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建新
“木塔寺”建自隋朝，至今已有1419年历史了。“木塔寺”历史上经历了多次战火、人为损毁或自然损坏，直至今天仍能保留着一些历史痕印确属不易，仍被世人特别是修行人所记忆和惦记着，甚至作为繁华大都市交通重要街道的道路名来使用。二十一世纪初期，“木塔寺”被冠以“佛教文化主题公园”的新身份亮相在大众视野中，经过十多年建设者们辛苦开发与建设，现在成了西安历史文化经典、地标旅游景点的“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木塔寺”有着隋唐第一名刹的桂冠，也有着千年古寺的美誉称呼。“木塔寺”在风霜雪雨中创造过历史上曾经的辉煌，经历过历经遭受的灾难，见证过十多个大小朝代的变迁。“木塔寺”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名字有所变化外，一会繁华，一会寺大，一会寺小，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却从来没有断过档，风雨飘摇地传承到了今天，像“木塔寺”这样寺院历史与经历，对信仰佛教众生和文化传承在全国应该不会多见。“木塔寺”现在归属于陕西省西安市高新区管辖。2009年“木塔寺”被西安市人民政府和高新区政府确定为重点工程开发建设项目。依托“木塔寺”原址，政府先后投入了上亿元资金，经过多年逐步投入与建设，已经将“木塔寺”建设成了开放式“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的具体位置北临科技六路，南靠科技八路，东依木塔寺路，西接唐延西路。“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中间以木塔寺西路划分为“木塔寺”北公园和“木塔寺”南公园。南北两个公园总占地面积约6.78万平方米，其中绿化面积5.5万平方米，硬质铺装面积1.3万平方米，水域面积5020平方米。紧靠科技六路的“木塔寺”遗址北公园，能看到尚保留着的古建筑、留存遗址包括：寺址北端危危可及、说不清是由“寺院、僧众、居士、村民、政府、……”谁在管理、占地一亩多的后殿三间破旧窑洞；大殿基址、山门遗址和殿基线两旁列植着被保护起来的两株古龙爪槐。就是仅留存着的山门、后殿等几处遗迹，也都是清朝康熙年间所建，距今也有350多年历史了。寺址北端东北角被围起来的一亩多地，是千年名刹、隋唐第一寺——“木塔寺”仅存的、最后一点有传承、有温度的血脉。留存下来拍摄于2011年9月份之前的后殿三间窑洞照片，雕花青砖砌筑的窑洞式“佛祖洞”看“木塔寺”昔日，还是非常华丽的，应该能想象得到当时慈悲者的善心义举和建筑者们的精心用心。“佛祖洞”里面基本完好，不像三间窑洞外面看到破烂不堪、摇摇欲倒的样子，就像老年人拄拐杖，在窑洞洞口采取了部分加固措施有关系吧。“木塔寺”十多年来损坏更严重了，基本上是与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开发建设时间相吻合的。“木塔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与各方利益集团博弈结果有着较深的怨缘。“木塔寺”身上的“痛”，既是政府之“痛”，更是僧众之“痛”；优美环境之“痛”、和谐社会之“痛”、妄作妄为之“痛”。“木塔寺”后殿“佛祖洞”犹如一面镜子，表面看起来映照的是利益集团，在老百姓眼里，实则毁掉的是政府脸面。“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投入了上亿元资金建设，建成了西安市“佛文化园”的独特历史文化经典，打造成了宣传盛世西安外阜旅游景观名片。