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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楼连载||阿菊||惊涛骇浪(52)

惊 涛 骇 浪

内容简介

两个犹如亲生兄弟的朋友,因为一个小小的误解在顷刻间反目成仇,小弟霍某无辜判了重刑。身为兄长的大哥 ……

……

她是否最终能为自己的父亲找回证明清白的证据?那么,谁又会是暗中帮助她的真心朋友和敌人?而女孩最终的命运又会如何?

如想知详情,敬请慢慢品读青年女作家阿菊的《惊涛骇浪》。故事情节构思巧妙,环环相扣,情感真挚细腻,期待给大家带来一份不同凡响的视觉享受。

52

 岑繁拿着一副象棋,敲门走进了霍达清那里。

她看到了,刀疤脸刘斌正好也在那里。

她不知道他们在商谈什么?只是见她走了进去后,他们就都住了嘴巴。

霍达清和刘斌都笑着向她这边看来,神色好似很友善。

“霍叔,没打扰你么吧?”岑繁有意地问。那是她人已经不请,自走了进去了。

“哦!我们没谈什么。”霍达清这样冲她笑着,一面热情地招手让她过去。

只是当她走过去的时候,刘斌礼貌地冲老板请辞,准备出去了。

霍达清对他,只是略略地点了一下头。好似,他现在的整个注意力,已经不在他那里了。

岑繁望着刘斌识趣地离去,眼睛里还略透着得意的神采。仿佛在说,告状来的对吗?本小姐不会怕你的。

“丫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霍达清好奇地问。

“哦,是一副象棋。我来找你下棋的。”岑繁告诉他说。

“你会下棋?”霍达清好似,听感新鲜。

“当然,我不仅会下棋,棋艺还挺高的哟!”岑繁得意地自夸起来。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向你讨教一番才行。”霍达清果真豪情大开起来。

“我今天只跟你下三盘,若是三盘都是我赢了的话,你明天就要陪我去×××寺烧香祈福。若是你赢了的话,我为你办一件事好了。怎么样?没有不合理吧?”岑繁摆着棋子,便同他津津乐道地谈起了条件。

“哦,你真的大言不惭呀!你就认定,一定都会是你赢吗?”霍达清对她的口若悬河,有些不敢相信。

“那,我再让你三个子。”岑繁说着,果真又从自己的棋阵上,迅速地拿掉了三个子。

“我不要你让,这样赢了也不光彩。”霍达清赶忙说。

“不行,我怕你输了,会不服气吗!所以,还是让你三个子好了。”岑繁再一次地肯定道。

对于岑繁这一路的张狂,霍达清还头一遭觉得,小姑娘太自以为是了。所以,他没再坚持,果真,没有一会,便同她在棋盘上,毫不容情地厮杀对弈起来。

只是没见几个回合,女孩居然真的先胜了一局。

霍达清再也不敢轻敌,在第二局开始的时候,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只是最令他想不通的是,这一局他又很快地败下阵来。

正如岑繁吹的那样,三战三胜过后,他还是有些迷惘地,不太明白其中的奥秘之处,到底出在了那里。

小丫头连胜三局,得意之色更是由为旺盛起来。

霍达清当然很不甘心,只是要求再来一盘的时候,她就怎么也不同意了。

老霍达清终于有些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了,原来他是中了小丫头的诡计了。

她只因为这样做,完全是有备而来的。而并非,她真的棋艺高超。而其中的奥秘之处,就在于她自己所谓让掉的那三个棋子上面。

霍达清只得认输,答应陪她明天去×××寺烧香。

只是令他费解地是,一个年级轻轻的姑娘,居然相信那些求神拜佛。

可岑繁却说,她常常跟随自己的父亲岑天伦去那里拜拜的。只是父亲被关进去好一段时日了,她都没能使他放出来,所以才想到,求佛保佑他,希望他能够被早些放出来。

小丫头的一片孝心,他霍达清不敢轻易否去,所以便真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岑繁见他答应了,当然心里很是开心啦。

要知道,这便是她的计策之一。

她准备和阎文来个里应外合,串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出来,演绎给这位铁石心肠的霍达清看,想以此来打动他的那颗如顽石的心。

