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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音乐 边听边读
——读王孝付《狗日的群主，你踢你的，我发我的》有感
近日，朋友圈里安徽铜陵作家王孝付老师贴出了一篇文字，题目非常犀利，叫做《狗日的群主，你踢你的，我发我的》。
且不说文章内容如何，单单这个帅呆酷毙屌炸天的题目就让我不得不立即点开链接，马上想知道他与群主有哪样的恩怨情仇，同时也心生惴惴起来——因为我是做微刊的，旗下管理着众多微信群，也是好几个群的群主，偶尔踢掉个把不遵守群规的群友也习以为常，我会不会在他剑锋所指、是他所谓的“狗日的群主”呢？
可是，文章过半，也没见他提群主的事，反而一直在数落微刊利用作者谋利的不是。
开始他是这样说的：“我从2017年4月中旬开始在别人的带领下加入微信文学群，偶尔在微刊（微信公众号）发点文字，有的靠打赏发点稿费，从几元到几十元不等，少得可怜，‘微乎其微’，‘多乎哉？不多也’，有时甚至没有稿费。即使有打赏，有的平台还要截留，比如5元、10元以下不发，5元或10元以上发作者百分之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不等，当然也有全额发放的。后来知道还有靠点击率发稿费的，比如一周之内200点击率发20元，500点击率发30元等，有的500点发20元，还有少数微刊直接发稿费，千字80元、100元不等，但发稿很难，与传统纸媒差不多了。”
读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他对目前大多数微刊的稿酬机制研究得很明白。我们团队做的《聚力阅读》也在上述范围之内，不过，虽然我们规定80%赞赏返还作者作为稿酬，但实际操作过程中，几乎99%作品的赞赏都100%返还给作者了。不是我们境界多么高尚，只是因为如果靠着算计这点打赏过活，人会饿死。当然，面对金钱的诱惑，我们也有意志不坚定的时候，所以剩下大概1%的作者被我们吃了大户，只能拿回80%的赞赏。说是吃大户，可这点钱连只蚂蚱都养不活，最多能在读者群里发点“一分也是爱”的红包，忽悠三两个爱心泛滥的读者给我们编辑的文章点个赞而已。我想这是我们目前能做到的最高境界了，至于按点击率或者直接发稿酬，对于我们这些利用业余时间运营微刊的穷酸文学青年、半老年来说，无疑是割肉饲鹰了。
他接着又说:“本指望自媒体时代，可以靠稿费生存了，但是结果仍无大的改观。那点微薄的收入，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这点我是很赞同的，我本身是传统文学的写作者，深知在写作收入方面我们跟那些写网文的大神比就是渣渣。非体制内的传统文学作者能靠稿费生存的，除了几个功成名就的似乎还没听说有普通人，当然有能力作品三天两头见报且对生活品质无要求者除外。王老师抱着靠稿费生存的念想，窃以为不是对自己的才情极为自信，就是勇气可嘉。反正，于我来说，这样的念头早被我夫人掐灭百十回了。
下面的文字，我看着就难以接受了。他说：“靠打赏发稿酬，有人说是耍流氓，这点我非常赞同，更可耻的是有些平台甚至还按一定比例提成，这与所谓众筹出书、出钱发文自购图书一样是对作者的侮辱......”所谓自媒体，就是个玩儿的事，写作者和微刊运营者就是在一起过家家，你给我一张纸，我给你叠一个纸飞机，大家一起开心，我又不能拿你的纸卖钱，不靠打赏还靠我掏压岁钱给你当稿费啊！到底是谁耍流氓呢？至于赞赏按比例提成这事，还是拿纸飞机来说明：我们的飞机飞出去飞得又高又远，围观的小朋友们中有高兴的给了块糖果（就像江湖卖艺的一翻呼喝嘿哈呵之后从人群里扔过来一块铜板），大家一起玩飞机，这叠飞机、扔飞机的连舔一口也不行？人家把你的一片纸变成满世界飞的飞机也要费力气的好不好，这也要呼喝嘿哈呵的啊！可耻么？可耻乎？既然你心不喜，去玩别得游戏好了——比如跟不耍流氓的纸媒玩儿去——何必出此言呢？
终于说到群主了。我简单摘抄几句关键的，以免引用多了，王老师说某家抄袭。
摘句一：“绑架作者，让作者转发，因而经常惹人反感，被别的群主踢出来。因为有些群只准发自己平台的文章链接......”
