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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斯托家族:三代人的碧海蓝天







正是库斯托及其同时代一些海洋研究者、海洋探险家将海洋的秘密慢慢告诉大众,海洋再也不被视为不可知的神秘之地,而是需要敬畏但充满神秘的领域,它不是坚固不可摧的,甚至比陆地生态系统还脆弱。

 

在吕克·贝松的电影《碧海蓝天》中,杰克如海豚一般潜入深海,仿佛那里才是他的故乡。这部电影的主人公原型,便是雅克-伊夫·库斯托(Jacques-Yves Cousteau)。


提起这个名字,很多人立刻会想起许多海洋纪录片里那个戴红帽子的老头,总是斜斜地靠在船舷上,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下一个镜头,他就穿戴好了潜水衣和面具蛙蹼,准备跳下水去一探神秘深蓝。在几代人眼中,他是海洋探索者的代名词,是引领他们爱上大海的父亲一样的人物。


正是这个戴红帽子的老头发明了水肺和单人潜水艇,在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制作和主持了上百部关于海洋的纪录片,其中最著名的一部《雅克·库斯托的海下世界》(The Undersea World of Jacques Cousteau)在十年内被ABC反复播出,节目观众达到上亿。因此《Outside》杂志这样说:“库斯托几乎塑造了现代人的海洋观。”


米歇尔·库斯托、菲利普·库斯托、皮埃尔·库斯托、黛安·库斯托、法比安·库斯托、席琳·库斯托、亚历山德拉·库斯托、小菲利普·库斯托……他们是雅克·库斯托的儿女和孙儿辈,自幼就在大海上长大,在著名的卡普索利号上听鲸鱼的叫声,看海豚跃出海面,库斯托家的孩子们几乎是下意识地选择了做各种与保护大海有关的工作。库斯托这个姓几乎成为海洋探险家族的代称了,就像考古中的利基家族。


 

从法国南部出发


19106月,雅克·库斯托出生于濒临大西洋比斯开湾的小镇。他的家乡位于波尔多地区边缘,祖父买卖红酒和香槟,因此他本该走上酿酒之路,但他爱上了海洋和摄像。在他第一次品尝海水的腥咸之前,他先爱上了拍摄——13岁那年,父亲送给他一架摄像机,这台机器陪伴他度过了年轻羞怯的岁月。


20岁时库斯托考入海军学校,后来在海军服役。1936年,他遭遇车祸,在另一位酷爱游泳的海军军官菲利普·泰莱芝(Philippe Taillez)建议下,去大海里游泳来恢复手臂。就在这时,他第一次戴上潜水面罩潜入水中,清楚看到被太阳光照得明亮、晃动着一块块深绿或棕色的阴影的海底,遍布棕色、绿色和银色的海藻,还有各种鲜艳的小鱼。几分钟后当他浮出海面,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彻底改变了:“我无法描述我为何热爱海洋,我只知道有时候我们足够幸运才能发觉生命已经改变,这一切就在那个夏日发生在我身上,当我的眼睛第一次在大海里睁开时。”


雅克·库斯托开始探索大海——那还是一个没有防水相机、没有水肺、甚至连海水水压对人体的影响、在水下吸入高浓度氧气对人的伤害有多大都不清楚的时代。人类对火星和月球的表面的了解都比对深海海底多。从19371943年,雅克和妻子西蒙定居在距离土伦海军基地6公里的海岸,他每天都在海里泡个大半天,尝试了历史上各种探险家的方法——1825年,威廉姆·詹姆士发明了通过管子向嘴里送气的铜质头盔;1878年亨利·福斯发明手动阀门氧气罐。


