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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香二郎之启程

编者按

本文从作者启程回家后的见闻变化说起,讲述白酒发展浪潮中的新一轮建设高潮,本地年轻人抓住机遇开设酱酒体验馆的道路启程,夹叙夹议,有白描和细节描写,穿插过去回忆和现今所见的对比,多角度点明家乡发展启程主题。

酱香二郎之启程
作者:陈旭

回到一千多公里外的二郎滩,赤水河在这些个日子里,总算是收束起夏日的咆哮与张狂,从赤红变得碧油油的,静静地在两夹山隘间流过,像一条柔丽的青练,一下就能缠住人心。我决定从广东启程回四川,早上出门,下午便能到了二郎滩家中,再也不似当初要花上一整天,亦或还要在半程路上歇一晚的情况。

到了二郎大桥,父亲依然开着那老旧的三轮车,早早在贵州界一侧等我,这种熟悉的场景,已如经典的电影桥段般印刻在心间——归乡,显得自然而神圣,一种别样的温暖在这瞬间释化开,恰如二郎滩的酱香,值得体味百转千回。

从桥头到家,不到两公里,却因道路上拥塞着多于往日的大卡车,变得行车迟缓。隔河北望,贵州沙井(小地名)一带,靠河底崖边的民屋,早已被一排排叠山而上的酿酒车间所替代,黑顶白墙,墙面上开出一间挨一间的大窗。河沿边砌筑了混凝土的防护墙体,幼时可以玩耍的河滩已没了影,大概那弯角处,四川岸的人们用于估量水位的方形碑石连同三角形的石帽也一同埋没了吧。

“你看这下面都挖平了,还有那边”,父亲坐在车头上高声地对我说,“挖机铲车一上来,中渡河边快变样咯”。贵州面半坡中,习酒公司总部大楼凹嵌“酒瓶”的造型已经若隐若现,二郎滩这边也未曾示弱,多台带有“深圳”字样的钻地机、起重机顿在沿河公路外的坡地上,当初的水田被抚平了,曾祖父的坟已经迁走数年,连坟后背靠的巨石怕也早已碎成沙砾。

二郎滩上,忙碌搞建设的人们,依然在微凉的风中奋力行进,让这个“水岸山渊”边的川黔重镇,一面重拾历史的荣光与责任,一面挣脱桎梏迸发新生,重新启程。

此时已是重阳节后第七天,酱酒酿造新一季的生命轮回,在隆重的仪式感中开始了——重阳下沙,近些年回归的祭祀典礼,饱含着对传统的敬畏,衔接历史与现实,继续点燃承续祖业的薪火。

郎酒厂上一回集中兴建工程,已经是近三十年前,那一次,我们家从石坟岗的祖屋中搬出,而那里,现在耸立着郎酒厂公司的行政办公大楼。现在的家中,二楼筑有天井,屋的南面挨着郎酒的老酿酒车间,二三楼四合院似的布局,让我在夜里静谧时,依然可清楚地“聆听”行车运行,间或夹杂着工人们干活的吵嚷声,在重阳后颇为清冷的天气里,还能想象出一幅热火朝天的画面。

听说我回来,临街斜对门的老同学到家里,一边叙聊,一边又关心起来。同学姓王,我们的祖父辈就已非常熟识,他有十来年白酒生产销售的经验,聊起酱香白酒的发展情况时,便立即道出这些个日子的“关键脉络”。

“你正赶上投粱下沙的时间,车间里一天两班倒,晚上闹哄哄的,能睡得着吗?”

我笑了笑说:“从小听了那么多年,早都习惯了。”

“你倒是想得开,要在外乡遇到这种情况,怕是被投诉无数次了”。他也笑道,顺手理了理毛料外套的领边,像是要为我愤不平。

“不怕,我有法宝,戴上就没事”,我回身从卧室床边拿出一副橡胶耳塞,放在手上摊开给他看,他点头,举起大拇指,算是肯定我的解决办法。

镇是一个厂,厂是一个镇——这种合和共生的形式,让酒业发展包裹着邻里乡情,在规则严明的商业条律边缘留存着一缕温暖的气息——这是人情的味道,也是我从没想过要投诉的缘由——不然,熟悉的声音没了,也就决计不能在三楼天台顶上,看到酿酒车间里腾起的白茫茫的暖雾,也不能在天井里嗅闻到那股子“一席酒糟味,满堂酱香浓”的味道了。

