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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仁者不忧。
——题记
运城空港,雷达街,“归真堂!”我惊呼,古香古色的门面,状如地球轮廓的绿色徽标,沁人心脾的丝丝药香,我确认,这就是我千辛万苦要找的国医馆——归真堂。归真,是一种忘却名利,回归本真的大格局,大境界,以此为堂号,其创始人的初心、学养、胸襟气度可见一斑。
说起归真堂的前世今生,那可真是源远流长。早在大明朝,杭州就有个药铺——回春堂,悬壶济世,福泽一方,声名远播。可到了清代,由于吏治腐败,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回春堂也惨遭横祸,少东家遇害,产业被霸占,少夫人也遭强抢,回春堂回春无望,濒于灭门。然而,天无绝人之路,现世包公山西人王晋公奉旨下江南,微服私访,明察秋毫,以一对玉蜻蜓为突破口,真相浮出水面,冤狱大白于天下。为报恩德,回春堂东家在赠银赠物均遭拒绝后,含泪说道:“大老爷分文不取,我心怎安?这里有个百年验方,您一定要收下。专治妇女不孕不育症,天下无数病患经用此方得以痊愈,今日以此相赠,万勿推辞,区区寸心,权作留念。”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后来王晋公致仕还乡,一代名宦从此沦为庶人。到民国时,王晋公的孙子王陆在粗通医理的情况下,发现了老屋里有祖辈收藏的秘方,他不动声色把那个秘方里的每一味药的药性做了分析,与病理结合研究,然后让发妻试用,居然心想事成,从此,以当年回春堂的药方为基础,行医售药,解人急困,成功为许多不孕不育患者解除了病痛。随着望闻问切经验的丰富,就在家乡荣河县贤胡村自己家里开办了一个小医馆,他的夫人张淑敬女士也学会了接生技术,成为得力助手,张女士因曾经成功接生了一对“立生”双胞胎而誉满乡里。随着治愈者越来越多,上门求医者纷至沓来,眼看着医馆一天天火起来了,小医馆也要有个字号呀,王老先生不忘回春堂,又想到自己行医的目的不为名,不为利,就是解人病痛的,于是把自己的医馆命名为归真堂,家藏的江南名方也成了归真堂的宝典,归真堂在乡间享有盛誉。
后来,王老先生经人介绍选择了河山之阳的咸阳城,把归真堂搬了过去,开始了咸阳行医的辉煌岁月。“归真堂有个王神医,药到病除,妙手回春。”那年月,在咸阳,归真堂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解放后,举家迁回,归真堂又回到了荣河县贤胡村。
上世纪五十年代,归真堂第二代传人王孟南先生还是个孩子,他理想远大,原没有打算从医,但是一场大病改变了初衷,让他开始走近这博大精深的中华医学,父母亲看到最得意的一个儿子就这样不费唇舌继承了家学,当然喜之不尽。其实,平素受父母亲的熏陶,少年时代的王孟南早就背记了不少药方,掌握了不少解决实际问题的办法,父亲精湛的医术,母亲切身的经验,都是他入门的教材。
父亲的一套《丹方大全》有十本之多,很快他就背下来了,一种病痛因个体差异采用迥异的方子,其中细微的差别他从不放过,反复比较、甄别,直至彻底辨明。
父母亲耳提面命,王先生虚心求教,经过长时间的切磋打磨,正式坐堂行医已是20岁之后的事了。那一年,结束了父亲问诊,他在旁边记录的情形,转而是他在堂上坐诊,父亲在屏风后微闭双目,频频点头。少年有为,王孟南先生从一入道,便注定要书写归真堂最精彩的一页。
渐渐的,归真堂的声名走出了贤胡村,走出了万荣县,走向了更广阔的天地。四面八方的人们纷纷而来,归真堂的调经生育丸,不知给多少家庭驱走了阴霾,带来了欢乐。
王孟南先生不泥古,善发现,行医过程中,他全身心投入,在原有的基础上研发出九香丸、消补丸、净宫丸、神化丹等多种药物,除了治疗不孕不育,还解决了各种妇科疑难杂症。看病的人多了,其中就有了一些沉疴缠身的病人,往往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有的已经不方便挪动了。王先生以他强健的体魄,时常上门服务。这样,归真堂开始了行走在路上的特殊历程。
