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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的海 印象的海

曾经写过莫奈的私人订制模特:莫奈妻子的红头巾。有一阵子沉迷于综合材料和当代艺术,似乎那窗口惊艳而凄然的一瞥渐渐地淡去了。

直到某一天,坐船在海面,想起了莫奈笔下蓝的海绿的海黄的海,各种大胆而任性的海、礁石、天空、云,才又在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么意义?在美的面前任何的意义都没有了意义。

我俯视着海,波浪拍打着礁石,似在倾诉着什么。那一丛礁石间的波浪藏在山的背光处,似乎无人能见,远处的我像是读懂了它的声音。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沿着石阶走向它,我坐了下来。这时,礁石间的浪花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

我望着海,各种的颜色,近处的黄,稍远处的浅蓝,远处的深蓝,光照下的暖色,深海处的变幻......我这才明白要画海就得安静下来,面对它,倾听它,读懂它。明白了莫奈笔下那些夸张变幻的海其实就是真实的海的模样。

是的,印象派大师莫奈自小生长在海边,他笔下的大海极富个性,它们时而静谧如水,时而波涛拍岸。莫奈尽情地表达着海,或细致描绘,或拙笔写意,出神入化。莫奈笔下的海景有许多是一瞬即逝的美的写意,似乎能让人在浪花飞溅的礁石间嗅到空气中海的味道。

莫奈毫不隐瞒自己对海的热爱。 1886年10月30日,他在给妻子的一封信中写道:“我每过一天对海的理解就更深一点。我狂热地爱上了大海,但我也明白,要真正画好大海,必须在每天的同一个时刻,在同一个地方观察它,认识它的规律。”

莫奈与海的渊源由来已久:

1840年,奥斯卡·克劳德·莫奈(Oscar Claude Monet)出生于巴黎。大约在莫奈5岁时随父母迁居勒阿弗尔(Le Havre法国港市)。想象一下吧,那个在海边嬉戏的孩子的身影。

1862年,莫奈结识了以擅长描绘海洋、海岸风光而著称的画家约翰·巴托尔德·容金德(Johan Barthold Jongkind)。在养病的间隙,莫奈时常陪同这位画家一起赴野外写生。

1868年,春天,莫奈和卡美伊搬到了乡下,在勒阿弗尔,莫奈的五幅作品得以在当时的国际海景绘画展览会(the International Marine Exhibition)上展览,并获得银质奖章。

作为19世纪印象派艺术的奠基人,莫奈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他改变了阴影和轮廓线的画法。在他的画作中看不到非常明确的阴影,也看不到突显或平涂式的轮廓线。此外,莫奈对于色彩的运用相当细腻,他用许多相同主题的画作来实验色彩与光完美的表达。

莫奈曾长期探索光色与空气的表现效果,常常在不同的时间和光线下,对同一对象作多幅的描绘,从自然的光色变幻中抒发瞬间的感觉。在视觉观察方面,莫奈无疑是一个富有创造性的天才。他善于从光与色的相互关系中发现前人从未发现的某种现象。他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光与色上,从而找到了最适于表达光与色的明度差别变化的形式,他把这种光色明度差别变化从绘画的各种其它因素中抽象出来,他对光影之于风景的变化的描绘,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然而在当时,莫奈的探索是颇受沙龙非议的。1874年,一群年青的艺术家拒绝在巴黎官方的沙龙展出他们的作品,他们举办了自己的画展。他们厌烦当时流行的华丽的肖像画和宏伟的历史画。他们的画展立刻成为巴黎街头巷议热门的话题。这些自以为有鉴赏力的专家不但对着这些画嘲笑,甚至向画布唾啐。一位颇受人尊敬的艺术评论家抗议说:“疯狂、怪诞、反胃、不堪入目!”

其中莫奈(CLaude Monet)的一幅海景受到的讥嘲最多。画的是哈佛港晨景,题名《印象,日出》。一位批评家就用这个题名挖苦这批年轻画家为“印象派”。这就是这个名称的由来!

然而恰恰是这幅《印象,日出》是莫奈流传至今最具感染力的作品:

莫奈描绘的是勒阿弗尔港口的一个多雾的早晨。经过晨雾折射过的红日,形成了一个感觉上的灰绿色的世界,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又是幻觉的,它每时每刻随着太阳的光影而变化着,画家运用神奇的画笔将这瞬间的印象永驻在画布上,使它成为永恒。

印象派的理念、技法,是基于现实的观察而提出的,然而莫奈迷恋的自然是经过其主观提炼后的自然,或者说莫奈笔下的自然才是最本质的自然,所以莫奈说:

作画时,要忘掉你眼前是哪一种物体,想到的只是一小方蓝色、一小块长方形的粉红色、一丝黄色。因此,就出现了画家创作中的注意力,不是集中于要表现的景物上,而是着眼于景物周围的空间环境、光线、烟雾、气流所产生的效果上,或只是侧重于表达在一定条件下,景物着光给予画家留下的瞬间印象。

我又找出莫奈的画册欣赏起其一幅幅与海有关的作品,越看越觉得那夸张的色彩和笔触表达的才是真实而本质的海。

在美的面前,一切的意义还有意义吗?

不想说得太多,来看莫奈的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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