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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夜连载11:大隐隐于市,今晚子时见

孩子死了。

我们都以为他们会闹,医务部也跟我们做了批示,如果要赔,20万以下可以考虑,再多就不行了。出乎意料的是,孩子父母办了出院手续,孩子也送去火化了。莫芬芬那天找到我,她已经听闻孩子去世的消息了,她安慰了我几句。我苦笑着说,本以为圆珠笔会成为美谈,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关键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真的是过敏性休克么?不知道。

黑白无常这俩人,我见了数次了,由开始的恐惧,到今天的无惧,我坦然了许多。他们还说明晚子时相见,是要跟我说什么么?我也不知道。

既来之,则安之吧。

第二天下班,我早早就回到寝室了,那个小孩的死对我冲击很大,我说过,手里死过很多老人家,我不会觉得很难过,可能是麻木了,但一个鲜活的、年幼的生命在自己手上流走,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莫芬芬微信找我,说小孩的死跟我无关,叫我不要太难过。这自然是安慰话。事实上不管与我有关无关,难过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除了难过,还有担忧,他的父母会不会对我们的治疗有疑义,会不会就此惹上官司,为此医务部早早就做了批示,上文我也提到过了。

但他们的父母竟然没闹,这点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

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一旦死了病人,医生医院都会担心人家闹,哎。我也跟牛哥表达了我的担忧,牛哥说只要没有医疗错误,闹也不怕。

我说你还是嫩,医院为了息事宁人,肯定会赔的,即便医院没有任何过错,但人的确是死了,家属还是最痛苦的一方,出于人道主义,医院还是会赔偿的。

牛哥也下夜班,说昨晚连续干了两台急诊手术,累趴了。外科医生就是惨,赚的钱是比我多,但是工作比我累。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黑爷、白爷昨晚跟我说的事情告诉了牛哥。

牛哥听后,也不怎么讶异,毕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他讲这事了。牛哥说,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个事情时,我也是将信将疑,但直到现在,我已经深信不疑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虽然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这都是亲眼说见。第一次见的时候我都快吓尿了,不怕你笑话,我说。

牛哥说,本来今天约了女朋友去拍摄婚纱照的,距离结婚的日子不远了。他望着我,继续说,但你说他们今晚要来找你,也不知是福是祸。按照你的描述,估计不一定是坏事,只不过从此往后,可能麻烦的事要多了。他停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我说,说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

他接着说,我上次不是跟你提过要不要找高人指点指点么,我看这次真的是有必要了。我们俩对于这种事情都是新手,搞不好赔上自己小命就不好了。

这样吧,我有个叔公,是这方面的高人,要不我们去请他帮帮忙,说不定有好处。

牛哥一本正经地征求我的意见,我们俩很少这么认真地探讨过一个问题。

你叔公在哪,我问他。

在老家,不过他平时不怎么跟旁人提起这方面事情,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有这方面的能力。牛哥说。

我没说话,觉得事情发展地有点快。我们都是临床医生,本来这时候应该在好好研究病例研究病人研究论文研究SCI,但事实是我见鬼了,真的是见鬼了,虽然场景没有平时想象的那么可怕,但毕竟是我30年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信妖魔鬼怪,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事实摆在眼前。

更糟糕的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如果不是牛哥,如果不是有个人能分享倾述,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我说,现在就动身吧,趁还有时间。

黑爷白爷说今晚子时找我,而子时就是晚上11到凌晨1点之间,这个时间段约我见面,想想都瘆。现在是早上10点,我还有差不多12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是福是祸,都会揭晓。

牛哥打了电话跟他女朋友解释,说今天有要紧事要做,婚纱照的事情要推后了。他女朋友不是我们医院的,是我们大学同学,毕业后转行做了美容方面工作,听说收入比牛哥高多了。牛哥好说歹说才解释清楚,说就是李政这边有点麻烦事,比较紧急,要帮忙处理。他女朋友才饶了他,同意推迟时间。并且说下次一定要我请吃饭。

