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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癞皮狗”逼进“野狼谷”……

〓 第 1138 期  

 文|兰月霞  编辑|王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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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吴燕,我在新疆养狼……”  
        
看吴燕在新疆养狼的视频,突然觉得狼也有情有意,人对狼好,原来居然也能培养出狼对人的感情……

在我的潜意识里,原来总是把狼看作自私、无情、无义而又凶残、冷酷的化身,看来包括我在内,人们对狼的认识还是有局限的……

看了吴燕和狼的感情故事,觉得她好幸运,竟然和人人视为冷酷无情的狼一块生活得如此融洽。于是我就想:如果她用其爱心,养的是一只自私、时不时还向她呲牙咧嘴索取的白眼狼,她会是个什么样子?还能开心地笑出来?
        
有这样一句话,做人难,做女人更难。而我要说是做一个善良又有责任心的女人那更是难上加难。当善良感化不了自私,真心付出都变成了罪过。当你咬紧牙关用瘦弱的肩承担起一切,却被别人当作你应该完成的作业。你的辛苦得不到半点回报,招来的却是情感上的折磨。当你集妻子、老妈、奴仆和一头能养家的毛驴于一身时,你感受到的何止是一种悲哀?有时甚至觉得活着太窝囊,进而绝望。吴燕,我多想和你一样,养一只有血性;有情意的狼!扯远了,我们还是闲言少叙,书归正转。

我长在农村,但有上班的父母,说实话在当时也曾经让很多人羡慕。我从小和奶奶在一起,奶奶年岁大,因心疼她,从小便尽力帮她干一些活儿,这养成了我独立、勤劳、吃苦、善良的性格,虽然不敢自言聪慧,但凭借刻苦努力,在学习上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于是成了别人眼里邻居家里的孩子,也因懂事乖巧而让父母放心。
       
那个年代考大学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要你考住了,毕业后国家包分配,对学子们来讲那就是鲤鱼跳龙门,决定人一生命运的事。庆幸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高二那年试考,也算顺利地跃过了龙门,考入内蒙古蒙医学院(大专)。校址在通辽。父母为我高兴的同时也有担忧,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他们总是不放心,况且我从来没有住过校。

开学报到时,带着妈妈的无数次叮嘱,老爸亲自护送我到校。那时去通辽很不方便,没有直达的快车,要坐火车去集宁再换乘火车,绕道北京,然后再到通辽,因为是第一次离家住校,从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起,心中便忐忑不安,有激动也有担忧。爸爸似乎理解了女儿的心情,只是不知道怎么安抚,默默地做着他认为能为我做的一切,一路上没有多少交流。到通辽站下了火车,随人流出了站,寻找学校来接我们的校车。这时爸爸看见不远处有个带行李的男孩,凭直觉判断,可能也是来上学的,看他也像从这趟车下来,也许是有为了给女儿以后上学路上找个伴儿的想法,平时不爱多言的爸爸主动去打招呼:“小伙子,去哪儿?”  那个男孩五短身材,偏瘦,戴副眼镜,土土的更别谈帅气,见爸爸和他打招呼便答道:“就来通辽。”  “看样子你也像是去念书?”  “嗯。那个男孩斜睨着眼漂了我几眼,让我心里怪怪的好不舒服,忙转头四下寻找校车。爸爸听他是家乡口音,也是来念书的,来了兴趣,问道:“你去哪个学校?”  男孩答道:“蒙医学院。”  “巧了,我女儿也是这个学校,听口音你好像也是乌盟的?”  “我是前旗小……的。”  他说是前旗小什么地方?我没听清楚。爸爸一听说是老乡,又是同一所学校,忙引见:我们是后旗的,你们一个学校,这挺好,以后开学、放假路上也有个伴。我只好冲他礼貌地点了一下头,他一边回应一边用眼晴死死地盯着我。我心想这人好没意思,便借故走开了。

