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咪子】 董小庄 画
四川大凉山彝族女性
汉语文学40年简史
（1980-2020）（末定稿）
大凉山彝族女性代表作家、诗人素描
◎发 星
1980年伊始的大凉山彝族文学以巴莫曲布嫫和阿蕾为代表，巴莫曲布嫫遇机的时代是新时期诗歌潮流并涌的时代，所以她的代表组诗力作【图案的原始】是受当时诗界具有极大影响，由诗人杨炼【诺日朗】等引出的“寻根史诗热”，后到四川第三代诗人，以四川影响极大的民刊【中国当代实验诗歌】【现代诗内部交流资料】【汉诗1986-1987】等为基础，以诗人宋渠、宋炜【大佛】、欧阳河【悬棺】、万夏【袅王】等为代表，四川第三代诗人将寻根史诗写到极至极色，当时这股诗歌潮流在主流民间诗界内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作为见证者与沐洗者的巴莫曲布嫫将这种写作思想影响引入到彝族现代寻根史诗的试验上，将时代诗潮与一个边缘黑色民族血脉相结合，产生了具有中国少数族裔原文化底色的史诗（长诗）写作。
今天来看，这组诗成了那个时代彝族现代诗及整个边缘民族现代诗的一个经典代表，也是彝族女性诗歌的一个创造高峰，巴莫曲布嫫身后的传统彝文化学养及身份决定了这部长诗语言之后，文化内层的厚度与高度，这点更加重要，一个民族的写作者，要想写作久远并资源不枯，其身上的传统文化素质对写作有极大的根性反哺。巴莫曲布嫫90年代后渐渐离开诗界，成为一个有重要影响的彝学学者，虽然她在诗歌上的作为有限，但其联结的“巴莫彝学小组”及家族精英，成为大凉山彝区，乃至全国彝区竟相学习的成材成功模式：“读书—进入大学—进入彝学界-学术有成—著作等身--成为张扬彝文化的代表人物”。这是诗歌之外的社会学等的意义。
阿蕾是80年代在小说与散文上有作为的写作者之一，她走的是70年代大凉山彝族小说、散文领军人物阿凉子者的路，就是在乡土朴质的语言中反映大凉山彝族女性的生活与命运，其代表作是【嫂子】【根与花】，那种女性的时代与传统之疼穿越时空而来，在80年代这个开放的语境中得也说出，她代表了新一代彝族女性写作的现实风格，在其写作上升影响时，从乡下乡村学校调入政府文化部门，出有两本小说集，还有多本散文集，我们期待的那个【嫂子】的写作者，那些疼痛感与有血有肉感的文字随着她现实生活角色的转换而转换，而有所改变。
2003年后，由于其前期获得独特的民间诗歌资源，身处边缘小县雷波上田坝的鲁娟以组诗《哑奴》《美人》《邪行》《七月泅渡》等作品得以突破与确立彝族女性文学的现代独立意识与精神，这里注意现代，此前的彝族女性文学的现代性还很少，并严重不足，这现代，是现代诗中体现的独立女性的现代个性与现代精神，这是当下少数族裔文学中极少与严重确失的，鲁娟的出现，是历史与社会发展到21世纪的一种自然文化环境迁变，对于一个有数千年历史传统的边缘民族，特别是女性地位与精神，此时在鲁娟语言中得到自然呈现与说出，这是时代与社会进步的合理性与必然性，虽然来得有些迟了，但毕竟来了；后鲁娟从小县调到成都省城，其生存环境的转换同时，诗歌的写作朝向也跟着转换，她在上田坝时期的作品仍然是其目前创作历程中最好的作品之一。一个人在当下时代的生存境遇中，要想持续并永远的保持精神的独立性与个性，有时很难，而作为写作者，这种难度更难。
