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
最近心情跌宕起伏,很久没有给你回信,我就在想,你一定会写给我,然后你果然发来邮件。
接触了一个教越剧的大学老师,不停怂恿着我蠢蠢欲动的心,回到上海,去做戏剧。一个曾经同学了好几年的姑娘翻我相册,看见之前随手拍的各种音乐节,惊讶得不得了。
上学的时候,我就是那种为了好分数好导师疲于奔命的学生,毕业以后也每天做着coding、模型、数据有关的最无趣的工作。必须是那种理性得不能再理性的,才能坚持于此而耐得下寂寞。
其实在每一个周围人看不到的时候,假期,或是修养的时间,都会与他们断掉联系,盲目地四处走,去挥霍生活。直到这个老师说,为什么不放手,去做为你要做的样子。
我每天每天地想,我手上的事情真的是太无趣么。四处走又真的太有趣么。
很显然,这些永远是无解的。
这是一个忙碌的社会,城市里的人们都很自卑,用金钱和一段一段的关系来武装自己。上一秒钟还泪水涟涟,下一秒钟为了那一点点薪资便继续忍屈负辱。
父亲一直要求严格,不许我懈怠,所以我勉强学到一门吃饭的技艺,不用受人太多白眼也得以生活。闺蜜就总说我活在理想世界里,懒于说话,不肯妥协。
回到纽约的生活就是把自己关在一个牢笼里,也像坐在伦敦眼的最顶端看着百米之下的万家灯火。
一切如此虚幻又是那么真实。我认识你的时候还在家中,还能躲避的一个地方。睡到自然醒来,想一想曾经的恋人。
而得到更觉沉重,远行不如归家,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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