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由深圳大学汉诗艺术创新研究中心提供学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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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消息:《中国当代知名诗人诗年历》(上海文化出版社 王舒漫 王霆章主编 杨炼 谭五昌顾问)在一批上海学者、诗人中间引起关于AI思维对现代汉语诗歌的时间生态学意义的思考。从入选该诗集的各个专题的诗篇(包括翻译诗)、诗论看,既有同一世代的诗人,也有不同世代的同期群诗人,该诗集呈现了可供研究的诸多个体层面、群落层面、系统层面的世代叠加特征。这个特征在当下诗坛表现为一个多极诗界。当今天人们开始用科学的方法深度反思人脑的活动的时候,文学的反思,不同于科学的反思。文学的方法常常是混乱的,因为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向度上;我们对同一世代或不同世代的同期群、不同圈层诗歌的反思——类似对人类复杂大脑进行逆向工程。
· 旁 见 ·
最近看了杰夫霍金斯的《千脑智能》,想到我们这一本书《中国当代表知名诗人诗年历》,这里没有千脑,但也是诸多,至少一百以上。《千脑智能》有一个重要观点,我们需要对大脑进行逆向工程。大脑新皮质以一种叫做“参考系”的方式储存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最新的ChatGPT它还具有生成功能,它能通过学习和理解人类的语言来进行对话。人们开始用科学的方法反思人脑的活动。文学的反思,不同于科学的反思。文学的方法常常是混乱的,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向度上。就如同我那首诗《转向》所说“门栓朝着各个方向/我们只是在某个向度上”。我们向往美好,“然而,世界多有貌似/我早已预知 万物如其所是/选择一个早晨,我准备/收拾一片/碎美”。我的《碎瓷》这样写。写诗收获诗意,其实我们也只是按照各自大脑里的参考系在选择。一百首诗,一百个心灵镜像。我们回避诗意了吗?没有。有些命名是可怕的,比如说“碎片化”,一说“碎片化”我们似乎真的碎片化了,而且永远碎片化,无可救药了。就好比某些诊断促使人陷入到“病人”的角色中并且永远成为病人一样。我认为这是有问题的。最近我收到湖南的一位青年诗人月剑的一本诗集《元素作坊》,这本书的命名让我眼睛一亮。现在我们要反思,中国诗歌不缺少高深的研究,关于诗歌的专著很多,但是缺少一种将事物简化到最低常识水平的,从而可以轻松而令人信服地向人传达的理论。这是我的反思。关于诗,中国诗歌按语言体系来分就是两大类,一是古代汉语诗,二是现代汉语诗。这样清楚明白的划分还需要更多的争议吗?记得卞之琳说过:“我不看重分现代格律诗和非现代格律诗,我看重分哼唱式调子和说话式调子。”人的情感表达方式就两种:哼唱和说话,这里的哼唱指代了一切抒情。抒情是美好的。什么情况下,说话可以排除抒情?我看了我自己的两首诗,就是说话。但无论说话还是哼唱,都可以提炼出一个共同的东西,那就是心性。所有的诗都是心性的展开方式。心性和诗处在一个水平上,诗是文体,心性通过诗来呈现。表达至高无上,人人平等,而心性各异。心性澄明,是我们应当通达的一个境界。什么样的人才能通达这个境界?诗在语言里吗?诗在文字的细节里吗?诗在意象里吗?诗在人的意识里吗?那个心性的“心”究竟在哪里?在你的身体里吗?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等等,等等,这些都需要反思——类似对大脑进行逆向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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