有没有电话跟他先说一声,我问牛哥。我想着提前跟他叔公约好可能会好点。牛哥说他不用手机的,没办法提前联系,只能去到再找他。

这年头还有人不用手机,和尚、道士都有手机啊,我有点纳闷。

牛哥老家在江门,从我们这里出发,开车也就1个多小时就可以了。车是牛哥新买的,国产的越野车,也要20多万。

去的路上,我问牛哥他叔公是干什么的。牛哥一边开车,一边回我,说以前他是在建筑公司搞工程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不做了,回家养鸡、种田,这几年都很少出门了,人也老了,生了一个儿子,儿子跟他关系不好,定居在岳阳,逢年过节的都很少见他回乡。

牛哥告诉我说,他叔公能通鬼神,以前觉得都是骗人的,很扯淡,但是前几年发生一件事情,让他彻底改变了看法。牛哥的外公,去世十几年了,几年前牛哥的妈妈总是做梦见到他外公,而每次梦里他外公都是欲言又止,或者是说话很小声,牛哥妈妈听不到自己父亲说的话,很懊恼,很着急,但没办法。后来把这事跟牛哥爸爸说了,他爸爸悄悄问了他叔叔(就是牛哥叔公),有没有办法。牛哥叔公把他们都叫到家里来,关了门,然后现场施法,三俩下就把牛哥外公请上来了。牛哥本来也是将信将疑,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但当他叔公施术后,瞬间变了个人,起先是站着的,后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并且翘起了二郎腿(他叔公从不翘二郎腿),开始说话,一开口就吓坏了牛哥妈妈,因为这声音真的太像她爸爸了。

牛哥的叔公跟外公是不认识的,俩人相距几百里,他叔公不可能模仿得了他外公的声音,还有生前的习惯动作,是的,翘二郎腿是他外公生前最常做的动作,而他叔父几乎不翘二郎腿。

这件事对牛哥的冲击很大,牛哥当时也傻眼了。

更让牛哥震惊的是,他叔父坐下来就直接跟他妈妈聊(其实是他外公在跟他妈妈聊),说老家某某个角落里还有一把梳子,那把梳子是牛哥外婆生前最爱,别弄丢了,好好保存.....后来牛哥妈妈真回去找了,真找到了一把这样的梳子。

我听完后,手掌也流汗了。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跟牛哥掰,说这些事情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但现在,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扇黑暗的大门,大门背后的东西我都是不懂的,我不懂不代表人家不存在。就好像我见到的黑爷白爷,还有各个病人死亡后的魂魄,如果我告诉其他人我见到这些东西了,人家还不说我疯了。要不就怀疑我是不是脑补长肿瘤了,或者有寄生虫,寄生虫脑病,引起的幻觉。

但我经历的是幻觉么,显然不是。

人死后就跟蜡烛没了一样,这是我以前的看法。但是我现在意识到了,其实人死后还是有另一个世界的,是我们肉体无法接触的一个世界,这不是科幻,而是现实。

所以,只要一个人有足够的能耐,能把死人的魂魄招上来也不一定不行。按牛哥的说法,他叔公应该是有这样的能力的。

我全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这件事情真不能让医院的医务科知道,否则我的医师资格证都要吊销了。一个医生,说世上有鬼,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啥。

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我们跟死人的魂魄石如何接触的,能不能有触碰,能不能有效交流,还有我们的世界会不会互相影响。古往今来死了那么多人,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世界容纳他们的魂魄,那么这个世界一定很大。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些魂魄是不是真的会投胎?如果真的存在生死因果循环,真的有投胎面世一说,那么也符合物质守恒定律。

快进入江门境内时,收到了莫芬芬的微信,问我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我回复了个笑脸,说现在在江门,今晚可能无法及时回到广州。

