这世界满目爱意的少年。那个张开双臂,逆风执火的少年,究竟死在了哪一个满目失望的瞬间?那般无畏的灵魂,何至于无法重生?生命的终止不在于心脏的安睡,而在面对这世界不再野蛮悸动的那一刻,此生便提前完结了。岁月漫长而短暂,若所有的终结都将通向死亡,我们不妨再勇敢一些,去做一些没结果的事,爱一个不可能的人。中场相遇的我们,能不能撕掉成年人自以为是的伪装,将东躲西藏的爱毫无保留的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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