或者说，“木塔寺”是“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的核心，魂之所牵，魂之所在。可看看“木塔寺”现在的样子，实在不成体统，实在与整个环境不相协调。为此，“木塔寺”很害羞、很丢人、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永远消失。“木塔寺”是隋唐时期长安城内的著名寺院，前身名为“禅定寺、大庄严寺”。“禅定寺”始建于公元603年，是隋文帝为独孤献皇后所立；公元618年，改名为“大庄严寺”。“大庄严寺”位于长安城内西南隅永阳坊东半部，与永阳坊西半部的“大总持寺”左右比邻。“大庄严寺”、“大总持寺”两寺建制相同，规模均是宏大，两寺各建有一座规制相同的七层木塔，高三百三十尺(约97米)，周长120步(约176米)，气势宏伟的程度，估计是有记载中国建造最早的木塔了，可惜的是毁在于国家战乱中了。“木塔寺”之木塔比建于辽清宁二年（宋至和三年公元1056年）、金明昌六年(南宋庆元一年公元1195年)增修完毕的山西应县木塔早建了300多年。塔高也超出应县木塔约30米，底面直径超出约10米。观之应县木塔，可见时“木塔寺”建筑之宏伟。“木塔寺”主体造型是木头材料结构，外檐是阁楼形式建造。塔身内壁是空心砖瓦砌合而成，每一层都有大门和窗户、楼板，回廊和塔心部分。木塔上所有窗户都雕刻着花纹装饰，门楣上镶嵌着砖雕刻制而成的横行匾额。“木塔寺”因为建筑物高大雄伟，气势磅礴壮观，寺庙内僧侣众多，高徒很多，經藏文物丰富多彩，价值含量及木建地位颇高。“木塔寺”殿堂内僧侣住房排列有序，结构形式统一。“木塔寺”在历史上是人文景观的杰作和建筑经典。不仅内涵深厚，而且意蕴神圣。“大庄严寺”、“大总持寺”在隋唐时期属于皇家寺院，所以备受尊崇。两寺在长安城内的诸多佛寺中一直处于十分显赫的地位，香火十分隆重。会昌五年（845年）唐武宗灭佛运动中，“大庄严寺”被明令保护，免遭焚毁。公元852年，“大庄严寺”改称为“圣寿寺”。公元907年，唐朝灭亡，寺院和长安城同时遭到了严重破坏。木构是易着火，易腐朽。唐宋两代，两座木塔虽稍有毁修，但其结构牢固，百年屹立不倒，直至隋朝七百年后的元代末年，两座屹立在长安城近千年的隋代木塔毁在了战火中。“木塔寺”在“宋、元、明代”时曾多次修葺，明朝末年，再遭废毁。清康熙年间，寺院进行过两次修复，有了“木塔寺”的名字。之后的350多来年，“木塔寺”又经历了多次人为破坏与自然损坏，寺内建筑物荡然无存，而“木塔寺”因寺院香火延续了下来。今天，世人仍能有幸看到清康熙年间所建山门、两株唐古龙爪槐、后殿等几处遗迹皆缘于此。西安城1949年5月20日解放。解放初期，“木塔寺”寺院及所属土地共有150余亩。寺院为二进院，主要建筑有山门、大雄宝殿、五佛殿及前院东西配房12间，后院东西厢房6间，藏经楼旧基三间和十三层木塔塔基。寺院围墙完整，长234米，宽164.5米，围墙内土地面积50余亩，住僧19人，耕牛、车辆、家具齐全。1951年土改时给寺院分土地24亩；1952年将寺内120多亩土地收回国有，西安市人民政府建设局园林管理处建立苗圃，寺院歸僧人管理。此外，政府又划拨20亩耕地由僧人耕种自养。当时住寺僧是常慧法师，監院是曾照法师。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时，“木塔寺”还保持着解放初期的面貌，由三位僧人管理，有土地24亩。1959年初，“木塔寺”当时管理僧人调往了“大兴善寺”，将寺院及寺院土地借给了西安市建设局园林管理处管理。