19431月一个温暖的午后,西蒙、法国海军的液态空气工程师爱米尔·加南以及附近的小商店老板一家人站在马恩河岸,目睹了雅克·库斯托背着第一台水肺装置潜入深水区域,这套简单小巧的器械实验成功了,可以让潜水员自动调整及提供压缩空气的吸气器——水肺(Aqua Lung)正式诞生。潜水员带上它,再穿上内有高压空气的背心就可潜至50~60米深的水中。这是雅克和加南共同设计完成的。加南为其加装了煤气炉调节阀改装成呼吸器械控制阀,按需要可自动供给适当压力的空气。



从此雅克·库斯托几乎单枪匹马开始了海洋摄影的历史——他自制水下摄像机,开始就是将一架8mm摄像机安置在水果罐头瓶里面,并且设置了一个可以自动开始录像30分钟的计时器。


当他将第一次拍摄的胶片小心翼翼地冲洗出来,他发现他从水下拍摄到西蒙在海面扑溅着水花,背后有一轮明亮的太阳。这是第一次的海洋摄像。第二卷拍下的则是几个潜水者在水中鱼一样游动的影子。


他的班底就是几位在海边认识的好朋友——泰莱芝、杜马、妻子西蒙。但拍摄那片碧蓝的海域的点子无比吸引他,因此这件看似需要大批人马的事情,就在简陋的班底和设备中一点点进展起来。他们常常缺钱,因此偶尔也帮石油公司做一些海底勘探,或者去传说的沉船位置寻找古物,但最大的目标,还是海洋摄影——即使再为石油公司做事时,他们的唯一要求是:我们要对探索的过程进行拍摄。


1950年,在一位爱尔兰富商的资助下,库斯托购置了一艘名为“卡里普索”号的船。19511124日,库斯托带领着载着地质学家、水文学家和生物学家的“卡里普索”号开始了红海之旅,这是他的第一次长途旅行。这次考察历时38天,他们游历了许多珊瑚礁和岛屿,发现了海底的火山盆地,鉴别了一些珍稀的动植物,绘制了5030米的深海图,还收集了许多初次发现的物种的标本。


库斯托和杜马还拍摄了彩色录像,他们在水面安置一间透明的防水玻璃房子,并通过其向水下打光,在来自海面的光线照射下,他们捕捉到鹦嘴鱼、鲣鱼、沙丁鱼、鳞魨、雀鲷的身影,还拍摄到各种管状、鹿角状的珊瑚,还有海绵等无脊椎动物,这是许多人从未见过的景观。


1956年,雅克将红海之旅剪辑成的第一部深海题材的长纪录片《静谧的世界》在戛纳电影节引起轰动。金棕榈奖首次被颁给一部纪录片。当这部片子播映后,雅克·库斯托作为探索大海的英雄成为无数青少年的偶像,就像后来的登月英雄一样。而他尚未想到这一点,只是这次红海之旅的成功让他信心大涨,他决定环游全球,拍摄水下世界。库斯托的纪录片之旅也就此展开。


 

影响世界的红帽子老头


红海之旅结束后,库斯托飞到华盛顿去见国家地理协会的主席格罗夫纳(Gilbert Grosvenor),向他提出一个环球航海的计划,用水肺潜水员和潜水艇两者一起,深入1000英尺的海底。他充满雄心壮志地说:“国家地理学会应该同我一起,为改变世界对于最重要、最神秘、最奇妙的大海的无知”。格罗夫纳没马上写下支票,但他很感兴趣。


在格罗夫纳的牵线下,ABC同库斯托签下一部纪录片合约,《雅克·库斯托的世界》(The World of Jacques-Yves Cousteau),这部片子在1966-1968年播放;然后又是一部《雅克·库斯托的水下世界》(The Undersea World of Jacques Cousteau)。为了拍摄这部纪录片,卡里普索号进行了一场行程超过15万海里的全球旅程,雅克和26岁的儿子菲利普一同拍摄海底世界。菲利普这样描述:“每一次出发都令人激动,但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充满迷人的色彩,因为奇迹即将发生。我们没有最后限期,我们的目标是充当那些无法出行的人们的眼睛。我们就像环游世界的武士,把远方的故事带给国王。但我们不是向一个人汇报。”他们拍摄了超过两百万英尺的胶片。剪辑出来的纪录片在ABCCBS每周定期播放,播放了整整八年(1968~1976年)。此片收视率比美国热播电视剧还高。观看雅克·库斯托的海洋探险成了许多家庭每周的大事,他影响了上亿人对海洋的认识和理解。