第二天清早,匆匆地吃过了早饭。

岑繁就跟霍达清准备出发。

出发前,左权好似要劝阻。

大概那是他听说,霍达清准备一个贴身的保镖都不要带去,跟去的只有岑繁一个。

所以,他才会好心地进言的。那是他,实在太难相信,岑繁这个诡计多端的臭丫头了。

岑繁知道他还在生气,气她那次从他手中脱逃的事件,使得他回来后,被老板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哪知,霍达清好似心里有数,坚决地谁也不许跟去。

不知道为什么?霍达清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岑繁让他跟着去寺里拜拜,一定有些内情在里面。

但他又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样的把戏,同时又暗自地感到好笑。想想她这样一个小毛丫头,又能在他面前翻起什么大浪?再加上,岑天伦还在他的掌控之下,她难道真的不想活了?不想让他的父亲活了吗?

霍达清不是看不起这个小丫头,而是觉得她不论玩什么,都别想唬得住他的眼睛的。

霍达清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还真挺有些本事,瞧她驾车的技术也不赖嘛!

岑繁主动地驾起车,载着霍达清向她所说的那个寺院驰去。

“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可能买通人。现在将你骗去,以你的性命,要挟你将我爸爸放出来?”岑繁这时竟会向他脱口问。

“行啊,我不会怪你的。”只见霍达清这样冲她笑着说。

“你还是认为,我爸爸负了你吗?”岑繁似乎又是旧话重提。

“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个话题上了,不是吗?”霍达清又说。

“可我始终认为,那样卑鄙的事情,绝非是爸爸能做的出来的。霍叔,我希望你,还是能够认真地好好考一番才好。”岑繁又一次劝了过来。

“没有必要了,因为你爸爸他已经在很多年前,向我亲口承认过了,所以,我绝非诬陷他。”霍达清忽然告诉她。

这好似一个很大的意外,震惊的岑繁感觉有些措手不及。险些连车子,都被她拐到险道上去了。

但霍达清好似根本不以为然,没有半点的惊慌之色表现出来。

岑繁只是略略地望看了他一眼,好似不再怀疑他刚才所说的话,再有半点的质疑。

岑繁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真的会做出这样一件愚蠢事。但他如果没做的话,又何故要向别人承认呢?父亲为什么要承认?如若不是他做的,就有可能是有意承认,而目的莫过只有,那就是为想要维护另一个人,而那人才是真正的祸首之一。那么这个人是谁?应该就是那个叫做安妮的女人了。因为通常,只有这样,才会让一个正直的人,去甘愿背负这样一个黑锅的。更何况,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集于一身的,一个受人爱慕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完全可以使得一个好男人,甘愿去为她背负任何罪名了的。自然,她的父亲也不例外。岑繁不得不暗自为父亲感到可悲,同时也深深地恨起了那个可恶的安妮来。要知道,她的这个错误,害得她的父亲,几乎付出了一生的幸福作为代价。

岑繁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两个既傻又有点疯狂的男人,为来为去都是不愿意将那个罪名,背负在那个他们都深爱着的那个坏女人身上。而不惜,撇掉多年的兄弟情谊,斗得个你死我活。

岑繁终于发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那是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世间,竟会有这两个傻子存在。难道,他们活得不够可悲吗?

“岑繁你最好不要这样,因为一个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惹到我。更仗着我,对你宠爱有加。要知道,我能姑息你,自然也能亲手毁掉你。只是,我真的不愿意做到那一点。但你也不要,将我的耐性磨光掉,因为那样得不偿失的,绝对会是你自己的。”

“是,谢谢霍先生,对我的谆谆教诲!我会永远铭记于心的。”岑繁突然转变了态度,笑着应承说。

她的笑容里,掺夹了讽刺的味道。霍达清不可能听不出来的,只是他一时间,还就是拿她没得招。

那是他太清楚,这个臭丫头的个性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东西。在这一点上,她又绝对像极了她那个非常要强的父亲。要知道,岑天伦就属于这样一号人。

但这一点,又是他霍达清极为厌恶的一点,他不喜欢这样个性的一种人,感觉这样的人,通常都活得极为的虚伪。明明就是想要,可表面上,又要强地说,自己毫不在乎。

霍达清实在看不起这样一类人,大概是他认为,在这一点上,他吃够了岑天伦的亏了,难道不是吗?