时间到了2009年8月2日，身在重庆读书的吉克布在远方用其青春才盛的目光静观这个民族，这年她写出现实批判作品《不愿做大凉山的孩子》引起极大争议，后来她陆续写出【妈妈】【蜜语】【揽花集系列】等实力作品，成为继鲁娟之后具有独立思想品质的诗人，这点很难得，也很重要；2014年，身在大凉山的吉格喜珍写出现实批判作品《黑裙之殇》（长诗）同样呯然心惊，她直指彝族女性的苦难命运与生存境遇的不平等，可以说，2000年到2014年这15年的大凉山彝族女性现代诗，或说整个彝族女性现代诗因为有鲁娟、吉克布、吉格喜珍的出现而显得具有更多份量与重量，她们的作品不仅代表个人的独立个性容量与精神胆量，都是破天荒的，更是应列入彝族文学与现代诗突破与创造的重大文化事件，或说彝族现代文学史上的新型建构的重要事件，特别是女性诗歌的新型建构，这点意义更大。
2015到2017年沉寂三年之后，2018年1月8日，由阿索拉毅主编的《彝诗馆》微信平台推出阿力么日牛的诗《我是彝家女，我不会做饭》引起极大反响，一夜点击过3000，正如发星点评所说：“这是一首需要勇气的诗，它直指千年来，彝女的不平等与人生艰辛，我是女人，我更是人，我更是创造人类来源的伟大母神！来吧，呐喊吧，吼出你的血与泪，然后我们做一个平等健康的人！”。后阿力么日牛陆续写出《那女人已失魂》《黑美人的春天》《苦瓜花》《第101个寡妇》等“彝女系列作品”，5月后，阿于阿英写出《玫瑰花一样的年龄》（诗），木子写出《岐视》（诗），毛阿依写出《坏男人和好女人》（诗），穆依色写出《荒野中的声音》（诗）等个性独立的作品进行独立写作精神的延伸与呼应（以上作品见微信平台《诗歌阅读》《大荒》中的《独立》精选等）。
她们在极短的时间中，形成一个彝族现代女性诗人新的独立写作群体（阿力么日牛、阿于阿英、木子、穆依色、毛阿依等），她们是继鲁娟、吉克布、吉格喜珍之后，值得期待的彝族女性年轻一代，其中穆依色的写作已经由对自身民族女性个性精神关注而延伸到对国际女性的独立精神的关注（见作品《荒野中的声音》），这是一个极积的超越与朝向。这一时期，阿于阿英的乡土诗写作开拓了彝族女性的题材宽度与现实生活长度，增加了写作新型品类，她的散文写作也极有拓点。
2018年7月，彝族女作家白菊秋女刊印大凉山历史上第一部彝族女作家的长篇小说《紫蝴蝶》，引起不小轰动,第一次在一部长篇小说中，建构起彝族女性独立意识精神, 白菊秋女和上面的女诗人们一道，树立了边缘民族文学作品中极少见的独立女性精神,特别是现代女性的独立意识，在我看来,一个民族及个人,如果没有独立意识及精神,就像骨头中抽去了铁,石头中抽去了铜 ,火焰中抽去了刀,月光中抽去了雪一般,是那么的无力与软弱,也可以说,独立精神品质是支撑每个人灵魂与呼吸的大地撑天之柱根,离开了它,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些游离与空魂，可悲之极，她们这群写作者也是大凉山彝族女性文学(诗、小说、散文)有别于其它地域,而获得自身创造意义的一个积极的写作姿态,这种写作多起来,如旷野燃烧的红火滔天,那将是这片土地的幸运与幸福 ,这也是这片土地建构真正的彝族现代文明的精神与灵魂的基础,特别是彝族现代女性独立精神与品质上推动与建设上，具有重要的意义，所以,对于这样一群具有群山之上独立风姿的女性们,从内心我作出的第一个自然反应是：尊重、支持，给以兄妹般的握手与鼓掌。
这一群具有独立精神的写作者,除去她们文本本身自然的意义之外,她们背后的重要经历是促使她们具有现代女性独立意识初形的关健,她们大都外出求学,或大胆的走向山外，进行磨难的打工生存实景,是山外的文明洗礼与人生磨难与冲击,使她们返根自醒自明,重树信心的再回到这片土地,获得了内外活激,前膽与守根的交互视野,使她们写作超越了本地、山内的窄化意识与陈旧观念,虽然她们身在山中,但她们的思想与观念与外界保持着积极的同一与平等,所以世界与天下视野在写作中何其重要,正如我在“三锅庄诗学理论”中所倡导的,守根(本族母语传统文化、本地),外纳(汉文化、国外先进文化),它们之间不断地相互流通、撞激,产生第三种混血语境，你这个写作者才具有永远的写作活力与写作生命力。
