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潇洒走天涯
春节悄然来临,很多人在城市里,早已安了家,但每逢过年,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回老家。
有人说,过年回老家,没什么特别矫情的原因,就是骨子里认为故乡在哪儿,家就在哪儿,灵魂就在哪儿。
当然,如果你问我为何一定要回老家过年?我想,或许在这组乡土气息的照片里,你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在城市,年味渐渐失去,去年春节,我第一次留在工作的地方过年,但我看着几乎成为“空城”的城市,每天都如坐针毡。因为,在千里之外,那个叫老家的地方,始终在牵着我游离的心绪。
今天,我早早地回到老家的乡村,我发现,在老家过年,条件比城里差,气温比城里冷,但当我拿着手中的相机,走进农村,走进生活过的小镇,那些固守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就全然被激活了。
由此,我也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在外功成名就的人,在年老的时候,还是希望叶落归根,那是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走出自己的童年。在年少时沉淀在记忆里的东西,永不消没。
虽然如今的乡村,也在日新月异的变化着,但很多画面,还是迅速把我们带入童年的境况。
也许,只有在故乡,才能够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最大限度的慰藉,才能让自己灵魂得享安息。
过年时,杀猪的场面,恍然如昨。记得小时候我家杀年猪时,总要请一些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喝酒吃饭。因我家人口多,劳力少,从春到冬很多人家帮衬我们多,每年杀年猪,总是找许多乡邻吃饭喝酒。妈妈对我们说,我们宁要少吃一点,绝不能亏欠了那些帮衬过我们的人。
在都市各家各户,过年时俨然是商业化的包装和模具化的雷同,相比而言,乡村的年,就极其鲜活,在任何一个角落,都透溢着浓郁的灵动和乡情。
在任何一幕里,也都能够追踪溯源,譬如:看到一位乡村理发匠,我就会油然想起自己儿时在集上,花费两毛钱理发的场景。
其实,这些盛装的工具,在我的视野里已经消失了多年,但春节在老家的集市上,却依然可以看到它们的身影。所谓的“老物件”称谓,依然只是针对在外的游子们。
目睹眼前这些晒干的南瓜干、豆角干、银银菜干,我仿佛看见当年年迈的奶奶,弓着身,在院落里晾晒的样子。
走在这样的乡村集市上,怀旧的情感,顿时袭上心来。说真的,回老家过年,有时就是为了看看乡村的大集。
也只有在乡村的池塘里,才能再次看到这样醉人的风景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这样的诗句,对城市孩子而言,只出现在课本里,但在农村却活生生的展现在日常生活里。
成群的麻鸭在水面上掠过,这是乡村独有的风情。
结婚打旗的情景,也只出现在农村的喜事中。城市人结婚,完全被包裹在婚庆公司的流程里,没有任何特有的印迹。
春节时,年龄很小的孩子,通常这样被“全副武装”,由妈妈抱着出来,晒太阳。
城市里,隔壁邻居,也许生活十几年,都未曾聊过天。但在乡村,哪怕是在匆忙的集上见面,也会找个空间坐下,拉拉呱,互诉一下衷肠。
老家的乡亲们,他们不知道啥是名牌,但他们朴实的装束,却是乡村最美的风景。
农村的年味依然保存着许多的陈年习俗,原汁原味的“年”,是老辈子的唯心主义下的圣洁般的膜拜,虽然带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城里的人,大多是来自农村的民众。我就是这样的典型的在农村长大,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依靠着农民新鲜的血液,在城里打拼,一到了年根所谓的城里的文明与讲究全部抛在脑后,鸡血般想念那位于农村的老家。
深知遥远的老家,那里有自己的年迈的父母,有兄弟姐妹有亲戚们,有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一些回忆的乡情,让年渲染的不能自己,内心有一根无形的召唤,让我从城里逃亡般回老家过年。
许多游子,都有浓郁怀念家乡年味的心理需求,一代代下去,没有过多的语言传递,却靠着一种集体宣泄,就跨进了年的召唤。
为何会老家过年,那不是一顿饺子,也不是一盘鞭炮,也不是贴副对联,就能够诠释青春,因为,那是骨子里本真的对年的朝拜。
越是年根,那种心切就越急躁不安,接近年关时,什么也不想干,只想驾车赶紧回家过年,那种心切和渴盼,是无形的,也是无语的,远方,老家的年在召唤着外出的游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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