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长篇小说】
王 猛(22)
王军凝
四公叛乱
一
虽然我们知道刘卫辰为人曾经反复无常,
但是苻坚原谅了他之前的反叛,
仍然同意他与他的子民迁居塞内居住。
亲爱的读者,
您是否认为刘卫辰从此会良心发现。
如果是这样,善良的读者,
您却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这不,刘卫辰因为久居塞内,熟悉了
秦国的山川地理、军力布局,
又萌生了反叛之念,
居然想突然袭击攻占长安。
立刻秘密派人联络代国的拓跋什翼犍,
联合起兵袭击秦国。
拓跋什翼犍表示不计前嫌,
愿意出兵与刘卫辰联合进攻苻坚。
刘卫辰感觉有了把握,
向秦国长安方向发动进攻。
刘卫辰举兵南下、连战连捷。
亲爱的读者,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缺乏道德约束,
在一些人的脑海里缺乏着基本的道德规范,
当时的乱世就是如此情况,
儒家思想的恢复是多么需要,
亲爱的读者你也能够看清,
我们的主人公们也正在做着这件事情。
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需要一个过程,或长或短。
二
看到刘卫辰反叛的奏章,
王猛微笑:“陛下不必忧虑,近些年来,
我秦国在陛下的治理下迅速发展,
百姓生活日趋安定、国力日益增强。
刘卫辰不过是跳梁小丑,
必被我秦军所擒,此次平叛
也可以将我秦军的军力彰显。”
苻坚望着王猛:“只是刘卫辰本身
就在我塞内,
过不了几日就会 逼近长安,成为
我心腹之患。”
王猛微微一笑:“陛下,刘卫辰
此次反叛不足为虑,他本来就心虚胆颤。
可派一支人马正面迎战、必然破之。
臣判定刘卫辰听到前锋失败,
必然会张皇北上逃窜。
所以,陛下事先还需派另一支人马,
悄悄绕道刘卫辰的后面,
将其北逃之路截断,
到时候刘卫辰必被擒拿到陛下的面前。”
“朕还担心代国的拓跋什翼犍会同时出兵,
还要让梁平老加强北部的防卫,小心为上。”
“陛下,不必担心,拓跋什翼犍
勇猛而有智,比刘卫辰更能看清
我秦国日益强大的国力状况。
只是在利用和欺骗刘卫辰,
他不会出兵相助刘卫辰的反叛。
臣倒是认为陛下需要警惕苻柳等人的动向,
小心他们乘机叛乱。
“这个爱卿不必担心
朕对他们一向仁义恩厚,
他们不会犯上作乱。”
三
苻坚立即派建节将军邓羌率军迎战。
激烈厮杀在双方之间展开,
刘卫辰的前锋部队全军覆没。
拓跋什翼犍却没有如约出击。
刘卫辰听到前锋兵败,
大吃一惊,没想到秦军
如此强悍,已经与七八年前不一样。
派出的前锋部队是自己手下的精锐,
在秦军面前竟是这样不堪一击。
刘卫辰慌忙逃窜。
不想归路被另一支秦军掐断,
终被邓羌俘获献于苻坚的面前。
拓跋什翼犍听到消息十分得意,
刘卫辰兵败被擒,必然被苻坚处死。
刘卫辰的存在是自己南下的一个绊脚石,
苻坚替自己除掉了心腹之患,
自己不费一人一骑,
就取得了重要胜利。
“拿酒来,值得庆贺,
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四
快说吧,快说吧,
刘卫辰被抓到了,
后面又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亲爱的读者, 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大殿里,天王苻坚和王猛等文武大臣
议起了被俘的刘卫辰的事。
我们不妨去听一听,
阳平公苻融奏议:
“刘卫辰过去要求到塞内也得到同意,
却是居心不良、反复无常,
这次他居然起兵造反,
把北境闹得烽烟四起,鸡犬不宁,
当地百姓的性命财货
安全受到危及,实属罪大恶极!”