       
终于到了学校,报道后,那个男孩和我分到同一个班,他叫吴德才。
 

    
刚入学的半个月,照例每天军训,同时开始政治学习。大家都是刚来,带着几份新鲜感,闲暇时几个同学一起到处转转,熟悉熟悉新环境。我更奇怪,怎么常与吴德才巧遇?每次他主动打招呼,或者问一些我总回答不上来的问题。那时男女之间还是很保守的,高中两年,男女同学相互很少说话。现在他主动打招呼并且太频繁,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不回答觉得没礼貌,回答了又有点非我所愿,更怕让新同学人说点啥。
       
军训结束后正式开课,大多基础课完全和高中知识脱节,是全新的内容,大家都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我感觉基础课很枯燥,也许因为我是从高二考上的,学起来就比别人吃力,所以只得更多用功才能跟上节奏。就这样渐渐地步入正轨。可就在这时,我发现不论我干啥,身边总是那个吴德才,像个影子似地围绕着我,有事没事找机会和我说话,好讨厌啊!自己本来就学得吃力,此时不愿意受任何干扰,更不愿搭理这种闲事,就开始有意躲避着他。不知道是我的想法单纯,还是所有人在这方面都是这么不自知。我的行为可能被理解为害羞避流言,更让他燃起了希望。翻脸吧无明显证据,不翻脸又鬼魂不散。所以只能是在不撕破同学面皮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回避。
   
那时考了大学就宣告你已经有了工作,所以很多人都松了口气,有人也偷偷地谈起了恋爱,现在想来,这很正常,可对我这个还有点古板又注重成绩的人来说,却认为那是最不应该的。或许是我还没遇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开学有一段日子了,同学之间也都熟了。老师觉得时机成熟,开始重新投票选举班干部和学生会成员。刚开学老师也任命过,不过那只是临时兼任。在大学里同学们对这事很重视,这对自己毕业后的去向是加分的。于是有的同学就开始拉票。中国人的老乡观念都很重,投票自然是投给老乡,这很正常。每个人的票投给谁各自心中有数。中午在餐厅,我正排队买饭,吴德才悄悄地凑了过来,把饭盒递给我道:“给我捎一份。”  我心里有气,真想说你自己买去。可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毕竟是老乡,不能太屈了他面子,更何况给同学带饭也是很正常的事,只好接过饭盒。买了饭后找个餐桌放下,本想坐下来吃饭,吴德才过来取他的饭,凑近我神秘兮兮地说:“我肯定投你一票。”  那姿态与嘴脸让我想到了汉奸对皇君献媚,又像是在做交易。本来打算坐下吃口饭,现在他又是让买饭,又是过来嘀咕,还想坐在一起吃,我心想,这在同学中会造成怎样的假象?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好没趣!以后有关我的事你不要参和!真讨厌!”  说完我气乎乎地带饭回宿舍了。那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下午投票结果出来了,班干部及学生会成员共选出六个人,分配我去学生会,具体工作是轮流负责检查、监督全校各年级班级和宿舍的卫生情况,早操出勤及自习课纪律。一个星期五下午课外活动,我们学生会一行几人去检查医学系的宿舍卫生,这种检查包括室内卫生、物品摆放、床铺整洁及行李的叠放整齐等。那时候行李都是同学们自己从家里带,不统一,五花八门七红八蓝。不管如何,还是尽量要求叠成整齐的豆腐块状,由学校统一发的单子苫一下,看上去还不至于零乱。女生宿舍整体还算干净,男生宿舍的卫生没几个过关的。那天检查到我们班一个男生宿舍,学生会主席的目光突然落到了一个上铺的行李上,那个行李明显比其他同学的小了许多。翻了翻发现被子挺薄,看起来很旧也不太干净。唉,这个同学铺上好象还缺点啥?” 学生会主席边翻看边说。舍长噗呲一声笑了。他来时候忘记带枕头了,缺枕头。”  主席看了看床头卡:医学系84—12班,吴德才。回头问道:“咱们谁是84—12班的?”  我上前说道:“我是。”     学生会主席便对我说:“你把这位同学的家庭情况回去落实一下,然后报到学生会。”  ”好的。” 我答应道。回班后我和生活委员一起找他了解情况,他家境也的确特殊:他母亲患尿毒症去世,现在有继母的孩子再加上他的弟弟妹妹,家庭人口多。北方农村靠天气饭,谁家也不富裕,而他家就更不容易了。于是将他家庭情况反应到学生会,就这样吴德才的助学金又提高了几元。就是这么正常的工作接触,对吴德才而言,却联系到了男女之间感情上了。一天,他又凑过来说感谢我对他的好,谢谢你帮助我,又能多抽几支烟,哈哈!”   我听了很反感, “你能不能像个人,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他兴奋的有点摆头晃脑了,我的水平和智商没人能比,学一学就是优等生。”  我最听不惯吹牛,骂了声可恶!便匆匆地躲走了。