岑繁将车子停好放好后,便笑着挽起霍达清的臂弯,一同向一座×××古刹走去。

岑繁果真虔诚地在里面礼了佛,拜了很久后,便又带着他游览古刹。

只见那里的香火挺好,朝拜的香客是来来往往地络绎不绝。

霍达清似乎还挺喜欢那里的,特别是寺外的青山环绕。外加不知名的雀儿,欢快的阵阵鸣叫声。似乎最令人痴迷的,是那里争相开放的一簇簇菊花。

只是来到了这里以后,岑繁就一直闷不做声。好似故地从游,令她更加地伤感。不论那里的好花好景,有多么的吸引人,可都提不起她半点的热情和兴致来。

霍达清实在难以想的透,这个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无缘无故会拉他来这里。

难道说,她的用意,就是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不要把她此来的目的,当作了儿戏吗?

其实此时的岑繁心中也不知是怎么了?烦躁感一直就跟随着她,任她怎么想使自己平定下来,好似都没有用。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太安宁,像是要出什么事似的。难道说,今天真的会是出师不利的一天吗?

可到了现在这一步了,她想通知阎文,好像也已经来不及了。也许此时的他,正如他们商量好的,躲藏在了某一个角落里正严阵待命呢。

到最后,岑繁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干这么一次,哪怕是豁出性命,她也会无所谓了。

岑繁想到这里的时候,紧绷的脸上,随即路出了一丝欢喜的微笑来。只见她又主动挽起了霍达清的臂膀,慢慢地向山下走去。

说好的,阎文会在这里动手的。

等阎文一动手,她便会主动拦上去。然后她由护主为名受伤,想以此来打动霍达清,答应放过她的父亲岑天伦。

这好似再好不过的一个主意了,通常就被人反复的使用都有着出奇制胜的效果,不过赌的就是人善良本性的一面。

岑繁知道霍达清也有,只不过他将这样的一面,藏到了人性最为隐秘的一层去了,想要轻易找出来只怕很不易,惟有让他自然而然地爆发出来,却相对来的容易得多。

岑繁暗自得意着,自己这一个绝妙的好计策。一面带着霍达清,脚步很平和地下着山。

她看起来,真的是个很善变的姑娘,令霍达清这一个老奸巨滑的人,都有些摸不清,她这个小小脑瓜子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

直到了那个地点时,岑繁有些暗自左顾右盼,她不知道阎文会用什么一种方式冒出来?想必一定应该很精彩吧?他一定演绎得很逼真,这样才似乎能骗到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啊,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怕真的伤害到了她,而有所顾忌吧?哎,这个家伙真是的,记得她早已反复地对他说过,她不会怪他的,尽量做到越逼真越好。

因为她应该完全做好了准备,哪怕会因此伤得很重,只要能让霍达清心软,而放过她的爸爸,她是不会在意的。哪怕真的要了她的命,她也会在所不惜的。

可阎文是阎文,他是那么的爱着她,又怎么可能肯真的出手伤她呢?若不是她岑繁,硬逼着他干这样一件冒险的事情,他是绝对打死他,他都不会肯的。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那是他们一时间,都没有想到比这更好的法子来了嘛!

来到了他们所约定的地方,岑繁有意地拉着霍达清在原地多磨蹭了一会。她以为,阎文会如他们所约定的那样,突然冒出来,袭击霍达清的,可等了一会,阎文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胆小鬼。”岑繁不得不气愤得在内心深处这样骂着。

“哎,既然来了,我们去那里偿偿哪里卖的斋菜好了。”霍达清忽然说,便拉着她,慢慢向一间古朴的饭堂走去。

霍达清果真点要了几样斋菜,慢慢同她一起吃起来。

一边还不住地赞着,素菜做得地道,挺好吃的。

可她岑繁因为计划落空,心里一直很难受,所以弄得现在吃什么,都有些食不知味起来。更别说,有霍达清的那份轻松自如啦。

“丫头,快吃呀。别总想着害人,那样可不好哟。”

岑繁没有想到,霍达清忽然会冲她讲这一席话,使得她震惊地迅速扬起了头。

“干嘛,我猜得不对吗?”霍达清望着她的眼睛,一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岑繁也冲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不以为然。

“是。你说得没错,我恨不得想杀了你。”

岑繁没想,她的这一席狠话,倒使得对面的霍达清更笑得猖狂了起来。

而此时的岑繁倒有些暗自震惊,她忽然想到,阎文会不会是出卖了她,所以这个老狐狸才会这样有持无恐?

