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 三天前,自己失手叉杆,打了一下大官人脑袋,看这个家伙当时的油滑轻浮劲头!隔壁王婆子还鼓动口舌,呐喊助兴,分明打趣此人!二人怕早就认识,如果这样,那么,刚才王婆子和此人鬼鬼祟祟装模作样拉拉扯扯干什么?
【王婆却借着这妇人对西门庆道:“难得官人与老身段匹,放了一年,不曾做得。】
王婆一手指着西门庆对小潘说话“给衣料的就是此人”。
【如今又亏杀这位娘子,出手与老身做成全了。真个是布机也似好针线,又密又好,其实难得。】
却转脸对着西门庆,一手指着小潘夸奖,说与大官人。
【大官人,你且看一看。】
王婆子笑嘻嘻的不转眼看着二人。
一语双关。哪里是看裁缝手艺,其实看人。
暗示:那讨一个在屋里?
【西门庆把起来,看了喝采,口里说道:“这位娘子怎地传得这手好生活,】
西门庆假装拿起衣料看一下,口里喝彩!
这句话正面对小潘夸奖,头越凑越前,小潘低头。
【神仙一般的手段!”】
见小潘低头,西门庆冲着王婆子挤一下眼睛。
这句话也是双关,同样夸王婆神仙手段。
【那妇人笑道:“官人休笑话。”】
列位看官,牢记话头:
陌生男子闯入,为何不走?
潘金莲为何突然发笑?
小潘针线技艺高超,自己知道。王婆夸的内行“真个是布机也似好针线,又密又好”。西门庆就是泛泛而谈的夸一下。
眼前陌生男子确定就是叉杆所打之人,当时王婆子分明调笑,如果真是此人布施衣料,王婆如何敢这般说笑他,如此不尊重他?却突然请我过来做衣服?
怕就是为了这一天,好相见面吧!
小潘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就是女版武松,什么都明白,不屑伪装,活的真实自然,爱就爱了,得不到你,你却骂我“篱牢犬不入”,说我犬性淫荡,是吧!好!我要报复!
王婆子,大官人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安排诡计,当我不知?
所以,见西门庆胡乱夸奖,潘金莲笑了!
我正要借助于你们,找个男人偷情呢,此人越烂越好,看武松伤心不!
王婆子捱光十计并不高明,她自己都强调没把握,不断地说“此事便休了”。
王婆计策和吴用生辰纲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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