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情感日记 2022.03.27 世间百态
作者 ‖ 刘伟
昨天，有一个叫林小草的尕媳妇，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家里发生了一些矛盾，弄得她寝食不安，一筹莫展，让我帮她出个主意。
我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先说说，我听听，你们家的事情复杂不复杂？
她说：我今年26岁了，我爸爸53岁，我的妈妈去世了，还有个弟弟进监狱了。我是农村长大的，我们家里很穷，但是我也上了一所比较好的大学，毕业后，谈了个对象，成了个家，在公公婆婆的支持下，我们开了一家美容院，生意刚刚起步，可是近两年我姑姑不停地向我借钱，刚开始五千、一万、之后两万、三万的。我就想办法给她借上了。上一周她又打来电话，说家里急需要钱，给她借上二十万。
我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才开始创业，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呢。如果我不借，姑姑就跟我闹事，没完没了。
林小草说，有一天中午，她和婆婆、公公、爱人正在吃午饭，突然，姑姑敲门进来了，她们全家人特别热情地站了起来，给姑姑让座。可是她姑姑脸拉得像长白山一样：“林小草，我给你说的事情咋当成耳旁风了，我急需要钱啊，你给我凑点啊？”林小草说现在中午了，先吃点饭吧。她姑姑说：“我是来借钱的，不是到你们家吃残汤剩饭的？”。她老公张小强给姑姑沏了一杯茶，刚放到茶几上，被姑姑一袖子刷到了地上，杯子也碎了。
林小草说，我当时怕婆婆和公公生气，就把姑姑拉到了楼下院子里，我说现在确实没有钱，她就跟我吵了起来，当时为了安慰姑姑，我说上次借给你的两万，我就不要了，你别吵了好不好，左邻右舍知道了，你让我公婆多没面子。我公公和婆婆都是很有素质的人民教师，不能伤了人家的尊严。这样我就把姑姑劝回家了。可是过了没几天，姑姑又跑到我家的美容院去了，她在门口大声喊叫，林小草，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的电话也不接了，你还配做我的侄女吗？她把我店里的那些化妆品全摔到地上。还破口大骂我的员工。竟然把我的客户全给骂跑了，她说一个不孝顺的孩子，能对顾客好吗，你们都不要来这里消费了。姑姑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你说我该咋办呢？”
我让林小草把她姑姑的电话给我，我问一问，到底是咋回事。
我给她姑姑林凤梅打了个电话，她说：“林小草也太不像话了，她父亲瘫痪在床，她还有一个弟弟进监狱十年了，家里特别困难，生活都不能正常运转了，去年她的妈妈出车祸也走了，现在家里的大小事情由她爸一个人担着。那二十万是我给她父亲要的，她爸多可怜啊，你当女儿的不来管，总不能让一个瘫痪病人饿死在床上吧，我每天骑着个电动车风里来雨里去的，还得侍候他，我是个当妹子的，不管吗，又不忍心，管吗？在别人看来是狗抓老鼠，多管闲事。为什么我要去林小草家闹呢？你住着高楼大厦，吃着山珍海味，你爸连口汤也喝不上，不瞒你说，我们老林家重男轻女，这男人都是败家的，一辈不如一辈，都没出息。而女孩子呢，受歧视，林小草小时候没有少挨他爸的打，但是反过来一想，不打能成才吗，谁家的孩子小时候没有挨过打？有几个当儿女的憎恨自己的父母呢？她这大学白念了，她开了个美容店，生意很好，钱就像水一样哗哗地往家里流。我砸她的店了，不砸能行吗？你不知道孝顺父亲，孝顺孝顺，越孝越顺，你不孝敬老人，你能顺吗？还想发财？天理不容。像她这样的人，还交什么朋友？还做什么生意？”
听了她姑姑的一段陈述，我对林小草也有了不同的看法，这娃是不是太绝情了，你虽然是求助者，但是如果你缺德，不讲孝道，昧了良心，我是不会饶恕你的。
林小草说：“缺德的不是我，是我父亲，我父亲不配一撇一捺的人字，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更不是合格的丈夫，也不是合格的儿子。他对父母不孝，对妻子不义， 对女儿不仁。在我的心中他早已驾鹤归西了。”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仇恨你的父亲呢？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父亲把你拉扯这么大了，供你上了大学，你现在翅膀硬了，有能力挣钱了，可以不要父亲了，他病了，不能动弹了，你就不认他了，不理他了？
林小草说：“我爸是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人。他早该瘫痪了，这是咎由自取。他迟早是要遭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苍天睁眼了，报应来了。别说他床上起不来，即使他死了，我给他一个棺材也不买，我会给他放一串鞭炮。”
我说，你的爸爸因病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你若不尽孝道，或者虐待老人，法律是不允许的，你要进四合院的，要吃窝窝头的。你跟你姑姑的说法为什么不一样呢，你跟你姑姑对个话，我听听谁是谁非？
她姑姑林凤梅说：“林小草啊林小草，你为什么这样诅咒你的父亲呢？他毕竟是给你生命的人啊，忘恩负义的儿女多，罪大恶极的父母少。”