从1959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的1975年一直是西安市建设局园林管理处代为管理。1975年以后，陆陆续续有僧人和一些众居士开始在“木塔寺”寺院内或遗址搞佛事活动。1978年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国家宗教政策调整变化和尊重人民群众信仰自由，信教众士越来越多。隋唐第一名刹、千年古寺——“木塔寺”便成了木塔寨及周围群众、居士，一些慕名僧众向往的灵魂净化之地和精神归处。他们迫切要求并希望恢复“木塔寺”的佛事活动。在“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所经历十多年的开发建设中，一直拆不掉、抗争中被保存下来的寺址北端东北角被围起来的一亩多地，现存清康熙年所建后殿“佛祖洞”三间破损窑洞则是僧众、居士、信众希望恢复“木塔寺”佛事活动最好和有力的证据，三间窑洞危危可及、摇摇欲毁，就是人世间最后和最好诉说。“木塔寺”自建寺以来，母随子贵。高规格、高等级的皇家寺院殊荣，“木塔寺”历代佛事隆盛，高僧大德层出不穷，文人墨客诗赞留名。据《续高僧傳》、《宋高僧傳》所載：“该寺先后曾出高僧大德至少32人。”唐代伟大的翻译家、旅行家、圣僧玄奘法师初至长安即住在该寺；其亲手所植二株龙爪槐，至今枝繁叶茂，荣發于大雄宝殿前。宋敏求《长安志》载：“曾有佛牙一枚，长三寸”。“大庄严寺”曾開过“释迦摩尼佛牙供养法会，法会之盛，倾动京城（长安）。”据佛教史籍传说，释迦牟尼成佛后，佛祖留下了四颗灵牙。其中一颗被天神带到天上，一颗被龙王藏入龙宫；留在人世间的仅有两颗。人世间的这两颗佛牙一颗传到了狮子国（锡兰，今斯里兰卡）；一颗传到了乌苌国，后由乌苌国传到我国的于阗（新疆和阗县）。南北朝时，建康（今南京市）有一位僧人名叫法献，他受到东晋高僧法献、智猛西游印度礼佛求法的影响，从小就立志要舍身西行观聖迹。刘宋元徽三（475）年，法献自建康出发，西行求法，一路上风餐露宿，忍饥挨冻，遭受着生命威胁，越过戈壁荒原，横穿千里沙漠，走到了于阗，由于道路受阻，不得不中断了西行之志。在返回途经芮芮（古代國名，即柔然，在今鄂尔浑河和土拉河流一带）时，竟意外地得到一颗舍利，如获至宝。僧人法献心想，这次西行虽没有达到心目中的圣地，但能得到佛牙（靈牙），终归不虚此行。于是请回了佛牙（靈牙）舍利至南齐首都建康。法献保存佛牙（靈牙）舍利密不示人15年之久，直到南齐永明七（489）年，在即将临终时，才将佛牙（靈牙）舍利献出，置供奉于上定林寺佛牙（靈牙）阁，广受四方佛徒朝拜。梁武帝普通三（522）年正月的一个晚上，一伙穷凶极恶、明火执仗，以搜寻家奴为借口，强行敲开了上定林寺的寺門，直接闯入佛牙（靈牙）舍利阁，并将佛牙（靈牙）舍利抢掠而去，舍利一时下落不明。时间过去了35年，也就是在陈武帝永定元（557）年，陈霸先宣布找到了上定林寺遭受浩劫的这颗佛牙（靈牙），并遂之举行了隆重的“佛教布施僧俗大斋会”，陈霸先亲自阙向佛牙（靈牙）朝拜，原来这颗佛牙（靈牙）舍利不知道在何时落在了摄山“庆云寺”沙门慧兴的手中。慧兴死前，将佛牙（靈牙）交于其弟子慧志保存，慧志遂将这颗佛牙（靈牙）舍利献给了陈霸先。隋灭陈、隋朝统一后，佛牙（靈牙）舍利才从建康（南京）經扬州辗转到了长安城（西安），被供奉在长安大兴的“禅定寺”中。唐朝正是佛教在中国的兴盛时期，佛教颇受帝王的推崇提倡而盛行，作为佛教聖物佛牙（靈牙）舍利更是得到了空前尊崇。唐德宗贞元十（794）年，特地新修“大庄严寺释迦牟尼舍利宝塔”，将佛牙（靈牙）舍利供奉其中。一时长安大兴“大庄严寺”香火隆盛，各地佛徒无不前来顶礼膜拜为荣，佛牙（靈牙）舍利更加声名大振。大中七（853）年，唐宣宗李忱亲临“大庄严寺”朝拜这颗佛牙（靈牙）舍利，成为轰动一时的盛事。