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家了。”她收到“释放通知书”时,心情一阵激动,不禁自言自语。
她和老公走进家门后,心情显得十分平静。离开家三年多,家里还是一样窝囊,而且更乱了。唉,和先前想象滴一样。她叹。
“搞了更多年,到头来是瞎折腾。如今,工作没有了,党员也没是了。”她跟老公说。
夜晚,老公如狼般地咬了她几次,使她幸福至极。还是家里好呀,还是自由好呀。她紧拥着老公。
想起牢里那些男人紧盯着她丰胸翘臀的目光,她仍然感到屈辱。那凯真没是人呆滴,尤其没是女人受得倒滴。她辛酸地告诉老公。
回家一个多星期了,她没有出过家门。虽然说站过被告席,经受过法庭法官以及各种镜头的审视,但她还是对人们直射的目光心存胆怯。
她每天不停地做家务,搞卫生,借此打发时间,驱除心中郁闷。
当从床下清理出安全套包装袋时,她知道老公这几年肯定找过别滴女人来了,因为他和她都不喜欢隔靴搔痒的。
曾经是个美女强人呀。她暗自垂泪,深深地体会到了酸楚、悔恨、沮丧和空虚。
要出克工作,否则,就没象个正常人了。明天,明天就克找工作。她想。
她走出家门时就想好了,如果有人偷偷看她,她要象没事一样。如果有人打招呼说“回来了”,她要大方地说“是呀”或说“重新开始了”。
然而,她碰到的熟人,要么是正常地看她一下,要么是“你好”地打招呼,都没有惊诧的意思。于是,她也正常地看看人家或是“你好”地打着招呼。
她有些奇怪,难道说,人们变得宽容了,对做过牢的或者贪腐的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嗯,没管更多,正常滴好好滴奏个人、自由自在滴生活就得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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