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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 || 作者 高志棠
关 于 文 学

作者  ‖  高志棠

作者高志棠,男,会宁县白草塬乡人,1962年12月生,1987年7月毕业于哈尔滨科学技术大学,机械工程系,就职于沈阳机床集团成套设备有限责任公司,高级工 程师

作者前期文字链接:

《壮哉!宇宙》

当人们茶余饭后品尝着各种各样的文学食粮,以满足精神胃口时,殊不知文学首先是从哪里诞生的,也不知究竟哪些文学作品能使受众更加过瘾。换句话说就是文学作品实在太多无法挑选,因我们处于信息膨胀时代,出书热掀起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使读者已经眼花缭乱,更由于商业炒作已经乱了读者的方寸。既然感觉乱麻一团,不如我们自己动手来捋出个头绪,探个究竟,看看文学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文学到底对人们会产生什么深远的影响,文学艺术究竟是怎样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

1.什么是文学

老百姓一提起谁谁谁有文化好像是已经了不起的事了,起码某某某是个识字人,过年请来写个春联也不错,沾个喜庆。但是一提起文学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得挠挠头思量一番。实际上究竟什么是文学谁能说得清楚呢?课堂上有一个高中生忍不住了,他举手高喊:“四大名著是文学”。

看看今天是如何定义文学的?文学是指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现实的艺术,属于意识形态范畴。听见了吗?文学是一种艺术。文学其实就是一种艺术行为,不过这种行为有的用文字描述,有的用歌声表达,有的用动作表演。一般来说当代作家不敢敞开说当代的事,他们谨小慎微;可是对已经沉睡的历史可以大胆地说上几句,甚至,放浪戏说一番。顺便问一句:“斗蛐蛐算不算文学?”“做美梦算不算文学?”不过“斗蛐蛐”里有艺术,也就是“斗蛐蛐”里暗藏智谋与杀机,全过程体现着战略战术的智慧;而做梦比较自由,随心所欲,战略战术的味道比较淡薄,只有做恶梦的时候才能用上一点点。

文学既然是意识形态范畴的艺术,它在人类进化史上是怎样诞生的呢?

2.文学是怎样萌芽的

文学就这样在大地的孕育滋养下生根萌芽了

文学究竟是怎样萌芽的?就像种子一样,条件成熟了就得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文学条件成熟了也是一样。心里有话不说憋得慌,就得说出来心理就平衡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好像文学就是一种意图,它要作用于受众,至少要表达一些心意,使受众受到启迪;另一方面,人们需要交流思想,也需要了解与生活密切相关的信息,文学自然而然地扮演了这种角色。有声语言诞生之前,人们仅用肢体语言交流,如摇摇头、摆个手势、递个秋波等等,不言而喻,心领神会。有声语言产生以后,人们咿咿呀呀可以打招呼或吓唬对方。但是奴隶主不让奴隶打招呼就是对早期文学的粗暴扼杀。知道了吗?文学就是从这里发芽的。至于现代人把文学及其作品巍峨化就像信徒们把主捧得高高的一样,极易脱离赖以生存的土壤。文学还得土生土长,扎根大众,服务大众。

动物也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动物也有语言,也交流思想感情。只不过动物不会写字罢了。那么动物有没有文学?文学具有精神因素,动物也有低级的精神需求,这可能是因为动物主要是自然界里扮演本能的角色的缘故,其强烈感不为人知罢了。

当人们吃饱了喝足了,最终还要回归到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上来,这是必然的,否则总觉得心里空虚,不解决这个问题,不是抑郁,就是最终要崩溃!因为人类进化发展的同时也不断地提升精神境界,所以,不管你相信什么,总要找个精神寄托。也就是我们经常提及的精神支柱,这根柱子倒了,人立刻就没电了。你比如,最普通的老百姓也喜欢讲个故事、听听评书、说个笑话解解闷。“心连心艺术团”下乡活动就是给咱老百姓送精神食粮去了。

关于精神支柱是这样的:如果有人给你主动介绍个主,那就是要拉你皈依某某宗教。现在组织上已经盯上了你,并且派来介绍人要发展你,你意下如何?选择权和决定权在于你自己。不过,凡是唯心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多少也算个自由信徒,无论他是否皈依某某宗教,起码百年以后连一个骨灰盒也舍不得放弃!而唯物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半信徒,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只是企图混在某某利益组织里升官发财而已。几乎大多数人都决定抱着上帝的大腿!这一点不奇怪!因为他们还能相信什么呢?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最后要回归自然,要骨灰盒干什么。如果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清楚,文学又能怎么样呢?相信科学的人又有多少呢?就是说心里坦荡荡的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在全世界能有几个呢?

