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人类是高贵的，是光荣的，其中一部分非常聪明，从这方面来讲我是一名乐观主义者。我对个体的看法非常乐观。人作为个体在本质是上好的。对于作为群体的人，我的看法就悲观一些。看到我们国家发生的事情，我仍然是极度担心。从很多方面讲，我们的国家都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地方，然而我们似乎不是很想为了自己的孩子把我们国家建设得更好。[《连线》杂志，1996年2月]
没有谁想死。甚至想去天堂的人也不想为了去天堂而死。但死亡是我们所有人的目的地，没有谁跑掉过。本来也应该是这样，因为“死”很有可能就是“生”的最佳发明。它是“生”的变革促进者。它把旧的清理掉，为新的让路。眼下你是新的，但不久过后的某一天，你慢慢地就成了旧的，被清理掉了。很遗憾变化是如此剧烈，但这相当真实。
你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不要把它浪费在走别人的人生道路上面。不要受教条羁绊，那是在用别人的思考成果活着。不要让他人意见的噪音淹没你内心深处的声音。最重要的是，要有勇气听从内心和直觉的召唤。它们或多或少已经知道你真正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2005年6月在斯坦福大学(Stanford)毕业典礼上的演讲]
问题在于我现在年纪大些了，我已经40岁了，而这个东西(科技)改变不了世界，真的改变不了。对不起，真是这样。有了孩子，你对这些东西的看法真的就改变了。我们出生，然后短暂地活过一生，然后死去。很久以来一直都是这样。
科技并没有带来多大改变──如果真有改变的话。这些技术可以让生活更加方便，可以让我们跟本来可能接触不到的人接触。你的孩子可能有天生缺陷，而你还能够与其他父母和支持团体接触，获得医疗信息和最新实验药品。这些东西可以从根本上影响生活。我没有贬低这些的意思。
但如果总是以这种激进的新角度来看待事物，认为科技将改变一切，却是有害而无益的。事物不见得非得改变世界才变得重要。[《连线》杂志(Wired)，1996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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