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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吟泽

屈原吟泽

一部《离骚》,千古绝唱,万世传恨。是忧思、是愁怨、是含冤负屈的悲鸣;是失望、是绝望、是报国无门的呐喊;亦是忧国、忧民、志壮难酬的长啸,又是一部爱国的楚辞颂歌。

汩罗江沉下去的是一个不朽的“生命”,千百年来,龙舟竞渡不息,去拯救的是一个伟大民族的英灵。这就是东周列国时期楚国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

屈原,本名屈平,字原(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出身楚国贵族,曾任楚国左徒,三闾大夫,地位显要,是楚王的重臣,据《史记·屈原贾生列卷第二十四》载曰:“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对应诸侯。”但是,屈原仕途坎坷,忠君爱国,屡屡犯颜谏上。先后两次遭楚怀王及楚顷襄王流放。写下了《离骚》、《天问》、《九歌》、《九章》、《远游》、《渔父》、《卜居》等诗篇,当我捧读《楚辞》这部煌煌诗篇时,读到《九章·涉江》词,居然发现了“新大陆”,“乘鄂渚而反顾兮,欵秋冬之绪风”的诗句,我将

全篇读了一遍又一遍,默默沉思许久,不由情从中来,悲从中生,实是“悲歌”一曲,“屈子”从天落。这首悲歌是“行吟于鄂渚”的樊山、樊口、樊湖泽畔。在这东周楚国伍子胥风雨下芦州的泽畔里,诗人同病相怜,怅望楚江水,古国悠悠,怀古忆起了商代纣王“比干挖心”及东周楚国伍子胥“逃楚奔吴”的典故,发出“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醯”的悲叹!

当然,这是我们处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站在不同的历史高度,在这屈子吟泽的樊口,对诗人诗词的最新注释,给这首诗一些抽象的注脚,找到了历史的支撑点。虽然,我们不能从诗中完整地理解诗人,在流放江南广大地区的行踪,准确地理解诗意,但是我们却从诗中仿佛听到、看到了这位“楚国老人”,在鄂渚的樊山、樊口、樊湖广大地区气壮山河的吟啸,和十分艰难而又尴尬的境地。

“乘鄂渚而反顾”的“屈子行吟”,使我又联想到五十年后,即公元前223年秦始皇大驾临樊口,命大将军王翦“合兵鄂渚,以收荆襄。”受俘楚王负刍。在这诗人吟泽的地方,给《九章·涉江》诗,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诗人所忧心和所希冀的,都得到了历史的升华,楚国终于溶入了一个统一的国度,大秦封建帝国。

回望东周这段历史,不由使我想起了屈原的《天问》,我则问天:在东周众多的列国中,只有楚国和秦国才具有统一中国的历史条件和物质基础。楚国为什么不能统一中国?又使我想起了屈原的《渔父》词:“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吸其醨?’”

屈原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词,确是圣人“高洁”之语。渔父的忠劝则是俗人之常言,或是对屈原志节的试探。这不难看出楚国上层建筑与意识形态的腐朽和没落。同时,我又从《离骚》、《卜居》、《九章》、《渔父》等诗篇中察视到历史的必然,我为楚国的灭亡感到惋惜,又为中国的统一感到自豪。

屈原,惆怅于樊湖、踌躇于樊口、忧思于樊山,是鄂州东周列国时期屈原活动的重要史迹。后人为了纪念屈原,“乘鄂渚而反顾”的鄂渚行吟,在西山建起了望楚亭。据《武昌县志》记载“望楚亭在县西,西山试剑石侧,明正德中(公元15061520),副使恽巍建。”

可见“乘鄂渚的返顾兮”的屈原吟泽,这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早在明代就已经在鄂州的樊口、西山“注册”了。

后人还在鄂城小东门江边建了屈原庙,俗传屈原女寻父到此,故立庙祀之。即“三闾大夫庙”,庙门横额题:忠洁王庙。“王”疑误,因为屈原历史上并未封王,或追认为王。据《宋史·神宗本纪》载:“元丰六年,封三闾大夫为忠洁侯。”又据《元史·仁宗本纪》载:“延祐五年,加封为忠洁清烈公。”

屈原庙建于何年,尚不清楚,但这里有首明代胡松咏《屈原庙》诗:

美人在何处,公子未云旋。

怅望湘江水,含凄赋颂篇。

孤忠君不寤,太洁世谁怜。

秉心如日月,悠悠长共悬。

“孤忠君不寤”,“含凄赋颂篇”。屈原的忠心爱国精神,与日月同辉,悬照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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