好了,既然文学已经萌芽了,而且风风雨雨也经历了很长时间了。那么,已经成长起来的文学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呢?我们不要走神了,还是专心看看文学尽有哪些要素吧!

3.文学要素

文学都是由哪些基本要素构成的呢?有些什么特征呢?我们一日三餐少不了各种粮食蔬菜,油盐酱醋,即使再困难也不能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吧?总得想个办法吧!文学也要粮食蔬菜、油盐酱醋,有了这些,色、香、味才会被体会到。文学的五谷杂粮都是些什么呢?语言、形象、题材、情节、结构、主题、风格就是文学所要的。

作为文学要素,语言、形象、题材、情节、结构、主题、风格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所谓要素就是构成体系的独立元素,是不可或缺的。文学的语言忌讳拖泥带水,语言凝练,画龙点睛,春风拂面;文学形象生动鲜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首版电视剧《西游记》里的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师徒四人比较接近原著,读者可以想象到。新版电视剧《西游记》师徒四人的形象“贼眉鼠眼”,有歪曲形象的嫌疑,只重视特技;文学题材无论大小,只要正义、积极、健康,都可以描写,颂扬;文学的情节要富于情趣,不能背离思想内容而一味地追求曲折,这是不符合文学精神的。有些人故弄玄虚,不是将情节特意弄得弯弯曲曲,就是将空洞的情节拉得很长,而故事的容量、密度却少得可怜;文学结构就是文学的骨架子,骨架子体势长相美丽、匀称,神气自然会有的,就会起到“人是衣服马是鞍”的作用;文学主题是文学思想的灯塔,文学的发展离不开主题,忘了主题,文学还有什么意义呢?因此,作者在这一点上不能心不在焉;文学风格是文学少不了的一味作料,文学风格可以提神,文学风格是文学的软实力,它渗透到文学作品的字里行间,读者可以品味到,文学风格也可以说是作家的惯用手法。

文学要有血有肉,忌讳空洞无物、口若悬河、脱离生活。即使科幻的也有一定的逻辑基础,不是臆想的。

所谓文学有血有肉,就是在文学作品里深深打上情感的烙印,才会有精神属性。凡事物皆有秉性、性情、品格、德行。文学作品不以感染力打动受众那是毫无艺术价值的。如今,由于社会生活节奏加快,功利主义利欲熏心,创作者随便撮弄点乱七八糟的材料经过一番浮躁的炒作加工,半生半熟就急急忙忙地推向观众,然而,作品的感染力究竟到哪里去了呢?电影创作乱用亚威和特技,不管大人小孩、男的女的都在腰里悬根钢丝绳从天而降,大家都会飞,草木皆兵,天兵天将,蒙谁呢?太玄乎了!太危险了!太无聊了!要知道艺术并非生活在特技里。

我相信,作家经过苦心经营,灵活处理好文学要素,真正写出脍炙人口的作品,就不会担心你的书被人偷偷送到村子东头的旱厕里当手纸去了,而有可能被有心人当作藏品锁到保险箱里,是不是?放心了吗?

说完文学要素,文学还有些什么值得一提的呢?不要忘了,文学价值当然是很值钱的了,文学如果一文不值,谁还会理睬呢?谁还会青睐呢?

4.文学价值

文学价值是指文学作品的思想价值和精神价值,因为文学是人类社会的精神产物。它表现为社会价值、人生价值、艺术价值、情感价值。既然是精神产物,那么,它将作用于人的精神领域的各个方面。

文学的三大基本社会作用是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及审美作用。所谓文学的认识作用是引导人们认识社会,认识自然,认识人生;文学的教育作用是引导人们如何正确的把握自己的生活行为;文学的审美作用,就是娱乐功能,也就是文学活动使人们获得快乐的效用。文学作品理所当然应具有思想性、社会性和娱乐性。人们生活在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复杂矛盾之中,包括社会的、经济的、权利的、精神的、情感的等等方面。单就情感矛盾来说每天都在发生着像婚姻、家庭、友情等分分合合的事情,甚至,包括情感引起的凶杀案。文学一再提示,可是客观存在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尽管如此,文学还得不遗余力,尽职尽责。