       
吴德才果然是个奇才,第一学期结了两门,他不学勉勉强强通过了。我就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上学当混日子?真是想不通。 我不怀疑他的智商,他对知识的理解力很强。我也不怀疑他的热心,每当他理解了某个内容,自习课就会主动上讲台用他那近乎四成标准的普通话在黑板上为大家讲解,不管同学们爱不爱听,他反正讲得嘴角白味横流。但你也该知道,这种热心总得在大家需要的前提下施加,否则让人觉得就是嘚瑟,也惹人讨厌,可他并不觉得。
     
虽然我多次警告他离我远点,可不知是我的警告力度不够还是什么原因,他简直是个影子,只要有我在的地方都有他出现。试着变换地方学习,图书室、教室不定时变换,可还是躲不开,以至于让我一度产生了退学的念头。
       
八十年代不像现在人人有手机,人们与家里或者同学联系都是写信。多数时候看完来信后我就顺手放到书桌里。每次我出去回来后,总觉得我的信件被人翻动过,但我也不在意,一则没什么秘密,无非是些家长理短,或者同学之间说点学习生活的事。二则也是相信我的同学们,不会窥探别人的隐私。那知我对同学们的信任在吴德才这儿失灵了。一天,我的一个男同学来信,我看完照旧顺手放到书桌里,等我再回来时,刚进门就见吴德才正在翻看。他看到被我发现了,也有点尴尬。我很生气,阴沉着脸对他说:“下不为例啊!”   那知他竟厚着脸皮说要替我给这位同学写回信,真是荒唐又可笑。自此我把信尽可能地藏起来。
       
谁知同样的事情在吴德才身上再次发生。尽管我留心把每封来信看完后藏起来。百密总有一疏,几个月后,我初中的同学也是我的闺蜜立新来信,诉说对我的想念,留恋我们在一起的生活,还说了些什么内容我忘了。巧的是立新的字体和我的字体挺相似,用的信纸和我常用的一样,都是右下角有个本色花的绿格子信纸。这封信共三页,看完两页后我夹到了书里,把没看完的第三页装衣兜就去上课间操了。谁知过了两天突然收到了吴德才给我写的回信,说看了我给他写的信,感谢我对他的真情等语,弄得我莫名其妙。当我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真是无语,吴德才,你莫非脑子有病!劝你以后千万不能这样,我不想多说你啥。好自为之,希望你多自重!” 因为一来是同学,二来是老乡,翻脸了大家没意思,毕竟开学放假还要同路相随。 我希望他以后不要再翻我的东西,更希望他千万再不要有这样无聊的举措。
        
我的希望落空了,他根本就是个不懂自尊、自知的人,外甥打灯笼——照旧。像一条癞皮狗一样死缠烂打。这让我想到了《水许传》里的牛二。杨志选择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把刀送他,要么把他杀了。而我又不能杀他,也不能给他,只好采取躲、劝、拖的办法。盼望早点毕业能不再见他就阿弥陀佛了。

