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泡在时光里——芽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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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时光里

文、编辑|湛蓝

芽

庄

|心|不|染|尘|——|尘|又|奈|何|

  

芽庄位于越南庆和省内，在众多的海滨城市中，芽庄因为僻静而日渐成为度假的良选。空气中含有负氧离子，能促进血液循环。我于11月2日飞抵芽庄，即便是终日吹着海风，皮肤也觉不出丝毫干燥难受。这是在其他海滨呆过之后，最明显的好感。

 

 3.芽庄的风土

这是一座小城。

 

首先是地理意义上的小，租一辆摩托车，半天可以把芽庄览遍。很多人到了芽庄，都会选择出海。我是个顶要风度的人，承受不起溺水的狼狈，一个人身在旅途，语言又不通，不肯自己租船出海。绝大部分时间，呆在市内和海滩。芽庄的景点，很袖珍，一天游完市内景点戳戳有余。我对旅行有另外一种理解，放慢脚步走走停停，如同调慢钟点，让时光暂时打个盹儿。

 

选了一个上午去婆那加占婆塔，即天依女神庙，出发前做过攻略，把每个景区信息用英文写在一张便签上。要去景点时，到酒店前台把便签递给他们，便有人陪我到酒店门口唤计程车。小帅哥勾着脖子跟司机交代我要去的地方，完了递给我一张酒店的卡片，回程打到车后把卡片交给司机就OK。到了占婆塔，司机先生竟然替我去窗口买好门票，把钱找给我才离开。占婆塔，印度教建筑，有小吴哥之称。规模实在迷你，占地面积小，我是怀着一颗虔诚之心而去，单单是走，5分钟时间能逛遍，简直没法跟国内景区相较，参观完多多少少有些意犹未尽。其实，慕名而去的很多地方都会让人失望，因为期望值高。一些游客穿了印度教服饰，随同讲解一起参观，我不需要这种服务，讲解的内容在出行前已经把相关史实了解清楚，实地参观无非是将所见与史实对号入座。没有旁人，一个人的孤旅，更多地获得了心灵的放逐。门票很公道：22000越南盾，折合人民币不到7元。参观游览颇有禁忌，参观守护神的闺房需要脱鞋，尽管在陌生的地方心理上享有很大的自在，我还是放弃了参观。

那天下着雨，芽庄是随时都会下雨，雨过即晴。雨后，草木上圣洁的水珠，让草木更加灵秀，似乎净化掉了携来的尘世浊气。 

 

其次是民众自我保护意识的狭“小”。这种“小”实则是对本土的大爱。在芽庄，当地人不认什么硬通货币比如美金，他们只认越南盾。越南盾材质手感很不舒服（可能是我抗拒塑料制品的缘故），就一张塑料样的东西，而且面额超大。值得庆幸的是，那么大面额的钞票，不担心有伪钞。在芽庄生活，有身为“土豪"的感觉，给小费出手至少5000盾，想起离开芽庄时与咖啡群里的人玩笑，回去我送你们一人一万，呵呵。一公斤滴漏咖啡18万盾，一碗芽庄牛肉粉8万盾。不过牛肉粉货真价实，每份牛肉粉配一碟生鲜蔬菜，青青的剁椒，几片新鲜的青柠，用餐时把蔬菜加进去，青柠汁挤进碗里，那香带着特有的清新、辣爽，妙极。

 

再其次，是个人意识的“小”，这种“小”，是享有某种优越感。芽庄的房屋，很少像我们住宅小区这样成规模有统一规划，给人感觉就一乱字。几乎都是各自为政，想怎么修房子怎么修，高矮、风格造型各异。因为在芽庄房屋产权是终身制，没有使用年限规定，可作为遗产一代一代继承。

 

 

4.芽庄的交通

 

芽庄的拖鞋党和摩托车党早有耳闻。到了芽庄，可算是目睹了那空前的盛况。拖鞋党和摩托车党，是街头两大耀目的风景，随时随地可见。汽车不多，主要交通工具是摩托车，大街小巷都是摩托车横行穿梭。没去芽庄前，朋友和同事提醒我最好别背双肩包，背也可以但别背在身后，前车之鉴是有客人在芽庄被摩托车党抢过。劫后摩托车风驰电掣般消失得很迅速；外籍人语言不通，报警也是个麻烦事，鉴于此，我还是觉得咱们自己大中国好，熟悉是有着某种安全感的。大概凡事都有利弊。

 

出行前，在芽庄订好了酒店和机场接送车。地陪在机场接机的时候，就要求加他的微信，并告知离港送机时间。回程的航班是芽庄时间晚上9:40，地陪说晚六点半去酒店接。金兰机场距离市区40公里，当时挺纳闷，会不会误机。在芽庄呆了两天后发现街道主干道差不多都双向四车道或两车道，那里几乎没有交通堵塞的问题，一则因为私家车极少，再则公交车也没有庞然大物。看来时间是相对充裕的。

 

 

5.芽庄物产

 

