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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寿星不在场的生日宴!一场看戏路上“贾瑞遇凤姐”的好戏!

题:一场寿星不在场的生日宴!一场看戏路上“贾瑞遇凤姐”的好戏!

原题:第十一回 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见熙凤贾瑞起淫心

文/石兄说梦

既然是宁府庆寿辰排家宴,我们就先分析一下庆谁的寿辰,排何等家宴。

书中按表:话说是日贾敬的寿辰,贾珍先将上等可吃的东西、稀奇些的果品,装了十六大捧盒,着贾蓉带领家下人等与贾敬送去。向贾蓉说道:“你留神看太爷喜欢不喜欢,你就行了礼来。你说:‘我父亲尊太爷的话未敢来,在家里率领合家都朝上行了礼了。’”

这成什么了?听说过做寿辰寿星不在的新鲜事儿吗?送的“稀奇果品”该是给死人上供用的吧!一点儿没错。“大老爷原是好静养的,已经修炼成了,也算是神仙了,太太们这么一说,这就叫作‘心到神知’了。”寿星都成“神仙”了还“庆”什么寿辰?再看这不肖儿孙们哪里有一丝敬意?那里去给死人送供品,这里却排家宴请客收礼唱大戏,难怪判词曰:“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这宁府是谁家?

实际情况,这是雍正死后的某日。书中用言谈话语来泄漏端倪:“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老祖宗(康熙后期后宫之主曹氏)当然不肯赏脸了!没拿着龙头拐打上这宴上来就算是好的了。

来看作者对时间定位交代之笔。王夫人:“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尤氏:“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玩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日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怠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邢夫人:“别是喜吧?”

这里所谓“蓉哥儿媳妇儿”之病,看似对应上回“蓉大奶奶”之病。不过,从作者用名变化上还是可以看出些名堂。上回是怕“冬至”,根据背面真情已经定位在康熙之病上。此回先明确“天气正凉爽,满园菊花又盛开”,再交代“上月中秋”“二十日后”之句,明显在暗示这是在雍正暴卒之后的九月份。因此,可以判定此蓉哥儿媳妇儿代指真身已经幻身。

雍正帝暴死之后,挺灵在所谓铁槛寺(也就是雍和宫)历时一年多,直到乾隆二年春才入泰陵。看人家竟做了一年多的神仙。

究竟这个“蓉哥儿媳妇儿”真身何人?

回看第五回,交代宝玉入梦时的秦氏,作者用“哪有叔叔往侄儿房间间睡觉的礼”,来暗示秦氏乃传位密诏幻身。因 此,这个所谓“蓉哥儿媳妇儿”,即雍正被迫所写传位弘历密诏:“从前大夫也有说是喜的(先皇驾崩,新君即位之喜)。昨日冯紫英荐了他从学过的一个先生,瞧了说不是喜,竟是很大的一个症候(此先生是懂诏书的行家)。昨日开了方子,吃了一剂药,今日头眩的略好些,别的仍不见怎么样大见效。”

将此言与第九回闹学堂处秦钟(传位弘历密诏)头被打破对看,即可说明此蓉哥儿媳妇儿即乾隆即位之诏书。当时因弘皙与弘昼大打出手,将此密诏及装诏书的匣子给闹出“毛病”了。而此传位密诏还要有大用场--登基大典。虽然当时用该诏书迫使弘皙等俯首称臣,却是在以性命相威胁情况下。但此闹出毛病的传位密诏,若到大庭广众之下,由宣诏官员向群臣宣读,显然是会穿帮泄露马脚的。

看作者特写凤姐(此凤姐已经幻身为乾隆皇后富察氏)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可见经过行家修饰了,似乎想应付过去。见尤氏道:“你是初三日在这里见他的,他强挣扎了半天,也是因你们娘儿两个好的上头,他才恋恋的舍不得去。”

看官注意,初三日强挣扎了半天,什么意思?乾隆九月初三登基大典啊!

凤姐眼圈红了半天,半日方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年纪,倘或就因这个病上怎么样了,人还活着有什么趣儿!”看起来这诏书之病还真是难治愈!

此处再一次交代《阴zhi文》,是又一批不肖之子要为自己消除业障。不过,作者让他们自己交代不肖之举:“我们来原为给大老爷拜寿,这不竟是我们来过生日了么?”再让凤姐补充:“大老爷原是好静养的,已经修炼成了,也算得是神仙了,太太们这么一说,这就叫作心到神知了”。再次暗示此大老爷即停灵雍和宫的大行皇帝雍正。

特别交代东西南北四郡王,并国公府六家,忠靖侯等八家,都差人送寿礼。因北静王真身原型即和硕理亲王弘皙,此处突然由“北静王”变成“北静郡王”,竟然被降级了。可见此时弘皙尚未辞官,仍在“学堂”上学。但因雍正被迫所写传位弘历密诏上,将庄亲王胤禄和果亲王胤礼排在四大辅臣之首位次位,弘皙已然不再是群臣之首了。

见凤姐(富察氏)宝玉(乾隆)再来看秦氏(被闹破的传位密诏):“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这是被金荣一板子招呼在头上破了相。又拉着秦氏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瘦的这么着了!”然后,作者便让诏书自己开口说话:“这都是我没福(此福,书中老祖宗有,书外康熙有御笔福字)......我自然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应该说,传位密诏落得如此不堪之相,随时都会被人拿其造假说事儿,闹大了就无法收场。