她哦了一声,也回了个龇牙笑脸。

牛哥见我回微信,问我跟谁聊天啊,笑得那么暧昧。

我说就是上回跟你说的影像科的那个女孩子,莫芬芬。

有戏哦,看来。牛哥笑着说,那女孩子我也见过,长得不错,刚好跟你互补,能改善改善你们家族的基因。

我没理他,回复莫芬芬说要不等回到广州,找个时间我再请她吃饭。莫芬芬爽快答应了。

牛哥突然煞有其事地说,你可千万不要跟人家说你见鬼了这种事哦,是个人都会被你吓跑的。

我嗯了一声,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我跟莫芬芬相处还不算多,但我对她还是有点好感的,我估计她也没有反感我。

要不要哥哥我过你两招,让你一击制敌、手到擒来。牛哥哈哈大笑。

我说你能不能好好开车,车身别飘来飘去。

他清了清咽喉,说讲正经的,追女孩子还是有点技巧的,想当初我追我女朋友时,也花费了点功夫才让她服服帖帖.....

我说,你继续说,我现在开始录,到时候发给你女朋友听听,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许久,他悠悠地说了一句,如果莫芬芬对你不反感的话,一般都是没问题的,如果这样都漏走了,只能说你太差劲,千万别跟别人说你跟我曾经同居过。

我一抬头,看到前方天桥赫然挂着几个大字:江门市人民欢迎您。说先不说那些了,赶紧找到你叔公再说。

下了高速,牛哥也没走国道,而是走一些山路。

这是我第二次来江门。上次还是《让子弹飞》这部电影上映后来的,冲着碉楼来的。但江门很大,这次路上没看到有碉楼,都是山,山也不高。弯弯曲曲的小路,开的比较慢,牛哥说差不多还要1个小时才能到。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时,已经到了,牛哥在停车。

下车伸了个懒腰,回到乡下就是不一样,到处都是树,绿油油的,空气也特别好。我问牛哥这是不是你家。

牛哥说这不是他家,这是他叔公家。他家跟叔公家还有段距离,大概10公里。

这里房子不多,稀稀落落的,一看就知道住的人不多。

停好车后,牛哥领路,拐了几条道,见到一座2层的小楼,牛哥指着它说,这就是他叔公家。走过去后看到门是锁住的。

我说会不会你叔公不在家。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都是树,视线范围内没看到别的房子。远处有一块田,有几头牛。

牛哥说,找不到我叔公是理所当然的。小时候过来拜年都经常不在家。我也有2年没来叔公家了。

他会去哪呢,我有点好奇。

谁知道呢,估计是下地去了吧,他有不少田的。一般不会是出远门。

小楼前方还有一个厨房,厨房门没锁,虚掩着,我问牛哥要不要进去看看。牛哥点点头,推门进入,里面很整洁,看不出是一个老人家住的地方,没有想象中脏乱。

没有煤气灶,还是烧火的炉灶。

很古朴啊,我笑笑说。顺手掀开了炉灶上的锅盖,哟,刚烧好不久的稀粥,热气腾腾的。我回头跟牛哥说,估计你叔公没出远门,这粥都还没吃呢,热乎乎的。

我们等等吧,牛哥说。

期间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他妈妈接的电话,他告诉他妈妈现在回到江门了,在叔公家,她妈妈一听,就责怪他怎么不先回到家里来吃饭。牛哥说有点事找叔公帮忙,等事情弄好后今晚就回家吃饭。后来牛哥还问了他妈妈,最近有没有看到叔公。他妈妈说上个月才来找过他,当时他还在家的。

趁着他们母子聊天时,我端详了一下这小楼的布局。总觉得跟平时见到的小楼不大一样,格局有点怪异,比如一般人家的厨房门都会靠大门这边,出入方便,但它的厨房门跟大门方向是一致的,都是朝向东边,这样其实挺不方便的,两个门进出还要转弯,麻烦。厨房门的正前方还有一上了年纪的老树,说不出什么名字。

