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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笔会]田月的随笔《粽子飘香祭屈原》

粽子飘香祭屈原 

田月  

又是一年端午节,又到粽子飘香时。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2000多年前的爱国诗人屈原,想起那个汨罗江畔的行吟者和殉国者屈原,心里充满了祭奠和哀思。  

屈原本是楚国贵族,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意气风发。他起初颇受楚怀王的赏识,雄心勃勃地要为楚国建功立业。可是,屈原出众的才华让同朝的奸臣心生嫉妒,纷纷在楚怀王面前进谗言。那时,天下纷争,西部强秦觊觎东方,秦王派纵横家张仪来到楚国,昏庸的楚怀王听信了张仪的话,疏离了屈原。怀王死后,即位的顷襄王又将屈原流放至江南。  
报国无门的屈原心冷了,像寒冬里的汨罗江,千里冰封,可他还是不忘高吟着“鸟飞返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以此生仅剩的残年谱写忠贞节烈的颂歌。其作品《九章》主要是他流放期间写的,记录着诗人的行程和内心经历。《九章》中有一篇文章《渔父》介绍了屈原被流放时和一位渔人的对话:屈原被放逐,形容枯槁,偶遇渔父,渔父感叹于屈原的遭遇,他劝屈原:世人浑浊不堪,你为何不随波逐流呢?众人皆醉,你为何不跟着一起饮酒作乐呢?你为什么要背离世俗,忧国忧民,以至于被流放至此?屈原说:我怎么能让自己清白的身体沾染污浊之物?我宁愿举身赴江,葬身鱼腹。渔人摇着船桨微笑而去,嘴里还唱着: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西汉刘向《九叹》有“叹《离骚》以扬意兮,犹未殚于《九章》”之句,可见《九章》对了解和研究屈原,有很重要的价值。  
然而,屈子行吟,换来的却只是日复一日的心灰意冷,盼来的只是秦将白起率军南下,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攻破楚国郢都。屈原震惊了!他看见的是秦国大兵压境,黑云滚滚,百姓流离失所,楚地不见天日。  
他曾经是以怎样高昂骄傲的姿势写下那楚国的颂歌,如今的一切都已日暮西去,看不见故国的废墟,也寻不回自己的旧影。“后皇嘉树,橘来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橘树又结了一季橙黄,他已无心再吟咏。国破家亡,回天无力!此时的屈子只能抑郁的高唱“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残存的所有念想都化作带血的绝望!“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就让一切于今夜、于汨罗江灰飞烟灭吧!  
那夜,汨罗的江水啊咆啸了一夜,以前所未有的狂啸姿态奔腾千里,袭卷天地。他站在浩渺的江上,看滔滔水逝楚云飞,然后纵身一跃,作为今生的浪漫皈依,守望的最终托付。  
屈原走了,他以自己的死结束了他覆盖着阴沉雨季的一生……  
屈原走了,他以身献祭,祭天祭地祭楚国,也祭自己……  
屈原走了,留给楚国百姓的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留给后人的是无尽的哀思和深深的思索……  
今天,当我们吟诵他的《离骚》他的《橘颂》他的《九歌》他的《天问》的时候,心中作何感想?我们还能理解他的那份沉重与守望吗?还能懂得他压抑的一声长叹吗?  

田月,湖北省鄂州市人,中学高级教师,热爱古诗词和旅游,品性淡泊宁静。

《新东西》编辑部

主     编: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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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现通 | 端午节里说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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