曾有人说我：咖啡，辣椒、茶是你命根子，胃不好，医嘱禁忌咖啡和辣椒，三去其二，你娃命休矣。然，到了芽庄，不得不品尝咖啡。随处找一小店落座，便能找到内心曾细细描摹过的场景——精致且充满小资情调。价格一般都十多元一杯，味道不比星巴克的咖啡差。滴漏咖啡是越南特色的咖啡，守着烘焙、研磨、烹煮、看着咖啡从滴漏壶里一滴一滴滴进杯子，仿佛细聆古老的钟摆记录时间的仪式，那感觉真有一种地老天荒之势，守着时光含着欣喜等待。滴上大半杯，一层暖褐色咖啡油飘浮在杯面，香气四溢，实在让人难以抵挡味觉和嗅觉上的刺激。别忙，再用镊子夹几粒冰块放进杯子，very good！口感细腻，碳烧味、苦涩的芬芳从唇齿蔓延至舌侧舌根，一瞬间的动作却是咖啡在完成一生的使命。要知道，一个人坐在梦下榻的地方，享有这样漫不经意的时光，心情与时间都凑合，实在是一种昂贵的奢侈。我深深沉溺在这半盏时光里，听海风呢喃听浪潮来了又去。旅行的目的，并不完全在于见识了多少景观，而在于内心因这种放逐所起的变化。暂时对现实生活不予理会，那一刻，有天地，有意念抵达的每一个妙处。

 

 

到了越南，对于女人而言，有一种东西不容忽略。其实在踏上飞机第一刻就注意到了。

公司票务部的姑娘真是贴心至极，给我订了头等舱，换登机牌的时候才知晓。座位号是1号，包机跟民航班机有所不同，全程除了机长，就两个空乘，主要为商务舱8名客人服务。登机后，两个穿越南传统服饰奥黛的姑娘递来热毛巾，询问喝什么饮料并预订飞机餐。她们微微欠身，一行一停无不恰到好处展示着迷人的腰姿。湖水蓝或者青草绿上衣配纯白裤子，上衣裁剪绝对合身，凸显女性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衣开衩很高，偶尔小蛮腰若隐若现。风起时，衣袂飘飘，一步一娉婷，惊艳极了。我暗暗决定，必得买两身纯白色的奥黛，跟刘梅一人一套。是怀着这种愿望空降芽庄的。为了这样东西，在芽庄花了两个上午寻寻觅觅，奥黛质地柔软，多为丝绸制品，风来时，翩若惊鸿，真真爱死了这种感觉。

 

 

芽庄地处南越，风情跟北越有很大差别。南越特别是芽庄，有浓郁的俄罗斯风情。南越的姑娘可不黑，肤白且漂亮。尽管常年气温都在26-32度之间，因为空气质量好，日光照射也很透彻，白天南越姑娘骑摩托车上都是全副武装，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外地人看着就热，她们习惯了，不觉得热。所以她们皮肤都白，穿奥黛自然亦美。

 

 

6.归期

 

在芽庄的第5天傍晚，想着第二天晚上就该回家了，再没时间来海滩逗留，晚餐后换了有口袋的牛仔短裙去海滩。口袋能放房卡和钱，不用背包，也就不担心被抢。在夕阳下，沿着沙滩走了很远很远。踏着那一晚夕照，迎风而立，感受潮水起落之间，脚下沙粒从丰盈到疏落的全过程——盛大与寂寂。再见了，芽庄海域。在沙滩上拨通妈妈的电话，我想家了。所谓的近情情切，大抵如此。

 

 

盘点行囊，并没有比来时增加多少物件。一套明信片，两套奥黛，三公斤滴漏咖啡，两盒腰果，一种心情，更无别的。把没花完的越南盾做小费给了搬运行李的小弟，每种面值的留了一张作纪念。

 

 

过安检时，护照上的落地签一页被海关人员撤下了。看着护照上空白处，这个地方留存记忆的痕迹也挺特别的，以这样的方式让你你记住一个地方，他们是取义什么都不留又什么都留下了么？

过了安检，突然之间觉得距离祖国近了，亲切感瞬间化为温热的液体在眼眶盈盈欲坠。

在候机厅找准了登机口，刚坐定，一个陌生越南人从我身旁的书上翻转登机牌看后，示意我跟她走。头等舱候机厅里，安静舒适，饮品小吃水果应有尽有。取了果汁和小吃，窝在沙发里看窗外沉浸夜色中的芽庄，有海的城市，夜色总格外撩人。盏盏灯火，遥遥呼应，成璀璨星河。这座小城，用几天的时间几乎走遍。密集的摩托车流、拖鞋党、环境优雅的咖啡馆和长长的海岸线自成风景。在这里度假小憩，坐在海滩上，翻阅余秋雨的《行者无疆》，这里几乎没有文化巨匠，唯有恬淡的人和简单的涛声，海浪依旧年复一年侵蚀着这片土地，而我只想做个过客。

 

湛蓝

爱独处，在袅袅茶香中享受自处的宁静。
久居成都，骨子里透着这座城市一样的休闲气质。喜欢一个人的孤旅，在行走中追索对真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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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湛蓝

                            

排版编辑：绿腰  强哥  ETA  

审稿编辑：童话  铜豌豆  一池萍安

终审，校对：烟花  清欢

配乐：罗晚词

稿费：湛蓝

总策划：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