当然,文学作为一种劳动创造的精神产品,自然而然还具有商品价值,至少在商品阶段是作为商品进行商品价值交换的。

文学作品的艺术感染力是文学价值的根本所在,没有艺术性的所谓文学作品误导了广大受众,这种东西不能称作文学作品,而是某种生活的(或类生活的)流水账,是没有经过艺术升华的,因此,泛滥的作者自以为是文学作品的创作者,是可笑而滑稽的。那些泛滥文学就像野草一样到处生根发芽,根本谈不上品位,产生的大量的垃圾纸片,的确只好送到农村旱厕当手纸去了。

文学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在中国革命的历史上,毛泽东曾经用笔杆子打败了蒋介石的枪杆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因为,笔杆子讲理,枪杆子不讲理!在重庆谈判期间,由于《沁园春·雪》这首千古绝唱的词作在重庆见诸报端而激发了蒋委员长,堂堂国民党人才济济,难道找不出一个可以匹敌的文人来?于是,决定发动党国各路文豪一决雌雄,结果弄成“鸦鸣蝉噪,可以喷饭”的下场,不了了之。

文学还有反腐败的作用,自从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开张以来,连续几年都请宋朝包青天包拯登台为全国人民献艺,目的是显示政府重视反腐倡廉。曾记得某届晚会上一连出来了九位,都喊唱着京腔,声势浩大,结果腐败瘟疫蔓延,无法医治。后来,包拯再也没有登台了,因为,腐败分子无法无天,已经成精了。

文学的作用怎样理解呢?举一个例子:一九四九年,毛泽东通过新华社发表了《论战犯求和》,蒋介石听后,很不是滋味,如座针毡。他心想,在战场上国军一败涂地,武战不行,我们也来文的,文的为什么我们也不行?他对他的御用文人陈布雷老先生大发雷霆,怒道:“娘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写出共产党那种有号召力感召力通俗又好懂的文字来?你这专写文章的陈布雷难辞其责。”陈布雷顶嘴说道:“共匪文章都出自毛润之之手,他的文章诗词有气吞山河之势,包容宇宙之机,文章风格一听一阅便知是毛先生手笔,他人不能学也,非我等碌碌之辈所能为。”蒋介石听后,默然不语,不知蒋介石听后作何感想?堂堂国民党大名鼎鼎的文人陈布雷也算跟随蒋委员长大半生了,可是就因为此事抑郁自杀了。他的一身文学才艺可惜没有用到正地方!而是被蒋介石当枪使,用来替蒋介石骂共产党了。陈老先生的心思太重,一时没有想开。

文学既然自有价值,总得以一定的形式体现出来,那么,体现文学价值的当然就是文学的体裁了。只要文学内容的理由充分,文学体裁这个外壳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5. 文学体裁

文学体裁不是天生的,它是人类开创发明的,就是人类进化到一定程度才诞生的。体裁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不能当做固定不变的东西。一种艺术形式当发生了审美疲劳时就要走向枯萎,必须另辟蹊径,改良换种。同样,名人是哪里来的?他是从生活及其实践中来的。有人说:“你也不是名人,弄出来的东西有人看吗?”文艺界为了出名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拿人格做代价。比如说和某某睡过一觉,捅个绯闻出来见诸报端,一夜成名,屡见不鲜!有人拿出了通俗逻辑进行反驳,说“我就是跟你认识,不等于我就跟你上床了;我跟你上床了不等于导致你怀孕了,你怀孕你就去做人工流产,这跟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什么逻辑!结果不了了之。虽然短短几句话也带有浓厚的文学色彩。

在我国,现在将文学分为四类体裁:诗歌、散文、小说、戏剧(戏剧包括曲艺);在西方一般分为两大类:诗歌、戏剧。文学体裁就是将文学的内容表现出来的一种样式,总得构成一种形式让受众感受到。它与载体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5.1 诗歌

关于诗歌,首先给大家通报个消息:我国唐代诗人孟郊的《游子吟》诗句已经被联合国免费拿去朗诵去了,国人应当倍感自豪。看看,就是下面的这首,我们自己也免费朗诵一下好不好?