此时此刻,作者又特作如下交代:宝玉正眼瞅着那《海棠春睡图》,并那秦太虚写的“嫩寒琐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对联,不觉想起在这里睡晌觉梦到“太虚幻境”的事来。正自出神,听了秦氏说了这些话,如万箭穿心,那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宝玉(乾隆)为什么在此婆婆妈妈起来?因为他所见之图,即刺客威逼雍正写下的传位密诏,毕竟是亲生父亲啊!用他父亲性命换来的传位密诏,如今却被闹的惨不忍睹。难道这就是皇家自古无亲情?看官可将此处与闹学堂时,贾代儒有事留下七言对联联系起来,再联系宝玉梦游一回,可认定此时宝玉所看即为传位密诏。

书中按表,尤氏打发人请了三四遍,凤姐(富察氏)才向秦氏(传位密诏幻身)说道:“你好生养着罢,我再来看你。合该你这病要好,所以前日有人荐了这个好大夫,再也是不怕的了。”看来是请了修补诏书方面的“专家”。秦氏道:“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婶子,我知道我这病不过是挨日子。”

看凤姐并没有放弃:“你只管这么想着,病哪里能好呢?总要想开了才是。况且听大夫说,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雍正下陵入地宫)。如今才九月半,还有四五个月的功夫。什么病治不好呢?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你,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得起(并非大话)。好生养着罢,我过园子里去了。”如今皇权在握,什么方法没有呢?等着瞧吧!

文中写凤姐进园子,突然出现一篇骈文:“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急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此情此景,恰与作者弘皙归隐地乐亭石臼坨岛相吻合。在《乐亭县志》“石臼坨纪略”中亦有一段骈文:“洞天福地,妄夸仙境于只园。员峤方壶,多现神山于渤海……”两篇骈文似在遥相呼应,更似出自一人手笔。

闲言少叙,来看贾瑞见凤姐之文。说贾瑞猛然从假山石后走出来向凤姐请安,这两个人物究竟是指谁呢?在第九回刚刚为虎作伥,宣读传位弘历的伪诏书,这里的贾瑞当指康熙十七子胤礼。那么,这个凤姐该是谁呢?笔者分析,应该是雍正。这里是作者营造的时空隧道,将真情故事背景转移到雍正在位期间。

为什么这个凤姐不会是乾隆皇后富察氏呢?这一来呢!红楼之情,凡涉男女私情者,多数另有隐情,这也是本书“大旨谈情”之精髓。这二来呢!康熙十七子胤礼体弱多病,且无子嗣(曾有一子一女夭亡),雍正命其在私邸办事,很少进宫。今将贾瑞定位胤礼,如此辈份,如此身体状况,都不可能敢对凤姐(富察氏)有男欢女爱之淫心。

此时此刻,将贾瑞定位皇十七子胤礼,将凤姐定位雍正,再看叔嫂二人(实际是兄弟)一段对话,可见作者狡猾之笔真会蒙蔽读者。兄弟二人谈论什么呢?大体是胤礼不愿在家闲着(相当于退二线),找雍正要点实权。这就是贾瑞见凤姐所起“淫心”。

转瞬间,又写凤姐到天香楼看戏,此凤姐又幻回乾隆皇后富察氏:“亲家太太和太太们在这里,我如何敢点。”作者让其一句话泄露身份。毕竟皇帝唯我独尊,就是皇后也有太后等该尊敬之人。

作者用“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为幌子,实际在透漏“到交节的那几日”,王夫人向贾母说:“这个症候,遇着这样大节不添病,就有好大的指望了。”这个大节指什么呢?看官继续往下看。

贾母叫凤姐道:“你们娘儿俩也好了一场。明日大初一,过了明日,你后日再去看一看他去,你细细的瞧瞧他那光景,倘或好些儿,你回来告诉我,我也喜欢喜欢。那孩子素日爱吃的,你也常叫人做些送去。”所谓“贾母何其多”,此贾母非康熙后期后宫之主曹氏。

到了初二(初三登基大典),吃了早饭,来到宁府,看见秦氏(诏书)的光景,虽未甚添病,但是那脸上身上的肉全瘦干了(形容诏书)。秦氏:“好不好,春天就知道了。如今现过了冬至,又没怎么样,或者好得了也未可知。婶子回老太太放心罢。昨日老太太赏的那枣泥馅的山药糕,我倒吃了两块,倒像克化得动似的。”

这“枣泥馅山药糕”究竟是什么?笔者尚未领悟。但可以肯定,是用来修补被“闹学堂”弄坏的雍正传位弘历的诏书。

再见尤氏问凤姐(富察氏):“你冷眼瞧媳妇是怎么样?”凤姐低了半日头,说道:“这实在没法儿了。你也该将一应的后事用的东西给他料理料理。冲一冲也好。”说明传位密诏无法修补了。尤氏道:“我也叫人暗暗的预备了。就是那件东西不得好木头(此言已经泄露天机--装传位密诏匣子“闹学堂”摔坏了,要用好木头做个),暂且慢慢的办吧。”

作者一再用笔写凤姐(富察氏)看秦氏(传位密诏),就是乾隆初三登基大典必须用。

至此,从真故事角度看,作者已经交代了一个已死之人--雍正;一个将死之人--康熙;一个幻作人形的将死之物--雍正传位弘历密诏。这就为后文秦可卿之死埋下伏笔,故看官不要将秦可卿之死看成一人之死。

作者在结尾处再次时空转换,用凤姐与平儿对话来紧扣回目。凤姐(雍正)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平儿(雍正寝宫侍卫总管,马家人)道:“没什么事,就是那三百两银子的利银,旺儿媳妇送进来,我收了。再有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真偷情还使人来打听?一笑),他要来请安说话。”凤姐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么样!”首先交代公事,将主仆二人真身定位。然后交代贾瑞想方设法求见。最后之言应该是作者在骂。

平儿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凤姐遂将九月里来宁府园子里遇见他的光景都告诉了平儿。看官注意,此事来龙去脉平儿已经尽知,故而方可为下回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伏笔。因为这个平儿,才是下一场戏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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