        
第二年我被选为学生会副主席,这既是学生会对我工作的认可,也是对我的考验,给我压力的同时也给了我动力。眼下又有两门功课要结业,我的心中有点不安,平时这两门课自己学起来就感觉太费劲。学生会的事又占去了我好多时间,怎么办呢?突然想到学生会主席是全校出名的学霸,人家啥都不误。何不请他帮帮忙?先把这两门过了关,那怕及格就行。我把这一想法向主席提出时,主席欣然答应。他是个乐于助人的人,约我每天课外活动到图书室,先把课程复习一遍,然后找来几套近年的考卷和复习资料给我,让我先做题,那里不会再问他。谁知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四五天,吴德才便发现了我的秘密,也带本书去图书室学习,如果真学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改邪归正当然无可厚非。可他去了根本就不学,而是看我在干什么,不时站到我身后张望,我懒得理他。一天,他又站在我身后,看我在做题,便要抢去看看。我非常生气,起身想躲开他,那知站的有点急,差点被桌子绊倒,他上来扶我。我使劲甩开他,因用力太猛,拿着卷的手重重地甩在旁边桌角上,手碰破了,血流了出来,我怒吼道:“你咋那么不要脸!我去哪你去哪,连我讨厌你都不懂?……”  一怒之下我把手里的卷撕成粉碎。他被我的愤怒镇住了,退到门口,又停下来说:“看你手伤成啥样了,带你去校医室包扎一下。”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你真不识好歹,从初见面你就那么傲气,有啥可傲的?最好把你那脾气改一改……” 他还教训起我来了。少啰嗦!滚!没见过你这么没皮没脸的东西。” 我又骂道。 吴德才仍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我几步跨出图书室,甩门而去。回到教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大哭。正在教室学习的梅、玲和一个男生涛忙起身上前询问我怎么了?我哭着说:“那个王八蛋吴德才成瘟疫了,追到我图书室捣乱。”  涛是个性格耿直而又仗义的男生,听后生气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怎能这样?这家伙,不就是欠揍嘛,我去收拾他!”  还没等众人劝止我的哭声,吴德才已追来。涛出去堵住了他,骂道:“你他妈疯了!把人家一个女生逼成那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也不知道吴德才说了啥,两人在走廊打了起来。之后就听涛说:“记住,以后再这么干,还有其他同学照样揍你!

这并不是涛在威胁他,是实情,很多人对他已心生厌恶。只因他的一些做法很奇葩,比如:去女生宿舍如回自家一般,直接推门而入,好几次正逢女生换衣服,把女生们弄得很尴尬,甚至女生洗内衣他也掺和,搞得女生们防他如防贼一般。班长批评过他好多次,但没用。我更是心有余悸,不论是什么活动,他都是坐得离我最近的那个。有时还喷着劣质的烟草味,喋喋不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被涛教训后,总算能有几日清静。但全班人都知道,这只能暂缓一段时间,就象浓疮暂时放出一点,没有除根一般,迟早还会感染发作。不过现在我至少能安心的继续到图书室学习。结业考试时,我两门功课的成绩还算不错,自己觉得挺满意。吹牛满有把握的吴德才没能通过,落的个下学期开学补考。
       
结业考试后,我终于打消了退学的念头。吴德才不再死缠烂打,心情自然好了许多,学起来各科都不觉得太吃力,成绩也在逐渐提高。
        
在男同学们的威胁下,吴德才终于不敢再太放肆。但从来没有彻底死心,我的身边时时象埋着一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又爆炸不得而知。我不得不做好随时应对的准备。
   