林小草：“你一个过门的姑姑，把你家的事情管好就行了，手伸这么长干什么？谁要你来管我们家的事，你来我们店里闹啥呀？是的，是他生了我，可是他养我了吗？你不知道吗？”
林凤梅：“啊呀！你怎么还记这陈谷子烂糜子的往事呢？谁小时候没有挨过打呀？你小时候犯了错，打你两下子也很正常啊，你怎么能忌恨他一辈子呀，最起码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林小草：“谁忘恩负义了，他重男轻女，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他最在意的是我弟弟，她是如何对待我和我母亲的？骂我母亲没本事，生不出带把的，说生了我长大了就得嫁出去，浪费钱，还不如养一头猪杀了可以吃肉。有一次你来我家，我爸正在打我和我母亲，你不知道拉一下架，还轻蔑地一笑，把我和我妈打死你才高兴呢？”
林凤梅：“我有什么办法呀？咱们老林家，从古到今，一直重男轻女，也是家风，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受你爷爷的气过来的，那你爷爷有病了，我当姑娘的能不管吗？有你那么绝情吗？你得换位思考一下，那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走到这一步了，两旁世人也许会给他个馒头吃的，如果你父亲两腿一蹬，两眼一闭，你想伺候，也没有机会了。”
林小草：“我咋的没有管他了，我每个月给他四千块钱的生活费，一个农村人应该够花了，我尽我所能了。我从小长这么大，他就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我现在参加工作了，日子过得刚好了一点，在他眼里，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该给的我都给了，还想怎么样？想吃人肉，喝人血啊，是不是？因为我要上班，不可能天天回家，过年过节，我既拎着大包小包又发红包，给你也经常发红包，买礼物，这不叫管吗，差不多行了，不要在我身上往干来榨油。”
林凤梅：“这钱天天要花，不是一个红包能解决了所有的问题的。年好过，平时的日子不好过，你父亲病成那个样子了，吃不上喝不上，身体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你不揪心吗？”
林小草：“姑姑你别胡说了，上个月我回家的时候，我父亲活蹦乱跳的，现在瘫痪了？趴在床上起不来了，你在这儿忽悠谁呢？你一张口就要二十万，我是个取款机？”
林凤梅：“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活人床上躺，死人满街游。今天好好的，明天说走了就走了的人，多的是，谁想瘫在床上啊？”
她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女儿对父亲这样痛恨？
林小草说，这是我内心的一个很痛的疤，真的不想提起，听我姑姑说，好像我爸是个好人。别人家的娃娃都有父爱，但是，在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一点点的父爱。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整天出去玩，吃喝玩乐，家里什么活也不干，是我妈妈支撑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我们农村人，不是要种地吗，他没有下过一天地。他赌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还了赌债了。有一次我母亲下地回来有点晚了，刚要做中午饭，我父亲回来了，他脸色很不好看，我估计他又输了，他就大发雷霆，指责我母亲没有按时做饭，我母亲说我刚把地里的活干完，这不就要做饭吗。我父亲说着说着就动手了，骂我妈是个废物，我要你干啥？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能输吗？他撕住我母亲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当时我看着特别心疼，我就抱住我父亲的大腿，我说爸爸，我求求你了，别打我的妈妈了，他说滚你妈的蛋，一脚把我踢出去了七、八米，当时我头着地，半天才缓过气来。那天，妈妈把饭做好后，我爸端起锅，把饭泼了一院子，让我和妈妈趴在地上舔了。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欺负妈妈，开口就骂，伸手就打。由于受爷爷奶奶的影响，重男轻女思想特别严重。后来，有了我弟弟后，他脸上才有了笑容，他对我弟弟百般呵护，特别的娇惯，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给弟弟。如果我弟弟要天上的月亮他会尽力去摘月亮的，如果他摘不下来，就会让我去摘，如果我摘不下来，他就会往死里打我。他对女儿特别冷酷无情，有一次，我妈妈去打零工赚了五十块钱，妈妈买了些肉，给我们做了红烧肉，妈妈刚把那一盘子红烧肉端到桌子上，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的。那时，我好久没有吃肉了，我特别特别的馋，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刚放到嘴里，我爸大声呵斥道：林小草，你给我吐出来，这红烧肉是是你吃的吗？你有资格吃吗？他顺手拿起一个小木凳劈向了我的头，把我的头打破了，鲜血直流，我妈妈把我抱到了医院里，缝了十一针。从那以后，直到现在，我看见肉，夹起肉就心痛。