广明元（880）年，黄巢起义爆发，唐僖宗李儇仓皇逃出了长安城，舍不得丢掉这颗佛牙（靈牙）舍利，又将佛牙（靈牙）舍利带到了四川。后唐时落入成都尹孟知祥（后蜀的创建者）的手里。当后唐明宗李置生日时，孟知祥特派五位僧人将佛牙（靈牙）舍利献上，佛牙（靈牙）舍利又从四川转到了洛阳。后晋天福三（938）年，洛阳左右街僧录可肇又将佛牙（靈牙）舍利携至汴京（河南开封）。后晋开运三（946）年。契丹攻入汴京，将佛牙（靈牙）舍利劫至真定（河北正定），后落入北汉僧人善慧手中。当时，北汉正好辽国交好而与后周、北宋为敌。北汉天会七（963）年，在北宋多次讨伐北汉的情况下，善慧将此佛牙（靈牙）舍利又携至辽國京城燕京（北京）。辽道宗成雍七（1071）年，辽国宰相耶律仁先的母亲燕国太夫人郑氏特地在北京西山翠微寺建造了一座13层高的八棱塔——招仙塔，将这颗佛牙（靈牙）舍利供奉其中。这颗佛牙（靈牙）舍利在招仙塔里安然度过了830多年，又险些遭受毁灭之灾。1900年，“八国联军”侵犯北京时，炮火将这座古塔轰毁。临近的灵光寺僧人在整理宝塔瓦砾时，从塔基下挖出一石函，函中有沉香木匣，匣子内外有善慧手題的“释迦佛靈牙舍利”、“天会七年四月二十三日”等字样和梵文经咒。匣内有佛牙（靈牙）舍利一颗，原来当初建塔时，是将舍利深藏在塔基之下，故得以安然无恙。这颗佛牙（靈牙）舍利自传入中国后，历经十余个朝代，辗转了大半个中国，其间或隐或现，可谓是：歴顕遭厄运，度尽了劫波。解放后，这颗佛牙（靈牙）舍利受到了政府的保护和妥善安置。1955年，中国佛教协会将佛牙（靈牙）舍利迎到“广济寺”舍利阁供养。1957年在北京西山（八大处）原招仙塔旧址重新建起“灵光寺”13层舍利塔，再次将佛牙（靈牙）舍利供奉其中。佛牙（靈牙）舍利在世界佛教史上享有重要地位。隋唐时期，佛牙舍利曾在西安“木塔寺”供奉近300年。2016年6月29日至7月2日，北京西山八大处佛牙舍利寻踪考察团在中国佛教协会副秘书长、北京灵光寺方丈常藏大和尚，中佛协副秘书长、《法音》编辑部主任桑吉扎西的带领下，考察了陕西佛教与佛牙舍利的历史文化渊源并率考察成员到莅临“木塔寺”。陕西所拥有的佛舍利及法器文物举世无双。历史悠久的遗迹，壮丽的寺院殿堂，巍峨高耸的宝塔，整洁肃穆的庭院，卷帙浩繁的经本，庄严秀美的造像，珍贵绝妙的文物等，构成了陕西佛教文化无穷的魅力。历史上陕西曾是世界佛教文化中心。陕西佛教文化对佛牙舍利文化在全国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和分量。隋唐两代京都长安城国人们与贸易往来的异邦人士，对待这两座气势宏伟的“木塔”就尤如国人对待今天上海陆家嘴的上海中心和金茂大厦一样，可谓争相登临，纷至踏来，木塔细节我们今天已无法揣摩，形状也只能知道个大概，但从文人墨客留下的隋唐诗句中可见当日木塔之鼎盛景象。千古文人已不在，颂赞诗词逾千年。“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有赞颂“木塔寺”的部分残垣断壁建筑诗词墙，辑录如下：由此可见，想想当时的京都长安城是何等气派。两座木塔高耸入云，万邦来朝，无不为此宏伟气象所折服，这两座佛塔也成为当时中华文明象征，成为帝都长安旗帜高高飘扬在中华大地上。回忆“木塔寺”历史与过往，可圈可点不仅如此。“木塔寺”的佛教文化底蕴非常深厚，在中国佛教发展的历史上和国际地位上都具有广泛而相当得影响力。“木塔寺”法脉遠播，韩国汉城至今保留着模仿唐代“大庄严寺”建筑布局风格建造的寺院，而该寺院木塔几乎是“大庄严寺”木塔复制品。韩国该寺院法脉即是“大庄严寺”法脉，可见“木塔寺”不仅有着辉煌的历史文化，而且有着重要而深远的国际影响。“木塔寺”是隋朝建立的皇家寺院，有“千年古寺、隋唐首刹”之名，是唐朝时期长安城中四大古寺之一，名气大得更不用说。