薛瓒也表示同意:
“可以将刘卫辰长期扣留在长安,
然后在其部落中选择新主另立。”
王猛奏道:”刘卫辰这次反叛袭击,
与拓跋什翼犍肯定有着联系。
刘卫辰始终与他摩擦不断,
常有相互吞并之意。
刘卫辰是他的心腹之患。
拓跋什翼犍这次欺骗和利用了刘卫辰,
好借我们的手除掉这个死敌。
这样也扫清了拓跋什翼犍南下的
一个拌脚石。
拓跋什翼犍勇而有智,刘卫辰狡猾多变。
臣以为应释放刘卫辰为上,
北疆有刘卫辰存在,
两家中的一势莫敢先起。
此御边之良策,留下刘卫辰
抚之为宜。”
苻坚点头赞许:“尽管刘卫辰附代附秦多变,
又一度在我边疆反叛为敌。
但是他毕竟是一股可以利用的势力,
是一颗可以运用的“棋子”。
况且历史上刘卫辰的先人
就和代国先人有过许多的摩擦战事,
其矛盾根源比我大秦要多。
所以有刘卫辰的存在,
就会极大地牵制什翼犍,使他无暇南袭。
秦国的大政方略有利于实施。
我们不但要将刘卫辰开释,
而且还要派出重臣护送他回到朔方,
还要帮助他恢复在部落中的威望,
让其重整旗鼓,地位再立。
亲爱的读者,前秦的处置很是明智,
就是要把与塞北各势力的矛盾,
转化为塞北各势力之间的内部矛盾。
五
现在的前秦变得多么厉害!
她多么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虽然割据林立、四面受敌,
面临的形势虽然严峻,
却是表现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啊!这就是贤君的作用,
啊!这就是贤臣的力量。
要知道这个前秦在并不遥远的过去,
经历着怎样的艰难与血腥。
想想吧,对于前秦而言,
立足生存曾经是一个怎样的梦想。
为了这个目标,
那些君臣们曾经做出了怎样的努力。
六
尽管天气还是有些寒冷,
但是人们似乎已经感到春天已至。
春日忽闪着翅膀,
拂过人们的脸庞,
撩拨着人们的心弦。
天空中飘浮着柔和的、清亮的白云,
微风携着野花的清香和黄土气息,
轻轻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颊和发鬓,
吹拂着人们的心思。
大道有一支部队在行进,
大旗迎风飘摆,
上书五个大字:领军将军强。
这是领军将军强汪率领一支人马,
护送刘卫辰回到他朔方的部落里,
这令刘卫辰本人和手下的亲信
感动不已。
冷风轻拂,思绪荡漾,
行进途中,回味着人生
渐行渐远的冷暖沉浮,
依然在刘卫辰的脑海中回荡。
为什么约好的代国出兵,
却始终见不到拓跋什翼犍的大旗,
很明显他欺骗了自己。
而苻坚却是这样不计前嫌、以德报怨。
拓跋什翼犍才是自己真正的死敌,
苻坚还是比较可靠的支持。
以后还是要依靠秦国与什翼犍
争权夺利。
七
秦国因为日益强大拥有了越来越大
的影响力。
361 年 10 月,乌桓族的独孤部、
鲜卑族的没奕干各自率领数万
部众投降了前秦,天王苻坚对此
非常满意,
下旨把他们安置在塞南之地。
八
无论是哪个帝王,
都希望自己的帝国蒸蒸日上。
这曾经被寒风肆虐的土地,
曾经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土地,
终于等来了春的消息。
如今迎来了他的新生,
我们禁不住感叹,
我们大地的坚韧和忍耐,
终于得到了报偿。
春雨滋润着已经苏醒的田野。
孕育已久的雄心在潜滋暗长,
是那么愉悦,是那么兴奋,
将来会爆发出强烈的生命力,
茂盛的花朵,丰硕的果实。
独孤部等势力对于自己的归附,
这是由于大秦帝国变得强盛,
这也是大秦帝国没有过的事情呀。
可是怎么啦?
苻坚看着一份奏章,脸色陡变,
有些吃惊,有些愤恨,有些后悔。
自言自语:果然反叛了,
竟然是四人同时反叛。
悔不听当初王景略之言。
王军凝(笔名),原名王承军, 1969年出生,山东省作协会员。多年来陆续在省部级文学核心刊物发表诗歌、散文、随笔,多次获得省级以上文学奖。出版诗集《莞尔一笑》和散文随笔集《思考惰性》《理解个性》《心灵的束缚》《君子与小人》《探究恐惧》《顺其自然》等作品,总计18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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