万荣、稷山、临猗、夏县,周边几个县的村村落落,都有他治愈的患者,到哪里歇脚,都被奉为上宾。尤其是闻喜县的丈八村,那里的人们一提起归真堂、王医生,无不交口称赞,都只为王先生医德高尚,医术超群。后来,归真堂走出了运城十三县,脚步无法停歇,临汾古县,省城太原,宁夏,内蒙都留下了王先生的足迹,留下了归真堂的美名。中医产科、中医妇科、中医儿科,王先生的诊治范围在逐步扩大。可是,他还是常常感叹自己所学有限,对那些慕名前来的糖尿病、心脑血管病人,他因不曾涉猎,无法减轻他们的痛苦而心中感愧。
他放下“华佗再世”、“济世活佛”、“神医喜来乐”等各种美誉,毅然决然地走出去,赴京开始了艰难的求学探索之路。
那是1995年,北京中国中医研究院举办了全国第一期高级中医研修班,踏着时代的快车,王先生春风得意,身边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医达人,还有幸会晤了杭州回春堂的传人,一起拜关幼波、王为兰、薛伯涛、周超凡等九位医学泰斗为师,师友日夜不息,施教者倾囊相助,求学者虚心接受,北京之行,获益无可限量。
师傅引进门,修行在各人,这是条真理。王先生从北京回来,归真堂就掀开了新篇。天地转,光阴迫,王先生已近知天命之年,接触到的名家,一个个身怀奇技,如何借他山之石,夯实自己的内功,捷径不能走,只有吃苦拼命一条道。
白天人多事杂,一到晚上,灯下整理从北京带回来的资料,一干就是大半夜,归类笔记,突出重点,对于疑难杂症的施药用量更是慎之又慎。时间久了,笔记摞起来有一人高了。不久,王先生的《论习惯性流产有三大原则》、《关于前列腺疾病的研究与探讨》等多篇论文获得了国家级的奖项,他研发的“前列清炎灵”药物,获得了国际专利。
利用海量知识,接诊各类病患,渐渐的一种下药如有神的感觉袭来,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功到自然成吧。
一天,归真堂进来一位老者,紧蹙的眉头能看出正受着疾病的折磨。王先生把完脉,低声说:“老师傅,你得了一种怪病,叫骑马痈。”“什么?”老者张大了嘴巴。王先生描述了一遍病情,老者再三点头。开了三副药,老者问:“就这?有救没救啊?”王先生一笑:“三天,包你就好了。”
三天过后,再见老者,已是笑容满面。一进归真堂的大门,疾呼:“神医呀,神医!”双手举起大拇指,又是夸赞又是打躬,连声说:“三天前,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来你这里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想到三天时间,你三副药就让我起死回生啦!”
一沓“归真堂门诊病例”就在眼前,薛友龙、赵章德、侯雪艳、胡上千、丁小莲……封面赫然写着“痊愈”二字,翻开来,触目惊心:骨髓细胞瘤、肺癌、淋巴癌转移……就是这些目前在国际医学界尚属难题的病症,在归真堂,以中草药治疗代替西医的放疗、化疗,无任何毒副作用,有效控制癌细胞,为病人减轻痛苦,延长生命。即便是到了晚期的癌症,也可以攻补兼施,以中药抗癌治癌,防止癌症的复发转移。
庚子初春,新冠肺炎病毒肆虐,王先生在归真堂彻夜不眠,最终,他自己开出一个方子,给北京的专家转发过去,专家组网上交流后,在王先生的方子里再添加两味药,后来,得到国家卫健委回复,并在全国推广。王先生和他热衷的中医学科为国家抗击新冠肺炎这场大战役做出了贡献。
采访结束,望着王先生的满头白发,我想这种利他的精神,这种忘我的干劲,在古代,在今天,都可以称为“仁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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