游 子 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们再看看刘邦的《大风歌》:

大  风  起  兮 云 飞 扬,

威 加 海 内 兮 归 故 乡,

安 得 猛 士 兮 守 四 方。

《大风歌》是刘邦衣锦荣归故里,酒宴上酣畅即兴所作,仅有三句,却道出了王者的内心世界。现在看来它自然就是一首诗了。说起文学体裁,那么究竟什么是诗呢?一般认为我国最早的诗是《诗经》里的那几首宝贵诗作,它贵在古朴、久远,具有文学价值和历史文物价值。诗在文学体裁上有什么特征呢?它至少是心声、意境的表述,也就是一种吟咏言志的文学体裁与表现形式,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因而是可唱可诵的,所以也统称诗歌。有时候我们能听到高雅的诗朗诵和欢乐的歌唱声,并为之振奋。在这个意义上来说,诗不是憋出来的,而是有感而发。李白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因此当远远看见庐山香炉峰时就信口而发: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直到今天,几乎我国各家各户的小朋友都会朗诵出来,感染力已经作用了千余年,还将代代相传。

5.2 散文

所谓散文,关键在一个“散”字,因为散文要求形散神不散。可见散文太杂!才归入散的一类,就像大杂烩。不过真正的大杂烩是这样的:头一天做的菜肴没有吃完,倒了可惜!第二天混在一起重新下锅别有滋味!是不是?

 “形散”主要是说散文取材十分广泛自由,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表现手法不拘一格,可以叙述事件的发展,可以描写人物形象,可以托物抒情,可以发表议论,而且作者可以根据内容需要自由调整、随意变化。“神不散”主要是从散文的立意方面说的,即散文所要表达的主题必须明确而集中,无论散文的内容多么广泛,表现手法多么灵活,无不为更好的表达主题服务。

说起散文,我们先看看“请假条”、“借条”、“决心书”、“倡议书”、“检讨书”是不是散文。因为在四类文学体裁中,它们肯定不是诗歌、小说和戏剧了,那肯定是属于散文了!世界上最短的散文就一句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这个故事发生在当代,有两个大学生同时分配到同一个单位工作,时间长了,女士看上了男士。有一天这女士就主动去找那男士,并带去了一盒吃的,写在纸条上的“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这句话就夹在馒头里,不承想,那男士知道此事后就将此事泄了出去,弄得那女士很没面子,因为那男士压根就没有看上那女士。一句话虽短也成文,那只好归于散文了。现在我们来看散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散文的本质是指不讲究韵律的散体文章,比较随和,我说怎么归入大杂烩了呢,原来是这样!你可别小瞧了,好的散文比手抓羊肉都好吃!要不怎么号称脍炙人口呢?不同的散文味道不同,有的太辣,比如檄文,奏章连皇帝、大臣都敢骂;还有的太甜,两个年青人相爱,散文故意多加些糖精,太齁(hōu)人!有的散文就像鸟儿一样婉转了,你得到密林深处去寻找;另外,还有浪漫的像麻辣汤一样,你得慢慢地品尝,你不服气,就麻到你的心上!还有好多好多就像萝卜白菜一样各求所好了;还有的就像前面提到的“请假条”、“借条”、“决心书”、“倡议书”、“检讨书”一类,想怎样就怎样,顺其自然吧!

言归正传,散文正经的分类主要分叙事性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议论性散文。因此,写起来也颇费功夫,不结三尺冰,徒劳也无功!《守株待兔》、《掩耳盗铃》、《刻舟求剑》、《狐假虎威》、《黔之驴》等等哪一篇不精彩?出自唐代诗人王勃——《腾王阁序》的“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原来,王勃在这里用了两个典故。前一个典故是说,物有精华,天有珍宝,龙泉剑的光芒直射天上二十八星宿中的斗宿和牛宿之间。意思是洪州有奇宝。后一个典故是说,东汉时南昌人徐孺家贫而不愿当官,但与太守陈蕃是好朋友。陈蕃特地设一只榻,专供接待徐孺之用。意思是洪州有杰出的人才。简单点可理解为:物品都似天降的宝贝,人才杰出于灵秀之地。你看,要写好散文,仅仅短短两句话涉及的知识面有历史、天文、人文、地理,还要求有人品、文彩、气氛,那有那么容易呢!因此,散文虽然散杂,也不可轻慢!不比诗歌逊色!散文的意境也非凡,“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什么意境知道吗?现在人们请客吃酒大都享用此意境。

在中国历史上有一段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阶段,虽然,那些年代战争连绵,可是各家都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领,都是用散文来争鸣的。大家谈天说地,叙论人伦,为子孙后代留下了辉煌的宝藏——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国学!