没有电话联系,还是不方便。

我们在牛哥叔公家门口等了2个多小时,他都还没回来。牛哥说,要不我们去周围找找他,开着车找还是比较方便的。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们开着车在这附近饶了几圈,因为我不认识他叔公,所以我来开车,牛哥负责搜索。这附近房子不多,都是树,远一些地方就是田野了,零零散散有几个人,我们驱车从小路两旁驶过,都不是牛哥的叔公。

找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不见人。

又饿又累,牛哥说还是回叔公家休息休息吧,喝完粥都好。

又回到那个小厨房,牛哥找来碗筷,装了两碗粥,没见到有菜,只能白粥下肚了。我们都喝了两碗,咕噜噜的,虽然没有菜,也都塞了进去。

牛哥笑了笑,说虽然没找到我叔公,但喝了这两粥,好像也不虚此行。

我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要不我们先去我家吧,回家吃过饭再来找我叔公。牛哥提议。

我同意。

就在我们出了厨房门口一刻,迎面走来了一个老人家,带着草帽,看不清容颜,但从身形看,估计是个老人家。

牛哥脱口喊出:叔公!

那老人看到我们俩在厨房,端着刚喝完粥的碗,也不讶异,脱下草帽,微微笑,说牛娃子来了!

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穿着朴素,比较瘦削的一个老头,皮肤黝黑,没太多特殊之处。非要说特殊,那就是看起来比较慈祥。给人一种安全感。

是的,安全感。

牛哥上前去接过草帽,说我们都来了几个小时了,您去哪了。

他叔公说刚刚有点事去了一趟隔壁村的水库,回来晚了点。然后开了门,请我们进屋坐。我也连声给叔公问好,跟着牛哥叫他叔公。

屋子里空间很大,布局简单,一个茶几,几张凳子,藤条沙发,没有电视。

他叔公问我们要不要喝茶,我们俩都不习惯喝茶,说不用了。他叔公说这是自己采摘的叶子泡的,喝了对身体好,没事,可以喝点。

看他那么热情,却之不恭,我说那就谢谢叔公了。

屋里面是有电的,有烧水壶,很快就泡好了茶。他叔公问,牛娃子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对了,牛哥不姓牛,牛哥姓黄,黄列牛。这名字已经被无数人吐槽了。

我还没开口,等牛哥先说。

我小抿了一口茶,有点苦,涩,实在不好喝,但不好吐出来,硬是吞了。

牛哥咧嘴笑了,开门见山,说不满叔公,我们是遇到了困难,今天特地来找叔公指点迷津的。

他叔公端起茶杯,微微笑,我留意到他的手指都是非常粗糙的,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普通农民会是牛哥口中讲的高人。

牛哥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叔公讲了,叔公听的时候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始终是保持微微笑。讲到一半,他又给我倒了杯茶,我赶紧起身双手接过。

他示意我坐下来,听牛哥继续讲。

牛哥讲完后,看我一眼,问大概是这样吧。我望着他叔公,点点头,说差不多就这样。前后见了好几次那俩个人,后来我的病人死后,我也能见到他们把魂魄带走,我能确定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昨天晚上他们还跟我说,今晚子时要来找我。我一时无了主意,列牛就说来请您帮忙看看,该如何是好。

牛哥的叔公,虽然看起来是个农民,但我们坐在一起,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气场,莫名的气场,或许是我先入为主了,我对他毕恭毕敬。

听完后,他叔公点点头,望着我,缓缓说了句,既然他们要来找你,那就见他们呗,就当交个朋友。

我一听,心理咯噔了一下,交朋友?跟黑白无常交朋友?我没听错吧。我暗自缓和了一下情绪,才说,的确,交朋友也是我的爱好,但他们好像.....好像不大一样.....我有点吞吞吐吐,脸露尴尬。

