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大龄单身女博士,古有才女招亲。自古以来,“难嫁娶”都是才女心头的难言之隐。只有那些千古佳话之中才有大家闺秀门当户对,才华相配,琴瑟和鸣的场景。现实生活里,古代才女常常为了郎君郁郁不得志,心中的寂寞日积月累,不得不招亲寻觅。
寂寞寒窗空守寡;
惆怅忧怀怕忆情。
就是这样一幅古联,抒发了一位大家闺秀空窗如同“守寡”一般的寂寞。年过及笄,孤傲的才女怀着惆怅过着如同守寡的日子期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希望自己能够觅得对出下联的如意郎君,文人雅士纷至沓来地登门拜访,却终究未有男子对得下联,才女终身未嫁。
也许才华横溢的女子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是一种风骨,宁可寂寞也不委屈自己随意嫁人。女子的才情为后人欣赏,上联流传千古,而下联则为近人所对,虽场景相当,语意相称,巧思可见一斑,但在音韵上确实差强人意。
这则对联的下联其实并不难对。抒发寂寞情感于特定空间之内即为该联题旨,因此有后人补:“俊俏佳人伴伶仃”又或是“伶仃佛侧倦作僧”。这些下联与寂寞宁静的生活呼应。
当然也有人用“苍茫芊苇若葬花”相对,芦苇如少女众多的追求者,表达了追求者的失落与无奈。也不知这位古代的才女垂青与否,可惜佳人已逝,只能透过她的笔墨,感受情感生活的失落感。
这幅对联的故事还不止一说。有人说这上联出自于一位年轻聪慧的寡妇。她自幼习书画,后嫁与一位才华横溢的富商公子。二人感情和睦,生活美满。但不过多久,公子便撒手人寰,然而她却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自然落寞。
久而久之,面色憔悴,内心忧郁。好在往来无白丁,友人们常常邀请这位寡妇到家中作客对诗词,纾解寡妇的孤独,也希望为寡妇寻觅佳偶。只是寡妇学识渊博,男子们常常词穷,羞赧而归。少妇更加感到内心寂寞,也思念与丈夫之间笔墨书信、对诗的乐趣。
“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便是客坐友人家时少妇轻轻的呢喃。表达了自己因年少守寡而对命运感到的无奈,一人生活的寂寞孤独。
可是万万想到,一位云游于此、相貌丑陋的和尚应声而来:“倘修仙佛,休偕佳偶但依僧。”对仗相当工整,表达了僧人对于儿女情长的疏离,与寡妇内心炙热的情感渴望形成对比。这样心境对照的对联,为寡妇的内心开辟新的方向。皈依信仰,也是内心孤寂的一条出路。富孀一时窘迫,红了两颊,和尚见状飘然而去。
有才之人,高处不胜寒,自是有几分傲气所在。这样的心气,注定了才女们的命运。才高八斗、美丽动人的女子往往情感生活大多不顺遂,难觅心上人,孤独终老也不愿将就于他人。或许如和尚所说,没有佳偶也可以有寻找寄托自己心灵的地方,即便孤独,也能活得温暖、自在、漂亮。
参考资料:《楹联故事》、《中国古代文化概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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