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他们带着媒婆写下的字据来到府衙,府衙把媒婆传唤过来,当面对质,要治她欺骗之罪。
大堂上衙役一阵杀威棒戳地,“威武”过后,大老爷惊堂木一拍,令人毛骨悚然,媒婆却镇定自若。
老爷:“媒婆子,你为了把两人撮合成婚,挣得酬金,竟能昧着良心信口开河,颠倒优劣,害人不浅,本府要判你欺骗之罪,看你有何话可说。”
媒婆:“回大老爷,我把实情都告诉她们了,是她们自愿成婚的,我没有半句欺骗之辞啊。”
“啪”老爷再次拍响惊堂木:“大胆媒婆,你还敢抵赖,你瞪大眼睛仔细看看,明明男子个头如矬,你怎敢说他的个头能让七尺男儿竟折腰?”
媒婆:“回大老爷,他那么矬,七尺男儿与他面对面说话,不需要折腰伏身吗?”
老爷:“……”原来折腰是这么个解法,也无不可。
老爷:“他明明是个瘸子,你怎么说他在房坡上行走,都能如履平地呢?”
媒婆:“回大老爷,房坡一边高一边低,他瘸脚在上,好脚在下,两腿高差找平了,不就是如履平地了吗?”
老爷:“……”老爷哑言,眼睛外鼓,这分明是个坑啊。好个媒婆子,果然伶牙俐齿。
老爷:“他明明结巴,还流口水,你怎么说他出口也也,口若悬河?”
媒婆:“回大老爷,说话两个字连说,不就是结巴吗?他流口水我说得更严重,都流成河了呀。”
老爷气得两眼冒星,对媒婆子伶牙俐齿的辩解又无懈可击。
老爷沉默了一会儿,对女子说:“人家媒婆说的原来都是实情啊,都是你理解错了,事到如今你只能自认了。”
女子听了,咬牙切齿,这是些美丽的陷阱啊,心里早已把媒婆十八辈祖宗问候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