总之,散文虽散,总是离不开一个“情”字。只要人间有真情,散文终会到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

5.3 小说

小说是指以叙述事物为创作手法,营造典型性为审美特征的文学创作体裁。它是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故事情节的叙述和深刻的环境的描写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文学体裁,它是以完整的布局、合理的发展及贯穿主题的美学原理为表现的文学艺术作品。小说具有价值性、容量性、情节性、环境性、发展性。人物是小说的核心,情节是小说的骨架,环境是小说的依托。从篇幅上可分为长篇、中篇、短篇。从类型上可分为武侠小说,言情小说,爱情小说,传奇小说,推理小说,悬疑小说,历史小说,军事小说,科幻小说等等。

我国传统的四大名著理当是小说里的佼佼者,它们各具风格,反映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人类社会就是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小说反映了政治的、经济的、军事的、文化的、宗教的、心理的等等不同侧面所交织的复杂关系。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和以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为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推动着人类社会向前发展,从而形成了改朝换代的历史规律,虽然政权的形式和寿命不同,但这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益是人类社会一切现象的基础,无论任何关系都绕不开利益这个因素,不管社会形态以及人们所处的社会地位如何,大家眼睛都盯着呢。因此小说家放眼天下描绘出了具有强大感染力和影响力的小说文学作品,讴歌劳动人民的心声,深深地挖掘人类灵魂,同时也撕开了丑恶灵魂的假面具,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小说以故事的完整性占据着文学的重要地位。电影、电视剧都以小说为蓝本进行改编,才走进了千家万户。未来,小说仍然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大放光彩!

5.4 戏剧

京剧作为国粹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当今绝大多数年轻人除了崇拜几个跑调的歌星之外,他们还能对什么感兴趣呢?也许是艺术细胞太少的缘故?当然,这里不是有意诋毁歌曲,真正有实力的歌唱家还是艺术水平相当高的,可赏性也是可贵的。你可要知道京剧那真正是“台上几分钟,台下十年功!”一招一式都是真功夫。生、丑、净、旦粉墨登场,唱、念、做、打有板有眼。难道还不能打动人心吗?单看那衣着如此华丽!连老外也亲自登场了,我们还无动于衷吗?

戏剧少不了矛盾冲突,你只要有耐心地坚持看下去,高潮总要到来的。不信你看《雷雨》里的那个四凤母亲鲁妈一出现,高潮就来了,从此家庭成员各有归宿,然后就雨过天晴了。该剧富有戏剧性,可是究竟什么是戏剧性呢?有些人说是一种心理活动的矛盾冲突得到了展示。我的理解是剧情演化冲击了人之常情,就是故事情节反常了,出乎人的预料,不合生活逻辑,这就是戏剧性,违反常态的矛盾通过戏剧再现出来。看戏看戏就看这点玩意!所以,不是只看热闹!

我们再看看如何用戏剧性手法处理题材呢?我们通常认为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天经地义,分工明确。可是最近在ANHUI的一个县里有一户农家的公鸡好端端地会下蛋了。当主人发现自家的公鸡会下蛋,就在好奇心驱使下让全家人轮流值班监督它,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盯着,结果产了三枚蛋。消息传出后,人们发现此地正是N副县长工作过的地方,难道是他演的小品里的“战斗鸡”应验了!专家推测一种可能是此鸡就是母鸡,只是饲料里添加的激素太多,母鸡外形长得像公鸡;另一种情况可能是此鸡压根就是个阴阳两性鸡,既会下蛋,又会打鸣,一举两得。其实,知道了这件事就可以启迪剧作家将常规的生活逻辑打破,进而演变为非常规生活逻辑,将公鸡下蛋戏剧性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这就完成了戏剧性转化的手法。可是,奇怪的是小品里的“公鸡下蛋”发生在这之前!编剧还没有受到启发呢!似乎下蛋公鸡反而受到了编剧的启发不成?。不管怎么说,联想到工程承包,老板们经常玩弄戏剧性手法,说款不到位,动辄拖欠农民工工资,政府干瞪眼无能为力,法律也无计可施,你说可恨不可恨!

那么,戏剧的作用是什么呢?有人说过戏剧不仅是让人们看看热闹,它的作用是现世、警世、醒世,就是再现社会,警示世人,清醒世人,让世人按符合自然和社会的逻辑法则正常生活。这就是戏剧的作用,不然,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吗?