“我在环城路中渡拐弯那边开的酱酒馆,下午一定要过去看看”,两个月前,他便在电话中踌躇满志地给我讲述过个人设想。

从茅台到二郎,四十九公里的赤水河流域,孕育了上千家的酱酒生产企业,得益上天的恩赐和人们的勤劳,代代传承着祖宗精良的酱酒酿造功法,“一方水土酿一方好酒,二郎滩上除了郎酒老大哥外,其他的作坊酒厂其实也是百花齐放,也都酿了不少好酒的呢”,作为本地酒圈里的人,对于二郎酱酒的品质,他似乎从来都是信心满满。

午饭后,他开车载我过去。作为环城路最东边拐弯的地方,刚开始上坡时,便能看见几个醒目的黄底白字,“二郎镇酱酒馆”——一个最为直白的店名,想要开门见山地告诉人们,这里卖的酱酒,是二郎滩的酱酒。

六十多平米的店面中间,放了一条长长的实木长方桌,桌边上放着滴管量杯,中间是一字排开的透明的储酒瓶,瓶身的标签上写着酒品号和度数,这是给客人预备的实操调酒平台;一边靠墙是整齐的展品柜,摆放着各类品牌酒;酒柜前边又是一排一人都抱不下的五百斤大陶坛,两人憋足劲一晃,俯耳上去,隐约能听见里面浑厚的酒水撞壁声。

“这可不是空摆设哦,每一个坛子里都有酒”,他如数家珍般给我讲了每个坛子里的酒品差异,从五十元多一斤,讲到六百多元一斤,让站在一旁守店的女店员也感到有些惊诧,“王老板,你真还是个地道行家哟”,“你还要多学点东西,不然客人来了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给店员送了一袋小吃,放了两天假,打发走了。

我并不善饮酒,此时店里就剩我们两人,他邀我到里面的小厅喝茶,“这是刚从贵州带回的湄潭翠芽,绿尖的,很香。”

坐下后,我呷了一口温热的茶,“这茶香到底还是盖不过店里的酒香”。

“你这样说,还真不为过”,他顺势接住我说的话,“这些酒都是我们二郎自己酿的正宗的酱酒,除了大众熟知的郎酒,这些本地小牌酒也是传统手法,也是同宗同艺,也在向老大哥看齐”。

看他双手飞舞的样子,我隐约猜想了他的初衷,“你莫非是要做个二郎酱酒宣传使者,还是自费的?”

他望着我,把嘴里的热茶紧忙地吞下喉去,“酒自然是好酒,郎乡风格的酱酒,用的是本地的小糯高粱,陈香味突出,入口纯净……”

他说得头头是道,越发让我觉得这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要在白酒发展的浪潮中启程,踏出自己的道路。

“黔蜀连襟赤水带,劈山行云江流外”,谈话间,抬眼望见酒馆大堂左边墙上,横挂着一副《二郎滩头歌》的字卷,“有酒、有茶、还有诗,你这怕不是一般的酒馆呢”,我玩笑着说。

他急忙拉我起身过去,指着说,“不光让外来的朋友体验酱酒魅力,也要让他们认识二郎滩的文化啊,这首长诗写出了二郎的历史风情和优美景色,酒馆里可以品酒、喝茶、读文化,看老历史照片,总是不能亏待来客”。

喝茶,谈酒,于我来说,是一种别样的趣味。也许这间新开张的酱酒馆,正是一个二郎滩人热爱家乡的缩影,让我回到家,就能被瞬间带入乡音乡情中。

从川盐入黔的重要站点到四渡赤水的红色渡口,从“白酒金三角”的发展理念到壮美郎酒庄园的建成落地,二郎滩承担的多样角色愈发丰满而立体,新时代的进程中,这里的每个人应为其发展贡献一份力,那种力量带着深沉的爱,正如《二郎滩头歌》末尾写的,“两颊红潮心有意,谁知吾是醉二郎”。

文/图 陈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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