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个冬天
塞北专栏
作者名片:啄木鸟,地质工作者,中国地质作家协会会员,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作家协会会员。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作家进修班进修。散文,诗歌散见国内报刊杂志,喜欢在西部的大地上行走,用脚步丈量大地的苍茫辽阔,用心智感悟尘世的薄凉清欢;喜欢与温润的和田玉结缘,品玉,藏玉。
——xiunzhaichuin
走过这个冬天
啄木鸟
从立冬这一天开始,好像没有经历渐缓的过渡,季节骤然就步入了寒冷的冬天,多少显得有些突兀和乖张。更换冬装,已是刻不容缓的事。
天气格外的奇寒,街树仿佛在一夜间就脱去了绚丽的衣衫,喧哗不已的麻雀也开始了噤声。前几日还在吟哦的有关秋天的诗句:“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已是昨日黄花,显得有些过时,不合时宜。站在四楼的玻璃窗前,手执一盏清茶,望着楼下绿地萧萧的草木,虽然阳光依然灿烂,也没有飘忽的雪花落下,心中涌起的已是唐代诗人刘长聊的诗句:“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本来筹划还要去一次户外的,在山前,在戈壁,在水湄,在树下,搭起橙色的帐篷,过二O二一年最后一段“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日子,不期想,骤然而至的寒潮,就这样阻击了我心中的执念,幽幽地长叹一声后,只好寄希望于来年春暖花开的时节,北归的雁阵掠过长空,再出发……
据说,今年又是一个冷冬。从现在始,我就要过一段蛰伏的日子,一如隐身在地下冬眠不再浅吟低唱的草虫。年年的冬天,我最怕的是感冒,发烧过后,伴随而来的将是长达数月的咳嗽,吃什么药也不见好转。我曾戏谑地说过:我患的是“百日咳”,满一百天,就不咳了。这座小城的好处是,冬天室外滴水成冰,而室内却是温暖如春,窗台上花盆里的花开得热烈而绚丽。只要我赖得住寂寞,深居简出,就可以减少感染流感的几率,就可以避免慢性支气管炎的复发,就可以安然地度过这个山寒水瘦的冬天。
长期宅在家里,也有囿于一室的妙处和收获。可以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地读一些自己喜欢的书,比如余秋雨的文化散文,白落梅的名人传记;回望一些渐行渐远的陈年旧事,云水渺渺,帆影依依;写一些清清浅浅的文字——或直抒胸臆,千山万水走遍;或曲径通幽,坦露心迹。当偶尔深感落寞孤独时,不妨放一段空灵悠远的古典音乐,在烟岚般袅袅的音乐声中,独酌独饮,一如唐朝诗人李白——“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是常说“花开半夏,酒饮微醺”吗?在七分的醉意中,让自己横卧床榻,不闻月圆月缺,花开花落;不问今昔是何年,有无风雨,只管沉沉的睡去。悠悠的梦里,依然有:千里陌巷,万家灯火;千里古道,万里西风……
从十一月到来年的二月,这么漫长的一个冬天,若远离了呼啸的北风,远离了霜雪的侵扰,黧黑的脸膛无疑将会少了些许的沧桑,少了风雨之色,多了一些养尊处优的丰腴,也不知是喜还是忧?值得庆幸还是诅咒?但收获肯定还是有的——读书,丰盈了心智;文稿里,将又多了若干篇的千字文,为将要成书的文集增加了页数,也增加了厚度。
这么漫长的一个冬天,一百多天的日子,沒有面壁,没有参禅打坐,但于我,仍将是天风荡雾与神泉涤尘的修行。尘世还是那个尘世,纷扰嘈杂,喧嚣如流,我却淡定从容,静水深流,用自己特立独行的方式摆渡着生命之舟,以悲天悯人的情怀,让清洁的精神和思想越过苍凉的田野和寂静的村庄,抵达的更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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