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 》记载:隋朝时,几个好友相约到一个酒馆饮酒,谁知酒很不好,酒味发酸,淡而不香。于是大家便在一起嘲笑起酒来。一人说:“酒,何处漫行来,腾腾失却酉。”众人问:“此为何意?”答:酒无酉,只剩下水了。第二人说:“酒,头似阿滥槌头。”众人问:酒何以得似阿滥槌头?答曰:“非(鹑)醇头。”又一人说:“酒,向他篱得头,四角距地也独宿。”众人问:“这有什么意思啊?”答曰:“没有什么意思。”大家笑着说:“此嘲最是无逗。”此人马上答曰:“我若有豆,立即回家作酱,何必在此饮醋!”众人皆开怀大笑。
细细品味,三人才华孰浅深孰,不言自明。一人使用拆字法,仅是简单字谜而已,第二人使用了谐音双关的修辞手法,此头非彼头。第三人出语看似平淡,但是内涵深刻。如果说前面两人说酒是不好的酒,第三人说的酒就不是酒,有豆作酱,无豆饮醋,只字不提饮酒,入木三分。
回味当今相声小品舞台,实在感觉味同嚼蜡。怎么也笑不出来。即使想笑,也只能笑表演者技穷,可是又觉得不文明不道德,只好强忍住不笑。
不能被表演内容引发笑,而欲笑表演者难受之情,笑不该笑之笑,确实不是文明观众之举。中国的事情有时候讲不清楚,阴差阳错的不当之处比比皆是。比如笑贫不笑娼,就是该笑不笑,不该笑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