或许是因为少年时起发现的摄像对人的影响力,库斯托从未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单纯的探险家,而是一个记录者。他认为自己需要保持在屏幕上露面,因为媒体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能够有效地传播声音。因此即使他在远离人群的大海上漂的时候,他总记着保持自己另一个身份——带领大众看到这片海洋的指路人。他还常常做讲座、参加会议,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卡里普索号则在海上探索以及对海水和被重金属污染的海底沉积物进行取样与拍摄的工作。


1976ABC决定停掉播放了10年的雅克-伊夫·库斯托海洋探险。在此期间,雅克构思了一系列新的纪录片:《雅克·库斯托的奥德赛》(The Jacques Cousteau Odyssey),一共12集,主要关注环境变化带来的海洋生态问题。在一次次航行中,他亲眼看到因为开发旅游、工业、或者趣味潜水项目,曾经生机勃勃的海岸变得死气沉沉。尤其是他年轻时潜水的地中海——不久之前,地中海还是一片繁荣之地,波斯人、埃及人、希腊人、罗马人都曾依赖这片清澈蔚蓝的海水。而如今地中海被涌到海边的数百万人留下的垃圾弄得浑浊不堪,同时受到填埋核废料造成的威胁。


他和菲利普拍摄他四十年前曾经拍摄过的那些布满珊瑚和有大量鱼群的海洋,如今这些海底有的寂静无生命,有的甚至堆满垃圾,人们无法直接地看到在短短几十年中,人类对大海的影响。此片使得他获得联合国国际环境奖。


直到去世,雅克·库斯托留下了100多部纪录片,50多本书。1973年他与两个儿子一起建立的以保护海洋为宗旨的库斯托协会,这个协会成为历史上发展最快的环境保护协会,在雅克·库斯托去世时会员已经超过30万人。许多人为了它重写了遗嘱,将库斯托协会列入他们的遗产分配名单。


正是库斯托及其同时代一些海洋研究者、海洋探险家将海洋的秘密慢慢告诉大众,海洋再也不被视为不可知的神秘之地,而是需要敬畏但充满神秘的领域,它不是坚固不可摧的,甚至比陆地生态系统还脆弱。虽然库斯托的纪录片可能没有影响到中国的观众,但他曾经来到过这个拥有长长海岸线的国家——在年轻时,他曾随军舰到上海驻扎过一年,后来也没有忘记中国,在他女儿黛安很小的时候,就让她学习中文。1996年,他的纪录片拍摄组终于来到中国,在《重新发现世界系列》中,拍摄了《沿着黄河穿越中国》(Across China with the Yellow River)。


 

父与子,矛盾与传承


雅克的长子米歇尔·库斯托,选择建筑师作为职业。但他并未脱离大海的影响,他的建筑项目总与海洋有关,1969年,他领导将玛丽皇后号(Queen Mary)改造成海洋博物馆的项目,还参与设计了巴黎的库斯托海洋公园(Parc Oceanique Cousteau)。


雅克的次子菲利浦·库斯托则一直参与父亲的探险活动,他是一个满脸大胡子、常常面带微笑的人,也是个典型的探险家和梦想家,能够充满激情地演讲,还会潜水及驾驶小型飞机,雅克·库斯托将菲利普看作事业的接班人。他们一起拍摄了《雅克·库斯托的世界》《雅克·库斯托的奥德赛》,越往后菲利普越多地在纪录片中露脸进行讲解,以使得今后这个节目可以顺利传承。但是就在《雅克·库斯托的奥德赛》拍摄过程中,1979年,菲利普·库斯托因空难意外去世。