没什么的,有缘才相见嘛。叔公又给我们倒了杯茶,我赶紧接过。

我和牛哥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不是话里有话,还是没说透,我听得有点糊涂。

他叔公这时候起身,回房中拿出一个红盒子,比较破旧的一个盒子,红色的,跟小学生的笔盒差不多大小,是个木盒子,估计是染了红料。

推开盒子,里面有七八个铜钱。

他叔公取出一个,递给我,说这个铜钱就送给你了,小伙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哎呀,忘了介绍了,牛哥笑了出来。说这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叫李政,也是个医生,是个重症医学科医生。

是个医生我知道,刚刚你不是说了么,呵呵,名字不错。他叔公乐呵呵地说。顿了顿,他说,这个铜钱轻易不给人,就连我这个牛娃子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用不着,你用得着。

我们听了有点蒙。

叔公喝了一口茶,轻吐了口气,说我们跟他们是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我们属于不同的世界,所以这个铜钱不起作用,常人拿了也白拿。但你不一样,你能看到他们,他们自然也能看到你,说明你已经开启了通往不同世界的眼睛,这种人其实不少的,咱们这里就占据了大半。

叔公说完后又微微一笑,手指指了我,然后指了他自己。

我们俩也迅速会意了,他说的应该是他和我都能看到那些魂魄,而牛哥是看不到的,所以这里三人中有两人能看到,也就是占据了大半数了。

他接着说,你们是有接触的,有接触就难免会有分歧,即便你跟那二使者没分歧,你将来也可能跟别的魂魄或者使者有分歧,有分歧,就可能有争斗,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的。希望我的一番话没有吓到你们,但从现在开始,希望我的铜钱能给你帮助。

这个铜钱.....他欲言又止,然后说罢了,不说也罢,反正,贴身随带,有利无害。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铜钱,上面没有印任何字,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残破。

牛哥望着他叔公,很虔诚地说,原来叔公懂这么多,我都还没跟你好好学这些知识呢。

他叔公摇了摇手,说学这个没啥用途,好好工作,早点结婚生子比啥都强。另外,牛娃子你既然也都知道这些事情了,你不用害怕,在你的世界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他们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也不要跟其他人说.....他顿了顿,说包括你爸妈,也不要说,越少人知道越好。

牛哥很认真地听,点点头说会保密的,况且说出去人家也不信。

在屋里坐了不到1个小时,我觉得困意全消了,越来越精神。不知道是不是茶的缘故,茶能兴奋神经。我问他叔公,这是什么茶。我表示好奇。

他叔公说自己用一些草叶子配制的,能提神、益气,你喝了益处更多。说完后他从茶几下面拿出个铁盒子,说这里面都是这种茶叶,你拿回去,记得常喝,3天喝一次,每次一小撮就能泡一壶水了,这里够喝一年了,喝完了再回来找我要。

我很感动,真的。

他转头跟牛哥说,牛娃子,这茶你今天喝完就算了,以后别碰小李的。

他虽然不明说为什么牛哥不能喝,但我估计这茶是专门给我们这些能看到魂魄的人喝的,我们俩都默默点头。牛哥咧嘴笑了,说反正我也不爱喝茶。

好吧,天色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回去吧。

我拿了茶叶、铜钱,给他叔公深深鞠了一躬。说实在话,这段时间的见闻,我的心底始终是七上八下的,直至今天,听了他叔公一席话,我释怀了很多,也安定了许多。

告别了他叔公,我们上了车,准备去牛哥家吃饭,吃完饭再回广州。他叔公送我们到了车旁,牛哥突然探出脑袋,说叔公,忘了跟您说了,我们俩刚刚吃了您那锅里的几碗粥,哈哈。

他叔公微微笑了,说知道了,那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惊魂夜》连载9:我在萨莉亚餐厅,割破了一小男孩的咽喉,吓倒了身边的医生

·《惊魂夜》连载8:我在萨莉亚餐厅,割破了一小男孩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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