我弟弟上初中的时候，有点叛逆，他贪玩，不爱学习，爱上网吧。我弟弟也欺负我，她总是要妈妈给我的生活费，我如果不给他的话，他就告诉爸爸，爸爸就收拾我。
有一次是周末，我弟弟要去网吧，他向我要钱，我身上没有钱，他就偷了家里的两百元，后来我父亲发现了，就问我们两个，我弟弟说是我偷钱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我父亲不问青红皂白，操起一根木棒，把我抽了几十下，我妈妈拉也拉不住，就趴在我身上把我的身体护住，可是我爸还是不能善罢干休，把我母亲的腿子打断了。我那时十二岁了，我特别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保护妈妈。
妈妈给我的生活费，我爸也要抽一半自己花，我们家里困难，妈妈给的生活费就那么一点点，刚够吃，爸爸抽掉一部分我就不够用了。他说他要买烟，他要出去玩。有时候妈妈给我的生活费还没有接到我的手里，爸爸就抢走了。她骂我一个丫头片子上啥学呢，你给我打工去赚钱，你现在这么大了，自己也养活不了自己，还有脸伸手向家里要生活费，他就这样贬低我。
还有一次，我的同学，看我天天忧忧郁郁的，我就把我的心事给同学说了，我们之间也就是谈谈心的好朋友关系，班主任认为我俩是谈对象，也没有和我沟通，就直接打电话告诉我爸了，我爸去学校，当着班主任和全班同学的面，把我一顿暴打，他说：林小草，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丢尽了我老林家的脸，小小年纪谈什么对象，你去死吧，再不要回来了。可是到了周末，我又想妈妈了，我就回家了。刚进门，我爸一脚把我踢倒，让我跪在地上，还不解恨，把我锁在一个狗笼里，一天一夜不让我吃饭。
后来，班主任知道了我的情况，班跟我谈了心，妈妈鼓励我，女孩子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好好念书，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发奋读书，考上了兰州财经大学。在我的成长路上，我爸就是个恶魔，鲁迅先生说，有的人活着，他早已死了。在我的心目中我爸早就死了。”
林小草说：“首先，我父亲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我的爷爷和奶奶晚年生活特别凄惨，他们重病缠身，卧床不起，我父亲把他们赶出了家门，在我们家羊圈旁边有个破窑，我爸让我爷爷和奶奶住在那里，更可恨的是他不给爷爷奶奶饭吃，他把那狗食分一半让我爷爷奶奶吃，我和母亲偷着给爷爷奶奶给点吃的，父亲知道后就用牛鞭抽我们。爷爷奶奶忍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与折磨，在一个寒冬的夜晚双双上吊自杀了。”
林小草接着说：“我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我们林家祖祖辈辈重男轻女。我爸跟我妈结婚的第二年就有了我，我是在医院里生的，我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在医院妇产科门口迎接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可是当妇产科大夫告诉他们我妈生了个女孩的时候，他们就转身回家了，把我妈丢在医院里不管了。后来出院后，我妈就抱着我回家了，一进门就被婆婆臭骂了一顿，说我是个赔钱货，骂我妈不会生男孩，是个没用的女人，说我妈让林家缺后了，断子绝孙了，我妈成了罪人。我爸让我妈把我丢到河里淹死算了，我妈舍不得遗弃我，从那时起，我爸就开始了家暴，天天打我妈，我妈的胳膊被我爸打折过，腿子也被我爸打折过，肋骨也被我爸打折过。我妈的一个眼睛也被我爸用拳头捣瞎了。”
我说林小草，你告诉我，你父亲的身体到底如何？
林小草说：“二月初二，我回了一趟家，我父亲身体好好的，为什么我姑姑说他瘫痪了？”
我让林小草把她父亲的电话发给我，我跟她父亲聊聊。
我给林小草的爸爸林家豹打了个电话，我说我是婚姻介绍所的，你家亲戚托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我首先了解一下你，请把你的年龄、身体状况、住房、存款、收入等情况给我简单介发绍一下。
林家豹说：“好！好！好！我今年53岁了，条件不错，有住房，我的身体很强壮，我抱一袋面粉，一口气能从一楼爬到六楼，大气都不出一口。我现在每天坚持爬山，我53岁的人，35岁的心脏。”
我让林家豹打开视频，看了他的身体状况，他活蹦乱跳的，这哪里是个瘫痪病人呀。
我问他：“有人说你瘫痪了，为什么一说找对象，这么精神啊。”
他说：“谁这么缺德呀，我才多大呀，就瘫痪了？”
我把她虐待女儿的事提了一下。他就喋喋不休地骂女儿。