雅克·库斯托很长时间拒绝在媒体上谈及他。直到六个月后,他才在给库斯托协会会员的简报中发表了一封短信:“亲爱的菲利普,我会永远记得你加入我的探险的那一天,我急不可耐,想在天色变暗之前带你看我们的水下村庄……我知道你会永远驾驶着飞机追逐彩虹,会永远追寻一个消失的美好世界。”


米歇尔·库斯托则在此时,回到了父亲身边,他和妻子安玛丽以及两个儿女搬到纽约,管理库斯托协会,同时为父亲进行探险的准备和协调工作。他接替弟弟的位置,帮助父亲完成《雅克·库斯托的奥德赛》,然后两人又在1982~1984年制作了《库斯托的亚马逊系列》(Cousteau's Amazon Series);1985年,他们走上重新发现世界之路,制作了连续两部《库斯托重新发现世界》(Cousteau's Rediscovery of the World),这个系列时间跨越1985年到1999年,几乎走遍全球各个角落——海地、古巴、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巴哈马群岛、马达加斯加、南非……


对于雅克·库斯托来说,米歇尔是不同于菲利普的人——菲利普是探险家,而米歇尔则是管理者。他们共同合作了14年。在199012月雅克·库斯托的妻子西蒙去世时,一切发生了转变。西蒙是库斯托的妻子也是忠实伙伴,她比他花了更多时间在卡普索利号上,水手们像爱库斯托一样爱西蒙。有一次库斯托本人被问到在卡普索利号担任船长是否困难时,他回答:“如果西蒙在船上就不会,她是13个水手的母亲、是厨子、是他们遇到困难去找的人,是终结一切矛盾的人,卡普索利号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她。”


但雅克·库斯托陪伴妻子度过最后一段时刻后,第二年新年后,他便向孩子坦白,自己要同一位法航空姐结婚。他们自1977年开始了秘密生活,并且有了两个子女。米歇尔是因为被母亲知道这一切而主动将自己放逐在卡普索利号的想法折磨着,因此他告诉父亲,他会监制完成《重新发现世界》第二部完成,然后就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库斯托拥抱了儿子,告诉他自己的爱永远不变。


但父子仍逐渐疏远,尤其是在1996年,雅克因为米歇尔在斐济开展的一个涉及商业的项目中使用了“库斯托”这个名字而将他告上法庭,因为他不同意库斯托这个名字与任何商业活动相关。米歇尔悲伤地说:“这个项目所有收益都回归库斯托协会,我父亲和我本可以用一瓶好酒和一个拥抱解决这个问题。”至此,米歇尔·库斯托开始使用“让-米歇尔·库斯托”这个名字来标注自己创立的海洋保护事业。


在雅克·库斯托去世后,两个库斯托家庭有过激烈的纷争,在库斯托名字的使用等很多方面,尤其是在那艘他们度过了无数时光的卡普索利号的处置上,库斯托的第二任妻子弗朗辛希望将其卖给一家公司做商用,而库斯托家的孩子们坚决不同意这艘船离开法国,要将其作为新的海洋博物馆的陈设保留下来。

 

从一个人到一个家族


如今库斯托家族中,在海洋纪录片方面最为知名的,仍是米歇尔,尽管有大大小小的矛盾,他仍然爱他的父亲,并且愿意在他带领自己走上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他只是不再参与库斯托协会,虽然任何地方都没有详写原因,或许是因为父亲的第二任妻子继承了这一“遗产”——《看历史》记者致信给库斯托协会,得到这样的回复:“目前库斯托协会由弗朗辛·库斯托管理,皮埃尔·库斯托加入了库斯托协会,除了他以外,其他库斯托们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参加库斯托协会的意愿,虽然他们都开创了自己的海洋保护事业,但他们中的任何一位都无权描述库斯托的成就和贡献。”