我相信随着岁月的推移,新的文学体裁也会像科技发明一样总会被新兴文学家所发明,只要坚持与时俱进,开拓创新,铁棒终究会磨成针。

6.文学风格

文学作品脍炙人口,百读不厌,读者会说文采斐然。这取决于作者的表现手法,也就是创作过程中形成的比较稳定的文学风格,即贯穿于作品中的基调。比如,朴素的、浪漫的、严肃的、滑稽的、幽默的、热情的、轻松的、愉悦的、悬念的、夸张的、神秘的、隐晦的…等等。

那么,究竟怎样理解文学风格呢?文学风格是作家创作个性与具体话语情境造成的相对稳定的整体话语特色,它是主体与对象、内容与形式的特定融合,是一个作家创作趋于成熟、其作品达到较高艺术造诣的标志。作家作品风格是文学风格的核心和基础。文学风格也带有时代的、民族的、地域的、流派的风格内涵。它表现在时代的、生活的、思想的、艺术的、个性的、修养的各个方面。

总而言之,文学风格是建立在作家个人的基本观点之上的,因为,以什么样的文学风格来表达思想是作家自己决定的,其意图是不言而喻的。文学风格和作家的人格以及立场往往是一致的。总之,文学的风格就是作者对文学作品涂镀的色彩,尽管色彩纷呈,但万变不离其宗,文学作品反应的思想性是最本质的东西。花样只是形式外壳,关键是瓤子不要娄了。

文学有了风格,文学的事还是没有完全,文学的立场和态度则更加重要!你站在哪一边说话呢?替谁撑腰呢?态度要明确,决不能含糊!那么,文学需要什么样的态度呢?

7. 文学态度

文学创作的出发点必然要立足于一定的态度之上,其动机和意图最终要反映在文学作品中。文学态度是建立在人道主义基础上,综合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成果,以弘扬正气,遏制邪气,净化灵魂,铲除丑恶为己任,以体现贯穿于人类生活的始终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等。

电视剧《还珠格格》首播已经过去十四个年头了,可是剧中小燕子上吊那一幕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奇怪的是受影响的人还不到十岁,就学起了小燕子上吊,结果命丧黄泉。十四年来已经有好几个了,直至今年还有悲剧发生,责任应当由谁来负呢?我也上过吊,那是因为睡觉脖子落枕了,医生也看不明白,不得已才选此下策,目的就是想自我牵引一下,虽然脖子还没有好,可不至于死人;还有,国家三令五声不让在电视剧里插播吸烟镜头,可是当事者麻木不仁,置之不理,让那些顽固不化的瘾君子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吞云吐雾,一显男子汉风采,觉得吸烟才是真正的男人。殊不知当今社会一些小姐和性服务工作者几乎都会吸烟,特别是性服务工作者办事之前先过完烟瘾再工作劲头更加十足!好多被二手烟污染的受害者忍无可忍,气得骂道:“这帮尼古丁,到处放毒,污染环境,坑害别人!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啊!”因此,电视剧的文学态度应当引起重视!也就是说如何端正文学态度是至关重要的!

文学与哲学不一样,哲学的职责是刨根问底,文学的职责是提供精神食粮,所以,责任重大,非同儿戏!一旦受众食物中毒,就会引起惊天动地的反响。刨根问底用不着太急,迟早会弄明白的。

红歌时代,人们刚刚从战争的硝烟里走过来,人身、思想、精神得到了解放,人们的心情是欢快的,那些歌声无论从创作到歌唱都是发自内心的艺术水准相当高的时代作品,《歌唱祖国》就是在火车上不到一个行程就完成的。不像现在,在功利主义驱使下草草地弄出个靡靡之音、呀呀细语,歌词里少不了夹杂着恩恩爱爱,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样一阵风过后什么印象也没有留下,只是离婚率直线上升,人们究竟爱什么,到底还是莫名其妙!因此,根本原因还是文学态度的问题,大家切莫忽视!

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主将——鲁迅先生

谈及文学态度绕不过鲁迅这一关。鲁迅先生不仅是文学家,也是医生,就像孙中山先生不仅是革命家、政治家而且也是医生一样。鲁迅先生的伟大功绩就在于他使一根已经麻木了的神经重新获得了知觉,他用文学手术刀直接解剖黑暗社会的病根和国民劣根性。那些以争相观看斩杀同胞头颅为乐的国民已经麻木透顶了!那些以统治国民为荣的腐败政府已经被洋人彻底奴化了。就像当今的腐败瘟疫已经蔓延一样,谁来解剖根治呢?历史的重任要落在文学家的肩上?还是要落在文化管理者的肩上?