但转念一想,她又马上否决掉了,因为阎文不可能欺骗她的,反过来助纣为劣的。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里,阎文绝对够得上是个诚实正直的男人。所以他不帮忙,一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会反过来帮助坏人,助长他们的气焰的。

岑繁不得不暗自佩服起,这个老奸巨滑的霍达清,他奸诈的功夫,还挺了得的,这不险些,她就着了他的道嘛。

“霍叔,是不是平时坏事做多了,就会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岑繁慢慢地笑了起来。

霍达清又一次被她的话,逗乐了起来。

他们又一同从那家素菜馆走出来,情形和先前的差不多,女孩一直笑靥着,挽着他的臂腕,快乐地走着。只是这一次,好似他们都很高兴,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各怀心事。

“看哪里也挺不错的,我们去看看吧?”

随即,霍达清兴趣又起。岑繁不得不陪着他,又向一处山道行去。

果真,那里的风光,格外的引人入胜。

葱绿似的松柏树,个个都有参天般的高大。

阳光挥洒进来,带着七色的光芒,那样的时远时近。

此时的岑繁已经放开了霍达清的臂腕,开始陶醉在这一片葱绿的树林里。

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走入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里来了,而这里,没有了任何的恩怨跟仇恨,有的只是一片祥和跟宁静,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心旷神怡。

岑繁是个画家,她有她独到看待美的眼光。也许在她的世界里,本来就应该什么都是完美无瑕。即使是伤痕,她也会看作,是一种残缺的美的。

岑繁算起来是个艺术家,一个好的不得了的艺术家,惟有可缺的,只怕她欠缺的就是一颗恒心。

她的个性很散漫,没有任何的定性,通常有的只是随心所欲,大概是因为这样,她还没有获得别人的认同吧?但也因为这一点,她的画,才会比任何人更有一种吸引力,更有一种耐人寻味的东西在里面。

“看到没有,哪里应该站着一个女神,如安妮一样的美,一样的吸引人。”谁知岑繁忽然大笑地脱口而出。

她并没有对着霍达清正面而出,而是背对着背,像是她在自言自语。但又不像,似是有意讽刺后面的霍达清的。

岑繁好像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后面的那一张老脸,已经变成了什么样了。那是她明知道,霍达清是不容任何人来侮辱,他心目中的那位女神的。

记得,她只要一提起,他的脸就会迅速地变色。好似不论任何的场合地点,他都会如此,说变就变。

岑繁不知道,这个安妮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可以令两个男人为她这样痴迷,这样心甘情愿地爱慕着她?一个是不容任何人,随意地诋毁她,而另一个则将她深深地埋藏在心间,只怕就是到了死,他也会抱着这样一份深爱,甘心情愿的为她至死不渝的。

“别这样的摆脸色好不好?我完全没有半点恶意的,是不是?算起来,只是有感而发。”

岑繁随即又转过了脸来,冲灰头土脸的霍达清这般赖兮兮耍起贫来。

弄得他是有怒,也发不出来。

霍达清拿这个赖兮兮的臭丫头,有时还真有些没得折起来。只想到的是,小心,我会让你好好吃吃苦头的。看你到时,还敢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耍贫了?

“看样子你对安妮挺好奇的嘛?那么我可以讲一些给你听。”

岑繁似乎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那是她想对那个女人又进一步的了解。如果想了解详细一些的话,那么就要靠霍达清才行。因为她的爸爸是绝对不会跟她谈那个女人一切有关的事情的。

父亲岑天伦宁可受尽一切的侮辱,都只字不提那个女人,至今都将她深埋于心,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她呢!

岑繁要想知道关于那个叫做安妮有关的一切,看来只能依靠这位霍达清才行了。

霍达清果真清理了一下嗓音后,便同她慢慢地谈起来那个女人。

岑繁能够看的出,霍达清谈及那个女人的时候,神情便变得很温和起来。仿佛,这一面,才是他最为真是诚恳的一面。

“是的,我很爱她。安妮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今生不变。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温婉娴熟的女人,透着高雅大方。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女子能够和她相提并论了的。我能够肯定,她也是爱我的。而你的那个可恶的父亲,不该横刀夺爱的,硬生生地破坏了我们的幸福。所以,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他的,绝不会原谅他。”

当霍达清说道她父亲的时候,神色又由温和转为了怨恨。双眼里,就快要爆出了火花似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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