2018年9月24日，彝族女作家阿籽写出散文《裙子拖地的女人，请不要埋怨自已的身世》（见微信平台《诺苏墨》）同样反响强烈（一夜点击1598），（此前作品【诺苏莫 夜点击过8000）。虽然解放了30多年（散文写作的时间背景是80年代），大凉山的传统黑云依然沉沉飘浮，部份彝族女性还没有获得平等接受教育的机会，一股传统中的邪行势力在大小村寨中一直阴魂不散，所以今天阿籽能写这样的故事，敢写这样的故事，已经证明这片土地的现代文明在进步在前进，这是一股彝族女性写作的独立意识的写作苏醒，阿籽与先前具有独立精神意识的彝族女性诗歌写作者一样，开始用自已的笔抒写自已想说的，自已必须说的，自已能说出的，只有写出并说出这些曾经的悲痛，才可能让悲痛在这片土地上不再发生。
阿籽的语言背后，是她诗歌写作与感觉的灵才基础，保证了这篇文章在极短的篇幅中传达了极大的故事信息容量，在诗性灵游的语思中，情感随故事的跌荡伤悲一起撞人心魂，一起在诗感话语中自由滑落起升，收放自如，我觉得这篇文章应该归结为诗性小说，由于诗性语言的精准与灵闪得体合衣，在极短的语言中能极大容纳大容量的故事层次，这是诗写的好处与意义；诗灵之思，使人张开想像的翅膀及无穷远空，谢谢阿籽，给我们写出感人的诗体小说。另外从阿籽与众多彝族女性诗人身上，我看见一个事实，彝族女性要彻底改变自身的命运，必须去读书上学，用知识文化武装自已，去外面的世界历经风雨，去学会更多谋生的技能与手段，丰富自已的现实生存之道与精神世界，创造属于自已的一片独立精神世界与现实天空，我们才能说彝族女性在现代文明中获得了自身平等的人生地位与文明进步。
2018年12月，彝族女诗人吉布日洛写出散文《阿依》，又引起同样反响（见微信平台《一些黄昏我们点灯复活》）。这也是有关彝族女性命运的，和前面的诗、小说形成一个宽远的审黑写作浪潮，从以上脉络可看出，2018年是一个大凉山彝族女性独立女性文学的崛起与爆发年，密集与开始成形年，潮流与苏醒年，她们在诗、小说、散文上皆有花开多枝，繁花盛景的初感，冥冥中2018年这个奇幻光阴苏醒了这么多寻求独立、自尊与平等呼唤、创造自已精神矿质的彝族女性文学作品，这都是历史上极少的创作现象，是大凉山文学的幸事与好事。
2020年5月27日，由微信平台“默存格物”推出阿西阿呷的散文【阿呷，火车来了，你听】创造了一日点击破10万阅读量的奇迹，在这个阅读神话背后，有许多思考与现象被引出：首先是其利用微信网络平台发表，打破了传统的发表方式，使阅读在现代科技快车道上享受自由阅读的快感与喜悦，二是题材的自传性与真实性，与写作朴质性打动了读者，三是苦难家族经历育滋了写作者本人自强不息的求学经历，最后在苦难中获得人生向上成功的特殊动力与精神，使自已成为一个名牌大学的在读博士，在这里，文学的写作力量，成为励志故事的诗性内在精神。
在看似平凡的事件中却隐藏了一个民族女性知识者们向上求知求进的内在精神的言说需要，必须要说出，必然要说出，阿西阿呷的写作是一种来自灵魂与内心深处的必须向外敞亮与释放的精神自然行为，她这种写作可以称为自动自我的快感写作，可以不讲究技术与语言深度，只是将故事说出来，成为一个讲真故事的人就行，这种写作感觉，同样在前面的许多同胞的写作中依然存在并感知。
她们在叙说一个家族的磨难史时，同时是告许你一个民族的磨难史，而这种磨难正是这个民族得也生存与延脉的精神源流力量之一。这使人想起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俄罗斯文学的高度是由其将苦难转换为文学精神的一种励志方式，这种写作形式在阿西阿呷的散文中同样存在并有效，这是人类写作精神的共通性，或说普适性，真正的苦难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苦难隐藏，或曲解扭折，应面对与挑战，积极去面对它，战胜它，化黑为泥，化剑为犁，在文学与现实生活中从这里获得极大的精神资源与力量，去战胜而改变它。这才是良性的面对苦难的自然方式。
