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5:30起床,游完泳上来,电话响了。老潘说老尹找我。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老尹的,二弟的,娘的。一一打回去。头一天说好去淄博,二弟这么早就从老家过来啦,在湖边吃饭哩。
6:40出发,一路顺畅。从焦斌立交上高速,走青银高速。不经意间发现路牌上标着:淄博111公里。二弟是A1驾照,开个小车嗖嗖的,时速表针一直在100-110间晃动。随着路的起伏弯转,路旁的景色也发生着变化。有房舍、树木、庄稼、蔬菜大棚。大约9点吧。到了淄博出口。淄博市区道路宽阔,两旁树木青翠。红绿灯多起来,车辆也多起来。车速只能40公里以下。先走金晶大道,转向人民西路。路两旁是泡桐,娘、三舅、五舅惊叹,这么大的树,粗粗的,高高的,枝干的样式都差不多。几乎都是两股叉。左转到柳泉路,路西是人民公园。青青的草地,参差的树木,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二弟说,那时候在这里住的时候,老赵没事就骑车到这里来玩。再左转就到了共青团西路。中心医院就在路北。打电话联系四舅,说在病房楼10楼。
乘电梯到了10楼,在3病室10床,看到了六舅。还是平头,躺在床上,盖着半拉床单,精神很好。那个床很特别,床上安装了一个四角脚手架,在胸部上方用铁链悬挂着两个拉手。
经了解是6月9号上午7点多,六舅正在窗外西边的那个大楼的八层室内架子上干活,突然感觉架子松动,墙体倾斜。他匆忙从4米多高的脚手架上跃下。当时是黑云压顶、北风、雷阵雨天气。不知那堵墙是风刮的还是雷震的。就那么轰然倒塌。戴着安全帽的六舅腰椎骨折、右胫骨骨折、左脚跟粉碎性骨折。看手术后的片子,三处或打钢钉,或加钢板。没输液,说是欠钱啦。
我与四舅和六舅的亲家一起到了建筑工地,协调费用的问题。说马上就交。然后与四舅和表弟一起打车去一家律师事务所,咨询赔偿的问题。朱律师是一个年轻女性,中等身材,白色上衣,下身褶裙,肤色较暗,脸上好像有痘痘的样子,大眼睛,说话变思索边说,看到她让我想起张庄的一位朋友。按照我们说的条目一一列好,我们挥手再见。写这里的时候,科委在对面说:“"人生就是减法,见一面少一面",这话有些悲观吧。”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珍惜,珍惜人和人之间的交往”.这是我微博里的一句话。
二弟到寿光处理2008年的一次违章,放下我们就去啦。等他回来已经12点多啦。中午到病房楼13楼餐厅去吃饭。探讨下一步的可能出现的问题。二弟喝了瓶啤酒,下午2点,我开车返回。一路超车被超,120迈的时速还很平稳。威志的性价比还真不错。
下午4点半,儿子侄女放假,我们4点前就到了晏城。到医院看三婶。手术结束,镇痛棒、导尿管、白床单,还迷糊着,挣开眼一会儿就闭上睡。娘咳嗽了一段时间啦,早就想给她做个全面检查。找了个熟人看了看,拍了个片子,肺部没事,气管纹理有些粗。开了个方,回家输液。
傍晚联系做伤残鉴定的一位朋友,他看了看我带回的片子说:能定10级以上;给钱多可以一次了结;左脚跟恢复起来慢;半年以后做鉴定。给四舅打电话汇报情况。他一直在那里盯着处理这事。
什么叫日子? 日子是事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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