这位曾经的建筑设计师已经变成一位优秀的海洋保护运动发起人。为了纪念父亲,1999年他建立海洋未来保护协会,2004年建立欧洲海洋协会。1997年,他在斐济岛的珊瑚礁进行了第一次海下的交互性直播,以庆祝国际珊瑚年;1998年,他在哥伦比亚号和另一位海洋生物学家一起做会谈,谈NASA对海洋保护的贡献。他的斐济度假村,建造了LAventure Jean-Michel Cousteau号,由海洋专家带领来此度假的人们了解海洋生物,了解海洋遭到的危害。


他还是一位优秀的纪录片导演。在他父亲之后,他继续制作了超过80部纪录片,包括《让-米歇尔·库斯托:海洋探险》《让-米歇尔·库斯托:重返亚马逊》《海洋幽灵》《虎鲸的呼唤》,获得过艾美奖、皮博迪奖、奥斯卡奖。20066月,美国总统布什受到米歇尔·库斯托所摄纪录片《库雷岛之旅》的影响,批准建立西北夏威夷国家保护区。这是全球最大的海洋保护区。在央视纪录片频道播出的《深海探险》纪录片中,常会见到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出镜,他就是米歇尔·库斯托。


雅克·库斯托去世、卡里普索号退役,但一切并未结束——如今不止一个库斯托在海洋保护和环境保护领域努力。米歇尔的儿子法比安·库斯托则致力于保护鲨鱼——在他拍摄的《鲨鱼末日》(Mind of a Demon)纪录片中,他制成一条道具鲨鱼,胸甲是六厘米不锈钢,骨架外面包覆一层鱼皮般的材料,而马达可让尾鳍来回摆动,以每小时九公里的速度在水中安静前进。法比安就藏身其中,在鲨鱼群之间进行拍摄。


而菲利普·库斯托的儿子小菲利浦则和姐姐成立了地球回音国际(Earth Echo International)来纪念父亲。他如今是动物星球频道的首席海洋记者,20076月,菲利浦参与到BBC纪录片《海洋》的科学考察团队当中,耗时超过一年,对地球上的7大地区海洋的近1000多处海洋深处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探索——说故事似乎是库斯托家族的天赋。


而菲利普·库斯托的女儿亚历山德拉则在试图拯救卡里普索号。她的童年是在卡里普索号上度过的,在这里吹熄第一次生日蜡烛,在这里听到鲸鱼神秘的叫声,到过南极洲,看到过大白鲨。自1996年卡里普索号在新加坡沉没后,亚历山德拉就准备把它改成一座博物馆。对于她来说,“海洋的吸引力会促使我不要违背我们家族的'精神’,也就是祖辈、父辈希望我去探索的世界。”“但我不想建造一幢相同的大厦,我想建另一幢大厦,建一幢让他们也为之骄傲的大厦,捍卫库斯托家族的荣誉。”


席琳·库斯托则自己创建了一个电影公司及基金会,主旨是关注环境问题背后的人的因素,并且为保护项目提供资金援助。她第一次和父亲一起工作是在拍摄《灰鲸迁徙之路》(The Gray Whale Obstacle Course),并从此开始参与纪录片拍摄,作为《重返亚马逊》系列的现场制片、潜水员以及后勤协调人,她带领着团队深入最难到达的地方,包括安第斯山脉冰川和极难到达的巴西丛林。库斯托家族的第三代或许并不仅仅关注海洋保护,而是更加广泛的,对年轻人的宣传以及鼓励,对于他们来说,海洋虽然不是唯一的目标,但必将是重要目标。


    雅克·库斯托第二任妻子的儿女也在进行与海洋保护有关的工作,尽管这些家庭成员并非一起完成同一个项目,但鉴于保护大海的工作复杂而多样,米歇尔·库斯托这样说:“海洋保护是一项很大的工作,参与这项工作的库斯托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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