两年时间转眼过去了,我们也该实习了。实习由学校统一安排,大部分学生愿意选择在通辽的各个医院,那样可以回学校吃住,省事也省钱。每年每班有一两个去自治区级医院实习的名额,前提条件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或者是学生会的优秀干部。能符合条件的人不多,但每年几乎没人报名。今年也不例外,通知发出了好几天了,仍没人报名。班里符合条件的人中,只有我和黎冰,问过黎冰,他不想报,那只有我自己了,好歹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一来我家离呼市近,二来也正好在实习期间躲开吴德才。谁知就这么一件小事却引来一场战争。那天,我走近班门口就听的吴德才在班里说:“唉,老黎,你把去呼市实习的机会让班花抢夺了,看你那个熊样,轮到别人肯定不会让她。” 我猜到他是想让我留在通辽和他在一起实习。有人道:“去呼市有啥好的,那地方根本上不了手,又远。”  “不是吧,你是让班花迷住了,不是……交易吧。”   “做人要堂堂正正,别那么龌龊好不好?我清楚地听见黎冰在反驳他,众人也对他的风凉话表示不满。我轻咳一声走进了班,一时间大家都鸦雀无声,我也只装作啥都没听见,但心中的怒火一股一股地往上撞。  星期六晚上没有晚习,不少同学相约看电影了。班里只有不多几个同学在自习。我故意去了班里,我知道只要我去他肯定要去。见他进来,我拿起手电筒就走,经过他身边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他说:“我在宿舍楼道等你!” 之后就快步走了。今天我再也不想忍了,就如杨志不想忍牛二一样。我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进了宿舍楼门,我静静地在门后面等着,心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长长地呼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不到几分钟,他来了,我看清楚是他,举起手电向他脑袋砸了下去,结果手电滑脱手掉在地上。他有点发懵,边扶眼镜边问:“谁了?要干啥?”  我反手把他眼镜抓下来摔在地上。在他找眼镜的时候,我把手电筒捡起来,打开手电照亮了楼道,对他说:“看清楚点,王八蛋,你再胡扯,我撕烂你嘴!”   “我和黎冰开玩笑……”  “你开呀!继续开!”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但我咋做你都不满意。”  “呸呸呸,你恶心,你不配!告诉你,我已在后旗找上对象了,比你好多了。” 说着追到墙角,又去抓他脸,边抓边骂道:“把你这张贴了桦皮的脸抠开,看看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用两手死死地握住我的两个手腕。手不能动我便用脚踢,放开!你个流氓!”  我一边骂一边上去咬他手。他忙松手。我甩了甩麻木的两手,然后挥起手狠狠给他一个耳光。行了,饶了我吧,我好心图了个啥?”  “好心?死不要脸,你再说一句!”  “我以后离你远点还不行吗?” 正说着听见外面回来好多人,是我们班男生看电影回来了,我转身上楼回到宿舍。多日委屈压抑的怒火终于在吴德才身上爆发出来,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但身体很累很累。

实习生提前两周离校,回不了几天家就得到实习医院去报道。回家听我妈说有几个给我介绍对象的,我妈给人家的答复就是等我回来,听我的意见。我的老娘呀—— 你怎就不理解我呢!说实在的,我很烦别人给我说媒,总想着毕业了先工作几年再说。在校的这两年多,被吴德才死皮赖脸的缠磨,我已疲惫得心力憔悴了。这个讨厌鬼我好说歹说都不管用,挨一顿揍只能消停几天,谁知这一次揍了能隔多长时间?老实讲他又没触犯法律,真让人无奈。就在前几天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想到吴德才,我就有点害怕,唉!找就找吧,在打吴德才时我也说过有了对象的话,如果他知道骗他,他肯定还要纠缠,找个对象也许能摆脱烦恼,好让我安下心来干点事。就这样在家人的安排下我闪电般相亲,确定了关系。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在实习时,只要有一点机会,吴德才还是找各种借口纠缠我。可我的另一个判断却好无语, 挣扎多年后才明白,在一个人慌不择路的时候,千万别轻易乱了方寸,草率地决定自己的未来那是多么的弱智……

大家好,我是吴燕,我在新疆养狼,今天我给大家介绍……”  我缓缓地起身,重复着:养狼,养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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