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尽管还有些冬的寒意,可是一想到春天已经来了,就忍不住要出去走走,转转。
小区门口,一个老大爷捧着一本书慢慢走过来。经过他身边时,听到了他小声朗读的声音,看见书的封面是红色的,书名是四个字的,竖着排列,右上角方向。一走一过,看不清楚书名,好像有一个“哲学”的“哲”字。
走出小区的门,走了一段不长的路,就到了再熟悉不过的运河边。时间不早了,又或者还是过年期间,运河边散步的人不算多。正合我的心意,我可以没有更多干扰地与春天说说话,欣赏它俏丽的容颜。
那几棵梅花像是在等我一样,只淡淡地开了几朵。不在扬州的十几日里,还担心它们早已经开得烂漫了呢。
地上,不知名的绿叶植物,贴着地面,一簇一簇地长着。圆滚滚的叶子憨厚小巧,可爱的模样融化了空气中的寒意。
一点黄意,不,是两点黄意,在草地里酝酿着。花瓣还是卷曲的,像个包裹,裹着什么秘密。花瓣外侧的颜色是黑色的,就像瓜子壳的那种黑色。它的叶片完全贴在大地上。无论是花,还是叶,我都认得呢,是蒲公英,家乡人口中的婆婆丁。这两朵含苞待放的蒲公英花居然有点九月菊的味道,花瓣的模样妩媚迷人。
驻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走。树林里一大片白色是?记得那里有一大片梅树的,去年,几个年长的阿姨捡了满满几塑料兜的青梅。我们还好奇地尝了尝,酸酸涩涩的。穿过草地,走进那片白色,是一棵梅树开了,开着洁白的花。整棵树就那样生机勃勃地开着。没有掌声,没有加油声。此处无水,静静的流水在路的另一侧呢,可是它仍然开了。也不会误以为是未消的雪,雪在南国,连夜都是过不了的。
厚厚的日子,不该过得如流水账,它藏着这个世界与我们的每一个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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