关于文学态度,也涉及阅读的态度。“中国人传统的阅读习惯是追求文学作品中故事性的曲折跌宕起伏,而西方的读者阅读习惯重体验作家作品中心灵和灵魂挖掘的振憾。”有一次,我给《故事会》投稿,她们嫌故事太直白,特意强调故事情节要曲折的。这不仅使我想起了一幅漫画,漫画中有一个几十层的迷宫,其中放进去一只老鼠,看看老鼠能不能找到迷宫里深深隐藏着的唯一一块奶酪,我都替老鼠发愁!常言说“旁观者清”,我看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明白可怜的老鼠如何才能找到可口的奶酪?真是调理“人”!如今文学作品又要要求短平快,就像吃麦当劳和肯德基一样。那些长的像火车一样的文学作品一看心都烦!新一代读者被网络弄得晕头转向,文学态度发生了大转弯,有的一看作品超过了三页,立刻不屑一顾,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再看看一个小插曲:解放战争即将结束时,蒋介石到了台湾,后来在反思的过程中却不自觉地成了国民党内学习《毛泽东选集》积极分子,从中发现了土地革命的好处,为台湾的发展做了一些改革。其实,在抗战初期,蒋介石就拜读了《论持久战》,对毛泽东的看法五体投地,尽管蒋介石一再坚持剿共,直至失败,可见他的文学态度还是有的。

我们说了不少文学方面的内容,文学的事到现在还是没有完,文学评论这一环更加重要!文学输送到社会还得检验一番,能不能得到认可就要看它自身的造化了,好歹评头论足指指点点,有了这个过程大家都好说,好歹也赖不着谁,对吧?那么,让我们看一看文学是怎样接受评论的。

8. 文学评论

文学要健康成长离不开文学评论。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之前,解放区文学家分成了两派,总之都对服务对象有点模糊,经过争论才知道文艺要为人民大众服务。那么为人民大众服务就要经得起考验。文学艺术一旦被政治所包装,其艺术价值黯然失色,大打折扣。所以,文学艺术不要强求涂抹上浓厚的政治意识形态,故意做作,装腔作势。要尊重文学规律,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推陈出新。仅仅标榜八个样板戏的历史一去不复返了。那些受政治意识形态所左右的文学艺术已经失去了趣味性,可能连酱油的作用也没有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自从理论家发现了这个万能法宝以后,凡是啥事一验就灵!文学也不例外,不信你看:凡是经过苦心炒作过的所谓文学作品能不能有立足之地?凡是经过故弄玄虚的所谓文学作品还会有藏身之地吗?我们拭目以待。

文学评论的依据都是些什么呢?就是拿什么标准来评论文学的思想性、艺术性呢?如何对作家们精心打扮的文学作品品头论足呢?当然,文学评论家首先要看到作家的意图何在?立场、观点怎样?你没有挖掘人类灵魂的功夫,只有盗墓的功夫显然是不行的!文学评论的标准与时代及其认识水平有关。道德观念都在改变,文学的认识观念当然也不例外。以前,在公共汽车上青年男女不给老人让座位都感到无地自容!脸色蜡红!如今,道德观念180度大转弯,老人不给这些壮男壮女让座小心挨揍!这可不是故意夸张,社会风气已经形成,历史也不会开倒车,因此,你有想法又能怎么样呢?所以,赶快找一找文学评论的标准是当务之急!

文学评论的标准是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的两个文学评论标准,即: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政治标准是为了解决文学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艺术标准则是为了解决文学如何服务好的问题。这两个标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一直坚持的文学艺术工作的指导思想。不要以为文学的政治标准就是标榜统治、歌功颂德、粉饰太平,而是以人民为主体,理直气壮地歌颂人民及其创造活动,因为历史是人民创造的。在封建社会里,文学就是为维护腐朽的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服务的,贵族处于高贵的地位,享受人民的劳动成果;而劳动人民处于卑贱的地位,付出劳动成果,天理何在?文学的艺术标准是指生动感人的艺术形象、诚挚真实的思想感情、完美独创的艺术形式,其内涵丰富。戏剧《牡丹亭》虽然讲述的是阴阳两界的爱情故事,现实中是永远不会存在的,可是,为什么能够催人泪下?那是作品达到了一定的艺术水准,触动了观众的灵魂!

