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陕西诗歌的几点看法
文‖何凯凯
昨天参加了吉大诗集《崛起的诗群》的首发,同时今年也是新诗百年,也对北大的诗集首发有所耳闻。在同样的时间下也是陕西诗词学会成立三十周年纪念大会的日子,在种种时间的交错下,他们共同提到的是诗歌精神,这也让我在全国的坐标下,对陕西诗歌有所思考。
吉大诗歌的崛起主要是在七七、七八年,产生了赤子心、北极星等诗社,自由探索,简单朴素。走到了今天,也就有了四十年的岁月,基本和改革开放同时同步。在前四十年,文坛基本没有吉林的事,而这一局面的改观主要依赖于公木先生。
诗歌是文学的载体之一,在那个时代,文学所承载的是对社会的反思,是对命运的抗争,是对时代不平等对待的呐喊。所以,从这一点上思考的话,文学已经超出了其本身。但也是其文学价值的体现,也就是传统的观念“文学就是人学”。在这一时期所产生的《相信未来》、《一切》等等,所涌现出来的诗人,也是鳞次栉比,璨若星河。
对比吉林、北京等地,陕西诗歌在这一块明显逊色很多,而且很多人对陕西诗歌避而不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局面呢。
我的思考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是陕西诗歌历史悠久,据考证最早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这一首《蒹葭》其诞生地是在陕西渭南。而且在历史上陕西诗坛名家辈出,比如近代于右任等,也是极为有名的。陕西因为唐代国都长安的原因,在唐诗上的成就也就不可小觑,所以新诗的出现,在陕西这块土地上,显得逊色很多。
其二,陕西文坛,像路遥、陈忠实等大家的倡导,基本看法就是一个作家的写作应该从诗歌起步,然后是散文、短篇小说、中篇小说、长篇小说,很少有穷尽毕生心力从事诗歌写作的。作为作家,都有“茅奖”情结,所以在文坛,长篇小说才是真正的王,想要获得成就,作家创作生命中后期基本都写小说了。
陕西诗歌呢,有历史渊源,有黄土的厚重,在时代的脚步上也从不落后。站在新时代的坐标下,陕西西安作为陆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同内外的联系愈加密切。有生活的地方就有作家,有人的地方就有写作素材,同上一辈作家们相比,我们不再为贫穷而担忧,不再为上不了学而愁苦,不再为衣不蔽体而感到斯文扫地颜面无存。城乡差距缩小,阶级流动性增强,我们的视野也不再局限于一城一地,但如何在新时代的时代背景下,谋求文学写作境界的突破,突围出当代文学的蹊径是我们面临的新考验。
2018.5.20作
何凯凯,陕西三原人,现就读于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陕西省楹联学会会员;陕西省青年国学中心顾问;咸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凌寒诗社社长;秦韵诗刊副主编兼栏目主编;陕西省诗词学会青春诗社副社长。自2013年起开始文学创作,作品散见于《台湾好报》、《洵南日报》、《陕西诗词》等国内外刊物杂志。2018年3月获西安市鄠邑区诗词教育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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