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建新
最近,与朋友的几次品茶小酌中,受朋友之邀,两个月以来,利用节假日先后与其跑了大秦岭的几个不知名的、比较原始自然的小峪。
进山的偶然机会,看到路旁有一个不明显的牌子,上写“蕴空禅院”几个字。问了问同游的朋友,谁知道?谁去过?
话音刚落,几次一同出行的姚兄弟便接上了我的话茬:“我去过。”接着,姚兄弟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去“蕴空禅院”的情况。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蕴空禅院”一段往事立刻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有了几个朋友同去看看的约定。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个星期都下着大、小连阴雨。约定的时间虽不下雨,估计雨停的山路比较泥泞,就把出行推后了一个星期。
去“蕴空禅院”,打听了几次进山的峪口,终于在午时许到了山脚下,几个人开始了登山之行。
登山前准备不足,根本没有想到的是,登山的艰难远远超过我的既往历史,近乎于红军长征“过草地”的景象。虽雨后过了一个星期,山路仍然泥泞,狭窄泥滑的山路根本看不到人走过的脚印,全是“山间铃响马帮来”的泥泞蹄脚印和随处可见的一堆堆粪便。登到近山的一半,遇到三个人,正赶着十匹驮东西的骡子下山,问了问上山的时间和路程,大概还需要一个多小时。
同行的几个人年轻、体力好、走的快,我落在了后面。平路还不觉得,山路明显体力不支。几步一喘、大汗淋漓、心跳飞快,中途打了几次退堂鼓。最终,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经过近二个小时的山路折腾,终于到了“蕴空禅院”。
“蕴空禅院”位于华县境内的蕴空山,距山顶路径约200米的一片开阔地,不规则的面积约200*200平方米,禅院两个灵塔和大雄宝殿属保护文物,政府出资正在修缮。
禅院有两个出家人、两个居士,听口音是东北等地的。两个出家人都比较年轻,可能都上过佛学院。手机有信号,但没有山下强。有十多平方米的太阳能板,解决日常用电。看似一位年龄非常小的出家人用手提电脑保持着与外界的联系沟通。
整体看禅院比较破旧,香火甚淡,平常几乎没有禅拜者和游人,因而,一切都很原始。出家人、居士暂时都住在简易的活动帐篷里。听出家人释慧智师父说,正在准备动手拆掉几间破旧的房子,在原址上重建几间僧舍、客房,以后再有人来,条件就会好些。当然,修僧舍的这些钱不在政府解决的范围,要靠他们了。
相传“蕴空禅院”始建于东汉,旧名“云寂寺”。禅院现有刚刚建好的“大雄宝殿”和几间老旧的前开式老窑。老窑里供奉着佛祖和菩萨。南端有一仿木楼阁式宋塔和明清普乾禅师宝塔、北宋蕴空禅师宝塔,普乾法师陵房梁板上有1991年3月24日的上梁补修记载。
有人说,普乾禅师是崇祯皇帝的(三)四太子,明亡后,与其他太人携宝分别隐身各地,以图反清复明大业。因而,周围的“大明寺”、“大明村”、“大明镇”等等估计与此有关。
后来,三(四)太子看到大清江山越来越稳固,反清复明倍感无望,便终游到此潜身佛门。
三(四)太子有“生不做清臣,死不沾清土”的誓愿,亡魂归天后,弟子们按师父遗嘱,选好灵塔,把师父的棺材用铁索悬空在精心构筑的塔底地宫之中,四周不着土,惟留墓门收顶密封。心诚的弟子们为师父早归西天成佛,每日陵房诵经。天长日久,陵房墓道、墓门就成了后世四方虔诚信徒祭扫可见的“悬棺”入口。也就有了这“蕴空禅院看悬棺”的神秘。
曾有人赞曰:清兵入室遭涂炭,明末君昏民戡乱。光复明朝再东山,普乾法师立宏愿。不沾清土和清膳,法师志高留名言。万人瞻仰千古传,死后棺木当空悬。
有人说,真的“悬棺”文化大革命被毁了,现在的“悬棺”是后来做的,里面是法师穿过的僧服。
棺材是真的,也确实在塔基地宫里用铁链“悬空”着,四周不埃土,能看得见的。
做什么不要太追求完美,我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自己留点遗憾,虽距离山顶再有200来米,就再没有随同行的几个人上去。休息了片刻之后,自己就一人先下山了。
由于是骡子走过的泥泞山路,“上山容易下山难”有了真实的体验,好在下山之前准备了一个树棍,就这样,人还是有好几次都险些滑倒。
下山还是比较快的。一个人的路,一个人的山,一个人的景,风声、水声、鸟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
下山再没有大汗淋漓,身轻劲足,中间没有休停,不到一个小时,便到了山下,就是鞋、裤子泥沾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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