那么,既然找到了文学评论的标准,评论家又该如何下手呢?评论家也要拿出自己的观点从头到脚好好细说一番。因为文学评论要有理有据,它不是一般的泛泛分析,而是要顺着线索挖掘文学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看看说的是不是人民大众的事,有没有艺术细胞?比如电影,分得太细!什么“武打片”、“枪战片”、“爱情片”、“文艺片”、“科幻片”、“偷盗片”等等…,不胜枚举。可是,这里面除了技术性以外,很难发现艺术性,似乎只有爱情片和文艺片里由于感情的影子多多少少还有点艺术细胞在游荡,其它的里面基本上炮火连天,杀声一片!你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还怎么一本正经地去评论呢?由此可见,文学评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能随便说三道四!否则,得罪了哪路神仙,吃不了得兜着走!

不过,文学评论绕不开“真、善、美”和“假、恶、丑”这些话题,我们的生活之所以丰富多彩,是因为在这美好的家园里有劳动创造的歌声在高唱;我们的生活同样也有烦恼,是因为各种烦心事和丑恶现象源源不断。因此,文学要针砭时弊,褒扬善举,义不容辞,勇于挑起历史重担。文学评论的目的就是要端正作家的态度,引导读者提高认识和鉴赏水平。同时文学评论还有一个职责,就是要指明文学发展的方向。

9. 文学方向

文学是时代的产物,她应当为时代而呐喊,应当为人民而呼唤,应当为文明而歌唱,应当为正义而声张,应当为劳动而赞美。文学从群众中来,又要到群众中去。那么,文学要顺着什么脉络方向发展下去呢?人们从写实文学到浪漫文学又跳跃到了幻想文学。现在又出现了一种臆想文学,随便改编名著,戏说历史,扭曲形象,导致乱象丛生,文学创作泛滥,作品品位低劣。后者与人们追求新奇特怪和追求麻醉刺激的心理动因是分不开的。还是前面提到的那句话,当人们吃饱了时,还得回来解决心理问题——即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等基本的精神问题,否则除了打麻将、玩扑克以外总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当人们对七情六欲都感到玩腻了时,还想追求什么呢?人不能离开本源,也不能放纵,“人贵有自知之明”。当人们的意志太脆弱,动辄就要跳楼,像这样的事除了消防警察能帮上忙以外,其他的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文学能起什么作用呢?是不是可以早点发出预测警告呢?

谁是文学的向导?也就是说文学应当怎样发展下去,究竟走向何方?文学不像军事,军事永远会毫不迟疑地走向强大,而文学具有历史的局限性,时而辉煌,时而萧条。尤其是文学要受政治的影响,不然,政府怎会专门设置文化审查部门裁裁剪剪呢?

当今文学作品泛滥的原因是人类正好赶上了商品经济相对发达的时代,金钱扮演着绝对上帝的角色!就是说金钱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像过去,文学起着挖掘人类灵魂的作用。而今文学方向几乎被金钱所驱使,“不见兔子不撒鹰”。于是,形形色色的所谓作家一哄而上,想方设法探寻商机抢占文学市场的制高点,以迎合低俗趣味为手段神速地推出其所谓作品充斥市场,抢占先机,他们通过举办发布会和签名活动,虚张声势,扩大影响,陆陆续续成了文学致富的暴发户。可是,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严肃性却经不起检验,文词里夹杂着错别字,文学形象模糊。这样的书本不可能会被文学爱好者所收藏。这些文学专业户殊不知文学的严肃性,凭借年轻气盛,一时冲动,似乎暂露头角!

“正面导向”这个提法虽然带有政治色彩的嫌疑,但对劣质文学的泛滥多多少少起到了警示作用!尽管如此,低俗文学仍然像一股浑浊的洪流冲击着我们的土壤。在我们这个文明古老的土地上还是期待着能再一次诞生像鲁迅、巴金、茅盾这样的文学大师来引领新时代文学的方向。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途上,伴随着两个文明建设的步伐,文学义不容辞地发挥积极向上的主导作用,荡涤那些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污泥浊水,让人类灵魂像阳光一样照亮自己!

2012年2月16日星期四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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