从2018年以来，吉克布、吉格喜珍、阿力么日牛、阿于阿英、穆依色、吉布日洛、阿籽、阿西阿呷等的作品主要影响传播渠道，已突破以前窄狭的传统方式（纸谋、纸刊、电台、电视等），以新型的微信公号传播，开启了自由与快速的发表通道，这是一个借助现代传谋传播变革的变革，极有时代意义，从原巴莫曲布嫫彝学小组的成材成功模式的传统板式，发展到今天的利用微信现代谋介的传播形式，这个一个极大的社会进步与当下特色；微信现代谋介的传播形式其实就是自谋体，就是民间自生自灭的传播方式，其有极大的自由性、自发性与创造性，同时，也有极大的随意性与不可评断性，这正像江湖一样，大浪淘沙，最后留下的一定是金子。
大凉山这块神性诗性与苦难疼痛并存的土地，因其历史的悠久与文化积层的浓厚，以及群山，以及河流，它随时随地都是写作者自由的疆场；彝族男性现代诗已经发展到一个高度与宽度，并有极大的诗人群体，女性诗歌及文学像是刚打开番多拉的神盒，一切才将开始，期待更多彝族女性汇入这一条长远而动人的河。
从上面的女性写作者，还看见一个现象，除了阿蕾、商小燕是中年实力写作外，其它都是青春期写作（20-40岁前），这正是她们写作的黄金时代，但愿她们40岁后，50岁后，60岁后，依然不能被生存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依然不走下坡路，不停笔，不消失在写作的河道，不成为写作无言的遗憾与叹息，而可能从她们中走出彝族女性文学的重量者、持续实力者、大者，风华绝世的一代，这一个历经苍桑的民族，这一个诗性的国度太需要女性现代文学的巨大浪潮来冲洗、唤醒、复兴、建构。彝民族女性诗人作家中，也应有伍尔夫、波伏娃、阿伦特、桑塔格等这些世界级精英独立艺术女性的产生与出现。我们期待着。
目前大凉山彝族男性写作者（诗歌），特别是80年代走过来这批60后诗人，到了40岁后依然生机勃发，实力雄雄，以吉狄马加、阿库乌雾、阿苏越尔、吉狄兆林等为代表，我想关健一点，是他们沐浴了80年代特有的理想主义诗歌时代精神，这点很重要，而女诗人中，除巴莫曲布嫫外，都没有这种经历，时代经历与磨洗太重要了，这成了一代或多代诗人的特质铜矿，而在没有这种矿质的环境中，每代诗人都有其特殊的个性才质与时代写作语境，那就是坚持与挺住意味着一切，因为你背依彝族这个悠久传统文化的独特民族，你应是自豪与创造的。
女性的天性决定了她们应是写作的天之骄子，女性写作者比男性写作者在写作环境与社会语境中多了多种压力与重力，特别是作为具有浓重传统文化的边缘民族身上，欲一身轻松的投入到自由长期的写作环境中去，确实需要超出常人的付出，特别是当下的时代，物欲与名利的诱引比起80年代来，则又是一个亮光迷幻的境地，要趟出自已久远清明的写作之河，有时要付出一生的血。
大凉山（西昌）在80年代是中国当代诗潮的发源地之一，影响中外的诗歌流派“非非诗派”就产生在这里，中国历史上第一份女性现代诗报【女子诗报】也出在这里，这里出了很多优秀的女诗人：林珂、晓音、海灵、亚南、南岸、云子、文萃、周凤呜等，这里有一个文学创造的传统，它像精灵一样，在这片神性的土地的任何一个地方自由奔走，它给那些写作者带来写作的灵源与火焰，现在该是彝族女性文学（诗、小说、散文等）全面生发崛起的时候了。
附：
大凉山彝族女性文学四十年
部份作家、诗人档案：
1、巴莫曲布嫫：