这的确是事实，不过说绑架似乎夸张了些。所有的微刊都希望作者转发，因为这样可以增加文章的曝光率，微刊也能增加吸引粉丝关注的机会，这是对双方都有益的事。对于不愿意转发自己作品的作者，我不介意说得难听一点：你不是闲得蛋疼吗？你的纸你爱搁哪就搁哪好了，让人家叠飞机干吗？老实说，关于转发这事，没有谁能绑架你，不转发，微刊编辑拿你也没办法，最多心里不爽，对天长叹一声：奶奶的！白忙活了。至于被群主踢，只能说你群技不精了，在群里转发帖子也是个技术活啊！我在你下一句后面再说这个事吧，只有挖出根，才能解决问题，不是么？
摘句二：“最近（2017年9月下旬）在一些微信群里无意中看到一些转发文章链接可以挣钱的贴子，我也弄了起来，每天能挣几十元，比卖文来钱多了，而且比较稳定，细水长流胜过饱一餐饿一顿。我已经有一百多个群，多半是文学群，正好是我的资源。但没想到，我发这些带有广告的文章链接后，不断地被群主们踢出来。”
看到这里，我感觉我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像这种专业广告推手，在各个群里都是过街老鼠，跟群技无关，就像那个发“陈安之”名片的，人人得而踢之。我混过的群也多矣！还没见过哪个文学交流群欢迎发广告的。家有家法，群有群规，明明是块菜地，你非要上去跳广场舞，不被踢才怪！
摘句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要爆个粗口：狗日的群主，你踢你的，我发我的！不断有人拉我入群，不断有人踢我。我不在乎谁踢了我，我会继续发这类带广告的文章链接，直到我生存有了着落，或者直到一个群也没有了，反倒落了个清净。”
这是王老师文章的最后一段，看他如此勇武、如此执着，我竟然再无心思调侃于他，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才华横溢、著作等身的省级作家为了发几个广告链接跟群主们死磕？
纵观全篇，发现这么几个数字：包括题目、作者名字、文末落款在内全文共1942字，其中17个“钱”字，7个“费”字，2个“酬”字，28个“元”字，共54个字与钱相关，平均一下，每隔36字就有一个与钱相关的字。
现在是大数据的时代。上面这组数据，虽然还不够大，但也能多少看出些端倪。我想我应能有些理解王老师的不忿和委屈了，很想劝劝王老师不要再跟群主们较劲了，有这精力，找点能赚大钱事儿做去。听说，现在写网络小说的、做网红直播的都发了。
不是我挤兑他，现在国家对群的监管越来越严了，群主们每日胆战心惊，不仅要提防哪个倒霉催的发些不该发的、说些不该说的，还要应付很多像王老师这样发了广告就跑的主，谁又能解其中辛苦！
我是群主，你以为我容易么？
我从2017年4月中旬开始在别人的带领下加入微信文学群，偶尔在微刊（微信公众号）发点文字，有的靠打赏发点稿费，从几元到几十元不等，少得可怜，“微乎其微”，“多乎哉？不多也”，有时甚至没有稿费。即使有打赏，有的平台还要截留，比如5元、10元以下不发，5元或10元以上发作者百分之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不等，当然也有全额发放的。后来知道还有靠点击率发稿费的，比如一周之内200点击率发20元，500点击率发30元等，有的500点发20元，还有少数微刊直接发稿费，千字80元、100元不等，但发稿很难，与传统纸媒差不多了。
本指望自媒体时代，可以靠稿费生存了，但是结果仍无大的改观。那点微薄的收入，杯水车薪，无济于事。靠打赏发稿酬，有人说是耍流氓，这点我非常赞同，更可耻的是有些平台甚至还按一定比例提成，这与所谓众筹出书、出钱发文自购图书一样是对作者的侮辱，是我一向深恶痛绝的“靠作者赚钱”“赚作者钱”的丑恶行径。靠点击率发几十元稿费或者打着征文比赛的幌子，也是一种变相的耍流氓：绑架作者，让作者转发，因而经常惹人反感，被别的群主踢出来。因为有些群只准发自己平台的文章链接，这有点像李小龙批评的中国传统武术的各自为政现象、门户观念、固步自封一样，不能兼容并包。至于发千字多少钱稿酬的微刊，投稿则往往如石沉大海，与传统媒体一样固步自封、自以为是。我对这种自媒体时代的文学“繁荣”再度失望，觉得这也不是文学的正途，于是我不再向别的微信公众号投搞，而是经营自己的公众号，毕竟原创文章永远是个稀缺资源。
但是诚如鲁迅所说：“我们目下的当务之急，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苟有阻碍这前途者，无论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坟》《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图，金人玉佛，祖传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他。”