到后来，“木塔寺”也曾经是一座综合性质的大寺庙，主要建筑可以容纳一百多人一起读经诵佛。1419年历史长河中，“木塔寺”的规模、寺院建设都很有特色，独具风格，至于怎样独特，僧众、游客均可以亲身前往，了解比较，那样或更加有趣。“木塔寺”即将淹没在新城市建设的发展中。随着“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建成运行，给西安这座迈向国际化大都市增添了魅力，若步游到此，或许能从中依稀看到“木塔寺”昔日风采。“木塔寺”现蜗居在原寺院的东北角，以一些简易、不入眼材料围起来约一亩多的小院子，破旧程度与文明社会和所处环境极不协调。在“木塔寺”的呐喊声中，小院子至今仍保留着建于清康熙年间仅有的窑洞式的“佛祖洞”。三间窑洞窑辈上的厚厚护土及外护砖墙已经大部垮塌松滑，已经对窑洞安全构成严重威胁，窑洞若再不及时采取抢救保护措施，一场大暴雨随时都有造成窑洞崩塌垮掉的可能。若真那样，“木塔寺”就确实成了完全彻底的遗址了，也就无法再继续传承下去了。“木塔寺”小院子内还有些破损或不完整的石块，估计都属于文物级别的了。一些外地，特别是经济发展迅速的上海、江浙、广福游客到小院敬香，看到“木塔寺”今天如此狼狈场景，既感慨叹息，又扼腕顿足。他（她）们说：“哎呀！太可惜啦！南方就是缺少这些活着的历史。你们西安有老祖宗留下这么好、这么珍贵的文化资源却不知道好好爱惜，好好发扬光大。生态遗址公园嘛，如果没有了生态，遗址还能存活多久？生态就是遗址活的灵魂。”“像那些花花草草、小桥流水以及人造景观全国、全世界哪里没有啊！人造景观南方大概都比你们西安的好啊，没有丝毫可值得骄傲和稀罕的。”“你们西安十三朝古都哎，老皇城，有历史传承，有文化底蕴，我们都羡慕死了。”“可我们一来，非常失望，看到的大都是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和人造景点，能让人追思的古韵确实不多哎！”仔细思量游客、香客们直言辣语，刺耳又无法反驳理由。生态遗址公园如果没有了遗址，如果没有了可传承历史的生态环境，也就如人死去一样，从此没有了灵魂，失去了传承基础。再多的现代元素也会因时间的流逝而逊色失色，最终退出历史舞台。一座古城没有了历史传承，文化传承，鲜明地域特色，就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枯壳。中华文明之所以没有断代地传承了五千余年，文化延续生命没有断代应该是核心。“木塔寺”已到了命悬一线、毁在旦夕的危亡时刻，“木塔寺”的最后一点希望就寄托在这一亩多的围栏内。留下“木塔寺”吧，给信仰众生能够保留一个净土的精神家园。保护“木塔寺”吧，让1400多年辉煌历史能够得以保护传承延续；让“木塔寺生态遗址公园”能够生态保有温度；让西安大都市能够更有活力、更有魅力、更有引力。2021年6月“木塔寺”山门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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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拍摄的“木塔寺”山门遗迹
“木塔寺”山门进行了维护性修复，取掉了“木塔寺”门额及洞门的“门联”
2022年11月中旬拍摄的“佛祖洞”
作者简介：姬建新，微名“心灯”，自由职业人，爱好广泛，玩中求索。高中时就学于陕西华阴岳庙中学。曾长期从事保险、金融、环保等多工作领域亦有个人研究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