林家豹说：“我真是生错人了，你让你母亲跟我分开，世上哪有儿女把父母故意拆开的，你就不是一个孝顺的人，我把你养这么大，没功劳有苦劳，没苦劳有疲劳。你上了大学，结了婚，生了子，开了店，赚了钱，过上了上等人的生活，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林小草：“你不要玷污父亲这两个字了，你配吗？我问你，你好意思说出口，你把我养大了，你是咋养的？我从小长这么大，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吗？作为一个农民，你不耕田，不种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就是个寄生虫。我们家繁重的农活，都是我母亲一个人完成的，你给家里没挣来一分钱了吗？你不但不支持我上学，还从我手里抢生活费。你天天骂我母亲，天天打我母亲，谁能受得了你的折磨，我母亲没有办法了，忍无可忍了，我才同意你俩分手了，你再别污辱我母亲了。”
父亲：“我说的不对吗？不是因为你，她能出车祸吗？”
女儿：“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提我母亲还好，你一提我母亲，我对你恨之入骨。你跟我母亲分开后，三天两头找母亲要钱，你好意思。母亲身上的钱是捡矿泉水瓶子得来的。你那次去要钱，我母样说这是给林小草下个月的生活费，你要不上钱，就追打我母亲，把我母亲打得满街跑，结果发生了车祸，你的良心不痛吗？你知道我大学的日子是咋过的吗？我母亲捡垃圾供我读的大学，我给别人刷盘子刷碗送外卖发传单，脏活累活我都干了，现在你说你养我了，你不觉得可笑吗？”
父亲：“把自己说得好可怜啊，我真是瞎了眼了，过几天我去你的店里，我拉一条横幅，我睡在你的门前，我让过路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的女儿，看你的以后的生意如何做？”
女儿：“你理亏了，心虚了，开始耍赖了，你晚上不做恶梦吗，不怕我母亲来找你算账吗？你现在又来这一招了，不把女儿逼死你心里不安然，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是一个男人吗？我对你够意思了，每个月给了你四千块钱的生活费还不行，凭什么到我公司去闹，你别忘了，咱们之间已经签了协议，已经断绝父女关系，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来骚扰我。”
我问林小草，你俩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你母亲发生车祸以后有赔偿款吗？
林小草说：“我母亲发生车祸赔偿了68万，都让我父亲拿走了。
我大学毕业，应一家公司招聘，当了一年的销售经理，这时我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他们家出了20万让我开了一家美容院。
我们结婚时，我父亲又给了我沉重的打击。结婚得要户口本，我向我父亲要户口本时，他不给，他说你必须给我三十万，我养你二十多年，你得给我抚养费，这三十万一分也不能少，否则你们俩就别想结婚，我老公给婆婆公公说了，他们就给了我父亲三十万，这时我们去民政局才办了结婚证。
我们准备举办婚礼，这时我和老公，给我父亲从里到外，买了一身崭新的高档衣服，决定让他参加我们的婚礼，可是结婚那天，我父亲穿着一身肮脏不堪十分破烂的衣服，走到舞台上拿起话筒，大声喊道：各位亲戚朋友，我是林小草的父亲，我历经千辛万苦，去打工，给别人扛麻袋，抬石头，花掉了家中所有的钱财，培养女儿上了大学，她现在长大了，给我一分钱的生活费也不给，你今天不给我二十万，这个婚你就别结了。说着说着 ，他把好多饭桌掀翻了，这时我老公还有我的朋友把我父亲拉到别的房间里去了，我当时直接给我父亲跪下了，我说爸，啥事我可以听你的，这件事你做得太过分了，你让我丢尽了脸面，我父亲不听我的劝说，他还说给他二十万，他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不再来往，他从口袋中掏出提前打印好的协议书，让我一手交钱，一手按指印。当时我的公公和婆婆还有我的老公想办法给了他二十万，这就是我所谓的父亲。”
我问林小草，你弟弟犯了什么错误，判了十年。
林小草说，我爸博赌输了钱，还不起赌债，他就带着我弟弟一起去偷另村的羊，结果被人家发现了，双方撕打了起来，结果我弟弟操起一根木棒，把人家腰打断了，造成了终身瘫痪，判了他十年有其徒刑。
我又问林小草，为什么你姑姑无休无止地向你借钱呢？
她说，我这个弟弟不是我的亲弟弟，他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姑姑生了两个儿子，她也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家里特别穷，就把一个过继给我爸妈了。我爸对他过份溺爱，他要什么，我爸就给什么，结果他的欲望无限膨胀，坑蒙拐骗，无恶不做。我姑姑向我借钱是想把我这个弟弟从监狱中赎出来，她想得太天真了。
写到这里，各位看官已经清楚谁是谁非了。这样的父亲，值得儿女孝顺吗？
我严厉警告林家豹：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虐待父母、虐待子女、卖买婚姻、家暴、偷窃、赌博……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是给女儿赔偿。二是进四合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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