手机互联网时代是共享经济时代，挣钱路子很多，当真是“网上自有颜如玉，网上自有黄金屋”，何必死抱文学、写作不放？我自信自己的作品很好，数量也多，但文学从来就不来钱，或者说体制外的作家很难靠文学生存。常言道：写书的永远没有卖书的挣钱，编剧没有演员、导演、制片人来钱。而体制内的所谓作家们无非是拿着人民的税金在酒足饭饱老婆孩子热炕头之余舞文弄墨，风花雪月，歌功颂德罢了，那根本不叫真正的文学。
最近（2017年9月下旬）在一些微信群里无意中看到一些转发文章链接可以挣钱的贴子，我也弄了起来，每天能挣几十元，比卖文来钱多了，而且比较稳定，细水长流胜过饱一餐饿一顿。我已经有一百多个群，多半是文学群，正好是我的资源。但没想到，我发这些带有广告的文章链接后，不断地被群主们踢出来。我想：这些人人心大大的坏，是你主动邀请我入群的，你为什么邀请我入群？认为我还算有一定知名度的作家？虽然我一直坚信自己实力不比一流作家差，但我毕竟未大出，是“非著名作家”。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的群？每天几万条信息，我根本看不过来，干脆不看，直接删除都删不及，利用这些群资源发点链接挣点小钱，碍着谁的事了？凭什么就容不下我？我也建有几个群，但我从来不踢人。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人都有困难的时候，我是单亲家庭，一个大男人在家带孩子，既当爹又当妈，没有工作，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每月还要自己交一千元左右的社保，卖文卖书教书，十天半个月挣个几十元，怎么生活？以文养文都不能。发带广告的文章链接挣点小钱，何罪之有？不用你发红包，你点一下，我得一毛钱左右，好比你给乞丐施舍了，还不用花你一分钱，于己无损，于人有增，一毛不拔而利天下，此等善举，举手之劳，何乐不为？难道你们一点爱心民情心都没有？这就是铁石心肠的文人？你也可以不点我发的链接，像我一样直接删除，为什么就容不下我发链接，非要踢我？是我转发此类带有不雅观广告的文章链接跌了身价？人家不是说：当你放下身段挣钱，才是真正的成熟吗？我发自己的文章就是了不起的作家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平台发表的，你们也时不也踢我吗？你们搞平台不也为了挣钱？不也靠商家、厂家广告收入？或者是靠打赏、流量？你们截留本是给作者的打赏赏金就高尚了吗？你们搞征文让作者无偿转发为你们的平台赢得流量等收入就高尚了吗？大家都是文人，都是明白人，都靠这个挣钱，谁也不比谁更高尚，或者说更高雅。我著有千万字作品，不比你少，不比你孬。发带有广告的文章链接并不犯法，不违背社会公德，也并不丢人，并不下贱，并不自跌身价，我照样是自己心中一流的大作家，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要爆个粗口：狗日的群主，你踢你的，我发我的！不断有人拉我入群，不断有人踢我。我不在乎谁踢了我，我会继续发这类带广告的文章链接，直到我生存有了着落，或者直到一个群也没有了，反倒落了个清净。
2017年10月10日
西窗野叟于忘忧国桃源村田园居清闲斋
附：作者简介
王孝付，笔名言情圣手，西窗野叟等。1973年10月生于安徽省铜陵县钟仓乡（现铜陵市义安区西联乡）团进村。中文本科学历。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
1994年开始发表作品，散文《听妈妈讲故事》获2003年“华夏当代杯”亲情永远全国征文大奖赛优秀奖。2006年散文《心灵不设防》获首届“意林”杯龙源国际文学创作大赛三等奖。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于2010年12月由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新华书店全国发行，获铜陵市人民政府颁发的铜陵市第六届（2010——2012年度）社会科学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文学类）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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