1964年生，大凉山越西县人，当年彝族著名学者、诗人，中国社科院民研所研究员，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导，国际史诗研究会秘书长，联合国教科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领域专家。著有诗集【图案的原始】，彝学专著【鹰灵与诗魂】【神图与鬼板】，译著【荷马诸问题】等。
2、阿蕾：
1953年出生于西昌大菁乡，中专学历，双语写作者，中国作协会员，著有汉文小说集【嫂子】，彝文小说集【根与花】，曾获全国第二届少数民族文学优秀短篇小说奖，全国少数民族文言文学骏马奖。
3、鲁娟：
1982年生，大凉山雷波人，大学文凭，代表诗作（组诗）《哑奴》《美人》《邪行》《七月泅渡》【大凉山彝人自画像】等，著有诗集【五月的蓝】【好时光】，“骏马奖”获得者，2004年获“独立民间诗歌新人奖”。2013年获“四川十大青年诗人称号”。
4、吉克布：
80后，大凉山甘洛人，代表诗作【不愿做大凉山的孩子】【妈妈】【蜜语】【揽花集】等。美术（绘画）专业研究生。现在国外留学。
5、吉格喜珍：
80后，双语写作者，研究生学历，代表诗作《黑裙之殇》（长诗），现在凉山电视台作工作。
6、阿力么日牛：
90后，大凉山普格县人，井岗山大学毕业，代表作品《那女人已失魂》《黑美人的春天》《苦瓜花》《第101个寡妇》等“彝女系列”。现从事教育工作。
7、阿于阿英：
80后，大凉山喜德县人，陕西师大毕业，代表作品《玫瑰花一样的年龄》，乡土诗歌【瓦子觉的月光】等，现在西昌从事教育工作。
8、木子：
90后，大凉山人，大学毕业，代表作品《岐视》，这是彝族女性的一首具有史实性特殊意义的打工诗歌，它记录与呈现了社会迁变时代，边缘民族者进入主流社会所遇到的社会不平与思考。
9、毛阿依：
90后，大学毕业，大凉山越西人，代表作品《坏男人和好女人》，这是从一个女性角度对男人与女人在社会中的角色意义、定位的诗性审黑与反思，极有阅读强烈冲击。
10、穆依色：
90后，大学毕业，大凉山人，代表作品《荒野中的声音》，现在乡下工作。
11、吉布日洛：
90后，大学毕业，大凉山普格县人，代表作品《阿依》（散文）。
12、阿籽：
90后，大学毕业，代表作品《裙子拖地的女人，请不要埋怨自已的身世》【诺苏莫】。
13、白菊秋女：
60后，西昌师专毕业，80年代末至21世纪初在喜德县从事教育工作，2005年前后辞职到南方教育打工，2013年前后回到大凉山，创办民营学校。著有长篇小说《紫蝴蝶》《青彝铜鼎》《花开时节》等。
14、阿西阿呷：
90后，大凉山人，现在北京某大学读博，代表作品【阿呷，火车来了，你听】。
15、阿何伍佳：
80后，大凉山越西人，陕西师大毕业，研究生学业。现居西昌。有诗刊发【无界】。
2020.6.23-24普格双乳山下
夏初评论开笔处作
参考文献：
【图案的原始】（诗集，巴莫曲布嫫著，1992年四川民族版）
【嫂子】（小说集，阿蕾著，1997年四川人民版）
【五月的蓝】（诗集，鲁娟著，2005）
【好时光】（诗集，鲁娟著，2015）
微信平台《彝诗馆》（阿索拉毅主编）
微信平台《默存格物》
微信平台《一些黄昏我们点灯复活》
微信平台《诺苏墨》
微信平台【吉克布art】
微信平台《诗歌阅读》：《独立》精选系列
微信平台【大荒】：《独立》精选系列
微信平台【皎鹰文学】【当代彝族先锋诗歌档案系列】
微信平台【夜行者】【当代彝族评论展系列】
《紫蝴蝶》（长篇小说，白菊秋女著。2018年自印）
《当代大凉山彝族女性诗群论》(发星著)
《当代大凉山彝族女性文学读本》(1980-2020)(发星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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